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二嫁九零億萬繼承者
第199章 二嫁九零億萬繼承者
這道男音不是邵東還能是誰?
薛小琴看著前麵高大的身影,腳步頓住:“你還沒睡?”
“你不是也沒睡?”邵東視線落在她身上。
今晚女人依舊穿了一條藍色碎花裙,皮膚白皙,嬌俏迷人,一雙狐狸眼風流嫵媚。
整個人就像是隻妖精。
妖精才會半夜三更穿進單身男子的房間。
邵東想到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心裏肯定有他。
這讓他心頭越發火熱起來。
隔壁小媳婦本身就是他一眼心動的女人,如果她真的願意和他在一起,他可以好好考慮。
邵東不是那種挖人牆角,壞人家庭的人。隔壁小媳婦如果過的好,婚姻幸福美滿,他也不會升起這種心思。他住在她隔壁,天天都能聽到馬家二老對薛小琴的惡意。
他才回來沒幾天,耳朵已經起繭子了。
馬家二老真的不把薛小琴當人看。
既然她過的不好,他接住這隻紅杏又如何。
隻是她要真的跟了他,她以後要是敢亂來,腿打斷。
“我有個要求。”
薛小琴傻眼,她好心好意來給他送衣服,她都沒提要求,他倒是自己先要求上了。
誰給他的臉?
薛小琴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腳往外走。
邵東皺眉,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薛小琴瞪他:“你讓開。”
“不讓。我的要求還沒說。”邵東高大的身子擋在薛小琴前麵。
“你讓不讓?”
“不讓。”
“我好心來給你送件衣服,你就是這樣對待向你表達善意的人?”
“我隻想把我的話說完。”
薛小琴見邵東固執的攔在門口,今天要是不聽他把話說完,她肯定是走不了的。
“說吧。”薛小琴滿心無奈、
“跟了我以後,不能在亂來。要是再敢紅杏出牆,腿打斷。”
薛小琴皺眉:“你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聽不懂。讓開,我要回去了。”
邵東皺眉的看著她:“你怎麽會聽不懂?以後做了我的女人,你心裏隻能有我,不許在和別的漢子好,我會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薛小琴震驚:“我什麽時候要做你的女人了?你想的美。快讓開,我要回去了。”
“你不想跟我好,你連續好幾天半夜跑過來找我幹嘛?”
“我隻有半夜有空啊,白天我要上班,見麵也不方便、你要是覺得我對你造成了困擾,我以後就不來找你了。你別胡思亂想。我隻是純粹想報恩。”薛小琴直接道。
邵東一臉疑惑。
薛小琴趁著這個空檔,連忙離開。
邵東十八歲因為父親重病,偷東西背判入獄六年。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和女人好起來是什麽感覺。
幹爹說過,一個女人對你好,想著你,沒事來找你,那絕對是對你有意思。
邵東又堅定起來。薛小琴可能是麵皮子薄,不好意思承認。
罷了,他知道這個事情就行了。
她既然有心和他在一起,肯定也準備和馬仕成離婚了。
他等的起。
薛小琴自然不知道邵東的想法,送完衣服後,直接回家睡覺。
第二天薛小琴去上班,在路上意外的碰到了邵東。
邵東穿著一件藍色的背心,露出一雙精壯的胳膊,下麵穿了一條牛仔喇叭褲,腳上穿了一雙黑色錚亮的皮鞋。
整個人看起來活像個大流氓。
路上的行人對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話裏話外都在說他坐牢的事兒。
邵東絲毫不在意,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
六年的牢獄,已經讓他煉成了銅皮鐵骨,幹爹也教了他很多。
這點小小惡意,他完全不放在眼裏。
薛小琴沒理會不遠處的邵東,自顧自的走著。
九十年代風氣漸漸開放,很多談對象的男女都敢當街手挽手,甚至還敢在婚前發生點什麽。
但薛小琴是個已婚婦人,她如果和邵東走的太近,絕對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不過說實話,邵東這人長的真是沒話說。
痞帥痞帥的,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
薛小琴已經是個老司機了,打量起男人來,那雙眼睛絕對跟機關槍似的,一瞄一個準。
這男人絕對是個極品男人。
如果真的有機會,這個男人人品也過關,她不介意和他來上一段。
畢竟這輩子沒有要求一定要和誰在一起,她可以自由選擇男人。
半個小時左右,薛小琴進了紡織廠。
邵東見小媳婦進了廠子,這才去街道上看門麵。
在牢裏六年沒有荒廢,在幹爹的督促下,他學的極為認真。出獄後的人生都規劃好了。
九十年代經濟飛快發展,人們越來越富,電器行業將是走俏時代。
邵東決定先在鎮上開一家電器店,等到幹爹存在國外的錢取回來之後,他繼續開連鎖店。
*
薛小琴下班回家,還沒到家,就聽到馬媽坐在一根田坎上,和幾個幹農活的嬸子話家常。
話家常本是個尋常事,薛小琴也不準備開口說什麽,但馬媽張口閉口就罵她是個不下蛋的母雞。薛小琴真的忍不下去了。
“哎,柳姐啊,還是你命好啊,昨天兒媳婦就給你生了個大胖孫子,我這命不行,家裏那個母雞不孝不說,還不下蛋,真是愁死人了。要早知道她是塊旱地,我當初怎麽也不會讓仕成娶她進門。”
“沒事的國慶家的,你抽空帶著小琴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醫生怎麽說。”
“對啊,現在醫術先進,要是不孕不育的話,那就趕緊治療,沒準明年就懷上了。”
“治療怕是要不少錢吧。哎,我真是娶了個掃把星進門。現在家裏下崗的下崗,哪有什麽錢治療。如果她明年還懷不上孩子,我做主休了她。”
現在雖然是九十年代新國家了,但馬媽那一輩的思想還固化,離婚還在說休妻。
“別這麽說,小琴聽到心裏怕是不好受。誰也不想懷不上娃。”
“不下蛋就是不下蛋,難道我還能冤枉她不成。天天比誰都吃的多,每天晚上回來,還得我這個老媽子給她做飯,比大小姐還嬌貴,我可不慣著她。”
薛小琴走過去,眼眶紅紅:“媽,您是在說我要休了我嗎?”
楚楚可憐,好不委屈。
馬媽連忙轉頭看她,眼裏閃過一抹厭惡。
旁邊聊天的幾個嬸子尷尬不已。背後說人家是非,被人家當場聽到,可不就尷尬的很。
薛小琴眼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好像馬媽說要休她的話,對她造成了巨大打擊。
馬媽也不藏著掖著,這幾天薛小琴的做法讓她恨死她了。現在看到她哭,馬媽前所未有的痛快。
“你本來就是個不下蛋的母雞,難道還休不得你?你自己肚子不爭氣,你怪的了誰。”馬媽絲毫不給薛小琴顏麵。
薛小琴哭的更厲害。
旁邊的幾個嬸子都看不下去了,一個個勸馬媽。
“國慶家的,你別跟孩子開玩笑了,看把孩子給嚇的,都哭了。”
“就是啊國慶家的,小琴是你一手養大的,就跟親女兒似的,哪裏舍得就這樣休掉。小琴啊,你別多想,你媽就是在跟你開玩笑。”
薛小琴視線落在馬媽身上,可憐兮兮的問:“媽,你真的是開玩笑的嗎?就算我這一輩子不能生養,你都不會嫌棄我嗎?
媽,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自己的問題,雖然我不能生養,但媽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和爸的。如果你們實在想要孫子,我和仕成兩人商量一下,去抱養兩個孩子回來養著,讓你們也嚐嚐弄孫之樂。”
馬媽直接被薛小琴的話刺激了。
兩年沒生養孩子,可能是緣分沒到。
可薛小琴都說了一輩子不能生養了,又說要去抱養兩個孩子,那十有八九是身體有問題。
馬媽早就看不慣薛小琴,如今她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馬媽豈能容她。
馬媽尖聲,話裏盡是刻薄:“原來你真是隻不下蛋的母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身體不能生養,所以一直賴著我們家仕成。離婚,必須離婚,我們仕成還那麽年輕,怎麽能被你這種不下蛋的母雞耽誤。”
旁邊的幾個嬸子皺眉,都覺得馬媽這話說的太過了。
“國慶家的,你冷靜點,小琴隻是這樣說的,又不是不能生。”
“說?她都說抱養了,她還能生?”
眾人沉默不說話。
女人但凡能生,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馬媽氣急,覺得薛小琴耽誤了大兒子兩年,必須要馬上離婚,醜陋嘴臉盡顯無疑。
薛小琴傷心欲絕哭訴:“媽,難道我不能生育,你就要這樣對我嗎?我們好歹有十年的感情啊,你這樣太讓人寒心了。”
“寒心?你把我們蒙騙在鼓裏,你還好意思說寒心?”馬媽拿著東西就準備回去談離婚的事情。
旁邊的幾個嬸子連忙拉住一頓好言相勸。
但馬媽此時已經完全聽不進去。
九十年代不能生育是很丟人的事情。特別是大兒子還要麵臨絕戶,馬媽哪裏能平靜下來。
薛小琴掩麵痛哭。
幾個嬸子見此,心下不忍,大家都知道薛小琴這些年過的是什麽日子。
“小琴啊,別哭,有話好好說,你媽隻是著急才那樣說的。趕明兒你們一起去醫院檢查一下,說不定身體就醫好了呢。”
“對啊,現在醫術很發達,會懷上的。”
“嬸子你們別勸我,我不是因為懷不上才難受的。我是因為媽的做法寒心。沒想到我在馬家十年了,她完全沒把我當成一家人。如今知道我不能生娃,就要離婚,半點情麵不講。”
薛小琴嗬嗬笑了,笑的極為苦澀諷刺:“虧我這些年來還一直瞞著,別人的冷嘲熱諷我也忍著,但今天見了媽的態度,我真的不想忍了。”
幾個嬸子一頭霧水。
馬媽也不解的看著她。
薛小琴好似寒透了心才說出來的。
“其實根本就不是我不能生孩子。我至今還是個黃花閨女,我怎麽生孩子?”
幾個嬸子傻眼。
馬媽也不敢置信:“你胡說八道,你和仕成都結婚兩年了,你怎麽可能還是黃花閨女。你別在這裏造謠惹是生非,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不讓仕成跟你離婚了。”
薛小琴眼淚不止,聲音淒淒:“這種事情是能胡說八道的?馬仕成他就是個天閹,根本不能人道。不然我身強體壯的如何兩年都沒有懷孕!如果媽不相信,我們立刻就可以去醫院檢查。”
薛小琴信誓旦旦的樣子,讓幾個嬸子信了七分。
馬媽心裏直打鼓,臉色極為不好。
薛小琴繼續道:“這兩年來,我為了仕成的名聲,一直在忍。
忍別人異樣的眼光,還要忍媽你的冷嘲熱諷,你每罵我一句不下蛋的母雞,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哪怕直到剛才,我也一直為仕成著想,想著犧牲自己的名譽,成全仕成。
到時候去抱養兩個孩子回來,一家人享天倫之樂。
但是我的話非但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反而讓我看到了媽的善變。”
薛小琴捂著自己的胸口:“媽,我真的心寒啊,我為馬家做了這麽多,付出這麽多,忍受這麽多,最終換來的卻是你們毫不留情的拋棄。前幾天你們做的事情已經夠讓我寒心了,這件事情更是讓我心徹底死了。我不想再忍了,一點都不想了,既然你們無情,那就別怪我不義,我要離婚。”
薛小琴說完,轉身哭著跑走了。
幾個嬸子見狀急了:“國慶家的,你趕緊回去看看,別讓小琴想不開啊。”
她們幾個剛才一直在跟前看著的,小琴真的是被國慶家的逼急了。
那麽好的一個孩子啊,竟然把馬仕成不能人道的事情瞞了兩年。每天還要不停接手公公婆婆的冷臉。
馬媽常常把不下蛋的母雞掛在嘴邊,她們都聽在耳裏。
薛小琴能憋到現在才發作,真的是很能忍的了。如果換做是她們,肯定早就爆發了,哪裏能讓婆婆騎到頭上作威作福兩年。
馬媽麵容愁苦:“我回去看看。”
薛小琴回到自己屋子,一把關上房門,把自己反鎖在裏麵,開始在裏麵哇哇大哭,聲音好不可憐。
馬媽去敲門,薛小琴不開門。
馬媽這時候也沒心情安慰薛小琴,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弄清楚真相。
今天馬爸也去兩個兒子那邊幫工去了,她必須要親自去把他們喊回來。
馬媽說做就做,鞋子都沒來得及換,立刻出門了。
薛小琴見馬媽離開,又等了十分鍾,確定馬媽真的走遠,這才擦幹眼淚從房間裏走出來。
薛小琴走到院子門口,環顧四周,見四下沒人,連忙往隔壁跑去。
邵東正在廚房做飯,看到薛小琴一臉焦急的跑過來,連忙拿著鍋鏟出來:“你怎麽了?”
眼睛通紅,看著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薛小琴無所謂道:“沒事,沙子吹進眼裏了。”
邵東不相信:“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說是誰,老子立馬去打他。”
薛小琴見他出口成髒,無語的很。
“你就不能不說髒話?”
邵東頗為尷尬,他這話算不得髒,在監獄裏待著,那些人說話才髒,又髒又黃。他都算是監獄裏的斯文人。
“你說誰欺負你了?”
“沒人欺負我。”
“那你急衝衝過來找我?”隨即不放心,又問了句:“真的沒事嗎?我很會打架,別人敢欺負你,我弄死他。”
薛小琴翻了個白眼:“沒事。”之前哭都是裝的,她活了那麽多世,想真的哭出來很簡單。
“那就好。”邵東見薛小琴不是說假,心裏的大石頭放下。
薛小琴想起正事,直接道:“晚上有空嗎?”
邵東傻眼:“什麽?”
“我說你晚上有空嗎?”薛小琴重複開口,著急忙慌。
薛小琴不能不急,她這個時候出來本身就冒著巨大的風險。剛才她在田坎那邊哭訴了好一會兒,這時候她和馬仕成的事情肯定傳遍了村子裏了,馬媽一走,有些熱心的村民怕是會過來看她。她必須速戰速決。
“有…的。”邵東心中巨震,但是小媳婦都約他了,自然是有空的。
“那好,晚上你在院子裏蹲著,注意聽我的聲音,如果聽到我叫喚的聲音,你就趕緊現身。”薛小琴道。
邵東點頭,俊臉通紅:“好。我吃了飯就在院子裏蹲著。”
薛小琴見他明白了,連忙離開了。
邵東連忙叫住她。
薛小琴頓住步子,焦急問:“怎麽了?還有什麽事?”
“我今晚燉了豬肉粉條,要不吃了在過去?”邵東好意挽留。
薛小琴都火燒眉毛了,哪裏有功夫吃什麽豬肉燉粉條。
“不吃了,你留著自己吃吧。多吃點,今晚有活兒幹了。”
薛小琴說完,跑到院子門口,做賊似的左右瞧了瞧,見四下無人,趕緊回到自己的院子。
邵東站在院子裏還沒剛才的話裏回過神來。
小媳婦剛才說什麽來著?讓他晚上在圍牆下麵蹲著,聽她暗號?還讓他多吃點,暗示他晚上有活幹?
邵東整個人感覺燒起來了。
這個勾人的小妖精,光天白日的就跑過來撩撥他。
邵東想著隻覺得刺激的很,一張俊臉通紅。
雖然在牢房裏聽了不少葷段子,知道不少葷腥事,但他沒有實踐過,薛小琴是他第一個女人。
還是有些抹不開臉皮的。
邵東突然想起鍋裏的豬肉燉粉條,連忙衝進廚房。
“我草,可別糊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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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琴回家沒一會兒,果然來了一個看她的嬸子。
嬸子在薛小琴家裏安慰了好一會兒,見天色黑了下來,她才離開。
之後又有一兩個嬸子過來看望,薛小琴都做出一副傷心欲絕寒心至極的樣子。
大家都非常同情薛小琴。
*
馬媽那邊一路快步去找馬家父子三人。
等她到修房子的地方,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
馬家父子三人剛吃完晚飯,累了一天,正準備睡覺休息,突然聽到有人說馬媽來了。
父子三人隻好出去見人。
馬媽一見到三人,連忙快步朝著大兒子馬仕成衝了過去。
馬仕成一臉疑惑地看著馬媽:“媽,啥事兒這麽緊張啊?”
馬媽緊緊拽著他的兩條胳膊,神情緊張的問:“兒啊,你……是不是天閹啊?”
馬爸和馬仕淮驚住。
馬仕成臉色頓時一變,一把拂開馬媽的手:“媽,你聽誰說的,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馬媽還是有些懷疑:“兒啊,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天閹啊?”
馬爸和馬仕淮詫異的看著馬仕成。
馬爸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馬仕成質問:“媽,這到底是誰告訴你的?是不是薛小琴那個賤人說的?”
馬媽沒有回答馬仕成的問題,繼續追問,想要從兒子口中知道:“兒啊,你是不是天閹?”
馬仕成怒火衝天:“薛小琴那個賤人,看我不收拾她。”說著就快步往回走。
馬爸馬媽馬仕淮三人見狀,連忙追上。
馬媽臉色極為難看,從兒子的表現就能知道,他真的可能是薛小琴口中的天閹。
馬爸臉色也沒比馬媽好多少,一路上馬媽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馬爸的臉色更是黑沉如墨。
*
邵東快速吃了晚飯,又趕緊燒水洗了個澡,刷了牙。
收拾妥帖之後,趕忙打開衣櫃選了一身最帥氣的藍色牛仔衣和牛仔褲出來換上。
不僅如此,邵東還拿出一瓶香水,往自己身上噴了兩泵。
板寸長的頭發也沒放過,打了好幾下摩絲,弄得油光鋥亮。
看起來極為騷包。
邵東看著鏡子裏的男人,滿意不已。
男人都是越看越覺得自己帥。
邵東本身就是個帥氣的男人,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更是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小媳婦第一次約他,肯定要盛裝出席。
雖然婚內約會有些不好,但是看對象的。
如果今晚事成了,他就讓小媳婦離婚,他也不會虧待了馬家,會給一筆豐厚的補償金。
收拾好之後,邵東走到院子圍牆那裏蹲著。
邵東朝著圍牆伸了伸手,好像在比劃著什麽。
小媳婦如果真的翻牆過來,他肯定一把能接住她。
今晚在這裏蹲強等紅杏,這感覺真是刺激。
邵東蹲在那裏越想越迫不及待,激動的直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