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9章
大家合唱了好多勵誌的歌曲。
也真是奇了怪了, 在ktv這種地方,原本就是該來發泄情緒長一些自己願意聽的歌,女孩子喜歡抒情情歌的多,誰在拚搏之外的地方, 還願意去唱那種宣誓大會上被領導鼓舞著勁兒才會唱的勵誌歌。
但隻要是明清起頭, 明清帶著大家唱, 每個人的體內又仿佛充滿了無數的力量。明清點了《海闊天空》《最初的夢想》《年輕的戰場》,首首都很燃, 正能量的燃。這種放在其他聚會唱歌時都不屑一顧的歌曲, 卻讓明清給唱出了希望。□□低靡的ktv就這麽給唱成了紅色戰場。
門外有經過的商務經理, 隱約聽到裏麵的正經歌喉,都以為裏麵的人是不是瘋了。
一晚上的肆意, 夢想在點燃。大概到了十點多,唱歌也結束了。周衡開車送幾個人回酒店,先是把隊員們送到了目的地。
然後送明清,明清閉著眼睛坐在副駕駛上。唱歌時候仿佛腎上腺素都在飆升, 人是莫名地興奮, 處於狂躁的狀態,激情昂揚,歌喉響亮。
靜下心後, 力氣都給用完了, 透支了體力, 本來身體就沒那麽舒服。這會兒她感覺渾身就跟被人打斷了又重裝了一遍似的, 完全沒勁兒了。
呼吸都有些不順溜, 仰著頭, 嘴唇張開, 才能稍微舒緩一些。
周衡握著方向盤, 手腕上的青筋有點兒爆,抿著嘴一言不發。明清的呼吸很沉重,胸口起伏的力度也很刺眼。但此時此刻他卻一點兒邪念都沒有,心裏直躥著一股火。
說了不讓她喝酒,不讓她喝多了。
又喝成這樣。
“幾點了。”明清閉著眼,酒精與疲勞混合在體內蔓延,讓她虛弱到幾乎感覺不出旁邊的男人似乎氣場有些壓人。明清揉了揉眉,稍微舒服了點兒,哼著小曲兒問。
周衡一字一句回答,
“十點二十七分。”
明清:“回酒店吧。”
周衡沒說話。
靜靜地開車,靜靜地進入到巷子裏。明清滿腦子都是今晚見到雲蘇她們後的喜悅,還有今天打敗男選手的激動。想來想去居然都沒怎麽在乎旁邊正在開車的周衡,一句話都沒跟他說。
最終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明清解開安全帶,伸手就要去敞車門。周衡熄了火的手指忽然一抬,轉身攬過明清的肩膀,
就把人往懷中帶。
嘴唇措不及防就被人咬住了。舌頭撬開牙齒。酒精濃重,是香檳的醉迷。明清隻能感覺到那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龐,氣息都是炙熱的。她一愣,逐漸睜圓了雙眼,心髒“噗通!”,重重一跳,
一下墜。
萬丈深淵都抵不過此時此刻的壓迫。周衡往後一倒,兩個人紛紛倒入駕駛座後方,車座被放下,安全帶“啪!”抽回。他用力壓著明清的後腦勺,不容她反抗與拒絕。明清稍微掙紮了一下,應該是下意識的本能的保護自己。
然後就應該是意識到了她是在被親吻,被周衡強製地在接吻。
慢慢,不再掙紮。
明清的接吻經曆都是周衡帶給她的,很稚嫩,她隻跟周衡一個人接過吻。那一次在酒吧,周衡吻的很欲,一點一點淺嚐,最後再加深力度,拉著她沉淪。
這一次,卻似乎相當著急。來不及做什麽引導,直接進入主題。明清不喜歡被人掌控,她更喜歡掌控他人。她稍稍挺了挺腰,想要將主導權奪回來。
周衡根本不可能給她機會,他預判了她的動作,先發製人,手遊走移動,叩上了她的腰。
迫使她沒辦法挺直脊背。
女孩子的腰是柔軟的,明清常年高強度訓練,腰部沒有一絲贅肉,喝酒吃飯都不會給圍度帶來太大的改變。周衡控製不住地捏了一下,手指尋著那流利的線條,將別在褲腰帶裏的T恤扯了出來。
白色的邊垂著,露出雪白的腰線。周衡的拇指上有槍繭,摩擦肌膚,瞬間湧出酥麻的感覺。
明清渾身一顫。
“別……”小明老師使勁兒往上一抬頭,才掙脫開周衡的嘴唇。兩個人臉對臉,氣息遊走在唇齒間。周衡深深地看著明清,另一隻一開始托著她後腦勺的手轉過麵前,拇指壓著她的唇瓣。
一上一下,撥弄的可以聽到汁水“啪啪”的聲音。
“你別啊……”明清看他,卻不是瞪他,也沒有一般女孩子的嬌羞。就像是在麵對速滑比賽,競爭選手犯規了,她一板一眼指著那人很純真地說“你犯規了”。
周衡:“別什麽?”
明清:“你的手別放在那個位置。”
周衡:“……”
意思很明顯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她的意思也很了然。可是周衡不願意放手,怎麽可能能夠放手,他真的好想就這麽擁有完整的她,把她揉碎了,融進骨子裏。
周公子低沉地笑了一下,
“那我要是不願意鬆開呢?”
一語雙關。
明清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聽明白了,無比認真地說道,
“周衡,”
“……”
“還是那句話,奧運周期,我不想談。”
周衡又開始磨著她腰上的肉,真的是細膩柔軟,還光滑有肌理,
感受女孩渾身顫栗,卻要隱忍的病態愉悅。
“你可是打著跟我在一起了的旗號,已經做了不少事情。”
明清:“對不起。”
周衡:“那能不能再親親?”
明清定定地望著周衡,她也挺喜歡他的,但在感情之上,她還有更想要的東西,要去追求。所以她必須心無旁騖,不能讓半點兒其他情緒給她分了心。
“好……親哪兒?”
周衡搓了搓她的腦袋,將她的頭往脖子下一按,
具體指了指修長的脖頸。
“親這裏,”
“喉結。”
“……”
明清不知道這是什麽喜好,看到那凸起的喉嚨在緩慢滾動,禁欲又隱忍。她伸出手,去輕輕碰觸了一下。車燈昏暗,能聽到周衡壓抑地吐出一口長氣。
慢慢俯身,將唇瓣貼上那緊致的凹凸。
那一瞬間,周公子全身上下都青筋仿佛一下子被點著了,都在叫囂起來。懷中的女孩吻的很青澀,卻又極其的認真,她的香氣就在身邊,在啃噬著他的喉結。這種情調其實是很奇怪的,有點兒像吸血鬼,想要吸幹了她的血。
親了幾分鍾,周衡終究還是忍不住,抱著人又坐了起來,反客為主,將她壓在她那邊的副駕駛上,雙手舉高了叩在座椅靠背上,直接侵略,瘋狂占有。
車燈“啪嗒”落幕,整個車廂徹底陷入黑暗之中。周衡沿著明清的脖頸,在圓圓的衣領下端,唇齒壓迫,掠奪著鎖骨上的紋絡。
他要讓全世界、和她都知道,
她就是他的。
明清被親的有點兒發悶。
好像體內的確是有什麽東西被激起來了,想要去陷入、去渴望。那應該就是□□了,她沒體會過,但是就是很想去抓住什麽,然後用力地去摳,去往深處壓。
最後,破碎。
周衡更往下地貼著,每一寸肌膚都不肯放過。車廂內的空調開著,暖風吹拂,兩人的外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丟了,明清隻穿著一件比賽時就套著的T恤衫,一半的衣擺從裙子鬆緊帶裏扯出來,另一半還堪堪塞著。圓領被揉皺了,左邊周衡吮過的地方領口下拉的也厲害。能看到繃在胸前的運動內衣,黑色棉質,若隱若現的粗粗吊帶掛在那染著紫紅吻痕的鎖骨上。
而壓在她上麵的男人,襯衣領子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解開了三四顆紐扣,黑色的做工精良襯衫,套著暗紅邊的寬肩馬甲,頭發往後撩撥的很亂,情意也在迷亂,原本狹長深邃的眸子此時此刻染上了濃重的□□,即將爆發,又在沉默中極力克製著隱忍。
周衡撥弄了一下她的劉海兒,似乎親不夠,不做什麽,卻又攬著她的脖子想要繼續重複剛剛的動作。此時間的言語都是脆弱與多餘的,不需要一句話,不想去打破。明清又被他壓著親了一會兒,直道體內的火燒的太旺了,再這樣下去可能真的要脫衣服了……
明清趁著理智還有最後一絲,伸出手,
推了周衡的胸膛一把。
周衡鬆開了她,往上拉開一點兒距離。
頭頂熄滅了的光,再一次感應到錯亂,
“啪,”地下子點亮。
“周衡……”
“現在,真的不行。”明清啞著嗓子,說道。
周衡沉默地看著她。
那個眼神實在是太深邃了,就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她的心髒給挖出來。明清第一次不太敢正視周衡的眼,她確實對這個男人的感覺很不一樣,與過往任何交往過的人都不一樣。
可……
她不能分心!
她不能賭上自己的夢想,為了一段不知道未來會什麽樣的感情,斷送冬奧之約。
周衡看著明清混沌又在極盡試圖讓自己說明白話的模樣,忽然就硬脾氣不起來了,算了,原來他都沉淪成這樣了。明明她在拒絕自己,但看到她掙紮的樣子,他又好心疼。
寧願她就這麽吊著他,不回應,要是回應的糾結會讓她難受,那麽還不如就不要回應了吧。
周衡歎了口氣。
駕駛座的座椅靠背調到合適的角度。
人在感情裏向來是先主動的先輸,可是輸了也不願意讓那個人難過。周衡想要抱抱明清,把她像個小姑娘一樣放在腿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幫她整理一下衣衫不整。想了又想明清根本不是什麽小姑娘,雖然也是十九歲的年紀,比他小了足足八歲。但她不願意當小姑娘,她要當桀驁少年郎,就連有人喊他帥她都要讓人說她比他更帥。
明清喘了一下氣,看到周衡的手伸過來了都攬上自己的腰,卻又在停留的時候收了回去。
她瞬間看明白了這個動作。
明清自己坐在了周衡的大腿上,這個男人的反應很真實,下麵那鼓起來的一塊都在訴說著他此時此刻的心態。然而他還是忍耐了。明清看著周衡,擺幹淨衣領上的褶皺。
她不善於欺騙,更不善於如何處理“愛情”這兩個字,所以她注視周衡的雙眼,讓自己的心跳就這麽加速、無規律地跳。
堪堪地、張了張嘴,
“其實這樣,”
“也可以。”
“……”
“這樣是哪樣?”周衡沙啞地問。
明清定定說道,
“親吻,”
“擁抱。”
“還有……”
周衡:“就是不確定男女朋友關係?”
明清:“……”
“我不太會如何跟戀人相處。”
周衡:“說的好像我會似的。”
這句話似乎哪兒有些不太對勁兒。
但明清此時此刻全被如何才能“不在一起”又不鬧僵給困擾著,四處掙紮。
也就想到什麽說什麽了,
“等我打完奧運。”
周衡看著她。
明清:“我不會跟別的男人再有什麽……周衡,我心裏隻有奧運和短道速滑,分不了心再去相處其他男人。”
“……”
這個回答,倒是讓周衡忽然笑了。
荒唐。
他眯了眯眼,
別的男人……還是不要繼續說下去了吧。
不然再說下去,
他可能就會被氣死了。
周衡攬著明清的後腦勺,
又把人給摟入懷中。
最後蓋了一個吻,在她微微析汗的額頭上,
“好,”
“那就打完比賽。”
“我都聽你的。”
……
*
一個星期後,明清正式回到國家隊。
於此同步的,是國家體育局官網放公示,宣布明清解除禁賽,並且歸隊、再次擔任短道速滑國家隊隊長。500m世界紀錄更新,最快的速度就是明清新打破的42s成績。
一時間,全網又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但似乎經過時間段沉澱,以及用絕對實力的說話,這一次的網絡輿論,有一半已經朝著向著明清的方向倒去。也可能是沒有明清的那段時間裏,國家隊的參賽成績呈斷崖式往下跌,幾場世界杯,一個比一個打的爛。
眼看還有一年的時間就要征戰2014年冬奧會,這種狀態,短道速滑這個王者項目,保住頭銜都是堪憂的!
明清回到國家隊訓練基地的前一天,父母專門做了一桌子的菜。其實作為父母,在兒女取得榮耀的更深處,他們還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永永遠遠陪在身邊的。
但明清的夢想就是再戰奧運,再站世界巔峰,國家榮耀與小家的溫暖對於他們這些冬季項目的運動員而言,實在是太難兩全了。明清陪著父母喝了不少酒,酒入愁腸,情意渲滿,她摟著爸爸的肩膀,難舍之情全部都落在了那醉辣的酒杯之中。
那天晚上,丁成棟也來了。
丁教練原本是計劃還能再陪明清一個月,去省隊幫助執教他還是有一定的說話權的。
他想要看著這個在他鼎盛時期手把手培養出的徒兒,一步一步重返輝煌,去用實力證明自己沒問題、就是天下第一舉世無雙。他還想再陪陪她,因為以後等她真的歸回國家隊,或許就是他們師徒緣盡那一刻。
然而沒想到,這一刻卻來的如此之快。
丁成棟舍不得明清。
但縱然再不舍,他也還是高興明清能戰勝艱難困苦,再一次踏上國家隊隊長之位。那是用絕對的能力來證明出的她自己,沒有任何人再會去質疑,他更多的是為她驕傲!
師徒二人坐在明清家的小院子裏,明清吃完飯後醒了醒酒,稍微清醒一些,繼續拿著也不知道從哪兒捎來的日本清酒,
小酌一杯,對著月亮喝。
丁成棟眼睛有點兒濕潤,
“清清。”
“……”
“接下來的路,老師就不能陪你走咯。”
這句話一出,明清瞬間繃不住心裏的防線了,當年丁成棟下課她其實比全隊任何人都要難以接受。
可那個時候她是隊長,隊長不能亂,隊長絕對絕對不能帶動隊員跟體育總局對著幹。
所以很多人都以為明清沒那麽舍不得丁成棟,因為那個時候大家都不想讓丁教練下課,明清卻笑著安慰大家,
“教練被提拔到更好的地方去啦!”
“新教練是從國外歸來,帶出過打敗韓國選手的奧運冠軍呢!她一定可以更好地執掌我們短道速滑隊,大家相信國家!”
“……”
她的苦,她對恩師的思念,
隻能壓在心底。
明清抹了一下眼尾,下眼瞼也有些發酸。有那麽一瞬間,她幾乎都想要通過比拚更多的金牌、締造更多的世界紀錄,去讓國家隊認可讓世界都稱她為王,這樣擁有了絕對的實力,她就可以叫囂著讓丁教練回歸。徐音那事兒徹底死了她對徐教練的那份赤誠之心,她壓抑在心底想讓丁成棟回歸的那份情意啊!
“教練,”明清手指磨著陶瓷杯的杯壁,頓了好幾頓,
艱難開口,
“你就……沒想過,”
“再一次,回到國家隊、執教嗎?”
“……”
丁成棟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情緒也不太穩,他居然沒有意外明清問這個問題。丁成棟低著頭,肩膀聳著,沉思片刻,
忽然,低聲一笑。
那聲笑裏,飽含了酸甜苦辣,以及實在是太久了、真的已經算是釋懷了的闊達。同樣是被國家隊給明裏暗裏開了,明清還年輕,她是運動員,不可替代!
然而他卻是真的老了。
丁成棟搖了搖頭,長吐一口氣,酒意肆意,舉起杯,跟明清的杯子悄悄一碰,
半壁酒液揮灑了江山。
“不了。”
“明清,”
“你還小,你還年輕。”
“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自然造就萬物,之所以有些東西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亡,又有一些事情卻能夠在歲月的洗禮中保存下來,並持之以恒,”
“是因為,他們,”
“薪火相傳啊!”
“老的接新的,新的變老,再老了接新。”
“時代,是永遠要更新迭代的。”
……
……
……
明清離開的那個下午,
複興號高鐵通了Z市與京城。
為了響應中國速度,她特地買了張高鐵票,坐著去首都。
送別的人很多,雜亂錯綜。
明清最後跟父母道了別,揮揮手,孩子離家千裏,做父母的哪有會舍得的。
她笑了笑,讓夕陽將她的笑意永遠留了下來。高鐵站開始廣播,GXXXX次列車已經開始檢票,請各位乘客進行檢票。
排著隊的時候,明清握住手機,她四處張望,隨著人流往前走,行李箱骨碌骨碌,
卻沒能見到周衡的身影。
周衡不跟她一起去首都,這件事明清也比較讚同周衡的決定,就算周衡去了,明清也根本沒時間出來跟他見麵。況且他現在還在帶班。不過按照周公子的身份,其實如果他真的想要見一個人,又有誰敢阻攔他呢?
阻攔他的,終究還是明清那一心向短道速滑夢想的那份執著。
他不能去打擾她啊!
但也不能連送別都不來了。明清往前走著,時不時抬頭看看。前麵最後還剩下兩三個人,她覺得應該是不來了吧。
夕陽拉下窗戶金屬框邊緣那一瞬間,
“明清!!!”
周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紛紛擾擾的人群中。明清猛地轉身,在看到周衡奔跑的那一刻,
她整個人都覺得,外麵夕陽,仿佛突然炸開了。
鮮紅色的世界,純粹的雲彩。感情在不斷地宣泄,風衣吹鼓,黑色的短發往後梳,是白皙手指緊緊攥在掌心。
行李箱停在了排隊外的橫線上。
明清抱住了周衡,離開了隊伍。不差那麽幾秒鍾,就幾秒鍾。她也不是那種完全不懂得□□的人,她能感覺到在這一秒,她就是想要見周衡。夢想和愛情其實沒那麽衝突,她總是想要更純粹地去對待她熱愛的事業,可是周衡也是她在這一刻,想要分出個神經來去擁抱的人。
輕輕攬住腰,胳臂彎被用力困緊。
周衡還是來了,沉淪的感情,什麽都是想要去見一見的。
他撫摸著她的發梢,也不顧等候區座椅上坐著的就是明清的父母和丁教練。她追夢,他成全,看著她去展翅翱翔。
“明清,”
男人親吻女孩的發旋,吻的很溫柔,卻像是執念的章,要深深烙印上專屬於他的刻痕,
“加油。”
“向著你的理想、你的目標去衝。”
“你一定一定、一定沒問題的。”
“世界燦爛,在你奪冠之時,絕對會再一次、為你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