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狗皮膏藥
李沐陽內心湧起一股殺意「你很閑?」
「奴家雙修之法練到第七層,縱觀上下我林婉月也是絕世天才,師尊縱容於我,自然任我胡鬧」
「為什麼是我?」李沐陽直勾勾的盯著林婉月。?
林婉月嫣然一笑「公子說笑,問世間情為何物?又怎是隻言片語可解,我不認為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
李沐陽默然,沉思片刻后出言「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但是你不能喜歡我」
林婉月眉頭微皺滿是不解「為什麼?」
「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我不喜歡你」
林婉月滿是哀怨「可是奴家心中只有你一人再也裝不下他物」
滿清秋看沒自己什麼事,失魂落魄的離開,他在傷心,方才他居然有心動,這是對小芳的不忠。
「你說你的雙修之法已經練到第七層?」
林婉月滿是驕傲「沒錯」
「你是合歡宗的人?」
「嗯」
「你修練的功法叫什麼?」
「太上忘情」
李沐陽笑了「太上忘情?陰陽調和之法,乃是合歡宗掌門嫡系所創,並非陰陽採補,你習到第七層共情?」
林婉月眼睛瞪的老大「太上忘情乃是我合歡宗不傳密法從未外傳,你從何得知?」
李沐陽笑了「果然如此,你是拿我當踏板?」
林婉月低著頭不說話眼含熱淚「我」
「還不說實話?」
「哼,那還不賴你,如果不是你在邀月客棧闖我房門我又何苦落此地步,共情初見怎奈他何,此時殺你,我又如何成就武道」
李沐陽挑眉聽她這麼一說突然想起以前往事,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兒,那是他唯一一次喝多。
李沐陽什麼也沒做,那人就吐血了,他還好心給人療傷,他只是誤闖人房而已卻搭上自己苦修的內力。
「原來是你」
林婉月眼中充滿希翼「公子可願助我一臂之力,林婉月定記公子大恩大德」
「幫你忙?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碧月亭,情到深處看破紅塵闖情關?」
「我」
「據我所知,太上忘情的最高境界是需要殺掉那個心愛之人,我又不是螳螂,更不是菩薩心腸,至於你從哪來的到哪去」
林婉月不死心「我有改良太上忘情不必殺死心間之人」
「呵呵,這話騙騙小朋友也就算了,我看起來像是傻子嗎?趁我沒下手殺你之前趕緊走人」
「我不」
「我看你是找死」李沐陽抖胳膊將毒粉夾在手中。
「沐陽」戚百操小跑過來看到林婉月笑嘻嘻的問「我沒打擾你們倆吧?要不然我先迴避一下下?」
林婉月搖頭傷心離開,她是不會死心的,她還會回來的,伴不得左右煩她也要煩死李沐陽。
李沐陽將毒藥收回囊中「睡醒了?」
「哈哈,楚漢離那丫睡覺太不老實,都踩我臉上,鼻子被堵著不醒也得醒,我是聞著粥香過來的,好餓」
李沐陽把林婉月的出現當一小插曲沒有在意,他高高在上的態度也沒有放下來,視萬物於無物。
「粥還沒有好,先等等,冒昧的問一聲你習的是什麼功法?」
戚百操吐了幾個字讓李沐陽被噎到,人笑嘻嘻的說無可奉告。
理解,有些武功都是秘傳單傳的,死了也就斷了傳承,除非像逍遙谷下那群人留下一攤秘籍等著人現。
粥熬了一個時辰,朝陽園也熱鬧起來,人聲鼎沸。
柳凡凡被吵醒,她順便推醒梁靜傾又把楚漢離踹醒「別睡了哈,戚百操跟李沐陽不見了,我們去找找」
「找什麼找我們回來了」戚百操端著一盤米粥回來,附帶一個女人。
柳凡凡指著突然冒出來的女人質問戚百操「她是誰?」
戚百操聳肩「你問李沐陽,他姘頭」
「你再胡說,我會讓你死的很有節奏感」
林婉月哀怨的看著李沐陽「始亂終棄,吃了還不認賬。」
林婉月這麼一說,柳凡凡跟梁靜傾看李沐陽的眼神就變了。
李沐陽心生厭惡也不出言解釋「這是粥食,我已經尋到合適的住宅就不跟您們擠了,相信沒有我這陌生人在,你們會更放的開」
「哎?」戚百操不明怎麼好生生的說起這話來。
柳凡凡生平最討厭始亂終棄四處留情的男子,這種人她跟著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感覺噁心難忍,恨不得殺了他。
戚百操也好,楚漢離也罷,哪怕是梁靜傾他們都知道她的性子,在新舊朋友的權衡之下理所當然的選擇了舊友。
李沐陽拿走自己衣物與包裹離開,林婉月鄙視他們幾個跟著離開「等等我」
李沐陽笑了「你真的是不怕死嗎?」
「武功不得寸進這跟殺了我又有什麼區別,我不想做人家的爐鼎,苦修十幾載反倒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我幫你,你能給我什麼?我不需要一場虛無縹緲的風月。」
「我真的已經將太上忘情改良,不需要殺掉你,只需要幫我入情就好,我可以對天誓絕不會傷害你,反而可以成為你的臂力」
「你說話當真?」李沐陽在沉思是單打獨鬥還是需要集結人手,從理論上來說,他還沒有想通。
總的來說就是各有利弊,在沒有足夠強大之前,合作共贏是必經之路。
「當真」林婉月對天起誓「我林婉月對天起誓,方才所說若有半句虛言,願天打五雷轟淪為娼妓。」
「你是誰招進來的?」李沐陽很早之前就想問了。
林婉月機靈一笑「這個保密,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我們做什麼?」
「在朝陽園能做什麼?自然是習武,先去藏書閣一觀遍覽天下武學」
「可是那藏書閣有的功法都是常見的尋常之法,正真的絕學是不會拋出來的,想學得先入宗師的眼」
「普通的就行,我不貪,我只是想看看」李沐陽的志向又怎麼是這林婉月能理解的。
李沐陽動手將林婉月的衣裳拉的密不透風「露不等同於媚,媚骨天成,何至於此」
林婉月沒有說話,她的感情一片空白,生活里除了練功就是練功,跟同門相交流都是少數。
合歡宗,她從小在那裡長大,也沒有覺著那裡有多麼的不堪,只是覺著世人心中齷齪眼自齷齪,大多數是人面獸心表裡不一。
李沐陽惹到狗皮膏藥,他走到哪裡林婉月就走到哪裡,偏偏還是個惹是生非的主。
她不找事,李沐陽也沒想找事情,這片狗皮膏藥他也默認貼著。
可世事哪有那般順心,你不挑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多的去。
一日,林婉月跟著李沐陽在藏書閣,一男子舉止輕佻出言不遜林更是侮辱李沐陽一文不值。
林婉月被李沐陽攔下,他拍了一下找事情的人就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