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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陸以朝病情發作

  第146章 陸以朝病情發作


    祁硯清去衛生間洗手,旁邊放著手機,顯示正在撥號中。


    他看著不遠處跑走的孔俊,眸色不屑,傻叉玩意,就這以前還想對付他?


    他壓根都不把這人放眼裏。


    “嘟、嘟、嘟……”


    手機開著免提,一聲聲地響著。


    係統聲停下來,裏麵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喂。”


    祁硯清抽出紙張擦手,沒說話。


    手機那頭停頓了幾秒,冷冷地笑起來,語氣曖昧森冷地吐出兩個字,“清神。”


    “沒想到你會聯係我,是不是不想比了,我給你發的信息你看到了?如果你同意的話,我……”


    “發什麽了,早拉黑了。”祁硯清冷漠地問。


    葉威笑著說:“清,真的不打算來M國?我了解到關於你的身世……嘖嘖,寶貝,你太可憐了,我看了都心疼死了。”


    祁硯清手裏玩著打火機,背靠著洗手池,“我怎麽可憐了。”


    葉威在那邊笑著,“清,我們才是同類,在我麵前還強撐什麽。”


    “你從小被父母拋棄,長大被愛人拋棄,你那個雙胞胎弟弟他什麽都有,到現在占著你父母的愛跟你愛人、啊不對,是前夫,跟你前夫眉來眼去的。”


    “他還是你的粉頭。天天在網上帶你的節奏,你說你幾千萬的粉絲,還不是就因為一點小事就開始噴你,你不會以為跟他沒關係吧。”


    “清,你太單純了,被你那個弟弟算計的明明白白,努力了這麽久什麽都沒有了,到現在還被粉絲追著罵。”


    葉威的聲音透過手機壓得更低,蠱惑人心,“清,你還不夠可憐嗎?來M國吧,加入我們,國際第一舞者的名號我送給你。”


    祁硯清把手機拿起來,看著上麵彈出來的消息,眼睫微垂,聲音低低的:“是挺可憐的。”


    葉威笑了,緊接著就聽祁硯清說:“認識了你這麽個蠢逼,我真是可憐死了。”


    葉威那邊停頓幾秒,聽著像是點了支煙。


    祁硯清又說:“葉威,有件事你搞錯了,我是被選擇過,但最終的選擇權都在我手裏,任何事情都是如此。”


    “你說我可憐?就算有幾百萬人罵我,也還有幾千萬人在喜歡我,那點罵聲又算什麽東西,挑撥離間也稍微用點心吧。”


    但凡楚星那小傻子真有點毛病,他還就信了。


    祁硯清眼眸微挑,聲音清亮,“憑這點髒手段就想說動我,這麽看不起我呢?黑池生死戰我不逃,你也別想逃,我們之間就得死一個。”


    手機那頭安靜下來,就在祁硯清打算掛電話的時候,葉威開口了。


    “清,那你可要做好準備了,需要我提醒你黑池‘意外’死過多少舞者嗎?我們不可能把黑池第一的位置讓出去。”


    祁硯清站直一些,眼神裏透著狂,聲調清冷含笑,“別真以為無法無天沒人收拾的了你們,你爺爺我教你做人,看看到底是誰死。”


    “清,你現在膽子太大了,之前在我麵前可不是這樣,你那麽乖,又可愛又聽話……”


    “你是指我在你臉上劃出的那道疤?那我可以再乖一點,黑池見。”


    祁硯清把電話掛斷,然後點開一直彈出來的信息。


    季朗月:定位到了。


    季朗月:葉威不在國內,看位置應該就在黑池比賽的場地。


    季朗月:順利切入黑池的網絡了。


    季朗月:可以掛了,清神。


    祁硯清看著幾張視頻截圖,是葉威在黑池賽場。


    就說比賽作弊這種事,他也沒清高到不屑去查,傻乎乎地送人頭。


    比賽要公平,你提前知道了什麽我也要知道,沒什麽毛病。


    祁硯清給季朗月打電話,“你幫我看著點,看看他們在賽場想做什麽,錢打給你。”


    季朗月聲音清爽好聽,笑著拒絕:“清神客氣,我給你免單,你來我們雪場炫一場唄,老早之前就想約你,奈何陸總一直不給牽線。”


    祁硯清說:“再說吧,可能沒時間。”


    “我有時間啊,我能等你。”季朗月笑著說,“監控這邊你放心,我已經切進葉威的手機攝像頭了,隻要他帶著手機進賽場,我就能看到聽到。”


    “好,也就一周的時間了,辛苦了。”


    “不辛苦,清神別跟我見外。”


    祁硯清還想再說點什麽,就看到衛生間進來一個人,穿著一身白衣服,高高瘦瘦的年輕人。


    “清神。”鍾深白笑眯眯地打招呼。


    “嗯。”祁硯清點點頭。


    鍾深白少年模樣,看著牲畜無害的樣子,說話時候很招人喜歡,“清神,周哥呢。”


    祁硯清挑眉,還是第一次見問周簡的,“他一般不來這裏,找他有事?”


    “啊,沒什麽,挺久沒見周哥了,想跟他說說話。”鍾深白揮了揮手進了單間,“清神再見。”


    祁硯清想不起這人跟周簡有什麽關係,不過聽聲音有點耳熟。


    另一邊,季朗月掛了電話,一本正經地回給陸以朝消息。


    【陸總放心,葉威這邊交給我,已經在監控了,這次給你打八折。】


    季朗月往後靠了靠,先切到黑池的整體監控裏,看著葉威跟幾個人在場地裏走來走去,他看著短信,陸以朝把錢打進來了。


    “真不錯,一份工作掙了兩份工資,還是離婚好,花錢都不帶商量的……”


    他往屏幕前湊了湊,盯著那個戴著口罩的中年男子看,“這誰來著?有點眼熟,我是不是查過這個人?”


    陸以朝掛了季朗月的電話後,就去了AO腺體局。


    alpha和omega的刑事案件都在這邊處理。


    “以朝來了。”說話的是那天在國外接應他的女性alpha,戴柳柳。


    戴柳柳跟他靠了靠肩膀,指著單麵玻璃窗裏的人,“就是那個beta,已經帶回來了,進行了暫時的化學閹割,他沒有腺體,就沒處理腺體的問題。”


    “應該是吃過什麽藥,這兩天一直神誌不清,問什麽也回答不出來,已經去檢測血液了,還在等結果。”


    戴柳柳又靠了靠他,“回來的時候還出了點岔子,有人想弄死他。”


    陸以朝挑眉,“然後呢。”


    “當然是失敗了,當我們都是吃素的?”戴柳柳笑著晃了晃拳頭,“姐姐就看不慣這些個無法無天的臭蟲,真以為能靠關係解決一切?不可能!”


    “行。”陸以朝說著往旁邊走了,“你一個女的別總靠我,自己沒骨頭還是怎麽。”


    “老娘是alpha!能咬死你還是怎麽?”戴柳柳笑著說。


    陸以朝也笑了,輕咳了幾聲,“下次有要抓的人找我,我給你們當誘餌,算是還情。”


    “瞎客氣。”戴柳柳翻著白眼,“回回去聲色場所抓人的時候,就是你這明星去當眼線最好用,酒量還好,用你還情了。”


    戴柳柳又撞了撞他的肩膀,“看看網上都把你噴成什麽樣了,逮著各種罵名給你按,追人都追不到了。”


    陸以朝臉色不太好,低咳了幾聲,笑著說:“噴幾天就消停了,無所謂……你幹嘛?”


    陸以朝看著靠過來的戴柳柳。


    戴柳柳拿出一個手機殼,“以朝,想要個簽名。”


    “你抽什麽瘋,我沒筆。”


    “不是你的,想要祁硯清的。”戴柳柳把手機殼塞進他口袋裏,“麻煩用防水的筆給我簽。”


    陸以朝:……


    手機殼還是祁硯清的照片,還是他拍的。


    這些膚淺的隻會看臉的alpha。


    “你一個alpha要什麽簽名,跟omega保持距離是基本素養。”陸以朝把手機殼扔回去。


    戴柳柳重新塞給他,“就是想要清神的簽名!咱兩這關係,就憑我是溫老師的學生,你一點情麵都不講呢。”


    “對了。”戴柳柳又說,“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溫老師之前研究過的一種試劑,可以讓omega暫緩發情的,副作用特別低的那款。”


    陸以朝站定,等她繼續說。


    戴柳柳說:“我們一直和研究所那邊有聯係,他們說新出的試劑需要更新配比了,當年溫老師有留下很多方案,問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陸以朝皺眉,“研究那方麵的事情我都沒問過,我也不會那些東西,確定我媽留了東西?”


    “確定,都說溫老師說過,留給你了。沒有嗎?”


    陸以朝仔細想了想,按說這麽重要的東西他不會忘,最起碼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有。”他確定地說,“這些東西你們做不出來?”


    “不太行,主要是研究所那邊拿到試劑的時限快到了,還得再跟你買時間,所以就正好托我問問你,直接買新配比的事。”


    陸以朝捂了下腺體,有些疼了。他擰眉說:“跟我買沒問題,但東西我真沒……我先回去了。”


    “那麽著急幹什麽啊,都不跟姐姐吃個飯嘛。”戴柳柳叮囑他,“簽名!別忘了!”


    陸以朝出去後坐進車裏先打了一針抑製劑,今天吃過藥了,一點效果都沒有的話……又到易感期了?

    陸以朝用力掐著腺體,在車裏等著這陣不適過去,還是要把自己關到酒店才行。


    “嘶……”他趴在方向盤上,後頸被掐住血痕,就像是密集又滾燙的針從腺體裏衝出去,連皮帶肉都被燙爛。


    “祁硯清……”他痛苦地叫著這個名字,滿頭冷汗,下唇被咬爛出血。


    心跳越來越快,超負荷運作牽起一陣急促的痛意,嗓子裏湧著血腥氣。


    “咳咳咳咳唔……”他用力按著胸口,嗆咳出血沫,唇色發紫呼吸困難,衣服上濺了一片血跡。


    跟心理的酸楚不安相比,身體上的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他極度渴望祁硯清觸碰和安撫。


    他想被祁硯清擁抱,他需要祁硯清……


    “硯清,你沒事吧?”沈譚舟看著祁硯清又跳錯動作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


    “沒事,繼續。”


    祁硯清腰間係著小木塊串成的鏈子,噠噠噠的輕撞聲沒讓他輕鬆,聽著還有點心煩。


    他搓了搓腺體,怎麽回事,是臨時標記的原因嗎?他太久沒被標記過了。


    元淮再次停下,“清神,你休息一下?你又跳錯了。”


    “……不好意思,我出去透透氣。”祁硯清出了訓練室,靠在陽台的欄杆上。


    他捏著眉心,怎麽總覺得心神不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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