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善惡功過
「少年郎不理人是不對的」
「少年郎，少年郎？少年郎！」
「閉嘴，你很煩」
「跟我締結契約，你可以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不是已經相融合了嗎？還締結什麼契約」
「本系統需要主人承認」
「也就是說即便是融合你也不能干涉我？」
「從理論上來講本系統只是你平步青雲的階梯，別擔心，本系統要的不過是你的願力」
「願力？」
「本系統給你好好科普一下好了，所謂的願力是由傾慕信仰組成，這些對你無用，於我而言便是食物」
「怎麼締結契約？」
「很簡單，你只要把說天地為鑒，我願締結契約就行」
「天地為鑒，我願締結契約」
「滴滴，你好主人，本大爺為你提供服務，你想要走向人生巔峰嗎？」
李沐陽無語「不是締結契約了嗎？能不能靠點譜？」
「你是想要嚴肅形嗎？好的，請稍等，本大爺正在無縫切換，滴，你好主人，請問你需要什麼？」
李沐陽持續懵逼中「我怎麼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那按模板來，有兩套需要你選擇」
「講」
「一是超級大善人系統，一是超級大惡人系統，請選擇」
「善人？惡人？是我理解中的善惡嗎？」
「沒錯」
「那選善人」
「沒問題，超級大善人正在合成，請您稍等片刻」
「滴，主人前方有一條死魚請將其埋葬」
李沐陽理也沒理。
「滴，主人，請勿帶著偏見做事情，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李沐陽爬起來「哪裡？」
「向前五步走，右拐一步蹲下」
李沐陽照做真的看到一條死魚，攆巴攆巴成了爛泥。
「主人這」
「什麼東西死後都會化作塵土，我幫它更加貼近自然不行嗎？」
「您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從反駁，但是這是不對的，塵歸塵土歸土不該如此」
「我後悔了，善惡太難分辨，能重新選擇嗎？」
「本來是不可以的，不過你也算是挽救了本大爺的小命，下不為例，你要選超級惡人系統嗎？」
「壞人難做，好人更難做，我的願望是你可以剝離出去，永遠不要叨擾我現有的生活」
「少年郎你的想法很是危險，你真的不願意留下本系統嗎？本系統會的可多了！」
「剝離」這玩意太恐怖了，李沐陽不願接手未知的東西打破現有的寧靜。
「好吧！但願你不會後悔，作為離別小禮，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
「當真？」
「自然當真，本系統是誰？風靡天下迷倒萬千少女的無敵萬人迷」
李沐陽站起來神情肅穆「你可有讀到我的心對不對？」
「昂，不過該聽的我才會聽，牢記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拒絕差評」
「我腦海中的女子，把她變出來」
「您可真會給我出難題，我可以試試」
李沐陽看見荒蕪的土地上出現一個泥人，慢慢的泥土脫落，那個夢中女子真的出現了。
他脫下自己的衣袍將夢中女子裸體遮住問「你是誰？」
那人不說話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遠方。
「她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不清楚，少年郎我想告訴你的是殺人容易救人難且行且珍惜。本大爺要滾遠了，再見，再也不見」
李沐陽沉默著沒有說話，周圍是一片焦土，他摸索著往外走，茫然若失，這要怎麼出去？
他也不知道好像是踩到什麼被絆倒在地，一股灼熱之感上涌，伴隨著而來的是無盡的痛苦。
李沐陽果斷朝自己腦子拍去，暈厥以後五感盡失他也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沒有鳥語花香，也沒有蟲鳴叨擾，李沐陽一覺睡到大天亮，紅日升起。
「以天為被地為席，原來一切並非做夢」
「我的乖乖，我就下山喝個酒的功夫，這是怎麼了？小子你是誰？」
李沐陽一臉茫然「我？我是誰？我不知道我是誰，你又是誰？」
「老子我叫王易之，是昆崙山的掌門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李沐陽默然無語「廢話，我新來的，你當然沒有見過我」
他心是這麼想的嘴裡邊可不能這麼說「昆崙山那麼大你每一個都認識？」
「全認識，怎麼可能？你叫什麼？」
李沐陽堅決不要說實話「我不知道」
「看來是傷的不輕，算了，你先跟著我，不說多富麗堂皇不過解決你的溫飽足矣」
「多謝」
「那我給你起個名字吧！你就叫小山？」
李沐陽搖搖頭不說話。
王易之沒理會少年願不願意直接給人安上小山的名字。
「小山你知道發生何事了嗎？」
李沐陽搖頭「不知道」
「難道是我昆崙山人近來橫行霸道惹的蒼天看不過眼肆意報復不成」
王易之腦補著問「你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點映像也沒有了？」
「沒有，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也是，昆崙山門人還沒有那個膽量敢騙我除非你是始作俑者，不過就你這小身板，不是我看不起你」
「嗯？」
「孩子」王易之揉著李沐陽的腦袋「小山我是真的很看不起你，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不被別人揍就很不錯了」
「少年郎，他看不起你，要不要黑化？秒了他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李沐陽在想著與那個什麼系統交流「你不是滾遠了嗎？」
「是滾遠了，可是它居然是圓的，我又滾回來了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感動個大頭鬼！」
「小山，小山？」
「嗯？」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先去把該收拾的都收拾收拾，實在不行就去請幾個奴僕上來收拾收拾」
「小山」
「嗯？」
「要不別收拾了，反正也收拾不出來，不如先去喝一頓？」
李沐陽有點方，就這樣的掌門人是如何帶領昆崙山得天下第一的？
「喝，喝一頓？現在還有心思喝點酒嗎？」
「天下唯美食與酒水不可負，三年前被鎖在後山真的是我人生中最無趣的時候」
「少年，人家都有最無聊的時候，你呢？」
「閉嘴，你安靜點」
「少年，小小年紀這般暴躁可不好，不要皺著眉頭，這樣才能自然」
「小山？你怎麼又發獃了？」
「嗯？」
「走走」，閑著也是無趣喝點酒水也是極好的。
「走？要去哪？」
「閑著，也是閑著，我只是想自己還可以喝酒，你記憶恢復前先跟著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