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十塊石碑
當那道意念在其耳邊迴響的時候,他並沒有回答,而是想看看其是否讓他真正的體驗一番百道,或者會體驗一番仙道是如何?
好像那道意念知道他不回答,還是怎樣,那道意念也沒有再次說道。
不一會兒,他又是感覺眼前的景象變了,還是在學堂。這一次,他在學堂中看到了人,但那些人並不是個人跟他一般大小的,而是有著三四十歲,他們正坐在那聽著講台之上的一個白髮老頭在授教。
「我們儒家的思想便是,以仁為核心的思想。而又以六德、六行、六藝為傳授方式。六德分別是之仁、義、忠、智、信、聖。六行分別是孝、友、睦、姻、任、恤。六藝分別是禮、樂、射、御、書、數。這是我們儒家開派祖師及其後人所總結的核心思想,儘管後世之人先後的創建不同的新儒家思想。但萬變不離其宗,不離一個字『仁』。」
「那你們知道祖師爺為何會開創以仁為核心的儒家思想?」
沒一會兒的時間,他便聽到那白髮老頭問道。旋即,他便看到底下的學員陷入沉思,而他也是這般的跟著他們陷入沉思。
儒家思想乃是上古先秦人士就有著的獨樹一幟的一道,但究其緣由,恐怕要延伸至上古初期,相傳儒家是孔老夫子所創立的。
「儒家的核心思想『仁』的提出,這正呼應了當時的現狀,仁具有古典的人道主義的性質,而不但呼應當朝政權,也呼應當朝老百姓。」
這時候,便有一人率先說道,但那人這般說道。劉靜宇聽不懂,聽得是一塌糊塗,但他看到那白髮來頭卻是不住的點頭,旋即又是有人說道。
「當朝由於政權不斷的擴大,禮儀漸入下風,不斷的被拋棄。而以仁為核心的儒家思想一提出,正是應了當朝的情況,故此,儒家才從那時漸漸發展。」
「仁即可譯為人之意,既是有著人之本意,人之本心。當時譯指人與人之間和睦相處,以仁待人,以禮待人。」
「.……」
「很好,你們都有著自己的一番見解,那表明你們並沒有死讀,知道學以致用.……」
當他聽到這的時候,那道意念又再次問道,「如何?」
他又是沒有回答,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一個廣場中,廣場中有著許許多多的人在盤腿而坐。
看到這般的情況,他心跳加快,這好像是修道一途的打坐,並且還是與仙道有關聯。但他仔細看了好一會,才明白這並不是仙道的打坐,但他卻沒有見過類似的。
「今天的吐納便到這,吃過早膳在練習。」這時候,一道雷鳴轟轟而響的聲音在其耳邊回蕩。
聲停,那些人便有序的離開廣場,而他也會跟著那些人離開。看到那些人有序的進入膳堂,吃的只有稀粥,但從稀粥中傳來的氣味可以判別而出,這並不是普通的稀粥。
從稀粥中傳來的香味帶著葯香味,儘管打小他便被泡在葯缸里,但他就是聞不出是何葯香味。當那些人吃過稀粥,便離開膳堂。
當他們再次來到那片廣場的時候,廣場中有著一名身穿白衣之人,雖說那人一頭的白髮,但看著卻只有二三十歲。
「你們現階段已到吐納的階段,你們有人也接觸過劍術。眾所都知,我們道家一派的劍術不同於其它傳統劍術。
我們道家的劍術,在行劍之中講究一劍多用,變在動中,其正相生。而其中又以十三為核心,點、崩、撩、掛、雲、抹、掃、穿、攔、圈、領、劈、帶貫穿其中,行劍如龍之行,首尾相應,剛柔並濟,神韻悠然自得。
我先行施展一遍,你們可要仔細看清楚。」
他一說完,手中的劍便開始施展起來,他施展的很慢很慢,但每一劍都圍繞著那十三為核心,一點、一抹、一掃之間,舉手抬足之間都有著一番高深莫測的感覺,讓人難以看透。
本來他以為劍術是以快致勝,但若是他遇見這般慢的劍術,他自認為會敗落下風,而這正是剛柔並濟。以慢制勝,以柔制剛。
「看懂了嗎?」許久之後,那人終於是停下來。
「不懂!」眾人齊齊回答。
「道家劍術只要抓住一點『奇』,以奇致勝,讓別人不知道你們施展的是快劍還是慢劍,出其不意,你們在看一遍。」
那人說完之後,又是揮舞著手中的劍。這一次,並不慢,相反不是一般的快,快到就只剩下殘影。若不仔細看都看不到殘影,以為他沒有動過,一直站在原地,擺著拿劍的姿勢。
幾十息的時間,那人問道,「懂了嗎?」
眾人沒有回應,而是搖頭表示不知道,或許他們在思考著為何會是如此,而劉靜宇也是一臉茫然,不解之態盡在臉上。
「我們道家講究的便是修身養性之道,修身養性,並不是讓你們著急。急是急不來的,需要慢慢領悟,只要先學會慢劍,在融會貫通,厚積薄發。那自然而然的,你不需修習快劍,你自會懂得如何施展快劍。」
那人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讓他們自行思考。旋即,他便看到那些人點點頭,開始在廣場之中揮舞著劍,他們揮舞著劍沒有著規律可言,完全就是隨意揮舞。
而他便在那思考著那人所說的話,劍由慢到快,而其他是否呢?各道之間不是有著統一的,既然道家劍術這般,那其他的也會是這般?
偏偏如此,就在他思緒中,他一會兒便感覺到眼前的景象已不是剛才的那般景象。
眼前的景象有點熟悉,有點像稷下學宮論道的其中一景。雙方各自一邊,相對而坐,而兩人正圍繞著以辯題準備辯論。
「道非道!」
看到這般的辯題,他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又有點期待。『道非道』該如何辯論呢?
一人問,「道非道,何解?」
另一人不急不慢的說道,「道亦是修道一途中的道,亦是兵家之道,亦是修道一稱呼,可贊同。」
「贊同。」
「那兵家之道亦不等同於道,即如此,那道亦是兵家之道,但兵家之道亦不等同於道,那道就不等同於道,既是道非道!」
「詭辯!」那人旋即說道,「道亦是修道一途中的道,而世人皆知修道亦是修道,那道不就是道,如何有著道非道之說?」
「既然你知道有著詭辯一說,那你就知道有著白馬非馬一說,而道非道亦是如此?」
「白馬非馬!」聽到這四個字,他不由的想到上古先秦公孫家族的白馬非馬之說,那是詭辯的至高境界,莫非這是詭辯之道。
「白馬非馬之說,雖說是詭辯至高境界,但後人有人打破這一白馬非馬之說?道理是等同的,既然那人辯解,那自然道非道之說,已不圓其說。」
聽到後人打破白馬非馬,他震驚了,是誰能夠打破這至高境界的詭辯之道。
「那人只不過用到人身攻擊之法,不能等同於辯論。」
「人身攻擊之法不就是從詭辯之法中分離而出的嗎?既然人身攻擊是從詭辯之法中分離而出,那也是用著本家之詭辯打破本家至高境界之詭辯,那著實也不是一個丟人之事?」
「既然如此,詭辯之法亦是辯論之法,那以詭辯之法辯論道非道亦沒有錯,那便說明道非道!亦不是道亦道!」那人突然話鋒一轉,說道辯論主題之上。
「世人皆知,道一道,並不是你辯論一番道非道能自圓其說的。」
「現今我不管世人如何說,而今這隻有你我在此辯論,那亦是道非道。」
「道亦道!道非道!亦不是你我兩人能夠自圓其說的。」
「是呀!究其何?誰亦知?」
一下子,兩人好似沒有辯論時的那種爭鋒相對的氣勢,卻變成兩個好朋友。旋即他便聽到那兩人哈哈而笑的聲音,隨即他便出現在兩條通道之中,玄凡之道。
「如何?」當兩道笑聲消失在其耳邊的時候,他便聽見那道意念的聲音。
「該如何回答呢?」他在心底默默的問道自己。
剛才那番詭辯之道那其見識詭辯的詭,出其不意,打一個措手不及。就在其思緒該說道劍道還是道家修身養性之道的時候,那道意念的聲音再次傳來。
「既然如此,那就多加體驗一番。」
當那道意念的聲音說完之後,他便感覺自己身處另一片空間之中。
這一次,他並沒有身處於一片空間之中體會一番便出來。他不斷地在奇異的空間之中體驗一番,不斷地體驗著百道。
有些道聽說過也知曉片言,但有一些道卻未曾聽過,就是體驗也是不解其中到底是何意。
當其從百道體驗中再次來到那兩條通道面前的時候,那道意念又是問道,「如何?體悟怎樣?」
這一下,他並沒有多想,便說道,「體悟還算不錯,百道有著百道之好處,各道有著各道的不同之處,亦有著相同之處。」
「很好,那何道才最適合你?」
「仙道還是百道之中的道呢?」他在心底想了一會兒,在他聽見那道意念的聲音再次問道的時候,他便快速的說道,他真不想在這多呆。
而他心中也是隱隱有著猜測,或許這地根本就沒有仙道一說。仙道一說不能破關斬道,但為何這般呢?隱隱中有著一種直覺,但又是不知道那直覺是何?
正如徐夫子所言的,只要他人不知道自己主修何道,輔修何道亦不管。
旋即,他大聲而道,所說的道正是徐夫子所問之後,他所回答而到的。
「劍道!」
「思考好了?」
「劍道!」他再次說道一遍,以證明自己已思考好。
「很好,那你已經通過這道考驗,可以進入下一道考驗。」那道意念終於說道他心中一直所想。
下一瞬間,他便出現在石碑之前,雖說眼前的石碑有著兩塊,但其實真正剩下的考驗只有一道。
沒一會兒的時間,第九塊石碑瞬間龜裂,只剩下隨後一塊石碑。他看著眼前的第十塊石碑,心中感覺這一塊石碑定是不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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