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見過人棍嗎?
「不是,我們正喝著酒,你要走?這不掃興嗎?」
馬景田不樂意,這怎麼說走就走,忒不是人,哪有這般做兄弟的?
「你心存高遠志向綿長,我徐州涼就是一個市井小人物,咱八杆子打不著,以後,你過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馬景田臉色驟變「不是,老徐什麼意思?」
「呵,老馬你懂的東西多,你給我說說井水不犯河水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徐州涼說罷起身揮一揮衣袖轉身離去。??
店小二送客「爺您慢走,有空常來」
馬景田呆了,愣神幾秒怒了,氣急掀桌,酒水牛肉碗碟,該落地染塵的落地染塵,該碎裂的碎裂。
景天吃的正歡身上多了一道,怒氣沖沖「你丫眼瞎了?」
馬景田眼一瞪,凶神惡煞,語氣吃人「你說啥?」
景天他就是慫貨,一看這個嚇軟了,小聲喃喃「這吃飯呢,沒看見還是怎麼著?這是客棧,你當這是你家呀?」
「嗯?爺爺我心正不爽,你個白斬雞就上來找削?好,就讓你見識見識馬爺爺的厲害」
馬景田上前捉住景天的衣領往起一拎,景天整個人就離地了,他撲騰腿「我**,你他媽放開我!找死是吧?」
馬景田哈哈大笑「就你個白斬雞,你能咋滴?他奶奶的,識相點把銀子都交出來!」
「咳咳」景天嗆到嗓子,艱難的看向李沐陽「老大,救我」
李沐陽在那淡定的吃紅燒乳鴿壓根沒想搭理他這茬。
馬景田另一隻手直接掀他的桌子「我告訴你小白臉兒,給馬爺爺我老實點,別逼我揍你昂」
李沐陽躲的快,飯食碎屑掉到別人衣衫上,誰吃個飯碰上這檔子事兒不著急,有脾氣爆的當場就怒了。
其中以孔德魯為最,他拿起自己的禪杖上前「阿彌陀佛,施主可知此乃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般浪費實乃不該」
「哪來的臭和尚,滾邊兒去」馬景田喝了一杯酒,酒瘋就上來了。
「阿彌陀佛,佛祖說過執迷不悟之人,我理佛之人當以渡之」
「嘿,你這臭和尚,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馬景田把景天丟了下來,晃晃悠悠的走到和尚面前「臭和尚,你可知道,爺爺我最討厭見到的就是你們這群和尚」
「阿彌陀佛,施主切莫狂妄」
「哼,哈哈哈」馬景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知道你們這群和尚有多討厭嗎?」
「成天起來,唧唧歪歪唧唧歪歪的,左一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右一句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就問虛不虛偽?」
「阿彌陀佛,貧僧看施主醉了,酒水亂人心智,不如貧僧幫施主驅除魔性?」
「阿彌陀佛,貧僧靈乾寺妙花」
妙花手持法杖直頂這浪人小腹。
馬景田他醉是醉了,對危險的認知本能還是有的,連連後退,猛的往左跳了一步。
他扭頭一看白鰱大刀在那伸著,驚問「我又沒惹你何故要殺我?」
那人給的理由那叫一個簡潔明了「雜碎聒噪該死」
客棧老闆黑崩著臉也沒有喊什麼別打了,他讓夥計跑去通知浩氣盟的附屬管事來。
膽小的客人留下飯錢就走了,個別膽大的客人待在一旁看戲。
「景天你沒事吧?」
「咳咳,換你試試?這叫什麼事?」
李沐陽拉起景天「你去找客棧老闆讓他再來一份同樣的,我幫你報仇」
「你行不行?」景天上下掃視李沐陽「不是我小看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還是算了」
「算了?」李沐陽抽出軟劍找準時機一腳把狂徒踹在地上。
他軟劍一揮,銀光一閃馬景田的左胳膊沒有了。
「啊!」馬景田抱著自己斷臂打滾,他忍痛起來怒火中燒罵著王八蛋拎著桌子砸向李沐陽。
李沐陽躍高腳踩桌角翻了個空中跟斗,他到馬景田身後又一劍。
他的劍太快馬景田躲避不及右手也沒了,他想逃,剛跑兩步,他摔倒在地上,他的雙腿也沒有了。
馬景田此刻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整個人都是飄的。
李沐陽提著不染鮮血的劍步步走過去,劍指著馬景田的劍問「你叫什麼?」
「馬景田」
「你聽過人棍嗎?」
馬景田搖頭。
李沐陽蹲下幫他點穴止血,耐心給他解釋「人棍做法分三部分,先拆去人的四肢,其次讓他有眼不能看,有耳不能聽,有口不能言」
「呃,呃」馬景田蠕動著想要逃離。
李沐陽笑了,他甩甩劍繼續說「你別跑,我還沒有說完,我已經忘了你聽不見也不能說話。」
景天手裡端著新鮮出爐剛做好的飯食,正好看見李沐陽做人棍,嚇,飯食全掉在地上。
這麼大的聲音李沐陽不可能沒聽見,他看到是景天就對他笑了笑。
景天想跑,這真是太可怕了,但是他跑不了,他都腿軟站不直索性坐在凳子上。
客人走了只剩李沐陽景天和妙花。
李沐陽剛做完人棍就聽見那和尚說「阿彌陀佛,出家人以慈悲為懷,還請施主手下留情,饒人一命勝造三級浮屠。」
「你是和尚?」
「貧僧靈乾寺妙花,施主有禮」
「你頭上為什麼沒有戒點香疤?」
「貧僧沒有犯錯,為何有戒點香疤?」
李沐陽轉移話題「額,景天你吃飽了嗎?」
「啊?昂,差不多,那就回去?」
「嗯,我們走」
妙花擋在李沐陽路前面不讓走。
「妙花你什麼意思?」李沐陽握緊自己的軟劍。
「阿彌陀佛,施主且聽我一言」
「講」
「貧僧觀施主戾氣太重,還望施主少做殺孽,此番皆是紅蓮業火,沾染不得」
「嗯,說完了?」李沐陽對和尚無感。
妙花攔著就是不讓走。
李沐陽把軟劍往前提了半寸「妙花你什麼意思?」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觀你與我佛有緣不如我渡你成佛可好?」
「你有毛病吧?滾開」李沐陽提著軟劍走去景天那聞到一股尿騷味「怕了?」
「嗯」景天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那血腥場面哪是他能接受的。
「沒事,我罩著你別怕」
「呵呵」景天沒敢說他怕的就是李沐陽。
人棍,好個整整的人,被砍去四肢就算了,居然還被毀掉眼睛,耳朵,舌頭,這也算了,居然還被斬去子孫根,這還是人嗎?
景天只能回以裝傻充愣,傻笑。
李沐陽帶著景天回去的時候,妙花不請自到。
李沐陽今天不想殺人也就由他去了,貌似客棧還缺燒火的。
打開門那一剎那,群蛇相迎,嚇到的景天直接跳到李沐陽懷裡「老大救我」
「下來」
景天乖乖下來躲在李沐陽身後,李沐陽拿出玉簫,簫音嗚嗚,群蛇退散無蹤。
「穆澈?」
「我在這」穆澈在房頂有氣無力的說「陽哥,我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