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初夜
兩個人吃了不少的宵夜,還喝了點酒,回到家的時候都有幾分醉意了。
陳夢恬醉眼迷離的半倚靠在楚天的懷裡,身上軟綿綿的,散發著略帶些酒氣的迷人香味,侵蝕著楚天的嗅覺神經,更刺激著楚天最原始的慾望。
楚天並沒有喝醉,其實他非常清醒,這次喝酒可不是為了借酒消愁,這次主要是為了壯膽。畢竟是第一次,楚天完全沒有任何經驗,已經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次,但是還是有些緊張,不過更多的卻是興奮。
進了家門,楚天就迫不及待的將陳夢恬按在了牆邊,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嬌唇,雙手也在陳夢恬凹凸有致的嬌軀上遊走著。那種驚人觸感,讓楚天的慾望再一次的攀升。
現在楚天對於接吻已經輕車熟路了,但是這種感覺還是讓楚天異常興奮,大腦彷彿再次被激活一般高速的運轉著。雖然楚天可以的抑制超能力的運轉,但是依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四周的事物變得清晰起來,甚至能聽到廚房中水滴滴落的聲音。
同時身體中有如同過電的感覺,甚至能感覺到電流的流向,由大腦發散至全身,最終彙集到了唇部。
陳夢恬也貪婪的吮吸起來,這些天都沒有吸食人的精氣,之前從楚天身上吸收的那些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了,正好補充一下。
一個長長的法式濕吻結束,楚天猛的將陳夢恬抱了起來,直接朝卧室走去。
陳夢恬驚呼一聲,按住楚天的胸膛,笑道:「別這麼心急嘛,先去洗澡,身上全是汗,臭死了。」
楚天聽話的跑到浴室里三下五除二把全身洗了一個遍,裹著浴巾來到了陳夢恬的卧室。陳夢恬已經鑽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有些羞喜的看著楚天。
完全沒有之前想象的緊張或者不好意思的情緒,現在的楚天感覺自己身上彷彿燃燒著一團火一般,而能夠撲滅這團火的只有眼前這個俏麗的佳人。
「看你猴急的樣子,洗乾淨沒有。」陳夢恬笑道,兩腮泛著微紅,眼神中都蒙上了一絲春情,聲音里更是透露著意思嬌柔不勝的感覺。
楚天沒有說話,一下子鑽進了被中,摟住了陳夢恬的嬌軀。再沒有任何的隔閡,完全是肌膚相親,這樣的刺激更甚於以往十倍,楚天感覺自己的大腦瞬間一陣轟鳴。
輕撫著陳夢恬有些冰涼的肌膚,引得陳夢恬一陣顫抖。
近距離的觀察陳夢恬,楚天更加被這個堪稱極品的美女吸引。潔白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的瑕疵,哪怕是一個痘痘都看不見,要知道即便是極品的美女在沒有化妝的情況下,近距離觀察還是會發現一些瑕疵的。
但是陳夢恬完全沒有,她的美是那樣的完美無瑕,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忽閃忽閃的,似乎在說話,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陳夢恬言笑晏晏,輕撫上楚天緊實的胸膛,感受到肌肉中蘊含的力量,心尖一顫,說話都有些顫抖了。
「你好美。」楚天深情的說。
陳夢恬被楚天灼灼的眼光盯得,雙頰有些發燙,卻能感受到楚天發自內心的欣賞。
陳夢恬忽然有種安心的感覺,雖然之前趙彤彤的出現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威脅,害怕楚天會離開自己。
但是楚天的行動也讓陳夢恬感覺到了楚天是在乎她的。而現在,她感覺這個男孩,不,應該說這個男人會愛她、珍惜她,這就足夠了。
「楚天,給我,我是你的了。」陳夢恬一手攬住楚天的脖子,另一隻手關掉了檯燈。
一片漆黑中,只聽得陳夢恬一聲有些痛苦的呻吟,隨後便是耳邊的呢喃,嬌喘聲聲,被翻紅浪,不可贅述。
楚天從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而陳夢恬則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咦?不對,有人會問,作者,你的意思是陳夢恬之前是處女嗎?就算是陳夢恬在出天之前沒有給過別的男人,那麼之前楚天醉酒的一晚難道沒有發生些什麼?
這個問題,也正是楚天現在困惑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望著被單上一片鮮紅的血跡,有些不可思議。精心研讀過生理衛生課的楚天自然知道,這種血跡肯定不是女生來月事的血跡,而是處女的血跡。
「你,昨天晚上是第一次嗎?」楚天問道。
陳夢恬道:「當然了,怎麼,你不相信?得了便宜還賣乖,難道你以為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沒有想到……」楚天一時間語塞。
楚天並沒有所謂的處女情結,他的觀念還是比較開放的,因此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期盼陳夢恬是處女。
畢竟想陳夢恬這樣的美女,而且都已經二十多歲了,追求者都能組成一個加強連,男朋友也肯定交過不少,難保沒有乾柴烈火的時候?
從陳夢恬以往的表現上來看,也不是一個保守的人,怎麼會還是處女呢?
最重要的是,之前楚天醉酒的那天睡在了陳夢恬的床上,而且他還看到了陳夢恬通紅公的雙眼,明顯就是哭過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幹了什麼過火的事情,陳夢恬為什麼要哭呢?這是楚天最不能理解的。
「我之前喝醉的那晚,難道我們沒有發生什麼嗎?」楚天問道。
陳夢恬看到楚天窘迫的樣子,「噗哧」一笑道:「那天你醉成那個樣子,還能幹什麼,躺在床上就睡著了,而且你還打呼嚕了,吵死了都。」
「啊?」楚天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看來自己喝醉時候的樣子要比趙彤彤那種公主醉差遠了,「可是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你第二天早上為什麼哭了呢?我還以為是我酒後失德,幹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呢。」
「你倒是想得美,你那時候那種醉醺醺的樣子,我才不會給你呢。你佔了我的床,我就只能在外面沙發上湊合一宿了。而且,我什麼時候哭了?」陳夢恬嬌聲道。
「沒有哭!可是你那天明明眼圈紅紅的,肯定是哭過了啊!」楚天更迦納悶了,難道自己記憶錯亂了?不至於吧,自己記得清清楚楚的。
陳夢恬眼珠一轉,歪著頭想了想,突然笑道:「我知道了,你忘了你那天早上吃的什麼了?」
「吃了什麼?」楚天回想了一下,「洋蔥派,怎麼了?」
「哼,那下一次我做洋蔥派的時候你去切洋蔥,我看你流不流眼淚。」陳夢恬小嘴一嘟,不滿的道。
原來如此,楚天這才明白,陳夢恬之前是因為做了洋蔥派才流眼淚的。切洋蔥會流眼淚,這是個很普遍的常識,但是很難會讓人聯想起來。
陳夢恬根本就沒有哭,也沒有不開心,一切都是楚天先入為主的想法。
現在回想起來,那天陳夢恬確實沒有任何不開心的表現,一切都只不過是楚天主觀臆測罷了。想到這裡,楚天不禁一陣莞爾,一切都是個誤會罷了,可是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誤會自己當時會不會就這麼答應了陳夢恬呢?
楚天不願意多想了,無論那天早上自己是怎麼想得,現在都已經是既成的事實了,這次可是如假包換的發生了,而且還是人家的第一次。
看著陳夢恬不著寸縷的身子,雪白的肌膚在被單的掩映之下更加的具有誘惑力,楚天又感覺一陣衝動。一日之計在於晨,精神頭十足的楚天再次撲倒了陳夢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