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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打死那對狗男女

  幾經波折李沐陽終於吃到了烤魚,真是太感動了,這種入口即化的咸鮮味簡直是無與倫比的美味。


  還真的是餓久了挑食什麼的,擇環境而適,這不喜歡那不喜歡的,還是餓里輕,說不好聽的,餓到極限就是****,那也吃的香著呢!


  「於瑤!我穆慈花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嘭」的一聲,水花四濺。


  「咳咳,我沒死?哈哈哈,我沒死,於瑤你個小賤人沒想到吧?我穆慈花還活著,哈哈哈」


  「你腦子有問題嗎?沒死就沒死唄,叨叨什麼?煩死了,老子剛睡著」


  李沐陽剛睡著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被嚇醒,入夢后被硬生生嚇醒,這種火冒三丈的感覺,想殺人怎麼破?

  「小瘸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穆慈花濕漉漉的從湖水中走出來,灰色的衣袍被血染大半,有種落魄的凄美。


  「喪家之犬?還是落難的鳳凰?」善解人意曉通風情也是要看心情的。


  李沐陽此刻心情就像是六月的鬼天氣,說黑就黑,說變臉就變臉,陰晴無常。


  「小瘸子你找死」穆慈花近前沒未動手跪倒在地,怒氣攻心加上方才傷及肺腑,氣血壓不下去吐了出來傷及元氣。


  「呵,喪家犬你有聽過一句話嗎?」


  「何?」


  「嘖嘖,趁你病,要你命,這句話你怎麼看?」


  「哼,是生是死悉聽尊便,但凡我眨一眨眼睛,我就不叫穆慈花」


  李沐陽右手上的耍著匕首「嘖嘖,這麼有料的女人我可下不了狠手,再怎麼說我也是憐花惜玉之人」


  可恨穆慈花不是那賤人,她可沒學過媚功,如何捉住一個陌生男人的心,她也沒那閑功夫研究。


  「說說吧!」


  穆慈花一愣,這小瘸子想讓她說什麼?

  「收起你那副蠢樣,說說自己為什麼掉了下來」


  「呃」穆慈花還是想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算了,愛說不說,回見了你」李沐陽一瘸一拐離開。


  「喂等等」


  「做什麼?你後悔了?晚了,我不想聽了」


  李沐陽就這麼任性離開,天大地大自己最大,長的再漂亮又怎樣,百年之後不還是紅粉骷髏,不過是陌不相識的人而已。


  有閑侃的功夫李沐陽還去研究那所謂的絕世神功秘籍,自詡學霸的他蛋疼的發現看不懂那所謂的絕世神功秘籍。


  雖然看不懂但是感覺很有趣,博覽強記再慢慢吃透,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那個書讀百遍,其義自現。


  李沐陽躺在草地上假寐,西風吹拂桃花香飄十里悠揚,吐掉嘴裡叼著的那根狗尾巴草「我說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穆慈花嘴硬不肯說自己是來討東西吃,她嚇唬道「幹什麼?當然是過來取你狗命」


  「等我買了狗再取它狗命吧!連根狗毛都見不著還想要它命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穆慈花有點醉,她也沒喝酒呀!這什麼時候「要你狗命」是真的要一隻狗的命了?

  「你會輕功嗎?」


  「啊?」


  「你是叫穆慈花吧?我隱約聽到你這麼喊了,你會輕功嗎?從這上去得多遠?」


  穆慈花捋順后挑著解答「我是叫穆慈花,這乃是我盛安門後山禁地」


  「你的後山禁地?」


  「呃,我又沒來過這裡,這是第一次被逼禁地,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後山還有萬丈深淵」


  李沐陽有些好奇「被逼入禁地?」


  穆慈花學著小瘸子的樣子躺在草地上,沉默少許說道:「我本是掌門之女,五年前我在回山的路上救了一位少女,後來她成了我的師妹」


  「那少女是於瑤?」


  「沒錯,她就是於瑤,一年前我爹為了救她身重劇毒,她卻反污衊我爹想要,想要猥褻她,眾人唾罵門下弟子造反,我爹氣急攻心駕鶴西去」


  「那你怎麼就確信你爹不想動她呢?少女美妙誘人你爹定力不夠經不住誘惑也說不定」


  「不可能」穆慈花敢肯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絕對的事情,你如何篤定?」


  穆慈花也是氣笑了「笑話,我自己的爹還能不清楚嗎?」


  李沐陽偏偏賤賤的說「這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者說人心都是善變的」


  穆慈花黑著臉說「我爹跟我娘比斗,我娘失手將我爹給廢了,不能人道」


  「哈,那估計真是被冤枉了,為什麼不說出來呢?」嗯,這次李沐陽是信了,儘管這理由有些扯。


  「說出來,我爹的面子往哪擱?以後我盛安門人走在路上,未必沒有碎嘴的人跳出來戳脊梁骨說無根掌門」


  李沐陽沒聽出來無根掌門算什麼戳脊梁骨,再說她不是她爹的孩子嗎?

  不懂就問「怎麼沒根?不是還有你嗎?你不是親生的?養的也行呀!」


  穆慈花白了李沐陽一眼,有些憤懣不平的說「自然是親生的,只恨我非男兒身」


  「呦呵,還歧視性別,你算是生錯地方了」


  「為何?」穆慈花覺得這不是很正常嗎?女兒家是出門的姑奶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少見的能往回收。


  「呃,有一個地方,不,是有一個很大的村落,不存在大男子,大女子主義,他們奉承男女平等,強者多勞,外加各種風度」


  「話說是於瑤逼你跳下來的?」


  「不是」


  「那?」


  「是我夫君」


  「啊?」李沐陽嘴巴張的老大,這算謀殺親妻嗎?


  「他是我盛安門的大師兄,也是於瑤的姦夫,我恨不得殺死那對狗男女,那對姦夫**他們」


  李沐陽叫停「先等等」他一臉不解的問「狗怎麼招你?還是說你的夫君是條狗?」


  「哼,可不是就是條發情的種狗」


  「那你豈不是與狗雜交?還真的是……」李沐陽眼裡的嫌棄同情鄙視不再遮掩。


  「你爹是有多腦殘,烏龜王八好不好,蛇蟲鼠蟻行不行?什麼不好找偏偏找條狗當你夫君」


  穆慈花聽著小瘸子的話怎麼那麼怪眼「拜託,我說的狗只是比喻,打個比方而已,那張人皮還是披著的」


  「哈?比喻?拿狗?狗不是挺忠誠的嗎?在我們那狗都是」李沐陽察覺到自己險些說漏嘴趕緊收音轉移話題「你丈夫逼的你恨人於瑤做什麼?」


  說起於瑤,穆慈花就一肚子氣「於瑤那賤人恩將仇報,不知廉恥,長的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活該被欺辱,早就是破鞋了還裝什麼純?」


  「於瑤她很漂亮嗎?」


  「哈?還行,馬馬虎虎」


  李沐陽上下打量秒懂,御姐對戰白蓮花,柔美伊人的白蓮花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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