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腿疾
第二天一早坐飛機,蔣青青假公濟私去送機,悄聲對李福根道:“回來的時候,金錢美女一起抱回來。”
李福根咬牙:“昨晚上還沒夠是吧,回來我再收拾你。”
開著玩笑,上了飛機,兩個人位子挨著的,露西亞對李福根笑道:“根子,蔣姐是你女朋友是吧。”
這幾天學英語,露西亞跟李福根蔣青青都熟了,不再叫李大師,也叫起了根子,同時也看出了李福根跟蔣青青間的一些貓膩。
“是。”李福根雖然有點兒臉紅,卻也直接承認了,雖然露西亞非常漂亮,而且身材特別好,真就跟綠野仙蹤那封麵畫上的仙女一樣,但李福根心裏,真的沒想過跟她有些什麽,先承認蔣青青是他女朋友,拉出一條線,反而更好。
其實他也感覺得到,露西亞對他熱情,一是治了病,感激他,另一個,則是對他的神奇醫術有興趣,而不是對他這個人有興趣,他這張臉,憨氣實在太重,不討女孩子喜歡,無論中國女孩子還是外國女孩子,所以,蔣青青雖然開著玩笑,他並不當真,對著露西亞,也很坦然。
露西亞的家,在加拿大的第二大城市蒙特利爾,屬於魁北克省,其實這是一個雙語城市,官方語言是法語,不過日常用語多是英語,真要全講法語,李福根就完蛋了,當然,他會獨特的本事,懂狗語,法語的狗,也是汪汪的,天下狗語是一家,不過不能抱一隻狗當翻譯啊,那就是妖怪了。
月城沒有直接去蒙特利爾的飛機,還要到北京轉機,露西亞熱情爽朗,話也多,兩個人一路聊天,說著加拿大的風土人情,到也並不沉悶。
到蒙特利爾,出機場,有車接,露西亞爺爺不住在市內,而是住在郊區,靠山,一幢莊園式的房子。
露西亞的爺爺名叫傑克,高大的白人男子,大約六十來歲年紀,雖然坐著輪椅,但精神其實還好,收拾得也很幹淨,說是胡言亂語,其實不是那種精神病,就是有時候,會說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平時跟人打交道,挺正常的,至少李福根兩個去的時候挺好。
傑克聽說露西亞回來了,讓一個印度傭人推著輪椅出來,跟露西亞熱情的擁抱親吻,堆著滿臉的笑,隨後露西亞給李福根介紹,她事前在電話裏就說過,聽說李福根就是正主,傑克眼中頓時發出熱切的光來。
“中國,一個神奇的國度,神奇的李,我代表全家,謝謝你。”
“客氣了。”
李福根客氣了一句,他下車之前,就偷偷的把蛋蛋按進了體內,趁著露西亞跟傑克擁抱,他偷偷的斜眼看了一下,傑克的腰間,果然也有一道光,卻是一種慘白的顏色。
來之前,他跟紅狐討論過,因為露西亞說過,她爺爺也是跟她差不多同一時間,係上了一條玉帶,後來就生的病,所以她懷疑也是玉帶害的,可露西亞係玉帶反了,所以致病,露西亞的爺爺是怎麽回事呢?紅狐就有一個推斷,如果確是玉帶病,那玉帶就應該是在墳墓裏埋過,否則就是其它原因造成的病變,跟玉帶無關。
不過紅狐有六成的把握,露西亞爺爺是玉帶病,因為如果是其它病變,醫院應該能查出來的,西方醫學,對可以直觀的身體的病,檢查還是比較準確的,隻是因為不懂經脈,解剖學上也找不到經脈,所以治不了。
李福根也讚同紅狐的看法,現在一掃,果然如此。
“果然是靈光病,但怎麽是白光呢?”李福根微有些不解。
靈光可以是多種形式的,紅光綠光白光紫光黃光都有可能,但玉性偏寒,一般都是綠光,白光的少見。
這時他也不繞彎子,直接開口:“傑克先生,你的病,也是玉帶造成的,你可以把玉帶解下來給我看看嗎?”
“爺爺,你快把玉帶解下來,都是它害的。”露西亞急不可耐,手忙腳亂的幫著傑克解玉帶。
傑克衣服撩起來,腰間果然係著一條玉帶,李福根一看,明白了,那玉帶,完全是用羊脂白玉雕琢打磨而成的,極為漂亮,露西亞解下來拿在手裏,玉白的一條,就仿佛一條白蛇兒一樣。
“這估計是哪個王公貴族係的,隨葬品。”
李福根暗中揣測。
“根子,你看。”露西亞把玉帶遞給李福根。
李福根接過來,微微斜眼,可以看到玉帶上一圈靈光,光圈很大,有四五尺左右,比露西亞那條要強了將近一半,而拿在手裏,卻是非常的舒服,又漂亮,又舒服,難怪傑克一見就舍不得,要係在自己腰上,而因為靈光強,所以傑克的病情也較露西亞為重,同樣三年,露西亞還能走,他卻要坐輪椅了。
“是這條玉帶的原因。”李福根肯定的點頭。
“那我爺爺的病能治嗎?”露西亞擔心的問。
“可以的。”
“耶。”
得到李福根肯定的回答,露西亞一下子象個小姑娘一樣的歡崩起來,她這個樣子,就象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不過胸前過於飽滿,李福根沒敢多看。
傑克也非常激動,到是關心李福根旅途勞頓,道:“李先生,辛苦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明天治來得及,我這病,反正也三年多了。”
“我不累。”李福根搖搖頭,他到是知道病人的心理,隻要能治,分分鍾治愈是最好的:“而且這個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是的呢。”露西亞也同樣盼著李福根馬上治,爺爺的病馬上好,點頭道:“根子治病好神奇的,他會氣功呢,一下就治好了,簡直不可思議。”
“氣功?”露西亞來中國聽說過氣功,傑克到是沒聽說過。
“就是一種神奇的……巫術。”露西亞揮著手,不知道怎麽形容,叫出巫術,又覺得不對,連連搖頭:“不,不,不,是法術,對不對,根子?”
她看著李福根,寶藍色的眸子帶著詢問,湛湛如海。
“不是這樣的。”李福根笑了笑:“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按摩術,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
“好。”露西亞不問了,興奮的幫忙推著輪椅進裏間去,那個印度仆人很有力氣,估計也是搬慣了,托著傑克的臂彎,讓傑克到沙發上坐下。
馬上就可以治,而且似乎馬上就可以好,傑克也激動起來,甚至有些忐忑起來,道:“李先生,我要不要洗一下腳?”
露西亞在電話裏顯然說過李福根治病的方法的,所以他知道是對腳掌心發氣。
“不必了。”李福根笑著搖頭,他不善於說話,也不多說,直接走過去,露西亞叫:“我來按著爺爺的腳,爺爺,會很癢哦,你要忍住。”
她的神情,象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興奮中帶著微微的炫耀,特別可愛。
“我能忍住的。”傑克對李福根點頭。
李福根笑了一下,看了看傑克的腳,腳很大,腿上毛很多,應該是個善於運動的人,腳也很幹淨,先前肯定是洗過的。
李福根在傑克腳前站住,雙手捏成劍指,對準傑克雙腳掌湧泉穴,露西亞還有那個印度仆人都在邊上看著,尤其是那個印度仆人,眼中滿是好奇之色。
李福根緩緩發氣,傑克馬上就叫了起來:“熱,好熱,象打了個洞,有熱水灌進去一樣。”
他是坐靠在沙發上的,能看到李福根的手,眼見李福根手都沒挨著他腳掌,卻能讓他感覺到這麽熱,連聲讚歎:“真神奇。”
不過等幾分鍾後,李福根開始旋轉手指,他頓時就叫了起來:“癢,好癢,哈哈哈,癢死了。”
他這麽哈哈大笑,邊上的印度仆人和露西亞全都笑了起來,露西亞邊笑邊叫:“爺爺,不能動,說了不能動的,你要忍住。”
她話未落音,李福根突然閃電般在傑克雙腳掌心一戳一扣,傑克啊的一聲叫,雙腳猛地縮了回去,雙手連扣腳掌:“癢死了癢死了。”
“爺爺,說了不能動的。”露西亞急得叫。
“對不起。”傑克一臉慚愧,老臉也脹紅了,看著李福根道:“李先生,實在是太癢了,對不起,你再治,我這次一定不動了,比比,你來壓著我的腿。”
比比是那個印度傭人的名字,他應了一下,露西亞也叫:“我也幫忙壓著。”
李福根到是笑了起來:“已經好了啊,還要治什麽?”
他這話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傑克猛一下反應過來:“是啊,我的腳能動了啊。”
“對啊。”露西亞也興奮的叫了起來,幾個人麵麵相窺,眼見李福根笑著點頭,傑克強忍著激動,慢慢的動了一下腳,他似乎還有些不相信,又或者是有些害怕,動作很慢,慢慢的把腳放下來,又慢慢的站起來。
邊上的比比慌忙過去扶著他,露西亞則扶著另外一邊,傑克站起來,試了一下,道:“露西亞,你們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