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 合演
她的身子在李福根懷中如蛇一般扭動,還帶著輕微的顫抖,如果不是地方實在不對,李福根真的差點就要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
李福根是上午過去的,中午一起吃了中飯,四點以後,再又合演了一次。
李福根覺得真心不錯了,但黑公主卻始終不是太滿意。
天慢慢的黑下去,夕陽在遠遠的天邊停著,通紅的臉,如少女的羞紅。
毛格大戈壁裏,也有丘陵峽穀,所謂戈壁,本就是石頭崖壁多。
黑公主的帳蓬,安排在一個峽穀裏,有泉眼形成的小水潭,有水就有草。
潭中白砂曆曆,水邊芳草萋萋,夕陽如畫,人嬌似花。
黑公主把軍帽脫掉了,一頭齊腰的金發放下來,配著夕陽,仿佛童話中的公主。
“我覺得你真的象個公主。”
看著黑公主,李福根忍不住讚。
“是嗎?”黑公主叫著,眼中透著喜悅,又有著難抑的羞澀,她輕輕貼在李福根身上,道:“讓我服侍你洗澡吧。”
“好啊。”
這樣的要求,李福根是絕不會拒絕的。
黑公主俏臉更紅,但她卻沒有退縮,伸出纖纖素手,給李福根脫了衣服,脫到短褲,她臉紅如火,但手卻並沒有停。
李福根不急,走入小潭,黑公主自己也脫了衣服。
夕陽還有最後一點餘輝,卻剛好打在她身上,那種美,就如天使,讓人目眩。
這個澡洗得很長,天完全黑下去,李福根才把黑公主抱進帳蓬中,然後就沒有再出去。
黑公主的美,正如他的想象,但有一點讓他意外。
“你還是處女?”他很奇怪。
黑公主年紀有二十六七了,又長得這麽美貌,偏又碰上了這樣的亂世,居然能保持處女之身,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
“是的。”黑公主有一種無力的羞澀,眼眸也軟軟的,但看著李福根的眸光裏,卻淨是喜悅:“總統身邊有人打過我的主意,但給我避開了,後來紅胡子為了貪那個軍火庫,也沒有碰我,而且保護了我,他是想著,遲遲早早,我連人帶軍火庫,都是他的,所以不許別人碰我。”
她說著輕輕搖頭:“我二十六了,在我們這裏,真的是老姑娘了,本來以為,我這一生,不可能再有男人,這個清白的身子,不知會葬在哪處黃沙之中,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大哥。”
說到這裏,她深情的看著李福根:“大哥,幹幹淨淨的把身子給了你,我好開心。”
李福根同樣非常開心,他並不在乎那層膜,但黑公主這樣的絕世美女獨屬於自己,他也覺得非常的驕傲。
“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會愛你,保護你,不會讓人欺負你。”
李福根摟著她,仿佛對天地發下誓言。
“我相信你,大哥。”
黑公主看著他,眼中是絕對的信任和滿溢的幸福。
黑公主訴說著她過往的一切,守護自己,守護軍火庫,她的艱難,還有她的害怕。
李福根隻靜靜的聽著,偶爾吻她一下,然後李福根也說了自己的情況,說自己在中國有好幾個女人,其中一個必定會成為他的妻子,他跟黑公主說對不起。
黑公主卻不以為意,搖著頭,道:“我不在乎這些,我隻要跟著你就好,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那就足夠了。”
“我絕不會拋棄你,永遠不會。”
李福根發下誓言。
愛是說的,更是做的,於是,風雨再起,黑公主那如夢如幻的申呤,在千古荒寂的毛格大戈壁裏,半夜不絕。
第二天,合練依舊,但黑公主一夜之間,從女孩變成女人,卻是容光煥發。
她本絕美,這一刻,更仿佛從裏到外會發光一般,看得李福根眼珠子發直,雖然早上醒來才又美美的品償了一頓,但隻要看到她,卻又恨不得把她抱回床上去。
看到他的眼光,黑公主即羞又喜,如果沒有圖圖族的壓力,如果不是拉卡前線每一分鍾都在流血,她真的願意讓李福根抱她回床上去,可著他心意玩她。
真正有了男人,她才知道男人的好,全身心的被征服,被寵愛,她感覺到了一種從所未有的幸福。
拉卡前線確實每分鍾都在流血。
第一天的失敗,並沒有讓哈金退縮,反而激起了他的雄心,早餐時分,他把前線將領召集來,訓斥道:“一幫女人都打不過,你們還有臉叫男人嗎?”
隻一句話,就激得那幫子將領麵紅耳赤,嗷嗷的叫。
早餐之後,半個小時的炮擊,拉開了第二天的攻防戰。
這一天,受到剌激的圖圖族將領輪番進攻,打退一次,再來一次,一天下來,進攻了十多次。
第三天也一樣,最危急的時刻,朱麗不得不動用坦克,這突然出現的鋼鐵巨怪,把圖圖族民兵嚇一大跳,慌忙後撤。
哈金得知龍軍團女兵們居然有坦克,破口大罵:“肯定是自由軍那些廢物留給她們的。”
女兵們有坦克,圖圖族卻沒有反坦克導彈,隻有火箭筒,但火箭筒可打不動T72主戰坦克那厚重的前裝甲,想要側擊,朱麗對坦克的使用卻極為狡猾,每次隻衝出峽口一二十米,放一炮,或者開一通機槍就退回來,拿坦克做流動炮塔用,而絕不衝鋒,這就讓圖圖族民兵們毫無辦法。
戰事一時間,竟然就僵持了下去。
李福根在黑公主這邊呆了一個星期,把個氣質高冷的俏美人,澆灌得嬌媚如花,這才回到月亮城。
他傍黑時分回去的,進月神宮,卻見阿迪麗一個人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什麽,背影有一種無言的清冷。
李福根走過去,輕輕摟著她腰:“阿迪麗,想什麽呢。”
阿迪麗一驚,身子顫了一下,回頭看到是他,眼中射出驚喜無比的光芒:“大哥。”
“你吃醋了?”李福根看著她眼晴。
“沒有。”阿迪麗搖頭,眼眸卻不由自主的紅了,伏在他懷中,聲音已經帶著了哽咽:“我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我感覺好象什麽都沒有了,靈魂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
“傻丫頭。”李福根把她抱起來:“那就讓我充實你吧。”
很快的,月神宮中便響起了阿迪麗羞中帶喜的呤叫——。
風雨過去,李福根拿出一塊玉佩,給阿迪麗掛到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