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先吃
李福根把吳月芝抱起來,抱進裏屋,吳月芝手軟軟的勾著他脖子,滿臉紅霞,眼眸裏淨是水兒,卻到底有些羞,細細的道:“要吃飯了呢,你餓了吧,我先做飯你吃。”
“我先要吃你。”
李福根一句話,吳月芝就徹底的軟掉了。
李福根在家裏呆了三天,星期一,不得不去上班了,雖然他就一世不去上班,估計也沒人能把他怎麽樣,蔣青青現在,可是越來越威勢了。
在三交市,她還隻是個常務副市長,雖然權重,上麵到底有市長市委書記,好幾個婆婆,但在開發區,她黨政一肩挑,一切都是她說了算,整個開發區給她死死的抓在了手裏。
她說怎麽樣,就是怎麽樣,任何人要眼紅李福根告他的黑狀,蔣青青那一關就無論如何過不去。
不過李福根是個厚道人,這麽閑著不去上班,他可不好意思,雖然說,他是業務員,他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聯係好加拿大華商考察團,督促他們盡早起行,他是閑是忙,別人根本不知道也沒人管,不過他自己覺得自己閑,還是要去開個例會什麽的。
當然,他去市裏,蔣青青也是高興的,中午,李福根先回家,準備好飯菜,不到十二點,蔣青青就下班回家了。
她也按門鈴,李福根開門,蔣青青穿一件寶藍色的短旗袍,剪裁得極為合體,纖腰一束,胸部高聳,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更襯出一種高雅大方的氣質,相較於以前的清冷,她的著裝,變了很多。
她最逼人的是眼晴,不過見了李福根,她滿眼裏都是笑,進門就撲到李福根懷裏,她現在有個習慣,喜歡吊到李福根脖子上,而且雙腳向後勾起來,就象一隻樹袋熊一樣。
李福根摟著她,這樣的女人,屬於自己,他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親了一下,蔣青青笑道:“怎麽不多呆幾天。”
李福根便笑:“想你了嘛。”
蔣青青咯咯笑:“根子,你現在嘴巴越來越油了。”
“真的嗎?”李福根笑:“早上吃的麵條,放的雞湯,可能是油了些。”
他這話,要老實不老實,蔣青青便笑得妖精一樣。
李福根道:“你先坐一會兒,洗個臉,天熱,我馬上就做好飯菜了。”
“不要,抱我一下嘛。”
這方麵,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大肚漢,首先想著肚子,女人首先在乎的,是心情,對肚子到是不太在乎。
李福根當然依著她,抱了她到沙發上坐著,蔣青青把臉拉開一點,道:“我變漂亮些沒有?”
說實話,李福根真看不出來,因為蔣青青本來就非常漂亮,如果僅論臉蛋的精致,她在李福根所有女人裏,或者說他見過的所有女人裏,都是第一等的,皮膚也一樣,就跟青花瓷一樣的光滑細嫩。
不過李福根現在巧些了,點頭:“是漂亮些了,臉樣子沒變,不過好象會發光一樣,容光煥發。”
“真的嗎?”蔣青青頓時高興了:“梁豔她們羨慕死了呢,都說我這段時間皮膚白了,也漂亮多了,整個人會發光一樣,都問我用的什麽化妝品,或者吃了什麽滋補的,我就告訴她們啊……”
她說著笑得象個妖精,要是別人,李福根還會問,是不是把晨夕鏡說出去了,蔣青青他就不擔心,摟著她,真就有如抱著一束亂顫的花兒,是那麽的鮮嫩明豔,心中舒暢,道:“你告訴她們什麽?”
“我說有一個美容秘方。”蔣青青笑得更歡暢了。
“是什麽?”她這麽開心,李福根到是好奇了。
“現在不告訴你。”蔣青青卻還賣起了關子。
“不說是吧。”李福根一臉威脅。
蔣青青也有個弱點,特別怕人撓她的腳掌心,李福根是有一次玩她是發現的,這會兒手才伸出去,還離著老遠呢,蔣青青已經笑成一團,在他懷裏連連求饒:“好了好了,我說了我說了。”
她湊到李福根耳邊,說:“我告訴她們,要男人完事了,把那東西……”
她沒說完,自己先笑得岔氣,李福根則是又氣又笑,果然這才是蔣青青啊,開的玩笑都這麽變態。
摟著說笑,不過當李福根告訴蔣青青,說他答應了張智英,每周五要過去,周日下午才能回來,蔣青青就又拈酸了,在李福根懷裏亂扭,眼珠子一轉,卻想到個主意,道:“根子,你去買套房,讓她自己過來,以後那什麽鳳兒靈兒的,也能住進去。”
這個主意到是不錯,李福根心動了,蔣青青是那種行動派,立刻就去看房子,李福根到是記起,上次幫袁紫鳳買房,就在袁紫鳳別墅的隔壁,有一套更大的別墅,因為太大了,賣不出去,過去一問,果然還在,三層樓帶屋頂泳池,前後花園,近三千個平方,精裝修的,也就是一千多萬,月城,到底隻能算是準一線城市啊,這種江景別墅的價都不高,精裝修的都不到五千一平,到是市中心的房子快一萬了。
蔣青青同意了,李福根又打電話給張智英,張智英一聽也動心了,道:“等我周五過來,我要親自挑。”
蔣青青就在電話裏氣她:“你又沒離婚,要你挑什麽?”
沒在床上,張智英就不會輸給她,不上當:“彼此彼此,大姐莫說二妹,有本事,你到拿張結婚證我看看啊。”
頭痛啊,這兩妖精不見麵都要鬥,李福根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周五的下午,張智英飛了過來,她雖然不象蔣青青是一言堂,但身為一處之長,也還是有點自由的。
蔣青青李福根兩個去接她,張智英先看蔣青青的臉,一臉驚訝道:“這麽嫩,天天照晨夕鏡?”
蔣青青心中得意,道:“那當然。”瞟一眼李福根:“某些笨蛋就看不出來。”
李福根便嘿嘿笑,他確實看不出來,不過蔣青青與張智英站在一起,蔣青青臉上的肌膚確實要嫩一些,如果說張智英的膚色隻看得二十歲,蔣青青就最多隻看到十二三歲。
“這兩天我要照。”張智英大是羨慕。
“好啊。”蔣青青笑:“這兩天你就關在家裏照鏡子好了,一天照二十四個小時都沒關係。”
“哼。”張智英瞟一眼李福根,眼眸含春:“就照二十四個小時,根子,你給我捧著鏡子。”
蔣青青頓時就不幹了:“美不死你。”
眼珠子一轉,笑道:“要不我給你捧鏡吧小姐。”
“才不要。”張智英可不上她當,蔣青青便咯咯笑。
到蔣青青房子裏,進門,李福根道:“英姐,你們休息一下,我煮飯菜。”
蔣青青笑道:“某些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會兒一周不見,不親熱一下。”
張智英臉一紅,卻不肯認輸,抱著李福根,湊過紅唇吻了一下,道:“根子,想我了沒有?”
“他想不想我不知道,我卻想你了。”
蔣青青笑著,突然伸手,一下拉開了她裙子的拉鏈,李福根還遠沒有她那麽利索。
“呀。”張智英猝不及防,頓時尖叫起來:“青青兒你個死流氓。”
但她身子給蔣青青抱住了,隻死死的抱著李福根,驚叫:“根子,救我。”
蔣青青笑:“根子,你去煮飯菜,我先玩玩她。”
“不要。”張智英嚇得尖叫:“根子,救我。”
一周不見,李福根也確實有些想張智英了,這會兒索性伸手,卻把蔣青青和張智英同時抱了起來。
蔣青青也沒防備,呀的叫了一聲,李福根嘿嘿笑:“想玩我的女人,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張智英頓時開心了,笑道:“就是,根子,玩她。”
李福根在她唇上吻一下:“你也逃不掉。”
天黑了下去,蔣青青有氣無力的道:“根子,把燈打開,鏡子拿過來。”
“我也要照。”張智英更是一點力氣也沒有,軟軟的趴在那裏,迷蒙的夜色中,她一身如雪,就如一隻去了殼的白玉蝸牛。
李福根到是精力充沛,全身十萬八千毛孔,無不透爽。
他按亮燈,拿了晨夕鏡出來,蔣青青專門買了個保險箱回來,每次去上班,都要把鏡子鎖到保險箱裏,而且還要保箱險裏放了一大迭錢和金條,她的理由很簡單,萬一有賊打開了保險箱,拿了這麽多錢和金條,也就不會拿鏡子了。
她這樣的心思,李福根隻有歎服的份,當然一切由她,其實李福根讓金毛聯係了周邊的狗,真要有賊,哪怕李福根當時不在,狗也會盯著,跑不掉的。
李福根拿了鏡子出來,拿給張智英,道:“英姐先照吧。”
張智英便對著他甜甜的笑:“根子,你真好。”
蔣青青也玩兒爽了,這會兒到是不爭,笑道:“根子是大老公,我是小老公,大老公對你好,小老公對你也好哦。”
“呸。”張智英呸她一口:“你是死流氓。”
“敢呸我?”蔣青青威脅。
張智英嚇到了,叫:“根子。”
“好了好了。”李福根忙安撫她:“青青嚇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