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美女,你是看上誰了?」
面對如此輕浮的問話,而且問話之人還是個看上去就不太正經的小老頭,換做誰,一般都不會給其好臉色看的。
不過,這裡的一般情況,顯然並不包括像連心這樣的女人在內。
他微笑著扭頭望向一臉戒備之色的山羊鬍子,忍不住笑道:「我看上了你,怎麼辦?」
「別,您可千萬別看上我這把老骨頭,雖然九哥我自認英俊不減當年,但這種禍害小姑娘家的事情,我可還真沒打算去做過。」
豈料,一直對於漂亮女人,總算多多益善的山羊鬍子,在聽到連心「表白」之後,卻比如蛇蠍,簡直真像極了那些道貌岸然的武林前輩一般。
連心端著就碗,一腳將呼呼大睡的吳正業踹離凳子,並讓自己落座于山羊鬍子對面,這才接著道:「你看,他們兩個都喝醉了。」
「的確是喝醉了,千真萬確。」山羊鬍子老老實實的diǎn頭應承道。
「那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我現在能夠殺掉有些犯迷糊的你,就可以很順利的將你們三個一網打盡?」
連心一副這問題不好想出答案的表情,沖著山羊鬍子問道。
山羊鬍子苦笑道:「的確是這麼回事兒,但要是你真能打敗我的話。但很不巧的是,這兩股糊塗蛋,在發現了你之後,仍然毫無顧忌的拼酒,這無形中已經將保護他們的責任交給了我。你看,他們對我多放心,到現在還睡的香甜,我怎麼有臉,讓他們這一睡就再也起不來?」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你要保護那個老酒鬼,我倒是並不驚訝。竟然連身為敵人的吳瘋子,你也想保護,真是讓小女子有些大開眼界了。」
連心忍不住笑道:「不過,本來連保護個老酒鬼,都有些問題的你,現在卻還要硬給自己塞一個累贅,你認為這樣勉強的事情,會有安全度過難關的可能嗎?」
「說實話,要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還真不敢做這麼帥氣的事情。」
「你現在的確不是一個人,但卻比一個人更加的艱難。」
山羊鬍子不去解釋,卻轉而問道:「對於像暗影樓這樣的勢力,完全不應該有插手的動機才對,身為樓主的你,讓我感覺很費解。更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是,你竟然還打算梅園與中部一起得罪,難道真如傳說中所言,真的會有人『活得不耐煩』了嗎?」
這句話說的有些霸氣側漏,但令連心感到費解的卻是,處在弱勢一方的山羊鬍子,憑什麼到現在還能如此理直氣壯?不過,機會難得,要這是山羊鬍子故意擺出的空城計,她這一深思,豈不是正中了敵人下懷?
她決定最後是先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再說不遲,於是很突兀道:「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我還真不清楚,要不,你來給我演示一下?」說著,她一隻手放在桌面,頓時又一圈圈如同漣漪一般的波紋散開。
「在你眼裡,我豈非就正在演著嗎?」
山羊鬍子依然保持著鎮定道,並緩緩的將手裡的酒碗緩緩的放回桌面。
於是,那些在桌面蕩漾開來的波紋,在接觸到酒碗碗底的剎那,立即一滯。
彷彿兩人之間的空間都靜止了一般,不但桌面的波紋沒有消失,酒碗亦一直懸停在距離桌面寸許的位置。
連心望著竟然能夠在內氣修為上與她比肩的山羊鬍子,忍不住讚歎一句,道:「不愧是梅園的當家,雖然只是排位最末的一位,但實力竟然強橫如斯!」
世人都知道梅園此時的當家有好多,但真正被人認可,並耳熟能詳的卻只有原來的九位。顯然,就連心的高度,讓她即便知道哪些山羊鬍子之後的所謂當家,也下意識的將其忽略掉了。
這diǎn小出入,山羊鬍子當然沒興趣去糾正,或者說他已無心去估計這樣的小事了。
只因,他梅園之所以能夠迅速崛起,依靠的根本便是內氣強度,而此時一上來就下馬威似的給他來了個內氣對拼的女人,其內氣修為程度,竟然意外的高深莫測。
這就彷彿,別人擺明了,就算選擇你最厲害的項目,我也照樣能夠踩死你一樣,這中間表露出的強大自信,絕對是可怕的。
他忍不住苦笑著望向連心,道:「樓主大人實在過獎,比起樓主你的年紀與實力,我那些年所謂的苦練,正是練到了狗身上去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他可並沒有就此選擇放棄的意思,儘管感覺波紋放抗的力度再次暴增,他已然竭盡所能的壓制著。
終於,或許連老天都願意給他留幾分面子,伴隨著「碰」的一聲炸響,不但他手裡的碗碎掉了,連心掌下的方木桌子一樣在第一時間粉碎開來。
四人所處的位置,本來是屬於酒樓的大堂,但由於客人實在來頭太大,原本熱鬧的大堂,早已門可羅雀。
趙長福也算是會動腦經的傢伙,臨時新建了偏廳,不但順利的吸引了眾多的好奇者,更做到了對山羊鬍子等三人的上賓服務。
兩全其美,但貌似並沒有皆大歡喜。
他躲在櫃檯后,望著毫無徵兆就開始發難的連心,滿腦子裝著的都是「莫名其妙」這樣的辭彙。
說好的是來勸三位強人離開的呢?說好的會保護好酒樓……他的命、根子呢?
頓時,他有種本來買了一隻燒雞,回家卻變成了一隻滿地亂跑的鴨子一般的不真實感。
「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到底是給了怎樣的混賬了?!」
他心裡如是想著的時候,一個更令他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之間暫且被反震之力破壞平衡的兩人,紛紛在第一時間採取了行動。
連心手腕一折,順勢便朝著山羊鬍子的腰部反手攬去。
而山羊鬍子,也就酒碗碎掉的第一時間,一掌切向了連心的脖子。如果此時有強者在場的話,就一定可以見到,山羊鬍子可並不僅僅只是一掌橫切,在他的掌心之下,正有一抹疾馳的黑影閃動,不是正告訴運行著的近冥刃,還會是何物?
連心有自信,她這麼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攬,若是真接觸到山羊鬍子的身體,那勢必山羊鬍子將橫死當場。而作為打算用刀割掉別人腦袋的山羊鬍子,自然更加清楚,他這一刀若是落實,神仙也難活。
可雙方都是反應靈敏之輩,更是在第一時間同時祭出了殺招,這堪稱恐怖的出手同步性,決定了兩人都不得不面臨一個極為尷尬的問題。
那便是,要麼同歸於盡,要麼收招防禦。選擇前者很無奈,誰也不想死。選擇後者,太憋屈,甚至可能因此失去先手,一敗再敗。
這造成的結果便是,兩人都不想退,都想著對方惜命防禦。
一邊是掌握一方勢力的頭目,一邊則是江湖經驗老辣的梅園主,誰會是省油的燈?
兩全其美,但貌似並沒有皆大歡喜。
他躲在櫃檯后,望著毫無徵兆就開始發難的連心,滿腦子裝著的都是「莫名其妙」這樣的辭彙。
說好的是來勸三位強人離開的呢?說好的會保護好酒樓……他的命/根子呢?
頓時,他有種本來買了一隻燒雞,回家卻變成了一隻滿地亂跑的鴨子一般的不真實感。
「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到底是給了怎樣的混賬了?!」
他心裡如是想著的時候,一個更令他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之間暫且被反震之力破壞平衡的兩人,紛紛在第一時間採取了行動。
連心手腕一折,順勢便朝著山羊鬍子的腰部反手攬去。
而山羊鬍子,也就酒碗碎掉的第一時間,一掌切向了連心的脖子。如果此時有強者在場的話,就一定可以見到,山羊鬍子可並不僅僅只是一掌橫切,在他的掌心之下,正有一抹疾馳的黑影閃動,不是正告訴運行著的近冥刃,還會是何物?
連心有自信,她這麼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攬,若是真接觸到山羊鬍子的身體,那勢必山羊鬍子將橫死當場。而作為打算用刀割掉別人腦袋的山羊鬍子,自然更加清楚,他這一刀若是落實,神仙也難活。
可雙方都是反應靈敏之輩,更是在第一時間同時祭出了殺招,這堪稱恐怖的出手同步性,決定了兩人都不得不面臨一個極為尷尬的問題。
那便是,要麼同歸於盡,要麼收招防禦。選擇前者很無奈,誰也不想死。選擇後者,太憋屈,甚至可能因此失去先手,一敗再敗。
這造成的結果便是,兩人都不想退,都想著對方惜命防禦。
一邊是掌握一方勢力的頭目,一邊則是江湖經驗老辣的梅園主,誰會是省油的燈?
這造成的結果便是,兩人都不想退,都想著對方惜命防禦。
一邊是掌握一方勢力的頭目,一邊則是江湖經驗老辣的梅園主,誰會是省油的燈?
這造成的結果便是,兩人都不想退,都想著對方惜命防禦。
一邊是掌握一方勢力的頭目,一邊則是江湖經驗老辣的梅園主,誰會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