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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再現抽魂

  殷俊峰絮絮叨叨了很久很久,對著一個假貨訴說自己的心酸和苦辣。


  他緩過心神把人裝進麻袋裡,笑的滲人「好久不見,姐夫,我有好禮相送,你準備好了嗎?」


  「呵呵呵呵…」笑聲驚起一群飛鳥往東南方向遠飛。


  李沐陽突然感到心悸,拿三枚銅板卜了一卦,厲卦,又卜了一卦,虧欠?


  他不記得自己虧欠過誰,不管是誰,都不能打破他現有的寧靜。


  一夜未眠,思緒翻飛,李沐陽打開門看到了一帶血麻袋,一腳踢開。


  「李沐陽!」常遠小跑過來「出大事了!」


  「能出什麼大事?」


  「萬嬌嬌跟喬振磊二人雙雙斃命,有可能萬嬌俏也慘遭毒手」


  「你說什麼?」李沐陽出手掐住常遠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咳咳,松,鬆手,我快喘不過氣來。


  常遠抬腿頂李沐陽的肺部,李沐陽用手抵擋,常遠趁機後退怒罵道「你他娘的發什麼狗瘋?」


  李沐陽雙眼通紅「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說萬家姐妹兩跟著喬振磊一起死翹翹了!」


  李沐陽突然反應過來那帶血的麻袋,他跑過去打開一看,直接瘋魔「啊~!」


  「草,真他娘瘋了」常遠一看情況不對,趕緊跑。


  李沐陽抽出自己的匕首近前一刀抹喉「天山派的人一個都不準活,她死了,你們該下去陪她才是」


  常遠死不瞑目。


  李沐陽把人死後凌遲,房間里薄肉片紛飛,直至削成人骨,他才離開。


  律法堂的人無一例外全部變成了骷髏。


  「啊!」一個刺耳的女聲響徹盛安門,引來很多門人。


  李沐陽的臉上沾上了血跡,整個人變得妖異「你們都來了?很好,省的我一個一個去揪」


  「這人誰?」


  「不知道,他穿著律法堂弟子的衣裳,應該是律法堂的人」


  「管他是誰,我們一起上,結陣,盛安門弟子聽令,三人梅陣,七人踏七星陣,十八人盤蛇陣起」


  一呼百應,群呼稱是。


  梅花陣起,七星陣合,盤蛇陣組。


  劍光凌厲,猶如白晝,群劍合力擊殺。


  李沐陽被萬劍穿胸,他用內力將其震碎,劍身紛飛返撲到自己主人身上。


  「門派不和,自分黨派,勾心鬥角陷害門人,你說這樣的門派存在還有什麼意義?你們簡直就是天山的恥辱!」


  李沐陽吐出去一口血「我要把你們殺乾淨,還天山一片潔凈」


  爪成鷹蛇穿胸而過,李沐陽的心臟被人拿去。


  李沐陽行若木偶的扭頭,一看瞭然「原來是你」


  「姐夫喜歡我送的見面禮嗎?」


  「你該死,她不該出現」


  「哈哈哈」殷俊峰捏爆手中的心臟「該死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變成這幅德行?」


  「哈哈哈哈」


  「該死的,你都要死了,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不準笑,不準笑,閉嘴,閉嘴!」


  李沐陽神智蘇醒「你真可憐」


  「閉嘴」殷俊峰出拳打在李沐陽臉上,拳拳到肉,他不記得自己打了多少下,只是那張臉腫的老高。


  「我說,你打夠了嗎?」李沐陽握住殷俊峰的拳頭。


  殷俊峰瞳孔放大,整個人被掀飛「怎麼會?」


  李沐陽的胸膛有拳頭大的窟窿,他看著殷俊峰不敢置信的樣子笑問「你是第一天上任嗎?」


  「笑話,我早已穿梭無數界,如今也是高等級別」


  「哈哈哈」


  「該死的你別笑行不行?」


  李沐陽正要說什麼,後背讓劍氣刺成篩子,他扭頭一看是那個掌門。


  他眼神中的不屑激怒了盛安門的掌舵人。


  「你死到臨頭還廢什麼話?你傷我門人,即便是你死掉,我也要將你碎屍萬段。以慰我盛安在天之英魂。」


  「所以背後襲人?堂堂一派之主?好大的威風」


  「呸,李沐陽你勾結異域人迫害同門師兄弟,其手段之殘暴,心胸之狹隘,百死不得消除惡障,我要為我盛安報仇」


  殷俊峰在掌門叨叨沒完的時候出手把掌門的心臟掏了出來,他還沒有捏碎人就一命歸西。


  他看著李沐陽指著那個盛安掌門的屍體「這才是這才是正常人,你就是個變態,瘋子」


  「你的列表裡有不死之身嗎?」


  「什麼?」殷俊峰心驚,他為什麼說這話?不死之身?他不記得有這東西,而且那個東西根本就是機械的,他旁敲側擊了很多人,大家都是一樣的。


  「再者你是第一天才做事嗎?死亡什麼是結束了?」


  殷俊峰正色道「縱使如此,我也要見你一次殺了一次,殺不死你,讓你煩死也是好的,讓你寢不能寐食不能安」


  「還真的是狗皮膏藥,這樣的話你就在這裡永遠的呆下去好了」


  殷俊峰往後退了兩步,笑了「呵,你在說什麼大話,我就不信有人被凌遲還能活下去」


  他從腰后抽出天山劍「熟悉嗎?當年你用來屠戮我天山的劍」


  「第一劍是替我天山門人揮的,我天山兒郎本該豪情天下才對;第二劍是替我爹娘揮的,如果不是你,我爹娘早享天倫之樂;第三劍是為我姐揮的,當年的落梓衣是何等的風華絕代,如果不是你,她又怎麼會落的死無全屍?」


  「不是我害的」


  「哈哈,不是你害的?你敢說不是你害的?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第四劍是替我自己揮的,看看我現在變成什麼鬼樣子?都是拜你所賜,李沐陽你可真是神人,呵,不過是妄自尊大的小人」


  「看來劍法很到位,庖丁沒有白學」這四劍就讓李沐陽的右胳膊只露白骨。


  「這要多謝師父教的好才是,人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可是我聽過一個故事,盜墓的時候,子在下,父在上,弟在下,兄在上,只因舔犢之情,那麼你呢?」


  「我?我怎麼了?」


  「相處近五載你有顧一點情面嗎?那麼多鮮血你不寒嗎?」


  李沐陽的胳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胸前的洞也閉合起來。


  他說「我是一個冷血的人,平生不願動情,唯一動情的一次,主人不願永相隨,她死了,一切都沒有了,你呢?走過很多世界了,對裡面的人又是一種什麼態度?」


  殷俊峰不說話了,連連後退,李沐陽真的癒合了,怎麼還有這種情況?


  「所有的穿越者都有一種優越感,畢竟他們身上背負著一個世界的文明,人會在乎螻蟻的感受嗎?我沒有把你們當成螻蟻,我只不過視你們於無物而已,落梓衣是我人生中的色彩,可是你們讓它變的暗淡無光」


  「你胡說」


  李沐**本沒理會殷俊峰自顧自說「落梓衣很喜歡天山,我要給她最完美的天山才行,你們的存在侮辱著天山的空氣,血洗過的天山是不是格外的美艷?」


  「你真的是瘋了」


  「我從來沒有說自己正常過,我承認自己有點問題,然後呢?我沒有殺你,你是在怨恨我為了救落梓衣把你當成試藥人?」


  殷俊峰沒有說話,他趁著李沐陽還在恢復再次上前斬殺「我就不信你被碎屍萬段還能重組」


  殷俊峰將李沐陽砍殺成肉泥,癱坐在地上,背後一身冷汗,茫然無措,這就成功了?太容易的讓他感覺不真實。


  「當然不是」李沐陽手刀砍在殷俊峰的大動脈上,讓系統吞噬掉對方的系統。


  任性的系統表示,對面的等級很低它不想吃。


  「蚊子再小也是肉,快點」


  處於壓迫狀態的系統沒有人權,雖然它本來就不是人,哼哧,哼哧的過去把蚊子吞下去。


  殷俊峰身上的系統連掙扎的反應時間都沒有直接被吞噬。


  李沐陽取出鎖魂球在殷俊峰的百會穴抽神魂,取出來后,那肉體迅速變老,風一吹成了粉塵。


  殷俊峰在鎖魂球里叫囂著讓李沐陽放他出去。


  李沐陽沒有理他轉而開始給他洗腦。


  他把盛安門死去的人全葬在逍遙谷。


  遍地的血跡掩蓋不住,驚叫四起,李沐陽直接抹脖子死遁,這裡被他玩壞了,再不走人,位面壓力下來,抗幾道天打雷劈不算什麼,只是,他很怕痛。


  原有空間回不去,現有的被他玩死,只能再找,武俠空間相對薄弱,柿子都挑軟的捏,誰閑著沒事幹拿雞蛋碰石頭,那不是腦子有毛病嗎?


  李沐陽讓系統鎖定武俠穿梭,他也知道自己到了哪裡,醒來以後是一個山洞,山洞中滿是金銀珠寶,他是在棺材里醒來的。


  看墓志銘,上雲,李林志生猝二八方華,為大雲立下赫赫戰功,特封無敵武神。


  這裡有國家?系統那不爭氣的玩意當機了,卡機,沒有主神協助刷機,他只能任其自生自滅。


  什麼也接受不到,說是睜眼瞎也不為過。


  「哥,你說我們撬一個將軍的墓真的好嗎?人家是為國捐軀,咱這樣做太不仁義,再說這才死了不足十日,屍骨未寒,這可是犯忌諱的」


  「呵,這有什麼,左右不過是個死人,我們也掘了不少死人墳,你什麼時候見過死人找我們?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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