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點點頭,蔣欣有些害羞起來,這還是第一次,給喜歡的人送東西。
這麽一想,還有些緊張,蔣欣接過十字繡,垂下雙眸,說了謊“其實,我還沒想好要不要送給他,你看他幾乎什麽都有,想要什麽都可以買到,但這個真的有些簡陋了。”
“誒,你想多了,你忘了當時我送墨子非的時候,你說的話嗎?張騰那麽愛你,又是你親手做的,用錢都買不到哦。”古青煙大力的拍著蔣欣的肩膀,自信的說。
蔣欣笑出聲,是啊,當時青煙那麽躑躅,還是自己開導的,但到了自己,才體會到她忐忑不安的心情。
簡單的打掃過房間,兩人說說笑笑的到了晚上,古青煙要走,蔣欣拉著她的手不放,“來都來了,好久沒一起吃飯了,今晚留下吃飯,然後我送你回去。”
想了想,古青煙也爽快的答應下來。
等從超市裏出來,兩人的手掛滿了塑料袋,相視一笑,蔣欣無奈的說:“一個人逛超市還好,一旦多一個人就控製不住的買了很多啊。”
“沒事啦,反正你家有兩個男人嘛,很快就能吃光的。”古青煙不在意的說,說著,放下袋子揮手叫出租車。
蔣欣剛把袋子放進後備箱,餘光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急忙看去,卻隻捕捉到一個背影。
“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就趕上你!”邊朝著那個人影追去,邊回頭對一臉蒙蔽的古青煙喊道。
氣喘籲籲的扶著牆壁,蔣欣看看四周,苦笑著自言自語,“糟了,迷路了,這是哪兒啊?”
調整了下呼吸,蔣欣這才注意到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小巷裏連個燈都沒有,隻能靠著兩邊的房屋裏透出的光勉強照路。
先找到大路再說吧,帝都的晚上也並不是那麽安全的。
早知道就不來外麵的超市了,蔣欣後悔的想。
“嗬啷啷。”
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她一跳,蔣欣害怕的看向聲源處,努力的眯起眼睛,卻仍看不出什麽。
是錯覺吧?
回過頭,蔣欣還未叫出聲,便被身前的人捂住了嘴拖到了不遠處的另一條小巷中,這裏堆積了許多的雜物,從外麵看,根本什麽都看不到。
“嘿嘿嘿,不要出聲,不然就可憐了這張漂亮的臉蛋了。”猥瑣的聲音近在咫尺,還有冰涼的金屬觸感貼著臉頰,然後緩慢的向下滑,在她的大動脈處拍了拍,發出鈍鈍的聲音。
聽著耳邊的舔舌的聲音,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蔣欣強自鎮定,“你想要什麽?”
“要什麽,自然是錢。”音調拉的很長,就像是繩索一般纏繞著蔣欣的脖子,“還有你了。”
刺啦一聲響,不算薄的毛衣被撕破,露出裏麵的內衣,蔣欣嚇得趕緊扯住衣服的碎片抱緊自己。
“不要裝矜持了,明明19歲就未婚懷孕了不是嗎?那時候,也被其他人幹過不少次吧?”淫猥的笑聲響起,帶著厚繭的手掌粗魯的扯開蔣欣的手,用力的覆上她拚命遮蓋的地方。
紅著眼狠狠的朝身後的人踩去,卻撲了個空,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時,狠狠的咬在他的手上,隻聽一聲痛呼,臉頰上狠狠遭了一耳光,力道之大讓她直接撞上旁邊的雜物上。
而蔣欣沒想到那塊布下遮蓋的是一個桌子,腰部正撞上桌沿,痛得她連聲音都發不出,趴在地上捂著後腰,輕輕一碰便是針刺一般的痛感,直衝大腦。
“該死的臭娘們!居然敢咬我!”因蔣欣的反抗而被激怒的大漢怒氣衝衝的踏著步子來到她麵前,抬起腳就朝蔣欣的小腿處跺去。
“啊——!”
蔣欣痛得大喊,臉上卻又被狠抽了一下,嘴裏彌漫著血腥味,蔣欣喘著氣,眼淚滑落眼眶,讓她的視野更加模糊。
“嘿嘿,你最好別惹老子,讓老子好好幹活,我還能留你一條命,不然,你就等著去水溝裏吧。”
話音未落,蔣欣就聽到“撕拉”一聲,後背的毛衣被撕破,光潔的後背暴露出來,在暗黑肮髒的小巷中,白的刺眼。
“哦,真香,老子一定要好好爽爽!”
蔣欣屈辱的咬緊下唇,強撐著往前爬去。
然而,小腿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抓住,往後一拉,蔣欣痛得悶哼起來。
“不要,住手!”感覺到褲子被往下拽著,蔣欣惶恐的扯住褲子哭喊著,拚盡全力的大喊:“救命啊!”
“他媽的,閉嘴!”又是一耳光扇過來,打的蔣欣眼冒金星,連意識都有一瞬間消失了。
可下體傳來的寒意讓她驚醒過來,看著對方騎在她身上,蔣欣奮力的掙紮起來,如果要被侮辱的話,她還不如直接去死!
可她哪兒能抵得上對方的力氣,隻能徒勞的聽著皮帶抽出的聲音。雙手胡亂的在地上摸著,突然,她碰到了一片玻璃碎片,眼睛發狠的用力往前一劃,溫熱的液體噴濺在臉上。
她喘著氣看著對方捂著胳膊,心裏失望的想,居然隻是傷到了他的手!
“該死的臭娘們!”隨著男人的怒喊,鈍鈍的肉體相撞的聲音響徹整個小巷,十幾秒後,蔣欣滿臉是血的失去了意識。
男人狠狠朝蔣欣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扒下她的內褲,脫下褲子,一個硬挺。
“不——!”
蔣欣滿眼淚水的坐起來,身體因恐懼而不斷的顫抖著,驚恐的看向周圍,熟悉的擺設,熟悉的味道,是自己的臥室。
房門被猛地撞開,童童一臉驚慌,手上還端著托盤,上麵放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碗。
“媽媽!沒事了,你已經安全了!”放下托盤,童童趕緊走過去,握住蔣欣的手,卻被她條件反射的抽了回去。
蔣欣抱住自己的胳膊,腦海中閃過昏迷前的一幕幕,她狠狠的閉上眼,彎下腰,頭深深的埋在被子裏。
她被強暴了?
“出去。”細如蚊蠅的聲音從咬緊的牙縫中鑽出來,見童童還站在一旁,她大吼道:“出去!給我出去!”
拉過被子把自己裹緊,蔣欣死死咬緊下唇,眼淚無聲的肆意流淌。
童童難過的走出去,最後看了一眼,關上了門。垂著頭站在門外,過了一會兒,果然聽到裏麵傳來壓抑的痛哭聲。
快速的擦擦眼睛,童童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眼中被恨意填滿。
打車來到張騰說的地址,童童問了幾個路人,終於找到一個普通的房子,按照暗號敲門,很快門就開了條縫,童童快速擠了進去。
在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的帶領下,童童來到一個地下室,明亮的燈光下,一個長相粗獷的男人被反手綁在椅子上,臉上、身上全都是傷痕。
張騰就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雙腳放在身前的桌子上,正點著了一根煙,看到童童進來,不緊不慢的把煙熄滅。
“情況怎麽樣?”晦暗不明的瞳孔在頭發的陰影下看不真切,但童童知道這是他真正發怒的姿態。
仔細觀察著牆上掛著的各種工具,童童的眼眸暗了一下,聲音悶悶的,“似乎做了噩夢,精神也受了很大的打擊,把我趕了出去。”
“是嗎?”淡淡的,話語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動手。”
童童這才發現角落的陰影裏站了一個男人,穿著白大褂,大部分的臉都被口罩遮擋,眼睛反射著燈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盆冷水潑了過去,那個大漢一個激靈醒了過來,驚恐的看著這幾個人。
“有小孩子在,溫柔點。”張騰玩著打火機,對著那個男人微微一笑,“你知道我的規矩。”
童童走到張騰身邊,平靜的看著。
白大褂在身旁的藥箱裏翻了半天,拿出一個嬰兒手臂粗細的針管,裏麵是黃色的不明液體。
“把他翻過身綁在桌子上。”
命令立馬被執行,大漢不停的掙紮著,卻隻是引來了一頓毒打,大張的嘴裏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響。
童童意識到,這個人已經被割了舌頭。
白大褂發出“桀桀”的怪笑聲,熟練的扯下男人的褲子,手執手術刀動作靈動的在上麵切割出不大不小的方塊,而這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進行的。
用冷水衝掉血跡,白大褂用另一支粗針筒從男人的屁股上抽出一些脂肪,接著把剛剛的不明液體打進去。
做完之後,他解釋道:“這是一種填充物,會從內部腐爛他的血肉,表麵看不出來,但會產生強烈的痛感,直到所有的肉都腐蝕掉,才會化為膿水在表麵顯露出來。”
“就像水果一樣呢。”白大褂愉快的補充道。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童童卻覺得他在笑。
這是溫柔的做法?童童不禁看向張騰,若是他不在,又會怎樣對待這個男人?
一股難聞的味道開始彌漫在房間裏,同時從男人那傳來水滴的聲音,他居然嚇尿了。
童童厭惡的捂住鼻子,卻沒有後退。
“供出背後的人。”張騰如同一座雕像般,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作者有話說:
很想寫一本監禁的書,囚禁少女與變態帥哥的故事,但其中涉及到很多酷刑和變態play,光電總菊肯定會和諧。本寶寶好變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