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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學校建成

  第135章 學校建成

    老坑村。


    “哐哐哐啷,哐哐哐啷,”


    挖掘機的聲音晝響夜響,然而村民們是毫不介意。


    聲音吵鬧,休息不好?

    不可能,他們恨不得這聲音響個不停。農村人白日幹了一天的活,晚上是倒頭就睡,睡眠質量高得很呢。


    自學校動工以來,村民們每天幹完活,就跑到學校工地裏幫忙。因為正值農忙季節,徐支書就用村裏的錢請了好些工人來幹活,有了村民及隔壁幾個村莊村民們的無償加入,學校建設速度極快。


    “記緊嘍,質量才是第一位!”


    “學校是建給咱們娃娃的,你們千萬得把好質量的關,絕對不可以偷工減料!”


    “不要急,不要急!哎呀,時間來得及!”


    這幾句話是徐支書常掛在嘴邊的,他每天都得去學校工地上轉悠。有時就跑到山上去,到處找可以移植到校園的樹木。


    不僅是徐支書,每個村民都是如此。


    今年的冬天沒有往年冷,不過還是下了幾場的大雪。


    當冬日降臨,大雪皚皚,大地鋪上一層白棉被之時,村民們這才依依不舍地停工。


    入冬後便是農閑。


    村民們聚在禮堂裏,圍坐在火堆邊烤火,七嘴八舌地暢想著學校蓋好後的樣子。


    等徐支書拎著小火籠,悠哉悠哉地來到禮堂後,又砸下個大消息。


    他用已經燒焦半截的小木棍撥撥鐵爐,不緊不慢說:“咱們開春後修路,同樣用挖掘機,到時候從後山廟那兒直接修到公社裏。”


    後山的廟,其實就建在大王山左側的半腰上,從村裏到這個廟中有條長滿野草的羊腸小道。聽村裏極老的老人說,當年逢年過節之時,村裏人有些人都會拎著香燭貢品,到廟裏去拜拜。


    這廟其實是座古廟,有上千年的曆史。寺廟中還有一棵銀杏樹,縣誌記載銀杏樹乃八百多年前寺廟中不知第幾代的住持親自栽種。


    這位住持曾經在洪水來臨時救濟縣城的民眾到寺廟避洪,用縣誌上的話來說就是功德無量,後來這位住持在銀杏樹下圓寂,這棵銀杏樹也就成為了寺廟的“聖樹”。


    因為寺廟地處深山,當年香火還算旺盛,後來隨著戰亂四起,寺廟也就慢慢荒廢了,唯剩幾個避禍的和尚。


    而幾十年前那會兒,寺廟因為偏遠,常年沒有修繕,等裏頭最後一波和尚也死去後,就壓根沒人願意走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去那兒,這座沒多少人在意的雲清寺才逃過一劫。


    程寶珠當時在和徐支書聊天時聽他談起這座寺廟,便急忙建議道:“叔啊,這廟你可得千萬保存好嘍!修歸修,千萬別改動!”


    這座寺廟原主的記憶裏竟然沒有,程寶珠在老坑村生活幾年也並未聽說過,可知它隱藏的有多隱蔽。


    支書吧嗒吧嗒抽著煙,納悶問:“為啥啊?我們也沒法改啊不是,這廟因為藏得深,都沒幾人記得了,即使我想修,去縣裏申請錢恐怕都撥不下來。”


    上山的路多難走!那條羊腸小道,還是因為他們村民近幾十年要挖竹筍才走出來的。


    如今想修,也是因為那塊地方能開幾片來種果樹,要不他們都想不到這地方上。


    求神拜佛能去公社那新修好的寺廟,再不濟他們村附近也有土地廟和山神廟,誰會廢了半雙鞋跑到雲清寺中呢。


    程寶珠:“……”


    呃,如果真的是千年古寺,那古寺裏的建築不是唐朝就是五代十國或者北宋,您可真心大。


    徐川倒是聽過,當年他奶奶還在的時候,曾經念叨過這個寺廟很靈,特別是求小兒讀書上很靈,說是文風昌盛。


    他奶奶還嘀咕過幾句,說想上山去拜拜,但最終因為道路難走,家裏也沒啥貢品可拜,就不了了之。


    “是唐朝的。”徐川這麽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咱們這地山清水秀,要是往後一直保持好,當個旅遊地也很不錯。”


    徐川雖說他至今還不太理解為啥有人會花大把的錢去鄉下看山水,但他明白了有錢有閑人的世界難以捉摸,別試圖去搞懂,因為永遠搞不懂。


    支書聽得雲裏霧裏,煙抽完了,敲敲煙杆頭:“要是修路的話,咱們一塊把那路也給修一下,到時候大夥運貨也好運。”


    成啊,程寶珠和徐川都讚成。


    你不論是想種果樹,還是挖竹筍,都得有車能上去對不?


    所以這會兒,徐支書提出這件事時,烤火的眾人也紛紛點頭同意。


    隻是這樣一來,工程量就得增加。


    在經過討論後,最終定一下修路就從雲清寺的大門口,經過竹樹林和即將種植果樹的林子,再到老坑村中,最後由老坑村到公社上。


    要問這樣有啥好處?


    這樣不僅往後運竹筍果子這種農產品時便利,而且修好後,上崗村以及隔壁公社的兩個村莊,完全能夠他們修建一段路,連接老坑村的這條路,大大拉近幾個村子的距離。


    交通一起來,交流不也跟著起來了嗎?

    冬去春來,春暖花開。


    當冬雪消融之時,老坑村的工地便重新開始動工。


    學校的工地上已經不需要用到挖掘機了,挖掘機開始用於道路的修建上。


    村民們先從從老坑村到公社的那條路開始修,徐支書決心修條足夠兩車同行的大路,於是把路挖寬許多。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道路挖好。


    之後就是去挖到達雲清寺的路,而他們把村內的路修好後,則開始修挖好後的路。


    徐川期間打了許多通電話回來,徐支書如今有事沒事總愛跟他溝通,加上徐川也得和公社酒廠聯係,其實這個月他們店的電話費蹭蹭往上漲。


    半年後,首都內。


    87年的夏天沒有往年熱,閨女要升五年級了,程寶珠說她想鬆快,也就鬆快這麽兩年,於是今年回老家時,徐川才同意把閨女帶上。


    徐川剛剛說:“你就留在姑姑家吧,姑姑說可以找老師給你補習。”


    這話一出,大閨女頓時之間紅了眼,眼淚汪汪的即將就要落下。


    程寶珠無語,有必要嗎,人家期末考試也考得挺好的,六年級的知識也沒必要提前補。


    大閨女一看媽媽這裏有戲,趕緊抱著程寶珠的胳膊衝她撒嬌:“媽~我想回老家,回老家看爺爺奶奶!”


    那聲音千回百轉,完全可以直接拉上台唱戲去!


    隨著閨女兒越來越大,程寶珠說她當年所想,果不其然地當了慈母。


    關鍵是她也嚴不了,因為閨女兒有的壞習慣,她大多都有。


    這……她總不能裝作若無其事的、雙標的去教訓人家對吧?

    慈著慈著,她就改不過來了。


    母女倆人就跟兩姐妹般,可憐巴巴地看著徐川,徐川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什麽壞事兒,此刻正在遭受良心上的譴責……


    “得得得,我真是怕了你們了!”


    徐川手一揮,好懸沒有翻白眼。


    “耶耶耶!”大閨女樂得跳起來,吧唧親口程寶珠,又吧唧親口徐川,然後樂樂嗬嗬地跑出門去找秀秀玩。


    “這啥孩子啊。”徐川無奈,轉過頭繃著臉看程寶珠,“慈母多敗兒。”


    程寶珠眨眨眼,也湊上去親他一口。


    徐川瞪直了眼:“使美人計啊,我告訴你,我……”他看完大門,強壓嘴角的笑說,“我中計了啊!”


    夫妻倆又膩歪起來,今天是休息日,兩人幹脆騎著自行車到附近公園去玩。


    在這六月盛夏中,有樹有水有風的公園是附近居民們的避暑之地。


    徐川猜到今天大閨女兒肯定要在鳳霞姐那裏吃飯,於是就準備了些冰飲小吃和三明治,再帶上塊小桌布,但公園裏吃午飯去。


    如今好多人野餐呢,徐川還跟風買了兩個帳篷,他組裝半天才組裝好,隻是後來這兩頂帳篷放在雜物間再也沒有動過。


    程寶珠猜:徐川應該是被組裝帳篷給組裝怕了,跌了麵子自然不願再動。


    估計得等他找個空閑時間,偷偷摸摸把組裝帳篷給練熟後,才裝作啥也沒發生過的樣子在程寶珠麵前再組裝一遍。


    他這人,賊愛麵!


    不過這兩頂帳篷大閨女應該很快就能用到了,程寶珠聽說六年級的學生能去春遊秋遊。


    哇塞,那不就是下半年和明年年初嗎?


    聽說有的家長還可以申請跟去,去幹啥?去指導學生們幹活,不僅要自己做飯,還得去幫忙幹農活,這簡直是為徐川量身定製的。


    說實話,閨女兒第一次出遊程寶珠肯定不放心,所以到時候徐川跟去最好。


    最重要的是,她就能享受一人獨居三天的快樂啦!

    在徐川還不知道此事時,程寶珠已經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這會兒,夫妻倆人坐在公園裏,邊吃著東西邊說著家良家的事。


    去年經過程寶珠的診斷後,徐二嫂尤不死心,想來首都大醫院再檢查一遍。


    她是十月那會兒帶著小兒子來的,當時就住在家良的家中。


    不出徐川所料,這件事兒家良肯定得幫,就是家良他媽知道後也愣了愣,然後取出半輩子的積蓄,說是給小孩治病。


    後來哭了好幾次,有時候還嚷嚷著要回老家問問二兒子,問他到底是畜生還是爹?


    男人和女人有時候想法真的不同,徐川覺得家良這種近乎的接手行為沒啥問題,說句不好聽的帶入他自己想想,若他有侄子生病,他恐怕也會這樣。


    徐川連聲感歎:“真是可憐,我瞧著那孩子好像也沒什麽起色,往後還不曉得怎麽辦呢。”


    程寶珠:……


    咋說呢,人能控製行為,這基於道德。但卻控製不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是人性。


    阮邈其實有些煩躁了,不是她心狠,是徐二嫂從去年十月一直住到了現在,阮邈從一開始的能接受,到後來常跟程寶珠吐槽,吐槽家裏住著外人真的太不便利。


    關鍵是氛圍不咋好,試想家裏住這個得了這個病的小孩,徐二嫂整天苦著臉,搞得她婆婆見到小孩也動不動抹眼淚,這種低氣壓誰能長期受得了呢。


    再說了,徐二嫂這人可憐歸可憐,但她性格真不咋地。


    阮邈曾經說:“我二嫂自從來到首都後啥錢都沒花,住了大半年,真正一分錢沒花,包括我婆婆給的錢。你說說哪有這樣,治病的錢是我家花的,平常給孩子買衣服等等的錢也是我們花的,還有在我家吃喝用住,通通沒花錢。”


    程寶珠趕緊給她拍後背,因為這會阮邈說得氣急了,又聽阮邈說:“可她連自己用的衛生巾也不花錢,昨天我跟家良躺床上,她大晚上的直接推門,找我要衛生巾……我明明白天的時候都跟她說我也快沒了,你自己去買一袋,我說了兩回,結果人家壓根不聽。”


    若隻有這些,成吧,阮邈說自己也能忍。


    但她家還有個小孩兒,因為個小孩兒活潑健康,徐二嫂便整天盯著她兒子念叨著:“同家兄弟不同命啊,老天爺真不開眼。”


    有時候還在私底下避著人對她兒子偷偷說道:“你要多讓著哥哥些,不能跟哥哥生氣搶東西,哥哥可憐,往後千萬多要照顧哥哥。”


    瞧瞧,這是什麽話!


    都說為母則剛,阮邈哪能忍受兒子被她用這種話洗腦。


    阮邈壓抑許久的話通通說了出來,程寶珠聽得目瞪口呆,也不曉得怎麽處理。


    她思考片刻說:“要不你們出錢,給她租一間屋子唄,就當是花錢買清淨。”


    阮邈不知想到什麽,氣笑:“要是這樣真就好了,我不是沒提過。說到底不是因為錢的事兒,是因為她做人和態度的事。我說過給她租一間套房,還是附近的套房,就在鳳霞姐隔壁的樓,結果人家不願意!你說她圖啥啊。”


    這程寶珠倒是能猜到,圖在你家不用花錢,而且還有婆婆給做飯和洗衣服唄。


    這樣自己多輕鬆啊,再說住出去怎麽樣都得花錢了,何況在你家也有單獨的房間,不住出去也正常。


    看吧,程寶珠就想她去年糾結的事可不是無的放矢,徐川當時還不當回事兒呢。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男人的問題。


    這是丈夫那邊的親戚,同樣也得他們來處理才最好。


    但人家壓根就沒意識那麽多,也不知腦袋是不是被漿糊糊住,怎麽就沒覺得不對勁呢?


    阮邈咬牙切齒地吐槽完,程寶珠趕緊嗯兩聲張開嘴。


    兩人異口同聲吐槽:“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嗯!程寶珠說得同樣憤慨……不管為啥,反正這種時候她就得說得憤慨。


    當時正巧回家的徐川疑惑:……


    男人怎麽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了?

    他不是好東西嗎?

    野餐間,徐川笑著說家良家裏的一片和樂情況,程寶珠則止不住冷笑。


    那笑容,看得徐川發毛。


    “咋了?”他摸摸胳膊問。


    程寶珠張張嘴,想想還是算了。


    徐川是真心覺得人家家裏這會兒幸福美滿,人人都有好生活呢。


    就這樣吧,你就這樣覺得吧,往後你敢幹出類似的糊塗事,看我削不削你!


    程寶珠衝他呲呲牙,馬尾一甩:“哼!沒一個好東西!”


    吃完午飯,等再過一會兒,達到最熱的時候時,他們便回家。


    最近菜館不大忙,倒是藥膳館忙了起來。


    不過徐川也沒閑,程寶珠在忙藥膳館,他則在忙郊區的山。隨著天氣漸熱,許多疾病正是最佳治療濕氣,程寶珠自然得忙。


    而徐川則是年初那會兒到特遠的郊區去考察許久,然後承包了一片外鄉人允許承包的五荒土地。


    娘嘞,真是厲害了!


    荒地他承包去幹啥?去種菜!


    是的,徐川覺得自己得開始自產自銷了,他首都店鋪越來越多,他就想試試這法子可不可行。


    最關鍵的是,他在年初那會兒把高粱種子運回老家後,他係統的學習進度再次突破。


    廚藝學習的進度終於進階到55%!程寶珠可都58%了。


    也不知怎麽的,如今不僅是係統逼他學習,連寶珠也每天早上問他昨晚有沒有學習。


    徐川就納了悶:你程寶珠轉性啦?


    他還作死地摸摸程寶珠的額頭,然後疑惑喃喃道:“不能啊,沒發燒。”


    程寶珠黑臉,一腳踢向他:“去!圓潤地給我滾下床去。”


    “嘶嗷!程寶珠你謀殺親夫!”


    這喊聲,把窗外柿子樹上的鳥兒都震得展翅高飛。


    程寶珠陰測測說:“你不給盡快把進度條拉倒55%,你就洗幹淨脖子等著我動手吧!”


    不管係統那狗屁條件能不能達到,不管再嚴苛,程寶珠總想試試。


    試試,這兩個字聽著就有希望。


    萬一呢,萬一達到了,她是不是就能回家見爸媽了?


    床下的徐川爬起來,拍拍褲子,心說怕了怕了,於是開始忙不迭地認真學習。


    在係統和程寶珠的雙重督促中,程寶珠自己以身作則地突破60%,徐川則突破55%。


    程寶珠當時的抽獎獎品是一小瓶護膚膏,那分量大約隻夠把脖子以上塗抹一遍,但她還是很高興!

    係統出品的護膚膏誒,肯定不一般。


    她當場就去洗洗臉,然後塗了。


    程寶珠簡直是摳搜到了極點,用把指甲剪得短短的小拇指,摳一點點白色的膏出來,在鏡子前把臉蛋細細塗抹一遍。


    她隻塗了脖子以上,為啥呢?


    唉!程寶珠悲催說:“徐川,我發現自己變了嗚嗚。”


    她快哭了,是心疼的。


    徐川萬分感動,忙說:“你別留給我,你自己趕緊塗了吧。”


    變了,確實變了,寶珠變得這種好東西都想跟他分享了。


    徐川差點流眼淚。


    不容易啊,忽然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自豪感。


    程寶珠表情瞬間凝滯:“呃,你也想塗?”


    “啊?”


    “你塗個屁,這一半當然是留給閨女!”程寶珠無語。隨後她繼續悲傷,這東西簡直就是她的命啊!

    徐川:……告辭,是他自作多情!


    程寶珠趁著晚上閨女睡著,偷偷摸摸到閨女房間開著台燈給她抹。


    這玩意半小時後是會自動吸收的,程寶珠愣是坐在閨女床邊,看著她不讓她把臉蛋蹭到枕頭上。


    “係統,啥時候有效果?”程寶珠問。


    [在一個月內,皮膚狀況會慢慢改善。一年內大約就會定型,皮膚衰老速度將大大減緩。]

    程寶珠滿意了,往後她護膚重點可以放在脖子上了。


    還好她母女倆臉小,這使得她還瓶子裏留下一丟丟,直接扔到小空間裏,往後有機會研究研究吧。


    程寶珠對獎品很滿意,那頭的徐川也對獎品極滿意。


    是個四個果蔬藥水,就魚油膠囊大小,滴到土地裏說是可以讓土地更適合果蔬成長,但是一顆膠囊隻作用十畝地。


    係統說這玩意兒效果並不逆天,隻在原有的基礎上好50%,蔬菜還是那個蔬菜,果子還是那個果子,外表和營養價值都沒變,看著更水靈些,口感更好些罷了。


    而且它是有保質期的,七十年後效果就會慢慢減弱,九十年後徹底消失。


    為此,徐川這才承包下一塊五荒地,花一顆膠囊試試看。


    荒地已經開墾出來,徐川跑了好幾趟,就在前兩天,他便把那玩意給滴了下去。


    程寶珠咬著手指,她有些忐忑來著。她忘了,忘了那片地方多年以後有沒有被開發。


    按理來說離首都城挺遠的,是郊區的郊區,應該是沒有,那地方大概率是涉農郊區。


    夫妻倆人忙完,一轉眼到了八月初,兩人開始準備回鄉。


    老坑村。


    老坑村中最近熱鬧無比,道路修好,學校封頂,如今隻差桌椅等東西進校!


    “哎呦,川子夫妻啥時候回來的?”


    “不知道呢,玉蘭說是下周,下周啥時候她也沒講啊,今天都周天了。”


    村裏人每天念叨著,他們就等著程寶珠和徐川,來給學校剪彩呢!


    這可是盛事,村裏上至七八歲老人,下至三五歲兒童,都日日守在學校的大門前。


    有些年幼的小孩尚且不知事,他們隻知道爹娘說,往後都可以在自己村裏上學啦,不要再到公社住宿啦。


    更重要的是,他們喜歡這種幹淨整潔又高大的樓房!


    老人們大人們則滿眼熱淚,他們更懂得這學校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往後,他們村的小孩,都能接受到更良好的教育。


    因為就在學校建成不久,上頭驗收完後,竟然直接分配了好幾個中專畢業的老師來!

    我的天,從前可都是初中畢業的人來當老師!


    人家中專畢業的老師一開始真不樂意,幾乎是哭著來的,等看過環境,又得知村裏自有補貼後,就都願意了。


    本來就是要分配到縣城的小學中,這裏工資高,環境好,交通算便利,還包吃包住。


    哎,行吧!


    在村民們的期盼中,八月五號,夫妻兩人又帶著老三樣,閨女、皮小龜、靜周越,回到老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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