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借酒消愁
錢多多輕微的拽著李沐陽的衣袖「師父」
李沐陽沒有理她一本正經的看打擂。
錢多多思來想去才曉得自己忘了點什麼,趕緊改口「翩鈞哥哥我錯了,以後絕不胡鬧,真的我發誓」
「嗯?你方才說什麼來著?」李沐陽掏掏自己的耳朵。
「翩鈞哥哥我錯了。」
「不是,上一句」
「師父?」
「嗯,何事?」
「咳咳」錢多多被自己口水嗆住。
什麼事?她想問什麼來著?哦,記起來了,「師父那個為什麼要武高同時以德為先?」
「人生在世,才華和德行都重要,我問你」
「您老請隨便問」
「你說是愚不可及的人危害大還是什麼絕世大俠危害大?」
「當然是愚不可及的蠢貨了,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那是自然,俗塵滾滾不乏有大俠身懷絕技武藝高超,他若是與人為善還好,倘若肆意作惡,那可就遠不止伏屍百萬」
「可是愚不可及的蠢貨會害死別人的」
「的確不該與蠢貨交流,日後你再遇到類似於你的一定要遠離,不要把你帶溝里去」
「好的,師父我都記住了」錢多多眉開眼笑。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便不再去煩李沐陽專心看打擂。
師父說的話鑽進她的耳朵里,回味一番後方才察覺師父竟然嫌棄她蠢!
她怒氣沖沖準備找師父理論。,再扭頭師父已經坐到樹榦上,半倚靠著大粗柳樹,手中拿著一壺醉紅顏,好不愜意。
醉紅顏,殘夢亦是相思局,佳人醉握高明台,一去經年忘歸路,徒留紅顏望豫川。
師父最初聽這酒家故事後當即拍板買上百斤醉紅顏。
錢多多無意當中聽師父說過「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她不知師父有什麼煩惱老是要躲在醉生夢死之中。
這酒物雖好,可不能貪杯。還是那句老話凡事要有個度。
師父真的可以算是沒日沒夜的喝酒。這到底是什麼煩心事?
你說說至於天天借酒消愁嗎?關鍵是借酒消愁,它也消不了愁憂呀,他只能愁上愁而已。
是,喝醉了以後就什麼都記不得了。一切的煩惱都能拋到一邊去。可是,人終歸是要面對現實的,宿醉帶來的只有頭痛而已。
錢多多縱然是心慮萬千她也不敢向李沐陽吐一個字,師父並非嗜酒如命的人,估計師父心裡也有譜根本不用她瞎操心。
她真是咸吃蘿蔔淡操心,這要是無風激起三尺浪,不成了她沒事找事嗎?
李沐陽感覺一直有兩道視線盯著他看,朝其中一個方向看去,是個女扮男裝的婦人,她眉宇間雖然修的英氣但是那動作神情直接把自己出賣了。
方才她一直看著的那個人回應她了,鄭秀凡很是高興,她還口頭約定邀他去天域山莊小住幾天。
在男子鼓舞之下,她提劍跳上擂台賽「在下天域山莊二公子,還請賜教」
「好說,好說,我是平棧大當家」
「閣下不必多言拔刀便是,倘若我輸,凡天域所屬商鋪一律分兩成給你。」
「哈哈哈哈,我又不是圖那些錢財,閑話多說無益,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請」二人針鋒相對,拱手彎腰以示尊重。
劍氣如虹引抗猛進,鄭秀英不給對手一點喘息的機會,步步緊逼誓要讓人認輸作罷。
「師父~」
「你又怎麼了?」
「我好無聊呀!」
李沐陽給人丟下一壇醉紅顏「拿去喝」
錢多多搖頭「師父我不想喝酒」
「那你想幹嘛?上房揭瓦嗎?」
「上房揭瓦,我可不敢,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可是看他們打架,太無聊了,來來去去也就那個樣子,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
「我以為武林大會會很熱鬧。高手如雲,拳法、掌法、腿法、會層出不窮,沒想到收穫一大波無聊」
「那你想怎麼辦?」
「師父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不如換個安靜的地方喝酒?」
「我還沒醉呢!你,你又不會喝酒,找什麼安靜的地方?」
「師父你喝酒我撫琴總比聽到喊叫,叫好的那些人強多了吧?」
「喝酒撫琴?聽起來是不錯,你會撫琴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記憶恢復了?」
「嘎?我就想喝酒撫琴的話會很舒服,我們請個琴師不就行了嗎。」
「不看鬥武了?」
「不看」
「也不看誰能當上武林盟主嗎?」
「誰當都行,反正不是我當,我們撤吧?」
「離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確定?」
錢多多點點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就走唄」李沐陽現在看著他們出手也就能猜的出武功路數,武路沒有新意,只有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