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徐圖盛安
「呵,不過是有點能耐的渣仔。讓我看看你斬仙的劍法又有多強」
靈姑心生警惕,她知曉這位前輩的所做作為,敵強我弱的對戰也不是沒有過,靈姑的字典中從來沒有怕字,橫豎不過一死。
李沐陽身體損傷還未痊癒,這種情況下靈姑還不能手刃敵人她完全可以已死謝罪,這疊加的點數她完全不要全部強加在武力上。
「你很聰明,但是你犯了一個錯誤」李沐陽提著刀站在靈姑身後。
靈姑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眼睛眨眨不明自己何時中招。
「你既然知道在逍遙谷堵截我,不會不知道逍遙谷是我的主場吧?這裡有多少桃樹?桃樹上又夾雜著多少桃子?」
靈姑瞭然,傳言那位善使用奇門陣法原來是真的,桃花幻陣,原來如此。
「你是不是在想,我一刀殺了你,你能捲土重來?篩子想補一補,你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蠱蟲是個好東西,金蠶蠱聽過吧?」
李沐陽把小蟲子放進靈姑嘴裡助其吞咽下去,取蕭控音,解除靈姑的穴位「聽話,我不會把你怎樣的」
靈姑能活到現在也不是蠢的,狡兔三窟,她曉得這些再次嘗試出劍,除卻毀壞了無數桃樹誤傷潘金蓮外,她沒有傷到李沐陽一根毫毛。
「垂死掙扎是沒用的」
靈姑沒理他的冷嘲熱諷,也是狠人,拿劍往自己脖子上一抹,死遁。
「對自己真狠」李沐陽汗顏,他沒想殺人,這下可好原定的計劃全部被打亂。
沒辦法,李沐陽認命的收拾殘局。
逍遙谷上面就是盛安門,時間線還長,徐徐圖之也無妨,切入點在哪?
弟子苦修巧遇良師突發奇遇然後報效師門正興武林?
或者以客卿的身份進入,溫水煮青蛙蠶食?
再者也可以幹掉掌門取而代之。
幹掉掌門?這個想法不錯,李沐陽拍板決定把盛安門的掌門人禁錮起來。
在此之前他要在逍遙谷美美的睡上一覺。
人生最快樂的事情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這兩件事情對李沐陽來說跟呼吸空氣一般,自己主事就容易懈怠,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跟那人作對還能玩點什麼幺蛾子。
睡覺嗎?無限期的睡覺?那他跟死掉又有什麼區別?
能力多了以後,選擇也多了,茫然無措的時候也就多了,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菜鳥幸福,只要無所顧忌的做好自己的角色扮演便可。
即便如此,讓李沐陽重新選擇的話,他依然會走這條路,清醒比無知痛苦,可是清醒的時候一切的選擇都是自己做主的。
弱者沒有人權,也許幸運加身的無知者可以很快樂,可是那他們不就跟被在操縱著的提線木偶一般嗎?
從來都是被代表,抗議?抗議無效,說的是少數服從多數,事實上決策權從來都在少數人手中。
只因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世界上的一切一切都具有兩面性,有利就有弊,福禍總相依。
李沐陽從逍遙谷爬上去碰到野鴛鴦一對,打暈催眠。
「鄒明軒,掌門此時在哪?」
「地宮閉關練武」
「帶我去」
「我不知道地宮在哪」
「誰知道?」
「只有掌門自己知道」
「那算了,你很困想睡覺」
「嗯,我很困」鄒明軒倒在地上緊挨著他的意中人。
李沐陽皺著眉頭,地宮只有掌門自己知道,那麼找到掌門人取而代之是行不通的。
「什麼人?」
李沐陽盯著突然闖進他視線八尺彪形大漢問「你又是什麼人?」
「我是律法堂的常遠,奉師尊之命前來緝捕犯了門規的弟子,跟我走吧!」
李沐陽眼睛一轉求饒道「我就是把風的,要不常師兄你就當沒看見我?」
「那不行,洲有洲規山有山法,無規矩不成方圓,左右不過是三十丈鞭外加在小黑屋羈押一月,你說你是把風的?」
「不,不,我不是給鄒師兄把風的」
「呵,還說不是,老實跟著我」常遠從腰后拿出繩索把人綁了起來。
常遠往裡走看到鄒明軒后問李沐陽「你是新進的弟子吧?」
「嗯?你怎麼知道?」李沐陽將計就計。
「呵,走吧」
李沐陽不解的問「鄒師兄同樣犯了門規為什麼不捉他?」
常遠給李沐陽一個看白痴的眼神回問他「你會把自己兒子吊起來打一頓嗎?只有新入門的弟子才會被鄒明軒坑」
「哈?」李沐陽做出難以置信傷心欲絕的表情。
常遠幸災樂禍拍拍他的肩膀「沒事,我們律法堂碰到鄒明軒后相關人員都會走走形式,懲罰減半,記住日後不要跟著他瞎胡鬧」
李沐陽低著頭「嗯,我知道了」
常遠帶著李沐陽到律法堂「南叔,又是被鄒明軒坑的,你看著處罰意思意思得了」
李沐陽看到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瘸著腿走出來,眼睛渾濁,聲音沙啞「就是他?」
「嗯」
「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常遠一溜煙跑了,那架勢跟有狼再後面追著要吃他一樣。
「你去了禁地?」
「我不知道那是禁地」
「你入山門后管事沒說嗎?」
李沐陽說了一個比較扯的理由「我睡著了,沒聽見」
「呵,進來看看」南叔用龍爪手捏著李沐陽的琵琶骨。
李沐陽為了自己的大計,奉行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忍了。
李沐陽被綁成麻花丟在地上,丈鞭沾著辣椒水足足打了他三十三下。
李沐陽在心裡罵的常遠不值爛錢,他忍不下去了,掙開繩索「老王八蛋,打我打的很過癮?」
「呵呵,盛安門的弟子是有長進了,知道還手了?看掌」
南叔腿有殘疾也不擋他出手狠辣,十指成爪,爪爪陰毒。
「很好,你惹毛我了」李沐陽握拳隔山打牛,南叔倒飛出去。
「咳咳,你不是盛安門的人,你是誰?」
「呵,南叔是吧?你為何這麼清楚呢?就沒有帶藝投師的嗎?」
「這是什麼功法?」南叔的眼神明明滅滅。
「隔山打牛,內功突襲,如何?」
「咳咳,不過如此」南叔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再戰」
李沐陽隨手抽出一木棍,估計也是懲罰犯錯弟子用的「戰?你還不夠格,看好了,我教你打狗棍法」
李沐陽手持木棍著地掃去,襲向下盤,絆敵腿足,一絆不中,二絆續至,綿綿不絕,不容敵有絲毫喘息之機。
令南叔猶如纏在無數樹枝之中,難以脫身,最終把南叔絆倒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