第130章 不平等關係 下
第130章 不平等關係 下
“母親?”
譚枕月思緒從遙遠的回憶裏抽離,接過陸漿夜遞來的茶。
她和陸漿夜關係不好,她憎惡甚至是敵視這個女兒,不僅因為對方那目空一切的冷漠態度,也因為時不時會在其身上出現的、屬於陸廣的影子。
而且隨著陸晝一年年長大,譚枕月非常明顯地感受到了陸漿夜對這個同胞弟弟那近乎扭曲的占有欲。
麵對這個無法用常理衡量的人,譚枕月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事來,非常急切地想要陸晝找到另一半。
但是她背著陸漿夜給陸晝物色的女孩子,他一個都沒看上。譚枕月心急如焚,在七月去一家廟觀的道場上香後,歸來那晚就做了個夢。
夢裏有個看不清相貌的男人,直白而清晰地說出了她所有心結,並指明了要陸晝去都承才能破解。
於是她照做了。
結局也是好的。
至少陸晝有了葉逐明,而這一年多過去,陸漿夜身上那股子偏執勁兒明顯淡了不少。
她喝了口茶,想起什麽:“你那個白化病男朋友,”
陸漿夜打斷:“沒有這個人,別再說了。”
譚枕月一噎,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陸家的親戚也到了,她沉默地放下茶杯,出去接待客人。
盡管已經從陸氏掌權者退了下來,但影響力還在。斷斷續續一直有人來給陸漿夜打招呼,她不勝其煩,直接走到花園深處。
這一處花園上方正好是陸晝臥室,葉逐明倚在陽台,瞥見了那個瘦高的伶仃背影。
“在看什麽?”陸晝走過來。
陸漿夜感知力驚人,葉逐明目光剛落到她身上,她就回頭望了過來。
葉逐明當即扣住陸晝肩頭,將他背靠抵在陽台上。
陸晝有些懵逼,結果葉逐明已經低頭吻了下來。
他親得很急很用力,陸晝不得不仰頭迎合,抬手勾住葉逐明脖子,順從地鬆開齒關。
葉逐明一手攬著陸晝的腰,一手扣著他後腦,微微轉頭,視線和下方的陸漿夜交匯。
她臉上毫無表情,葉逐明吻著陸晝鬢角,朝陸漿夜比劃一個挑釁手勢,露出屬於勝利者的笑。
陸漿夜微微眯眼。
“漿夜姐?”陸器從小徑那頭走來,好奇地順著陸漿夜目光抬頭,陽台上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陸漿夜看了來人一眼:“我記得你開了一個經紀公司。”
陸器有些惶恐,陸漿夜一貫高高在上,竟願紆尊降貴記住他那點生意。
他立刻露討好的笑:“是,主要做模特方麵的業,”
“你見過他了嗎?”陸漿夜並不客氣。
陸器微愣,很快反應過來陸漿夜說的是陸晝的男朋友。
這些年陸漿夜對陸晝怎麽樣,陸家譚家都清楚。麵對這個極端弟控,他遲疑著點頭:“剛剛打過照麵。”
“你手裏的人,有長他那樣的嗎?”
陸器又一愣。
“找幾個他那樣的,男女都可以,陸晝剛剛接手陸氏,身邊不能缺人。”陸漿夜淡淡道,“給他送去,編進總助團隊裏,秦副總會安排。”
陸器心中叫苦。
要說他也算個萬花叢中過的浪蕩子弟,但活了三十幾年,陸晝男朋友那種級別的美人,他也是第一次見。
甚至來前那種“我倒要看看誰能入小陸總法眼”想法,在見到葉逐明後也變成了“這臉是真實存在的嗎”。
陸器委婉道:“簽約的模特裏,可能,不太好找……”
陸漿夜:“差不多也行。我在s市外灘有兩套湯臣一品,辦成這事,都是你的。”
陸器呼吸一重,小心發問:“‘辦成’具體指……”
陸漿夜轉了轉拇指上的玉扳指:“你找的人,把葉逐明從陸晝身邊拉下來。”
陸氏集團的總部坐落在z省杭市最繁華的地段上,兩棟相鄰的大廈都屬於這個龐大的商業巨頭,總裁辦公室就在頂樓三十六層。
元宵節後的第一天,陸晝上班時突然發現自己辦公室那間小會議室多了幾個人。
有男有女,個個天使麵孔魔鬼身材,還都長著一頭耀眼的金色長發,像被遺漏的真人版消消看。
陸晝皺眉看了幾眼,問一助:“什麽情況?”
一助:“是秦副總安排的……集團在探索影視市場,這些是另外組建的助理團。”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委屈,以她為首的總助團已經有八個人了,秦副總還要招人,顯然是質疑她們的工作能力。
小會議室和他的辦公室就隔了一麵玻璃牆,陸晝盯了一會兒,道:“這一塊嚴總在管,把他們安排去三十一樓嚴總那邊。日常工作和齊胥對接,他是你手下的人,你負責交代清楚。另外總助團人手夠了,我沒點頭,以後別再安排人進來。”
一助頓時有種出了惡氣的快感,重重點頭:“好的!”
陸晝看著那幾個形貌和葉逐明有三分相似的人被帶離,長長籲了口氣。
本來異地戀就挺難的,還整幾個仿品在他跟前晃悠,不是讓他睹人思人嗎?
秦影構是陸漿夜心腹,陸晝其實能猜到這事兒有陸漿夜的意思在裏頭,但他懶得去猜其中彎彎繞繞。
先攆了幹淨,晚點兒問陸漿夜。
他本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沒想到竟然有被拿來作文章的時候。
兩個月後,一架從法國來的飛機落在了瀟衫機場,葉逐明提前旁敲側擊了陸晝的位置,自己提著行李來了陸氏總部。
馬禧活了二十八年,研究生畢業在陸氏幹了三年前台,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總部前廳絕對不是蓬蓽,但男人在她麵前摘下墨鏡的時候,馬禧還是感覺眼前世界多了種流光溢彩的虛幻感。
“你好,麻煩幫我叫一下陸,陸總。”葉逐明道。
馬禧:“您好,請問您找哪位陸總?”
陸氏是特征及其明顯的家族企業,光是常駐總部的“陸總”少說也有十來位。
葉逐明嘖了一聲:“陸晝。”
馬禧:“請問先生有預約嗎?”
葉逐明一愣,慢慢搖頭。
沒等馬禧再發問,葉逐明就道:“那算了,不用麻煩了,我坐那邊等會兒。”
……我都沒跟上麵請示過,你等個什麽。
美人看起來腦子不太好的樣子。
馬禧心裏撇嘴,還是笑容可掬道好的。
他們陸總,去年福布斯榜新晉人士,今年虛歲24,國內藥業龍頭陸氏集團的掌舵人,比他帥的沒他有錢,比他有錢的沒他帥,是真正的頂級鑽石王老五。
自這位新總空降上位,就有不少年輕美貌的帥哥美女多次登總部的門,意圖結交。但他們陸總非常專情,明確地表示過自己有男朋友,目前在國外做設計。
但是沒有什麽用。
馬禧見多了這樣的人,本能地將葉逐明也劃在此列。
不過這個人真的長得好看,以至於還沒坐上沙發,他們營銷部的一個總監已經上前搭訕了,嗯,美人說滾。
馬禧正憋著笑,突然見陸總的專用電梯亮起指示燈,忙整理了下儀容,笑容滿麵地去迎接。
他們陸總雖然是總裁,但一點兒也不霸道,平時待人非常溫和,跟前任老大的冰山臉形成強烈對比,二人還是親姐弟,誰敢信。
但今天陸總顯然有些著急,並沒有搭理她,腳步匆忙地走向角落的沙發。
張總監還在試圖聊天,突然看見陸總朝他走來,頓時心生惶恐。
他這樣的職位除去每月初的大會,平時連見這位年輕的大BOSS一麵都難,當即像站軍姿一樣立正:“陸總!”
陸晝衝他點點頭:“你好。”
然後他聽到陸晝道:“來了都不提前說一聲,搞突然襲擊?”
張總監惶恐道:“陸總……我昨天請假,”
“是啊,來查崗。有意見啊?”葉逐明眉毛一揚。
陸晝笑道:“沒有意見,隨便查。我馬上有個會,你要不跟我一起上去,休息室等我一會兒,會開完我帶你吃晚飯。”
葉逐明拖起行李箱:“行啊。”
“給我吧,小李,麻煩把行李送我辦公室去,馬禧?”
馬禧和被遺忘的張總監一樣淩亂,下巴都快驚掉了,但被陸晝叫時還是一秒恢複笑容:“陸總,您說。”
“總部門禁和我的通行卡,都準備一份送來我辦公室,直接給他就行,我男朋友。下次他來不用通知,直接送來找我。”
馬禧:“……好的陸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踏馬見到了陸總傳聞中的男朋友我剛剛的服務態度不會被開除吧啊啊啊艸啊!
葉逐明還是第一次來陸氏總部,進電梯就想湊過去親自己男朋友,但被陸晝摁住了。
“過會兒再親,我馬上開會,一屋子人等著。”
陸晝的“一屋子人”真的毫不誇張,葉逐明進到那寬大的辦公室時候七八雙眼睛齊刷刷望了過來,除了秦影構全是生麵孔。
好在他非常習慣被人矚目,還淡定地點頭打招呼。
眾人表明端莊含笑,內心驚濤駭浪: 原來老大剛剛說“我男朋友來了,我下去接一下,請稍等”是真的啊!
會議時間比計劃結束得早,陸晝進休息室時看到葉逐明臉上蓋著本財經雜誌,呼吸平緩。
於是陸晝把空調溫度稍稍調高,和上門坐回辦公椅,翻起了報告。
他讀得認真,連葉逐明出來都沒反應。後者斜斜依在玻璃牆麵,看著陸晝。
也許是為了顯成熟,這人的頭發被發膠固定得很有型,露出光潔額頭,微微擰著眉毛時,已經隱約有了上位者的威儀。
葉逐明這麽肆無忌憚地盯,直到對方唇角勾起弧度,一邊合上報告一邊悠悠道:“你可以走近點兒看。”
葉逐明樂了,幾步邁過去,扣著扶手將陸晝轉朝自己,屈膝跪上寬大的椅麵,坐在陸晝腿上。
“你想我嗎?”他雙手捧過陸晝側臉,將額頭抵上去和他蹭鼻子,“我好想你啊。”
陸晝抱住他的腰:“想,特別想,定了周六的機票想飛過去找你的,結果你先來了,真是心有靈犀……”
話沒說完,嘴唇就被堵住了,葉逐明握著他的後頸逼迫他仰頭,吻得有些急迫,他重重吮吸對方下唇,輕微“啵”的一聲,陸晝就感覺自己嘴皮腫了。
剛要抗議,一張嘴,那長長的靈巧舌頭就伸了進來,唇舌糾纏間陸晝嚐到一股淡淡的龍舌蘭味道,頓時呼吸有些重。
他真是用盡所有理智才推開葉逐明:“別親了,起反應了。”
葉逐明笑容惡劣,故意挺身去蹭陸晝西裝褲下明顯的部位,含住那泛紅的耳尖,用齒關摩挲:“陸總,你穿西裝真的好帥……我能在你辦公室幹你麽?”
陸晝強作鎮定:“不行,不可以,別做夢,回家再說。”
葉逐明笑聲很低,故意說葷話逗他:“那晚上在書房做可以嗎?你就穿這身,我在你屁股後麵剪個洞,再把你摁在那張紅酸枝的桌上後入你,像上次在我家那樣……你還記得嗎?地毯都被你的水淋濕了。”
陸晝現在已經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他逗到麵紅耳赤的純情青年了,掐了他腰一把:“少在這裏放屁,起開,有人進來了。”
葉逐明也聽到門鈴聲,抬腿從陸晝身上下來,陸晝沒有讓他回避,他就依靠在椅子側方。
進來的人是秦影構,和一個……有點兒像他的男人。
金發碧眼,看著二十出頭,個高腿長,眉眼處帶點兒陰柔美,能說一口流利漢語,給陸晝匯報工作時聽不出任何口音。
對方離開時不著痕跡地看了看他,露出個帶著鋒芒的笑。
葉逐明眯起眼睛,挺不客氣地嗤了一聲。
“那我先下去了,陸總。”美男笑得如沐春風。
陸晝叫住他:“等等。下去以後,幫我問候問候你們嚴總,最近都在忙些什麽,跟我匯報工作還要派他的助理來,是覺得我不配跟他討論嗎?”
美男臉色一白,有些驚惶地看向秦影構。
秦影構麵不改色:“陸總,你誤會了,是我,”
“好了秦大哥,不用說了。”陸晝擺手,“都出去吧。”
等二人離開,陸晝立刻收起那冷峻模樣,悄悄觀察葉逐明臉色。
“你生氣了?”陸晝問。
葉逐明:“我生什麽氣?不就是假冒偽劣貨在正品麵前喧賓奪主耀武揚威了一番,有什麽好生氣的?我不生氣,嗬嗬。”
陸晝:“…………”
陸晝:“是這樣,今天是我第二次見到他們,我連誰是誰都分不清,”
葉逐明:“他們?還不止一個?”
陸晝:“…………”
大意了。
當務之急是先順毛:“無關人士就是無關人士,一個還是一百個在我眼裏都沒有區別,我除了你誰都瞧不上。”
葉逐明皺眉,短暫的沉默後,道:“給我看看其他幾個人長什麽樣。”
陸晝拗不過他,叫總助去調員工資料,葉逐明粗略一翻,篤定道。
“陸漿夜給你安排的人吧。
“我想起來了,去年在巴黎秀場見過這兩個,”他手指戳了兩下屏幕,冷笑,“牛逼啊,為了給老子添堵花了不少錢吧。”
陸晝摸了摸鼻子。
葉逐明表情難看到極致,沉默地走到辦公室另一頭坐下,摸出煙點燃。
陸晝拿起個茶杯,走過去放在他旁邊做臨時煙缸。
“我姐她……”陸晝猶豫著,實在不知道怎麽形容她這個行為。
他也一早就跟陸漿夜談過,但陸漿夜堅持,她說“你現在一葉障目,不過圖那一張臉。我給你多送幾個來,你也不必吊死在他身上”。
陸晝知道他跟葉逐明的事沒那麽容易在陸漿夜這裏繞過去,歎氣:“那我堅持隻要他一個呢?”
陸漿夜:“讓他們在你那裏待三個月。以後別在我眼前晃,我可以不幹涉。”
所以盡管知道陸漿夜居心不良,但為了長遠的幸福和話語權,他還是選擇忍讓。
可葉逐明明顯很有情緒。
他倆聚少離多,動輒一兩月,僅有的相聚時間溫存都不夠,根本沒吵過架。
葉逐明偶爾嘴上損點兒,但從沒真正動氣過,現在這副不吭聲的樣子,陸晝拿著有點兒棘手。
陸晝去抓他沒拿煙的手,雖然沒被拒絕,但也沒有回應。
他用指腹描摹了一會兒葉逐明的掌紋,突然扔出個重磅炸彈。
“要不我們結婚吧。”
葉逐明一個哆嗦,煙直接栽進茶杯裏。
“……你說什麽?”他懷疑自己幻聽。
陸晝一下子站起來,看了眼時間:“現在才五點二十,青江區政務大廳還沒下班,開車過去隻要五分鍾,身份證在身上嗎?”
葉逐明:“……你認真的?”
陸晝看著他:“其實去年年底我媽就問過這個,但我覺得你現在還在事業籌備期,想等一年。但是現在這狀態,兩個人都難免會患得患失。盡管我覺得我們的感情不需要婚姻關係來證明或維係,但至少能多給對方一份安全感,我們確實隻屬於彼此,再沒有旁人。”
葉逐明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慌亂:“等,你等我,你冷先冷靜,我那個我……”
陸晝蹲跪下來,摁住他發抖的膝蓋:“我是不是嚇到你了,不著急,你可以先不用回應我。”
葉逐明:“我不是,”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終於冷靜下來:“你要想好。”
陸晝笑了笑:“早在我跟你表白那天,就已經把你放進我的未來了。
“也許我們認識的時間並沒有那麽久,但已經足夠了解彼此。我們所共同經曆的,許多人一輩子都不會有。都說患難見真情,雖然我一度認為苦難不值得被銘記,但不得不說,正是那些經曆讓我更確定我要你,隻要你。從昆侖出來後跟你分別那兩個月是我活到現在最煎熬的一段日子,現在回想起來都會覺得痛苦。可我始終覺得,相愛的人會再相逢,真情無法被歲月消磨殆盡,隻會曆久彌新。我愛你,並且知道你也是。”
葉逐明張了張嘴,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強硬地把陸晝扶到沙發坐下,手有些哆嗦地去摘自己食指上的裝飾指環。
“其實我也,我也想過,我還設計了一款戒指,成品還沒做好……我有點兒激動。”葉逐明終於把那指環取了下來,深呼吸幾下,在陸晝跟前單膝跪地。
“陸晝,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陸晝笑著伸手:“我願意。”
待到葉逐明鄭重給他戴上那個有些鬆垮的指環,陸晝看了幾眼,點頭:“挺好的,明天晚餐給你也補一個。”
葉逐明:“你別說啊,說了就沒驚喜了。”
陸晝調笑:“不預告一下,嚇到某些人怎麽辦?”
葉逐明耷拉著眉毛:“我不是害怕,我是太激動了……我愛你,你知道的。”
陸晝拉過他的手,在他空空如也的中指上親了一口。
“我知道。”
一助推門進來時就看到一個男人單膝跪在自己老板麵前,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她也被嚇得呆在原地。
“跟你說個事,我要結婚了。”陸晝衝她揚了揚手。
一助條件反射道:“恭喜啊……”
陸晝一笑:“謝謝。”
他思考片刻,道:“通知下去,這個月考核時給所有員工算滿績效獎金,從我的個人賬戶走,算是請他們吃喜糖。”
一助又啊了聲:“無條件嗎?”
陸晝想了想,握緊葉逐明的手。
“那就祝福我們吧。”
謝謝姐姐送來的助攻,讓我的CP可以結婚(謝謝姐姐)。
這篇文到這裏就正式完全完結啦,以後可能會寫一些小段子。總之感謝各位讀者寶貝的包容和這一路陪伴,下本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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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晝微博福利番外: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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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逐明這幾天不太對勁。
夏末初秋時節,他卻像山野中即將步入冬眠期的動物,無比嗜睡,一整天下來,清醒時間不到四個小時。
陸晝很擔心,葉逐明卻非常抗拒去醫院。
他猶猶豫豫地告訴陸晝,這不是病,隻是要換角了。
龍成年後,一雙堅硬龍角便成了龍爪般的攻擊武器,如果不幸折損,就會長出新角替換舊角。
他23歲的時候出任務就撞斷過一次角,在天墟澗被顧霖奪舍時裂了縫,這久違的倦怠感讓葉逐明立刻明白過來自己大概是又要換角了。
情況特殊,又無藥方。葉逐明到後麵開始不受控製地現化妖相,鬢角浮出龍鱗,陸晝隻好暫時給家裏傭人們集體放假,將陸氏工作移交秦影構全權代管,回家照顧葉逐明。
說照顧也談不上,葉逐明睡得昏天暗地,雖然還維持著人樣,但頭上一雙堅硬龐大的角已經全部冒出,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掉落,新角正在生長,很快就會將舊角頂落。
這天入夜,陸晝擦著頭發從浴缸裏出來,先是回複秦影構發來的文件,才將熬好的鮑魚粥端上樓。
一般九點左右,葉逐明會醒一小會兒,說來也怪,明明一天到晚都在睡,葉逐明卻餓得非常快,隻要醒來就會找東西吃,陸晝已經習慣了做宵夜給他預備著。
進臥室卻沒在床上看到人,落地窗大開著,厚重的遮光簾早被掛上,隻有輕柔的紗綢煙霧般搖蕩。
陸晝撩開紗簾,朝下看了眼,月光下泳池裏水波粼粼,他順著戶外梯走到泳池邊,曲腿坐了下去。
不多時,泳池裏那道水波就朝他晃過來,陸晝泡在水裏的小腿被一雙火熱的手抓住,他垂眼,看到一張精致豔麗的臉浮出水麵。
“不困了?”陸晝伸手摸上葉逐明側臉,撚去水珠,“你早上說想喝粥,我給你熬好了,”
說著慢慢發現不對,他視線落到葉逐明頭頂,原先堪比小臂的龍角已經不見,新生的龍角僅有小指粗,細嫩白淨的一截,宛如初春抽條的枝丫,貼在額上兩寸。
葉逐明五官昳麗,美得太具攻擊性,這兩根小小龍角,倒讓他平添幾分俏麗感。
陸晝看得喜歡,伸手小心搓了一把。
正在親吻他膝蓋的男人突然一聲悶哼。
陸晝還沒從那種柔韌結實的觸感回神,就被葉逐明一把攥住手腕。
“……不能摸嗎?”陸晝有些茫然。
葉逐明沉默片刻:“不是……新角很敏感。”
陸晝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用另一隻手又去薅了把龍角:“有多敏感,嗯?”
話音未落,陸晝就感受到自己一隻腳被捏住,腳掌抵上一個昂揚勃發的大家夥。
“就有這麽敏感。”葉逐明捏著他的足背,用對方腳底撫慰自己怒漲的欲望。
陸晝的耳朵瞬間有些紅,卻自發用另一隻腳踩上葉逐明飽滿胸膛。
“那你困不困,還想睡覺嗎?”
葉逐明眯了眯眼,濕漉漉竄出水麵,順勢將陸晝麵對麵抱起,朝樓上走去。
“不睡覺,睡你。”說著,手惡狠狠捏了把陸晝臀肉。
他未著寸縷,陸晝雙腿圈在他腰間,絲綢浴袍下擺大開,葉逐明那根勃發的玩意兒抵上臀縫,在他上樓過程中不住摩擦,陸晝呼吸有些急促,被葉逐明壓在床上時,下麵也硬了。
葉逐明捋了把頭發,原本一咎一咎貼在腰背的濕發立刻鬆散四落,他摸過床頭鯊魚夾將長發挽起,撩開陸晝浴袍,手摸上對方半勃性器。
“嗯,”陸晝喘了一聲,脊背稍稍弓起。
“還真是好些天沒做過了。”葉逐明手啪掰開潤滑劑蓋子,倒了些在正抒解的欲望上,重重地上下擼動。
過電般的快感襲來,陸晝當即爽得雙腿曲起,腳趾緊緊扣著床單,身軀扭動時本就鬆垮的浴袍直接從肩膀滑落。
葉逐明幾下拉扯掉浴袍,手伸過去肆意揉捏對方並無太大起伏的胸肉。
他手掌有些粗糙,力氣也大,陸晝胸口很快泛紅,但在這種揉搓下欲望卻愈發高漲,乳首被人含入口中吮吸磨咬,一陣陣酥麻感炸上頭頂,陸晝喘息著扣住葉逐明結實肩頭,快感越積越多,在到達頂峰後泄在了葉逐明手裏。
“你也摸摸我嘛。”葉逐明有些不滿地抱怨,陸晝被他拉著手,很快摸上對方怒張的性器。
他被那灼熱的溫度燙了下,想縮手卻被葉逐明包裹著手掌,剛射上去的子子孫孫糊上指腹,又全數黏上葉逐明的欲望。
這根東西太大,陸晝一手環不住,隻能勉強握著上下動作,葉逐明被他不溫不火的動作弄得心癢,看到陸晝已經將自己下唇咬得嫣紅,壞心眼地跪在他身側膝行幾步,虛虛坐在他胸膛上。
那根勃發的紫黑色陰莖高高上翹,鈴口滑著濁液,柱身經脈盤虯,宛如凶器。
“陸晝……寶貝……你都沒給我舔過,”葉逐明捏著他那根驢鞭蹭陸晝的臉,撒嬌般道,“乖,張嘴,含進去。”
濕潤的雞蛋大小的龜頭在臉上戳刺,陸晝又羞又臊,和葉逐明做過許多次了,但確實沒為他口過。
猶豫再三,陸晝還是張開嘴,偏頭將頂端含了進來。
“我操,”葉逐明爽得扣緊床頭。
真的太大了,陸晝隻能勉強咽進去三分之一,學著之前葉逐明為他口的模樣,舌尖貼上陰莖,試探著吞吐。
上顎一次次被頂端滑弄磨蹭,輕微的膻腥味蔓延在整個口腔,陸晝微微蹙著眉,兩手卡著葉逐明腰胯,小心收著牙,生澀地用嘴唇和舌頭為他服務。
葉逐明一次多久陸晝很清楚,本來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結果他卻很快抽了出去。
“下次再讓你舔,先幹正事。”葉逐明附身和他接吻,將陸晝一條腿撈到肩上,沾了潤滑的手抵上嫩紅穴口,輕輕揉了幾下,緩慢地推了進去。
他們有小半個月沒做過了,陸晝一時半會不太習慣體內的異物感,嘴被葉逐明堵著,喘息也斷斷續續,隻能盡力放鬆自己,進來的手指很快加到三根,模擬活塞運動抽插時發出的噗嗤水聲讓陸晝越發臉熱,他的前端再次勃起,不由自主地挺腰在葉逐明塊壘分明的腹肌上摩擦。
結果聽到了葉逐明低低的笑:“寶寶,你怎麽這麽浪?”
陸晝知道他誤會了,但這會兒也不想解釋,低聲催促:“快進來。”
“叫點兒好聽的。”葉逐明在他臉上啄了口,手退出來,扶著老二抵上翕張穴口,淺淺戳刺。
陸晝瞪他:“幹不幹?不幹下去。”
葉逐明無所謂地聳下肩,沉腰挺胯插了進去。
無論做多少次,要接納這根東西還是很不容易。
陸晝皺起眉,胸口劇烈起伏,努力平複這股下方的酸脹感。
“不管幹了多少回,”葉逐明鬢角滲出細汗,他不敢一捅到底,進了大半就停了下來,輕輕搖撼腰肢,逼迫狹窄的甬道適應他的存在,嘴上還有餘力調笑,“你都緊得像第一次。”
陸晝沒力氣理會渾話,他的兩條腿都搭在葉逐明肩上,小腿肚本能地蹭著他的肩:“嗯,輕點兒。”
葉逐明:“很輕了。”
他一點點往裏挪送,等到囊袋貼上穴口時,陸晝忍不住發出啜泣般的喘音。
葉逐明無奈,將兩條長腿從肩上拉到腰間,附身親吻他:“我都還沒開動。”
“很漲,”陸晝感覺整個人都被身體裏那根東西捅穿了,修長眉毛緊擰,有氣無力道。
“忍一忍。”葉逐明舔舐他額頭的細汗,一寸一寸吻著他的鼻梁、唇瓣。
身體裏的陽具退出少許,猛地挺進,囊袋在臀瓣上拍出響亮一聲。
陸晝咬緊牙關,還是溢出細細嗚咽。
筆直修長的兩條腿緊緊絞著他的腰,比起下麵那張嘴真是有過之無不及。
葉逐明被那壓抑的喘息叫得心神蕩漾,當即扣住陸晝肩頭,擺腰挺胯開始猛肏。
“呃啊,嗯!嗯!”床鋪極富節奏地吱呀吱悠響了起來,陸晝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亢急促,和肉體拍打時的啪啪聲交雜在一起,譜得滿室淫音。
身體裏那根過分粗長的肉刃疾進疾出,每一次挺進都能抻開穴道裏每一寸褶皺,葉逐明還刻意去磨他的前列腺,快感潮水般將陸晝淹沒,汗液很快浸透他的額發,他哆嗦著,酥麻感自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腿也掛不住了,慢慢自葉逐明不斷搖擺的腰間滑落。
葉逐明調整了下姿勢,側壓住陸晝一條腿,將另一條抱上肩頭,兩人胯部緊密相連,繼續強悍有力的抽動。
“慢、啊,慢一點嗚……”陸晝無助地攥緊床單,指節用力到泛白,順著葉逐明的動作律動著,整具身體都裹在情潮裏,汗涔涔紅潤潤。
葉逐明愛死了陸晝的身體在情事中的反應,上麵嘴說著受不了,下麵的嘴卻永不饜足地牢牢吮吸他的老二,操弄時腸肉會乖順地貼上來,宛如一個熨帖的雞巴套子,簡直要把他魂都吸出來。
他擺腰搗送了會兒,將陸晝擺成跪趴姿勢,掰開對方挺翹臀瓣,毫不意外地看見被撐到極致的穴口,邊緣讓他操得太久,像被搗爛的漿果,透著股頹靡豔麗的紅,那一圈軟肉還在貪婪地吸著他的陰莖。
葉逐明自認床技好床品不好,酷愛又猛又野的幹法,向來是自己爽了再考慮對方感受。但在麵對陸晝時,好像一切都顛倒了過來,明明知道已經把對方操開了怎麽弄都不會受傷,但在聽到陸晝的泣音時還是停了動作,貼過去掰著陸晝的臉舔舐他的淚痕。
“爽哭的?疼哭的?”他含著陸晝小巧的耳垂,舌尖一路舔進耳道。
陸晝哆嗦了一下,他上身趴在床麵,膝蓋跪著,隻有臀部高高翹起,還能感受到後穴裏塞著的大家夥在一抽一抽跳動。
“……沒,”陸晝知道葉逐明這會兒憋得難受,平複了下過剩的快感,抓過一個枕頭抱著,額頭抵在柔軟的鵝絨枕上,啞聲道“你繼續。”
葉逐明在他白皙泛紅的肩背烙下一吻,這具肉體還透著股介於少年和青年人的清瘦感,葉逐明兩隻手幾乎就能卡住那截細腰,他抬腿壓跪在陸晝膝窩處,另一條腿踩在床上,聳胯時還拽著陸晝的腰往後迎合,騎馬般將自己狠狠摜進那銷魂道。
後入是葉逐明頗為鍾愛的性交姿勢,隨便幾下就能把陸晝幹到發懵。此時身下兩片高聳的蝴蝶骨劇烈震顫著,掌心的纖腰也在哆嗦。葉逐明仰著頭,晶瑩汗珠從下巴滴在陸晝腰窩處,隨即被一下又一下強有力的插送抖碎。
陸晝雙目渙散,被幹到神智不清,抱著枕頭崩潰地承受著,腰以下的部分仿佛成了一個欲望的黑洞,不容抗拒地將他吞噬。
交合處噗哧噗哧作響,說不清水聲和肉體拍打哪個的動靜更大,他枕在自己小臂上,微微低頭,看到葉逐明兩條矯健大腿上肌肉非常有節奏地收縮舒張,一刻不停往前聳動,二人相接處,不斷有黏膩的水線滴落。
他臊得慌,又有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低低喘息著伸手撫慰自己的欲望,順著葉逐明操幹的頻率擼動,沒幾下就射了。
葉逐明差點被驟然收緊的後穴弄得繳械,大手在陸晝腰上掐出大片於痕,咬牙將自己拔了出來。
“射了?”他伸手往下一摸,在鈴口處摸到一片濕潤。
陸晝有氣無力地應了聲。
葉逐明順手幫他擼了幾下,將餘精逼出,然後把人翻麵拉到自己懷裏,陰莖對準穴口,扶著陸晝坐下。
陸晝咬著下唇,做了這麽久進去並不艱難,他很順利一坐到底,雙手環著葉逐明脖頸,呼吸急促。
這張臉完全陷在了情潮裏,葉逐明著迷地盯著他,親吻他的鼻尖,含著他的唇瓣輾轉舔弄,撬開齒關後又將對方一截濕軟舌尖叼吮進自己嘴裏,輕咬不停。
他知道陸晝最愛這種溫吞親密的接觸,果不其然聽到對方很快開始細細喘息,手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上半身都牢牢貼了上來,發出小獸撒嬌般的嚶嚀咕嚕聲。
“動一動,好不好?”二人額頭相貼,葉逐明用鼻子拱陸晝鼻尖,小聲道。
本就低啞的聲線被情欲浸泡過,傳到陸晝耳朵裏立刻撥亂心弦,他雙腿環在葉逐明後腰,姿勢並不好使力,盡管非常努力地吞吐葉逐明的欲望,但動作幅度依舊不大。
葉逐明受不了這磨屌般的動作,雙手扣住陸晝臀瓣,托著他抬腰挺送,自下而上狂野地操幹那一汪水穴。
陸晝已經射過兩次了,此時快感全部來自後方,激烈且綿長,他抱著葉逐明腦袋喘個不停,卻將自己胸膛送到葉逐明麵前,後者立刻銜住一枚乳首,又吸又咬。
過量的愉悅將陸晝淹沒,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淚眼朦朧抱著葉逐明的頭,幾乎本能地咬上對方額頭那一截新角。
體內興風作浪那根陰莖突然抽搐了一下,隨著葉逐明壓抑的喘息,抵在腸道深處射了出來。
“操,”葉逐明泄憤般咬了一口陸晝鎖骨,又去咬他下巴,“咬我做什麽。”
被內射時精液打在灼熱腸壁上,陸晝忍不住圈緊葉逐明的腰,他在性事餘韻中慢慢找回神智,摸了把葉逐明光裸脊背:“呼,要知道碰你角你就射,早咬了。”
葉逐明不滿地聳動腰,還沒完全軟下去的陰莖立刻逼出陸晝一聲喘息。
“我沒操夠。”他委屈開口。
陸晝瞥了一眼牆上的鍾:“你差不多得了,快一小時了怎麽不夠,話說回來你到底什麽時候去看醫生,哪兒有男人一次這麽久的?”
葉逐明惡聲惡氣:“你男人!”
“……算了。”陸晝不想跟他爭,手撐在他肩上,直起身想將葉逐明從自己身體裏退出來。
軟下來的陰莖剛滑出一截,葉逐明又箍著陸晝的腰逼迫他繼續坐了回去。
麵對陸晝你想作什麽妖的眼神,葉逐明淡定表示:“等我緩緩,再來一次。”
陸晝沉默片刻:“我去給你剝個香蕉,你去操瓜皮。”
葉逐明:“我不允許你這麽侮辱自己。”
陸晝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在s省瓜皮是罵人的意思。
“混蛋。”陸晝瞪他,“放開我。”
他掙紮的動作挺大,體內軟趴趴的老二還是從穴道裏滑了出來,沒了堵塞先前肏進去的潤滑和精液立刻汩汩流出,陸晝被那觸感弄得頭皮發麻,氣不過,一巴掌扇葉逐明頭上。
他根本沒用任何力氣,葉逐明卻叫得很誇張,掀翻陸晝後摁住他的肩膀居高臨下看著他。
“你可真是拔屌無情。”
陸晝用一種你在說什麽逼話的眼神瞪過去。
葉逐明用半勃的性器去蹭他泥濘的穴口:“我一拔屌你就變得很無情。怎麽,陸總,我是按摩棒啊?”
陸晝:“……”
濕硬的觸感很明顯,第二場勢在必行,陸晝皺眉,伸手推他:“先別進來,讓我緩一緩。”
葉逐明手撐在他頭側,居高臨下看他:“緩多久?”
幾縷耳發垂落,襯得身上人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陸晝盯了他一會兒,伸手勾住葉逐明脖頸,將他拉下深吻,唇齒糾纏的間隙道:“緩到明天晚上,怎麽樣?”
葉逐明:“你真可愛。”隨即拎起陸晝兩截伶仃腳踝,勃發陰莖噗哧刺入滑膩濕軟的穴道,一肏到底。
“嗯呐,”陸晝喘得厲害,雙腿主動絞上葉逐明腰間,手攀上對方肩背,感受著結實肌肉在掌下變化律動。
“插進來你就乖得很。”葉逐明泄憤地在那團飽滿臀肉上扇了一掌,揉麵團似地又搓又擰,直惹得陸晝喘息連連,眼尾又開始泛紅。
他嗯嗯啊啊地回嘴:“廢、嗯,廢話,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這具身體已經被肏到服帖,食髓知味,在葉逐明不急不緩的操弄中難耐地扭動。養尊處優的小少爺皮膚猶如上好綢緞,滑膩得很,又似白嫩的水豆腐,掐一把就能揉碎。
葉逐明有些癡迷地看著,對方泛紅的胸膛上綴的兩粒乳首紅得過分,他方才吸得用力,已經由一開始的黃豆大小腫脹成未剝衣的花生粒,豔麗非常,葉逐明宛如被引誘的夏娃,埋頭含住他的蘋果。
陸晝抱著他的腦袋,溫吞的節奏讓他整個人像泡在水裏一般舒適,垂眸看到那一截細白龍角,忍不住湊上前含弄。
葉逐明立刻嘶了一聲,他能感覺到陸晝的齒緣在上麵研磨剮蹭,柔軟火熱的舌頭包裹他脆弱的龍角,他的眼眶裏立刻爬滿血絲,一股原始而野性的欲望自尾椎炸開。葉逐明頓覺不妙,想拉開陸晝,後者卻像吸上了癮,卡著他的脖子不放,另一隻手甚至摸上了另一側龍角。
糟糕。
懷抱中毛茸茸的腦袋突然變得冰涼滑膩,陸晝還沒反應過來,後穴裏的那根火熱的陰莖發生了更為駭人的變化,陸晝臉上瞬間血色全無,被撕裂的巨痛幾乎將他摧毀,他崩潰道:“出去!你出去!”
淚眼朦朧裏,陸晝看到先前身上那具矯健肉體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海碗粗細的龍,燦金鱗甲在燈下熠熠生輝,龍身蜿蜒曲折地堆在他的身上,幾乎將陸晝壓得喘不過氣。
龍尾深深埋入他臀間,在陸晝崩潰的哭喊中一點點外拔,兩根汁水淋漓的陰莖自穴道退出,分開後輕微啵了一聲。
陸晝知道葉逐明是龍,但從沒想過自己會被龍形的葉逐明壓在身下操幹,剛才陡然變身,那兩條孽根讓他產生肚腹自內被破開的恐怖錯覺,餘怒未消的他雙手扼住龍首:“你他媽瘋了?!”
龍頭被他扇得左搖右擺,威武相貌透出種憨態:“我不是故意的,你舔我角我控製不住。”
陸晝頭皮發麻,穴道裏那可怕的觸感還殘留著,他又羞又氣,連踢帶踹地想把身上堆著的龍身弄下去:“滾!”
龍周身都是滑膩鱗甲,和近親蛇一樣地難以控製,身軀輕輕扭動,陸晝腰上就纏了一截龍身。
“我警告你,你別發瘋。”陸晝的手被龍爪牢牢抓握著,龍在他身上肆意攀附爬行時,鱗甲貼著他的皮肉收縮蠕動,冰涼詭異的觸感讓陸晝感覺頭皮都要炸開了。
龍尾再度擠入臀縫,兩根怒漲的陰莖貼在泥濘紅腫的穴口不住磨蹭,陸晝察覺到對方意圖,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哀求道:“逐明、逐明,你別這樣,你先變回來好不好?你變回來我給你弄,你這樣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他在那雙金色豎瞳裏看到片刻的猶豫,接著龍伸出濕軟肥厚的舌頭,緩慢舔舐他的臉龐。
“我現在變不回去,陸晝,我難受。”龍息吐在臉上,葉逐明悶悶的聲音響起,“乖,我隻放一根進去。你放鬆,我不會弄疼你的,別怕。”
陸晝的眼淚都嚇出來了,一個勁地搖頭,龍猶豫片刻,將龍尾一擺,豎到陸晝跟前。
充血後兩根陰莖透出股淫靡的肉褐色,長度近20厘米,每根都有二指粗細,形狀與男人的下體並無差異,根部貼著幾片被撐開的龍鱗,兩條龍根自此探出,微微分叉。
“你看,沒有什麽好怕的,我隻放一根進去,你摸摸,一根還沒我的人形粗。”龍爪摁住陸晝手腕,龍尾直接將兩根勃發的陰莖送到他手裏,不急不緩地肏他掌心。
陸晝的臉色漲得緋紅,撩起眼皮匆匆看了下,又慌忙別開眼:“你就非得這樣,先變回來不行嗎?”
他話語略有鬆動,龍尾再度破開臀縫,一根陰莖試探性地刺入穴口。
陸晝心如擂鼓,從未在房事中這樣窘迫過,身軀焦躁不安地扭動,在感受到上方傳來的灼熱視線時,猶豫著攥緊撐在他頭側的粗糙龍爪。
“你……輕點兒……”他聲音細如蚊呐,卸下後腰緊繃的勁兒。
穴肉溫熱濕軟,龍根順利地攻城略地,盡數沒入,鱗甲緊緊貼在了臀肉上。
……好像也沒有那麽難受。陸晝咬著下唇,不敢睜眼看身上纏繞著的龍,慌亂無助地攥緊床單,腳趾深深蜷起。
葉逐明變了龍後足有三米多長,在陸晝腰纏了一圈還不夠,自後背探出,龍舌吮吸他的胸肉,卷起乳粒咂得滋滋作響。
陸晝被纏繞的龍身擺出側躺姿勢,貼在臀肉上的鱗甲開始收緊蠕動,體內的孽根隨之迅猛有力地肏弄。
“嗚,”熟悉的酸麻快感襲來,陸晝一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胯下聳動的龍身,龍鱗滑溜溜的,在抽插時張開細縫,在軟嫩的大腿內側不住剮蹭,微妙的疼痛感讓陸晝眉頭緊蹙,難耐地環抱住胸前的龍頭,洶湧澎湃的情潮讓他渾身高熱,本能地去貼緊冰涼的龍身,四肢攀附著,宛如海上瀕死的難客抱住救命稻草,完全忘記這塊浮木就是讓他陷入困境的罪魁禍首。
身下的人被肏得瑟瑟發抖,龍盡情地聳動尾部,龍莖在滾燙濕滑的穴穀肆意戳刺,攪得青年喘吟連連,白皙的肉體被龍身緊緊纏繞,隨著龍身起起伏伏,宛如被鎖定的獵物,等待被拆吃入腹。
龍在這種激烈的交媾中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活,龍莖沒入穴道時讓他生出一種倦鳥歸巢般的熨帖舒適,於是聳動地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得整個塞進去。
陸晝不堪折磨,哭得滿臉淚痕,過於激烈的快感幾乎將他神經壓垮,被活生生幹到射精,胯間龍尾不知休止地肏著後穴,正當他覺得自己要暈過去時,一雙溫熱的手掰過他的臉,葉逐明那熟悉的臉出現在視野,對方眼裏滿是疼惜,一點一點地舔去淚水。
他上身恢複人形,將陸晝摟抱在懷貼蹭親昵,待到陸晝緩過這一陣後,湊到陸晝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麽。
陸晝摟著他肩膀的手忽地一緊,神色疲憊:“你說了隻放一根進去。”
“嗯。”葉逐明含著他的耳垂,“但我現在想都插進去。”
陸晝的表情放空,認命地抬起手臂橫在眼上:“反正我說不行你也不會聽。”
葉逐明眨眨眼,將陸晝翻了個身讓他趴著,擠了一大坨潤滑劑在手上,糊在還含著龍莖的可憐兮兮的穴口,又摁又揉,撬開一個口子將食指塞了進去。
其實葉逐明從來沒這麽幹過,但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見第二根手指進入困難,索性就著食指聳動龍尾,等緊繃的穴口被肏鬆動後,伸入第二根,如法炮製將第三根手指也插了進去。
陸晝手抓緊枕頭,下身酸脹到極點,他感覺自己是一個被打開的蚌,隻要葉逐明再用點力,就足以將他撕裂成兩半。
那兩個濕潤的莖頭齊齊頂開穴口時,陸晝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而後又大口呼吸著放鬆,葉逐明鐵了心要這麽操他一遭,配合點兒還能少受些罪。
這一次插入比開始突然出現要好受很多,葉逐明倒空一管潤滑做足了擴張,疼痛感並不明顯,陸晝甚至在那緩慢插入的過程裏還能分神想,人的括約肌真是神奇又偉大。
兩根龍莖順利肏到底,腹鱗貼上臀瓣時,葉逐明上身又變回龍形,陸晝順從地抱住冰涼濕滑的軀體,將頭埋在龍頸鬃毛處。
“你玩一會兒就結束好不好?”陸晝討好地去舔龍鱗,“我真的好累了。”
龍不置可否,收起利甲用柔韌粗糙的爪墊去揉陸晝小腹,在細膩的肚皮下摸到兩條不太明顯的凸起。
龍從喉嚨裏溢出愉悅的嘶吼,兩隻後爪肆意揉捏著臀瓣,龍尾開始聳動。
陸晝當即悶哼一聲,破罐子破摔地主動抬腿夾緊龍尾,一對腳踝交疊磨蹭,大口呼吸著放鬆下半身,讓兩根龍莖在後穴裏順暢進出。
也許是擴張時用了太多潤滑,那兩根龍莖在抽插時搗得水聲一片,陸晝臉色酡紅,被幹到兩眼迷茫,屁股裏一直在流水,整個下半身泥濘不堪,他在這種刺激下生出尿意,整個人清醒了一點,去推身上的龍。
“停、呃,停一停,我要、我要尿啊……”
龍伸出舌頭舔他的臉:“尿吧,就在這兒尿。”
陸晝臉和脖子紅成一片,手掌顫巍巍扣住床沿,竟是一個翻身滾了下去。
臥室鋪著柔軟的地毯,陸晝掉下時並未覺得疼痛,龍依舊緊緊纏在他身上,葉逐明的聲音帶著難掩的期待:“寶寶,不想尿這裏就爬到浴室去。”
說話間龍尾肏幹的動作越發激烈,陸晝渾身酸軟無力,何況身上纏著這麽一條沉重的作孽的龍,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往前爬,每每膝行一步,屁股裏兩根龍莖都一定會惡狠狠戳上他腺體,在陸晝崩潰的求饒中越肏越起勁,黏稠的白沫自交合處蜿蜒淌了一地,在陸晝膝蓋終於顫巍巍落到浴室的黑瓷磚上時,他終於忍不住了,蜷縮著哭出聲。
淡黃色的體液順著龍尾淅淅瀝瀝流下地,匯聚著淌進排水孔,失禁的難堪讓陸晝痛哭不止,哽咽著拉扯纏在腰腹的龍身:“畜生、混蛋,我不做了嗚嗚……”
龍完全沒有罪魁禍首的自覺,龍爪輕輕握住那被自己擠壓一路的秀挺陰莖,擼去殘餘尿水,半脅迫地逼著陸晝爬到浴缸邊,讓其雙手撐在缸沿,擺出腰肢下榻臀瓣高翹的姿勢,龍尾蠕動著自那片白皙後背滑入股間,尾端纏在瑟瑟發抖的大腿上,開始最後衝刺。
浴室空間並不小,但密閉性太好,陸晝的哭喘和皮肉拍打的淫浪水聲都被無限放大,他的雙手無力摳著浴缸,頭枕在小臂上,在急促的呼吸裏看到牆鏡上倒映出的畫麵。
身材修長的青年渾身赤裸,白皙皮肉上青青紫紫,披滿金色鱗甲的龍纏繞在這具年輕的軀體上,龍尾在他紅腫不堪的股間飛速蠕動抽送,兩根猙獰龍莖疾進疾出,每一次拔出挺進都濺出道道淫液。
妖異而淫靡的畫麵刺激著陸晝的每一寸神經,他之前也和葉逐明這麽在浴室玩兒過,畫麵裏金色長龍和記憶中背後矯健有力的肉體重合在一起,陸晝仿佛感受到上一次被葉逐明火熱臂膀牢牢桎梏在懷裏、活生生操射的快感。回憶與現實交替衝刷他的理智,半勃的前端顫了顫,自發地淌出濁白精水。
見人被自己幹到滑精,葉逐明終於決定放過他,龍爪握著窄腰幾個深肏,埋在深處射了出來。
陸晝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眼神渙散趴在浴缸上,連被灌了一肚子龍精也毫無反應,直到葉逐明整個恢複人形,掰過陸晝下巴吻著他給他渡氣,小聲叫著他的名字,陸晝的眼神才慢慢有了聚焦。
他像是剛從水裏被撈出來,渾身是汗,皮肉又滑又膩,頭發都濕透了,從脖子到腳踝找不出一塊好肉,吻痕掐痕到處都是,葉逐明精蟲上腦爽完又有些愧疚,給陸晝做了清理洗了澡。
主臥的床被糟蹋得太厲害,葉逐明索性抱著陸晝去客房睡。淩晨三點,陸晝精疲力盡,連推開葉逐明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對方將自己躺抱在懷裏。
葉逐明勾著陸晝的腿,先給對方使用過度的屁股上藥,接著往手上倒了精油給陸晝揉腰,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陸晝眼皮還腫著,別過臉看都不想看他。
“我錯了。”葉逐明伏低做小,吻了吻他的耳發,悶聲悶氣的,“以後不這樣了,別不理我。”
陸晝躺在他身上,葉逐明頻繁試圖搭話,都沒得到回應,他沒辦法,知道自己這回玩得太過火,也隻好沉默地做著技師,最後陸晝拉開他的手,從他身上爬了下來。
這冷淡的態度讓葉逐明有些慌亂,猶豫著是去是留,陸晝就翻了個身,拉著薄被把葉逐明也蓋上。
葉逐明受寵若驚,忙把人抱進懷裏。
“你今天太過分了。”陸晝泄憤般一口咬在他肩頭,葉逐明化形泄了妖力,上身的龍紋還沒完全消散。
他有些無奈:“你以後不能這麽弄我,我真的受不了。”
葉逐明滿口答應,像往常那樣交換了一個晚安吻,習慣性地往下拱,腦袋埋在陸晝頸窩處。
……雖然有些可惜,但這一晚上也夠葉逐明回味到80歲了。他輕輕咬了口陸晝喉結,對方毫無反應,已然陷入沉眠。
累到了。
寫完這篇,整個人都進入了賢者狀態(虛脫)。短期內衝不動了,下一次再搞凰應該得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