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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徐川懷疑

  第17章 徐川懷疑

    今日,小夫妻之間的氣氛有點怪。


    兩人的眼神就不能對上,要不然臉蛋保準能變得紅撲撲。


    隻是你越不想幹什麽,就越是來什麽。從起床到現在,兩人的眼神就觸碰過好幾次。


    程寶珠受不了這股膩歪勁兒,頭回生出想出去走走的想法,可把徐川嚇一大跳。


    結婚好幾天,除了他帶她出去認識人的那次,程寶珠就再沒去村裏溜達過。


    村裏也有些風言風語,可徐川像是會聽風言風語的人嗎?

    不去就不去,待家裏也挺好的。哪知今日,她這隻小烏龜居然要探頭開始爬了。


    “我去老屋。”程寶珠繃著小臉兒衝廚房裏說道,“去找虎頭。”


    說完,人就跑了。


    徐川正在蒸紅棗,聽了她這話,猝不及防地就笑出聲來。


    找虎頭幹啥?找虎頭玩?


    六歲的小屁孩有啥好玩的?

    程寶珠出了門後,也懊悔地踢了踢地上的石頭,深覺自己說錯話了。


    找虎頭的借口似乎有點兒傻,可現在轉身回去好像更傻。


    出來都出來了,程寶珠就往老屋走。她也不想和人碰麵,幹脆就從小路上去。


    此時村民基本都在地裏上工,隻有小孩兒們撒丫子到處跑。


    小路上,也能瞧見許多小孩在跑動,他們沿著路爬上山,見到程寶珠時還像泥鰍一樣鑽到哪個石頭或土堆後頭躲起來,估計是害怕程寶珠去找他們爸媽告狀。


    不過程寶珠沒反應過來,還疑惑這些個小孩兒為啥看了她就躲。


    又走了一會兒,接下來的路上沒遇到人,程寶珠拐個彎進入老屋。


    老屋中安靜,程寶珠在發現隻有虎頭和小穀在家後,可謂是長鬆一口氣。


    虎頭很意外:“嬸兒你有事兒嗎?”


    能說沒事兒嗎?


    程寶珠胡謅一個借口:“你叔在做好吃的,等會兒我帶你們去嚐嚐。”


    虎頭臉上表情瞬間生動,嘴角上揚:“我一定去。”


    房間裏小穀也衝出來,懷裏還抱著他的小木馬,眼睛亮晶晶的道:“我去,我去!”


    “行,帶你去。”


    虎頭迫不及待就想走,程寶珠還沒來得及阻攔,這孩子就把門給鎖上。


    程寶珠:……


    她就是躲出來的,現在又得回去?


    行吧,好歹有兩個小孩跟著。


    程寶珠這回走的是大路,小路崎嶇不平,她又不願意抱著小穀,就隻能走大路。


    小穀才三歲,準確來說還有兩天才三歲。不過他長得倒像是兩歲半左右的孩子,走路著急時還搖搖晃晃的。


    這小孩兒和虎頭的性格完全相反,很多時候都是安安靜靜的,就跟在他哥旁邊,不會去煩別人,程寶珠特喜歡這種孩子。


    不給她找麻煩的小孩都是好小孩。


    沿著道路回家,虎頭嘴巴說個不停。他指著遠處田說:“奶他們就在那片田裏幹活,爺爺也在。”


    程寶珠眺望:“你爺也下地?”


    不是說想養好身體就不能下地嗎?


    虎頭點點頭:“做一點點活,不做多。”爺總說他身子骨都生鏽了,昨兒因為想下地的事兒還跟奶吵起來。


    他是個大嘴巴,沒一會兒就有聲有色地把昨晚老兩口的罵戰吐露得一幹二淨。


    “奶罵爺是死要麵子活受罪,讓他別不服老,閃腰了全村人都要笑。爺就說奶是不是還惦記上崗村的老趙,老趙最不要麵子不要臉……”


    程寶珠:……


    “虎頭你別說了。小孩子就別學大人說的這些話。”


    這說出去得被別人笑死。


    虎頭不解,大人能說,小孩兒為啥就不能跟著說呢?


    他想不懂,走了好幾步,忽然又道:“嬸兒我不學,你可以學。往後你和叔吵架,你也罵他是不是還惦記陶家的小倩姐。爺每回都提老趙,我娘也提紅花嬸兒……”


    “等等。”


    程寶珠腳步停下,轉頭幽幽看著虎頭:“你說什麽?”


    虎頭眨眨眼:“我說我娘提起紅花嬸兒,我爹就不敢和我娘吵架了。”


    “你說我和你叔吵架提誰?”


    “小倩姐,喏,那就是小倩姐的家。”虎頭抬手往前指。


    程寶珠:“……走吧,你叔指定有好吃的要給你嚐嚐。”


    村尾。


    徐川找不到鐵甑,隻能用昨天做好的無底木桶代替。他這會兒將木桶放在鐵鍋上,底部放上箅子,把上好氣的糯米鋪在底層。


    緊接著再將蒸好的紅棗蓋在糯米上,隨後又鋪上一層糯米,糯米上方放芸豆。最後再來一層糯米和紅棗,把灶爐的火燒到最大,得用大火蒸上兩個小時。


    徐川把一切做好後,門口傳來動靜。


    他猛地站起身,聽到大侄子虎頭那聒噪的聲音後,徐川又默默坐了回去。


    甚至沒好氣問:“你來幹啥?”


    虎頭絲毫沒察覺到他叔對他的嫌棄,此刻正站在灶台邊,鼻子對著鍋中的蒸汽深深吸著。


    “叔,甜的!”


    他驚喜說道。


    徐川心說當然是甜的,他不但放了紅棗,還放了些蜜棗。


    蜜棗是他找高鋼鐵拿的,高鋼鐵上回在外炫耀過他小舅子給他送了袋蜜棗來,就被徐川給惦記上了。


    徐川不愛占人小便宜,奈何高鋼鐵那張嘴巴忒讓人生氣。


    虎頭已經知道了蜜棗為何物,這會兒忍不住小小驚呼,蜜棗可好吃了。


    當下他就不肯離開廚房,非得站在鍋邊不停地嗅啊嗅。


    小穀最喜歡學他哥,虎頭如何,他也如何。


    徐川不說話,默默離開。


    他踮著腳輕輕來到房間,哪知剛進門就被突如其來的衣服蓋了頭。


    “你又把沒洗的外套放床上!”程寶珠生氣道,“你穿著外套又是去縣城又是上大王山的,也不知道沾了多少細菌呢!”


    徐川:?

    怎麽了這是,在外邊發生了什麽,怎麽火氣突然這麽大?

    他困惑道:“你出門之前我就把外套放床上了。”


    “好哇!”程寶珠理直氣壯道,“我出門時你就把衣服放在床上,我回來了你衣服還是在床上!”


    還有理了這是?


    程寶珠重重哼一聲。


    徐川看了看手上衣服,撓撓頭放邊上,湊到程寶珠身邊低聲說:“咋了?”


    程寶珠轉過身,背對著他。


    徐川擠到她身邊,往外看看道:“是不是虎頭兄弟倆幹啥了?”


    程寶珠翻個白眼:“別賴別人,惹我的是你。”


    “是我?”


    徐川沒想明白,好好的他怎麽就惹到她了?

    程寶珠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癟嘴別扭道:“你怎麽能這樣,我在結婚前都沒喜歡過別人,但你就有。”


    徐川愣了好半天,回神後不可思議道:“你別冤枉我,我怎麽就有喜歡的人了?”


    程寶珠頓了頓,略帶委屈說:“陶家。”


    徐川忽然笑出聲,捂著嘴巴窩在程寶珠肩膀上笑得抖動。


    “你幹嘛,為什麽一直笑不解釋。”程寶珠推推他,死活推不動。


    徐川強忍笑道:“你聽誰說的?”


    程寶珠不好說是虎頭說的,於是便道:“在外頭聽到的。”


    徐川心想那罪魁禍首就是高鋼鐵了,看來自己蜜棗拿的還不夠,改明兒有空了還得去坑一袋過來。


    他起身將房門關上,又擠在程寶珠身邊說:“外邊聽啥你就信啥?”


    程寶珠想說她才沒信,她要是真信了,剛剛就不是扔衣服,而是扔板凳了。


    “你哥嫂沒跟你說呢,我先前相了兩個姑娘,頭個是上崗村的,那姑娘可憐,前年掉河裏沒救活。”


    程寶珠注意力被吸引,她記憶中好像確實有這件事兒。


    那位姑娘好似是到河邊撿野鴨蛋時不小心摔入河中,所以那年的程家村在野鴨下蛋的季節,大隊長就派人整天守在河邊,不許人去撿蛋。


    “……第二個是陶倩,我跟她雖然同村,但話都沒說過幾句。”


    嗯,村裏壓根就沒姑娘愛和徐川說話。他這張臉長得再好,小姑娘再喜歡,也在他常年不下地的惡劣行為中慢慢變得沒吸引力了。


    程寶珠好奇:“那你怎麽能高攀上人家?”


    她可看見了,陶家房子在村裏算是很不錯的,青磚房呢!


    徐川這話聽了不樂意,說道:“怎麽就我高攀她了,這個親事當初我娘提一次,她家裏邊就答應下來。”


    “然後呢?”


    程寶珠找個舒服的坐姿,催促他快點兒繼續說。


    “然後……嘖!”徐川覺得不對勁,打量她好半天說,“你這表情倒像是村頭白鳳嬸子那群人聚在一塊兒說閑話的表情。”


    程寶珠輕拍他:“哎你別扯開話題,快些快些,等會兒虎頭他們進來了怎麽辦。”


    “然後就是定親沒半月,這陶家姑娘忽然看不上我,和公社徐豐好上了。”


    徐川說得風輕雲淡,程寶珠使勁看,也瞧不出來他有沒有被人戴綠帽子的憤懣。


    “徐豐?”


    程寶珠覺得這名字聽著耳熟,於是開始翻看記憶……


    徐川點點頭:“住公社橋頭邊的那家,我們祖上是同一家,不過到我爹這輩就出了五服。”


    徐豐家裏條件確實不錯,就是他這人心胸氣量小了些。


    當年和他大姐是同班同學,整天瞅著機會想送她大姐回家,當他沒看出來這人的藏著的小心思嗎。


    雖然關係遠了,但怎麽說也是同族同姓的,這咋能在一塊兒?扯淡呢不是。


    於是從那兒往後徐川就每天跑著去接他大姐,和徐豐漸漸爭鋒相對,直到現在兩人見麵後還得轉身暗罵一句對方。


    程寶珠呆呆點頭,不知道想到什麽,忽然特別乖巧的坐好,認真說:“對不起,那是我冤枉你了。”


    徐川:?

    你大發脾氣我不害怕,你突然道歉我瘮得慌。


    “怎、怎麽了?”他問。


    程寶珠眨眼:“沒什麽。”


    說完,她起身出門,對虎頭說:“虎頭,你叔說後山的橘子熟了,去不去摘?”


    “去,我去!”虎頭像炮仗一樣跑出來。


    說完,程寶珠和虎頭連帶著小穀這個小拖油瓶一塊兒出了門,往後山去。


    徐川:……


    後山坡低,他不擔心。


    程寶珠出了門,才悄悄卸了口氣。


    徐豐啊,不就是原主大哥給原主說的對象嗎?

    後來原主三哥不同意,說後媽不好當,於是莫名其妙就沒了下文。原主能曉得這事兒,還是她大嫂說漏嘴的。


    這事兒得捂緊咯,可不能讓徐川知道!


    ……


    下午,家中充斥著濃濃的甑糕味兒。


    這回連程寶珠也圍在灶台邊上,眼巴巴翹望著鍋裏的甑糕,時不時還咽咽口水。


    兩個小的呢,對這味兒完全沒有抵抗力,要不是徐川阻攔著,他們非得把頭伸到鍋裏去!


    “好了沒?”程寶珠第三次問。


    今天天氣不大好,徐川無法用太陽來判斷時間,隻能依靠感覺來。


    他仔細聞了聞味兒,點點頭:“好了。”說完,便要去把蓋子打開。


    打開蓋子的那瞬間,股極為清香的香甜味兒撲鼻而來,直把人胃裏的饞蟲都給勾了出來。


    小穀傻了,在這一刻眼睛望著徐川,閃閃發亮。


    要是李翠芬此時在這兒,心中肯定要咯噔一下,然後迅速把小兒子給抱開,再一陣洗腦。


    這個眼神,在當年虎頭身上也出現過。從那兒以後,虎頭就叔叔長叔叔短的。


    徐川被他的小表情逗樂,捏捏他臉:“小穀,叔我厲不厲害?”


    小穀小臉通紅,猛點頭。


    “那你往後要不要來叔這兒?”


    他攥緊小拳頭,再次點頭。


    “好嘞!”


    地裏。


    正在揮汗如水的李翠芬突然打個哆嗦……


    甑糕蒸好後要趁熱吃,紅棗被蒸化,香甜味兒都滲到了糯米之中。


    程寶珠端起一塊咬一口,瞳孔都驚得放大了。


    入口甜糯糯的,是糧食的清甜和香甜,一點兒都不膩人。芸豆紅棗這種配料放得也剛剛好,不會喧賓奪主,卻也讓糯米呈現出別樣的風味。


    徐川說:“山上有桂花,要是有條件還可以放些桂花蜜去,愛吃甜的人也許覺得會更好吃些。”


    程寶珠點點頭,她覺得這玩意兒沒準還真能大賣。


    看著紮實,吃著好吃,還頂飽。


    要說缺點也有,吃多了還沒膩呢,就開始費腮幫子,不過此時也沒有誰家有條件吃很多。


    徐川充分考慮到這點,所以他把甑糕分成大小份,又定下價格,這樣到時候老班也好賣。


    “虎頭,把這些帶回家。”徐川把裝好的甑糕遞給虎頭。


    今天這兩兄弟連午飯都是在他這兒吃的,估摸著這會兒大嫂得急得站在門邊翹首以盼。


    虎頭點點頭,牢牢抱著碗,又牽著弟弟回家。


    徐川也沒閑著,他到徐家良那兒借了自行車,穿好衣服帶上甑糕,就要往縣城去。


    “這次我快去快回,你餓了就先吃點甑糕餅幹,等我回來後帶包子給你吃。”


    程寶珠看著天色,有些擔憂說:“這麽晚了,不能明天去嗎?”


    徐川安慰道:“沒事,我騎自行車去,早去早回。你就乖乖待家裏,有人敲門都別開。”


    程寶珠輕輕跺腳:“你當我是小孩兒呢。”


    徐川笑笑,忽然湊前親她一口,沒等程寶珠反應過來,就蹬著自行車騎得飛快。


    程寶珠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梗在嗓子眼,最後頂著紅臉,“哐”一聲把院門緊緊鎖上!


    路上,徐川想著要是今晚順利,那明天就做上一鍋去賣。


    冬天快到了,今年瞧著會很冷。他手上得湊些錢,要不然不好過冬。


    就算新房子沒法起,總得先蓋個小屋來洗澡吧,免得每次寶珠洗澡時都羞著臉讓他滾門外去。


    再順利些……


    今年年底,還能把隊上的賬還了。甚至明年開年,就能建一座新房起來。


    徐川從沒有哪刻像現在這般有勁兒,他明確認識到自己想賺錢,賺大錢。


    天色漸晚,白天沒有太陽,傍晚天際處倒掛著一抹夕陽。


    徐川一溜煙到了縣城,又迅速到達班明家,把人家嚇了一大跳。


    “我說,都這個點兒了你來幹啥?”


    班明實在好奇,然後就見徐川從自行車後座上把一包東西解下來,遞給班明。


    徐川喘著氣兒,說道:“趁熱吃,吃完後你給我一句準話這東西能不能寄你這兒?”


    班明:……


    他剛吃完飯,肚子還是撐的呢。


    “嘖,就讓你嚐一口,試試味兒就行了。”徐川皺眉說。


    “好嘞!”


    班明覺得自己賤得慌,怎麽還讓他個賣東西的蹬鼻子上臉了呢。


    他打開袋子,裏頭裝著一個碗,碗裏又裝著黑乎乎的玩意兒。


    院子裏沒燈,他是真看不清裏頭是什麽,隻覺得這玩意兒不太像能下嘴的樣子。


    可是,當吃了第一口後,班明的眉毛微挑,不禁點了點頭。


    這玩意兒看著像是外地的做法,新鮮啊,也和他們這兒人的口味。


    “還不錯啊。”


    他沒有多說別的話,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徐川也爽快:“明天早晨我能把第一鍋送來,分量價格我已經定好,記得幫我多推銷推銷。”


    “行,你快走吧。”


    班明眼見天就要黑了,趕緊揮手趕人。


    “注意安全!”等徐川出門後,他又衝著門口喊一聲。


    ……


    “係統,還有多久下雨?”


    [半個小時後將有一場小雨。]

    不同地點,夫妻倆人竟然在同一時間問了係統這個問題。


    程寶珠搬著凳子坐到門邊,時不時坐著,又時不時爬上院牆往外看一眼,把坐立不安這個詞表現得淋漓盡致。


    “係統,徐川他在哪了?”


    程寶珠忽然想起來自己沒必要擔心,這不是還有係統嗎?


    係統:[……他已進入公社範圍,預計還有十五分鍾到達,十分安全。]

    “好吧。”


    程寶珠放心了,又拎著凳子回房間。


    係統善意提醒:[宿主一直想購買的草莓蛋糕將在今晚十二點下架。]

    程寶珠:“你是在故意誘惑我嗎?”


    她好不容易才把這一茬子事忘掉。


    係統沒回,再次提醒:[傍晚六點時商城還刷新了一塊巧克力黑森林蛋糕,隻有三個小時的上架時間,且售價隻需八積分。]

    程寶珠:“你覺得我是忍不住嗎?”


    嗚嗚,


    她確實忍不住!


    程寶珠迫不及待地把這塊巧克力黑森林蛋糕給兌換出來。


    “嘩啦,”


    扣款聲給她本就不豐裕的積分,又添了一層風霜。


    程寶珠如今分藥材已經沒有積分了,她賬上的積分全部都是從徐川那裏薅來的。


    係統說,隻有她做出合格的藥膳後,才會有積分進賬。


    這會兒她還剩下42積分,估計能撐到她製作藥膳賺積分的那一刻。


    積分剛扣完,程寶珠麵前的桌子上就出現一塊巴掌大小的巧克力蛋糕。


    蛋糕有三層蛋糕坯,中間夾雜著巧克力和奶油,最上方在抹完奶油後,還撒上一層碎巧克力片。


    精美又香甜,細膩又柔軟!

    程寶珠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挖一勺大塊蛋糕。入口後,心中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哇,甜食真的能讓人感到幸福。


    隻是差了點什麽呢?


    差了分享。她覺得此刻若是徐川跟她一塊兒吃,這塊蛋糕或許會更香甜一些。


    係統瞧程寶珠那慢悠悠的樣子,不得不提醒:[徐川已經進村。]

    “來得及來得及。”


    程寶珠一口蛋糕一口茶,在徐川到達村尾之時,把最後一點兒奶油給刮幹抹淨,然後讓係統把包裝盒收好。


    係統收好了,它剛想提醒程寶珠一句,就聽到門口傳來動靜。


    [宿主……]

    程寶珠飛奔出去,沒有注意它的話。


    算了。


    係統默默想道。


    程寶珠開門,眼睛閃亮:“順利嗎?”


    徐川點頭,把門鎖好:“順利,咱們進去說,馬上要下雨了。”


    話音剛落,天上就有絲絲毛毛雨。


    白天時徐川給房間換了個新燈泡,此刻房間內燈光明亮,沒有昨日那般昏暗。


    程寶珠又是給他放外套,又是給他倒洗臉水,還是給他倒杯茶水,然後坐在椅子上看著他。


    徐川驚奇,這姑娘怎麽忽然這麽興奮?


    程寶珠笑嘻嘻,背著人幹了件秘密的事兒當然會興奮。


    分享雖然能讓蛋糕變甜。


    但偷吃好像能讓蛋糕變得更甜!

    “哎,這是什麽?”


    突然,徐川湊近。


    程寶珠眼眸圓亮,歪頭問:“怎麽了?”


    係統默不作聲地把對外攝像關閉,選擇不看接下來因為宿主的愚蠢和自大而犯下的慘案。


    房間中,燈光能將程寶珠臉上細微的絨毛照得清楚。


    徐川麵露狐疑,伸出手指頭,往她嘴角輕輕一刮。


    這黑色的東西是什麽玩意兒?


    程寶珠:!!!


    “你等等,”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徐川把手指頭放在舌尖處舔了一下。


    “我說……它是黑糖你信嗎?”


    程寶珠僵硬地扯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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