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二嫁九零億萬繼承者
第197章 二嫁九零億萬繼承者
邵東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近。
近距離的看著女子,邵東在心裏暗暗吹起了口哨。
這女人真對他的胃口。
直接從懷裏拿了一塊錢出來。
“靚女,你的錢掉了。”
薛小琴聽到身後有道年輕的男音喊她,下意識的轉頭看過去。
隻見一個二十三四的年輕男人拿著一塊錢,笑盈盈的遞給她。
薛小琴看到這個男人,下意識的皺眉。
他長的很帥,是那種痞帥,身高一米八幾,上麵穿了一件黑色襯衫,下麵穿了一條藍色牛仔褲。
明明是很正經的打扮,但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壞壞的,挺流氓的感覺。
不像是個好人。
邵東看到薛小琴的正麵,也被驚到了。
他在監獄裏通過黑道老大幹爹的各種運作,看過很多電視電影。
電視上的明星都沒有她好看。
長的妖妖嬈嬈,一雙狐狸眼勾人心魄。
邵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薛小琴眉頭皺的更厲害。
她今天可能是碰到流氓了。
算了,現在就她一個人,不要和流氓有正麵衝突,不然受罪的就是她自己。
薛小琴連忙快步往前走。
邵東哪裏能讓姑娘就這麽溜走了,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
薛小琴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麽?”她是練過跆拳道的,但這具身子剛穿,她還沒把跆拳道撿起來,不知道能不能鬥的過這男人。
邵東揚起一個自認為最帥氣最溫柔的微笑:“靚女,我不想幹什麽,我就想問問這一塊錢是不是你掉的?”
薛小琴立即搖頭:“不是。你找別人吧。”她不想跟這種人過多牽扯,他給她的感覺很危險。
邵東見姑娘逃也似的跑了,哭笑不得。
不過就這樣讓姑娘溜掉,到時候想要見一麵就難了。
邵東連忙跑去追人。
薛小琴真的被嚇到了。
邵東跑的很快,三兩下就追上了她。
“你到底想幹嘛?你別看這邊沒人,但是隻要我大聲喊,山上肯定有幹活的人,他們下來你就死定了。”
“靚女,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交給朋友。”邵東笑的溫和,生怕把小姑娘給嚇到了。
薛小琴看著他的笑,覺得滲人,一臉警惕的瞪著他。
“你是哪家的?我想跟你交朋友。”邵東重複追問。
薛小琴依舊警惕的瞪著他。
邵東見她嚴防死守,突然間有些頹廢,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你走吧。”強扭的瓜不甜,她那麽害怕他,那麽抗拒他,讓他沒了興趣。
男人都希望自己能娶個漂亮媳婦兒,可漂亮媳婦心裏沒有他,還不如不娶。
薛小琴聽到男人這話,二話沒說,撒腿就跑。
邵東慢慢悠悠走在後麵,失魂落魄。
人生第一次心動,就這麽夭折胎死腹中。
薛小琴跑了一段路,見那流氓沒有在跟上來,心裏才算鬆了口氣。要是他來強硬的,她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薛小琴走進村子,慢悠悠的遊魂一樣的散步,太早回去,看到兩個老的煩人。
薛小琴磨磨唧唧十分鍾後,陡然發現流氓竟然跟上來了,還進了馬家村。
薛小琴臉色大變,老天,他竟然追到這裏來了。
邵東沒想到回家了竟然還能看到她。
難道她也是這個村子裏的人?
邵東已經沒了之前的興奮,一開始心動,荷爾蒙作祟,他想也不想的衝過去搭訕了,現在冷靜下來,就知道自己太唐突。
薛小琴真的被邵東嚇到了,渾身頓起雞皮疙瘩,快步往家裏走。
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薛小琴都沒心思打招呼。
邵東見小姑娘竟然和他走在同一條回家路上,傻眼了。
馬媽一整天都在生薛小琴的氣,可看到她和邵東一起回來,頓時臉色大變。
邵東已經被關了六年,樣貌和之前相比,完全就變了個人。但邵東小時候偷過馬媽雞窩裏的雞蛋,她恨的邵東要死,邵東化成灰她都能記起來。
“你個攪家精,你離邵東那個流氓遠著點。”馬媽清楚看到邵東走在後頭,眼神不時的看著薛小琴,就像是個賊,惦記上了一塊肥肉。
薛小琴整個人頓住,邵東?
是原主要報恩的那個邵東?
住在她隔壁的那個邵東?
薛小琴連忙轉頭看他,長相痞帥,看著不像好人,一切的一切都和原主記憶中的人對上了。
薛小琴不由低罵一句,原主實在是太懦弱了,懦弱到前世邵東那樣幫她,她竟然因為害怕邵東,沒有膽子正視邵東一眼,導致她看不清邵東長相,沒有和眼前這人對上。
難怪她總覺得哪個地方有些熟悉,沒想到竟然是恩人。
她穿越來之後一直忙著處理馬家二老的事情,邵東下意識被她忽略了,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回來了。
邵東也很意外,沒想到這姑娘竟然是他的鄰居。記憶中一直不停幫著馬家二老幹活的人,隆冬時節,小小的人兒坐在院子裏不停的洗衣服,沒想到一轉眼就長大了。
六年不見,竟出落的這麽漂亮。
馬媽見薛小琴直接無視她,氣的吐血,又見邵東不停的打量薛小琴,馬媽隻感覺自己大兒子頭上戴了一頂大綠帽。
“臭流氓,你眼睛往哪裏看。薛小琴是仕成的媳婦兒,你要是在敢亂看,小心我扣掉你的眼珠子。”馬媽惡狠狠的瞪著邵東,活像一隻張著嘴巴要咬人的狗。
竟然嫁給了馬仕成?
邵東詫異片刻,不由笑出聲來。
養女養女,竟然養成了兒媳婦。
邵東擰著自己的行禮,徑直去了隔壁,一句話也沒跟馬媽講。
薛小琴見邵東走了,也徑直進了院子。
兩人現在撕破了臉,但薛小琴為了保持人設,還是笑嘻嘻叫了一聲‘媽。’
這一聲媽叫的馬媽心口疼。
薛小琴笑的越開心,馬媽心裏就越難受。
特別是看到薛小琴身上穿的新衣服,馬媽心痛的都在滴血。
都是用她的錢去買的衣服啊。
“你個攪家精,剛有了錢就知道亂花,你這樣以後怎麽存的了錢,以後你的工資還是拿給我保管。”
馬媽還在試圖用她的凶相讓薛小琴屈服。
薛小琴笑嘻嘻:“媽,今天警察同誌說的話還是不夠清楚嗎?我的錢自有我自己做主,如果媽想管賬的話,那就自己去找活幹掙工資好了。”
“你別拿警察堵我,我管你的工資也是為了你好,以後這些錢都是要給你們兩口子用的。”
“是嗎?既然都是要給我們兩口子的,那現在就把之前的錢都給我吧,我是個成年人了,有權利支配自己的錢,我算算啊,我上班兩年多了,一個月九十塊錢的工資,兩年就是兩千一百六,我也不問你多要,你直接給我兩千好了。”
馬媽氣的吐血:“你怎麽不去搶。”
“既然你不願意拿出來,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你是幫我存著?銀行存錢,還能現要現取,給你存著,有進沒出,我為什麽要給你存?”
薛小琴剛剛說完,猛然聽到隔壁傳來一聲痛苦尖叫聲,隨後是男人的哭聲。
薛小琴頓住。
係統信息裏,邵東去坐牢的時候,他爸還沒有去世。直到一年後,邵爸才得病離世。
邵東在監獄裏這麽多年,應該也是知道自己的老爸去世的事情。
現在回來這麽傷心,想來應該是觸景深情。
之前薛小琴還挺怕邵東,感覺他是個流氓,壞壞的。
但知道邵東是原主的恩人之後,薛小琴就不怕了,一個願意幫助懦弱女人擺脫苦海的人,能是什麽壞人?
隔壁的痛苦聲還在不停的繼續,馬媽忍不住皺眉:“人都死了,還在這裏嚎什麽嚎。”
薛小琴聽到馬媽尖酸刻薄的話,皺眉的瞪著她:“媽,嘴下留人,不管你對人家有什麽意見,人家現在正傷心難過,你都不應該在這種時候踩人一腳,戳人家的傷心處。”
馬媽被一個小輩教訓了,不滿意的很:“我要你來教!你個不下蛋的母雞。”
薛小琴冷笑:“我想教你?我是想讓你積德!那邵東是什麽人,剛從牢裏出來的人,你別刺激到他,小心他半夜翻牆過來殺了你。”
馬媽臉色一變。
薛小琴懶得理她,徑直進屋。
馬媽大怒:“這麽晚了,你不做飯,你縮屋裏去幹嘛。”
“還是媽做飯吧,不然碗櫃裏什麽東西丟了,又說是我偷的,我真是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我先去休息一會兒,媽做好了喊我。”
馬媽氣的直拍大腿:“天煞的喲,就這麽對待老人喲。”
薛小琴直接無視了馬媽的哭天喊地。
他們現在不敢對她怎麽樣,警察同誌的餘威猶存。她不慣著他們。
這一晚上,果然如薛小琴所料,馬媽又沒有喊她吃晚飯。
半夜醒來,薛小琴倒是不餓,但她想著隔壁的恩人怕是餓了。
薛小琴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摸索著去廚房弄點吃的。
既然是恩人,原主也指名道姓了要報恩,薛小琴就必須行動起來。
最主要的是她想氣氣馬家老兩口。
他們不給她飯吃,以為就難住她了?
薛小琴進了廚房,果然,廚房的碗櫃又上了鎖。
薛小琴笑了笑,拿著大刀又撬開了新鎖。
馬媽這次長了教訓,碗櫃裏的雞蛋沒有了。還剩下一些大米和麵粉,以及晚上沒吃完的剩菜。
薛小琴把麵粉袋子提出來,直接把麵粉袋子裏麵的兩斤麵全部倒進紅雙喜瓷盆裏。
摻了些水進去,開始和麵。
薛小琴見碗櫃裏還有半包白糖,把剩下的白糖全部倒進麵粉裏。
想到明天馬家二老的表情,薛小琴忍不住笑了。
和好麵,搓成長條狀,用菜刀切成一個個的饅頭。
弄好一切,上鍋蒸。
薛小琴燒火的時候很輕,不好吵醒屋子裏睡覺的兩人。
十幾分鍾後,薛小琴見饅頭好了,一股溜的全部放在一個白布裏,直接拿了出去。
薛小琴本想把饅頭從圍牆那裏直接扔進去的。
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
這夜深人靜的,可能邵東都已經睡覺了,她就這樣扔進去,不到明天早上都發現不了。
而且扔在地上,雖然包著布,但是髒兮兮的,讓人怎麽吃?
再說了,做好事就要留名,默默付出那一套在她這裏行不通。
薛小琴想來想去,決定直接過去送饅頭。
邵東長的雖然挺流氓,但是他這個人應該沒問題。就算半夜三更過去,也不會出什麽事。
再說她隻是把饅頭送到屋子裏去,並沒有打算吵醒他,到時候快點出來就行了。
這般想著,薛小琴簡單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邵東那邊。
邵東家裏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很是破敗。
一進院子就有股青苔黴味兒。
夏天的月亮很亮,借著清幽的月光,薛小琴小心翼翼往前走著。
進了院子,打開房門。
房門破破爛爛,根本關不上。薛小琴順利進去。
薛小琴把手裏的饅頭小心放在正屋,準備小聲離開。
薛小琴剛準備走,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怎麽會在這裏?”邵東剛出獄,回到家裏根本睡不著。
父親離世,他在牢裏就知道了,剛回來的時候傷春悲秋了一會兒,穩定情緒後,去父親墳地祭拜了一番,整個人都好了許多。
隻是沒想到半夜三更的,這小媳婦竟然跑到他這邊來。
難道是看上他了?
所以半夜來找他幽會?
邵東借著月光,直視她的雙眼:“是不是看上哥這體格了,來哥這兒紅杏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