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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沒發燒,也沒受傷……”(4000加更)

  第144章 “沒發燒,也沒受傷……”(4000加更)


    “不要我要誰。”陸以朝咬著祁硯清的下巴,眼裏爬滿了紅血絲,他燥熱的鼻息噴到祁硯清臉上,又沉又柔的聲音慵懶,“你隻能要我。”


    兩人陷在柔軟蓬鬆的被子裏,白色被罩又皺又濕,淩亂地卷成一團,就連翻身都成了阻礙。


    祁硯清嚶嚀著,視線模糊不清,隻能看到麵前有個輪廓黑影,他身上不舒服,冷白的皮膚浸出熱汗,身體難耐地在床上翻動著,指尖都變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了。


    陸以朝抱著他露在外麵的腰腹,咬開那條礙事又磨人的腰鏈,幹燥的唇若有似無地碰了碰他的腹肌。


    祁硯清全身一顫,潮濕的手指抓著陸以朝的手,聲音虛弱:“滾……”


    這樣說著卻忍不住抬了抬腰腹,渴望他的親吻。


    “我之前對你不好,讓你不喜歡了。”陸以朝牙齒咬著他衣服的下擺,聲音悶沉沉的有些含糊。


    他癡迷地看著祁硯清,脫了他的濕衣服,吻吻他的脖子,留下點點吻痕,“怎麽會不喜歡發情期的你……清清,你太美了。”


    但隻有他看到過,隻有他沉淪過。


    祁硯清冷白的皮膚透著粉,粗糲的手指劃過的地方都能摩擦出一道紅痕。


    他柔軟的紅唇會輕輕抿住,卻無法抵擋破碎的嚶嚀聲,他臉上掛著細汗,汗珠會墜在眼睫上,隨著煽動的睫毛而抖落,那雙水眸眼梢被摩擦出紅,濕漉漉地半垂著,鼻尖痣誘著人吻上去。


    滿屋的紅玫瑰信息素,夾雜著微弱的白蘭地酒香。


    陸以朝吻住他燥熱高腫的腺體,感覺到身下的人顫栗不止。


    甜膩的玫瑰香氣往他鼻腔裏鑽,仿佛化成數道無形的銀絲,順著脈絡勾住他的心髒,收緊,割裂,沾滿血跡。


    在祁硯清麵前,心髒的痛意反而不明顯了,他現在眼裏隻有祁硯清。


    隻要抱著祁硯清,他可以死在他的懷抱。


    祁硯清有了短暫的清醒,他用力吞咽著口水,汗津津地扯住陸以朝的衣服,露出白皙泛紅的側頸,“咬……快點!”


    陸以朝一下下拱著他的脖子,啄著發熱的皮膚,“……慢慢咬。”


    “陸……啊!”祁硯清在他懷裏埋頭,“你他媽的……滾!”


    陸以朝眼眸低沉,喑啞低沉的聲音慢慢響起來,囈語似的:“祁硯清,隻有我能標記你。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你殺不死我,我就糾纏你一輩子。”


    他牽著祁硯清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聲音還有點委屈,眼裏早已蒙了一層欲,“你拴著我。”


    “祁硯清我愛你愛得心髒疼,你離開我我會死……”陸以朝唇齒不斷碰到他的腺體,這個味道誘著他咬下去,吻上去。


    陸以朝全身都疼,反向標記讓他隻想沉溺在祁硯清身邊。


    他想咬穿祁硯清的脖子,想占有他。


    陸以朝牙齒抵在祁硯清的腺體上,就在要標記的那瞬間,他想到了那場清除標記手術。


    他親眼看到手術刀一點點挑斷了腺體上的標記,祁硯清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裏。


    陸以朝呼吸變得急促且顫抖,腦海中好多種情緒拉扯著,磨得他頭疼欲裂。


    “陸以朝……”祁硯清受不了喊著,聲音很啞,冷汗越來越多,意識仿佛飄在柔軟的雲端,身體裏幾乎要融化了,“你他媽……不咬就滾!”


    陸以朝眼眸潮濕,他什麽都聽不到,什麽都看不到,隻記得抱緊懷中的人,猶豫也不過是幾秒,他的意識很快被蠶食,“對不起……”


    祁硯清還沒反應過來,腺體上一陣尖銳的疼,他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陸以朝把人抱到浴室,很快裏麵傳來汩汩水聲,浴缸裏的水漫了一地。


    祁硯清壓抑不住的哭腔和罵聲越來越小,都被水聲覆蓋。


    天微亮的時候,陸以朝把已經昏睡的祁硯清抱出來,去了另一間幹淨的臥房。


    祁硯清軟綿綿地躺在床上,被陸以朝撈進懷裏。


    陸以朝撥開他的頭發,看著後頸的標記,上麵還帶著一圈血跡。


    是一個臨時標記。


    他這種狀態不可能控製住自己,更不可能收手還記得先送祁硯清去醫院。


    居然真的標記了祁硯清。


    陸以朝半靠在床頭,身上很多劃痕,他從床頭櫃上拿了煙,咬在嘴裏卻沒點燃。


    低頭看著祁硯清的睡顏,眉頭皺得更緊了。


    陸以朝按住心髒,這是他反向標記之後第一次得到omega的縱容。


    他又標記了祁硯清,他們之間的羈絆重新連接,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空虛完全被填滿。


    讓他有一種自己完全屬於祁硯清的滿足感。


    陸以朝身體慢慢下滑,完全將祁硯清抱進懷中,用力嗅著他的香氣,閉上眼睛。


    他留戀祁硯清的一切。


    原來之前標記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偷偷抱著的滿足感,隻要看到他和別的alpha在一起就會無故發怒,隻要祁硯清不聽話想離開他想刺激他,他就很難控製自己。


    可他也不知道那是他脾氣差還是別的原因。


    他埋頭低語:“我是不是很早就被你標記了……”


    但是已經得不到答案了,他們浪費了太久的時間。


    群聊【缺愛扶貧機構】


    周簡:就是這樣!說完了!氣死他大爺我了!他媽的什麽狗東西都敢來亂叫!

    祁楚星:網上有一批看著不是很貴的水軍在黑我哥。吵不過來拉黑了!(*`皿′*)?

    周簡:絕壁是葉威那個狗娘養的王八蛋幹的!


    祁楚星:周哥放心,我也買了水軍在黑葉威!我買得貴!罵得狠

    文柏:你們兩個腦殘粉聊了一晚上?999條……


    江南眠:瞎說,還有我。敢動我寶貝兒簡直就是找死。鏈接鏈接鏈接鏈接……舉報!

    沈譚舟:所以當事人呢?硯清都不在意你們三個發什麽神經。


    周簡:咳……


    祁楚星:(〃?ω?)

    江南眠:更氣了,我寶貝被狗拱了!

    祁楚星:CP粉的快樂你不懂~~~昂,周哥。


    周簡:我私信你一個好東西看看。


    江南眠:???發群裏!我也看!


    談妄:通宵。


    談妄:誰的身體檢查報告還沒拿走。


    談妄:我看是哪些小朋友想吃藥了。


    群裏安靜了幾分鍾。


    江南眠:能不能把這個人踢出去。


    江南眠撤回一條消息。


    祁楚星將談妄移出群聊。


    江南眠:弟弟!弟弟!!!楚星弟弟!


    周簡:小楚星,謝謝你照亮我們群。


    祁楚星:我說我手抖了下你們信嗎!!!∑(?Д?ノ)ノ


    江南眠:那就將錯就錯吧,話說我寶貝為什麽還沒起床?@祁硯清


    周簡:嘿嘿嘿

    文柏:嘿你大爺,什麽時候回來錄節目!說的離開十天,一走就是半個月。


    祁硯清:明天

    祁硯清:的飛機


    群裏又沉默了。


    文柏:今天沒事就今天回來唄


    祁硯清:成年人的世界這麽難懂嗎


    文柏:!!!滾!這群沒法待了!


    周簡:好好好睡睡睡我定明天的機票花雕跟著我吃得飽穿得暖沒事沒事你們睡

    祁楚星:?(????ω????)?

    江南眠:寶貝兒,複合了?

    祁硯清:沒


    文柏:沒有睡什麽睡!


    祁硯清:成年人的世界這麽難懂嗎


    文柏:……


    祁硯清:我對抑製劑過敏,有什麽問題


    周簡:沒問題啊


    祁楚星:對對對陸哥可美死了吧

    周簡:你們是沒在更衣室外站過嘖嘖嘖


    江南眠:具體說說

    祁楚星:想聽+1

    祁硯清:來,我聽聽,你說

    群裏又安靜了,祁硯清揉著酸困的腰,伸懶腰都覺得渾身疼。


    他一動就被陸以朝抱緊,陸以朝還在睡,雙手雙腳地抱著他,身體親密地貼在一起。


    祁硯清背靠著他,被他暖烘烘的身體抱著,然後按了按後頸,發情的症狀已經消下去了。


    談妄的消息忽然彈出來。


    談妄:被誘導發情了?現在感覺怎麽樣。


    祁硯清:沒事了。


    談妄:回來先來趟醫院,你們兩都來。


    談妄:標記了嗎?

    祁硯清按著後頸,也沒什麽糾結猶豫的,打字:嗯,臨時標記。


    談妄:陸以朝怎麽樣。


    祁硯清:……還能怎麽樣。


    談妄那邊一直顯示正在輸入中,遲遲沒有消息過來。


    祁硯清:怎麽了,談哥,是我現在不能被標記?


    談妄:不是,等回來做個檢查再說吧,看看你的腺體狀態。


    放下手機,祁硯清原本想起來吃點東西,但他推不開陸以朝,越推就抱得越緊。


    就這麽抱了一會兒之後,他又困了,什麽時候又睡著的也不知道。


    再睜眼天都黑了,他伸了伸胳膊,緊接著就感覺額頭被親了親。


    “醒了?”陸以朝笑著問。


    祁硯清睡困了,剛醒沒什麽勁兒,就被陸以朝抱著坐起來。


    陸以朝跟他貼了貼額頭,按住他的後頸說:“沒發燒,也沒受傷……”


    “閉嘴。”


    陸以朝就這樣抵著他的額頭說:“我昨天咬你了,臨時標記了。”


    祁硯清:“我不傻。”


    陸以朝說抱著他的肚子,“沒有完全標記,不會懷孕,不用亂吃藥。”


    “我知道。”祁硯清打了個哈欠。


    陸以朝還抱著他的肚子,雙手覆在上麵,“為什麽不喜歡小孩兒,之前就一直不肯要。”


    “很麻煩,很難養,很難教。”祁硯清說著語氣微頓,“根本不能保證可以一直愛他,不如不要。”


    陸以朝深吸著祁硯清的氣息,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脖子上,沉默了好久才說:“生氣了嗎,我標記你。”


    “沒生氣。”祁硯清說了,“我又不能打抑製劑,情況特殊,臨時標記而已,幾天就消了,無所謂。”


    陸以朝猛地收緊胳膊,聲音悶在他肩頭,“那也隻能我咬,別人不行。”


    房間隻開著小夜燈,還是黑乎乎的一片,陸以朝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一直膩歪地抱著他,也不鬆手,祁硯清動都動不了。


    “咬我一口,祁硯清。”陸以朝說,“你之前很喜歡咬我的脖子,雖然現在和之前不一樣了……再咬一次吧,清清。”


    委屈的像是在求主人抱一下。


    哪有alpha這麽喜歡被咬脖子的。


    祁硯清笑出了聲,受不了他這樣子,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能放開了吧……嗯!”


    話沒說完就被陸以朝撲倒親上去,兩人倒在床上唇齒糾纏,被子又被踢亂。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才分開,陸以朝說話的時候吻著他的耳朵,“隻有我能標記你,誰都不行。”


    “沒有那麽多誰,趕緊起來!”


    陸以朝把他也拉起來,讓他靠在床頭,還給他拿了枕頭墊著腰。


    “飯在外麵,我用微波爐熱一下,等我。”


    祁硯清懶洋洋地嗯了一聲,拿過手機上網刷刷。


    陸以朝從床上起身的時候,心髒猛地收縮痙攣,他眼前一片白光,連忙撐著床緩了緩。


    “你怎麽了。”祁硯清扶著他的胳膊,眉頭緊皺,“你臉色怎麽這麽白?”


    陸以朝抿了下唇,順勢抱過祁硯清,彎腰攬住他的後背,笑著親了親他的唇,“逗你的,擔心我。”


    “到底怎麽了。”祁硯清捏著他的臉,“你別把我當傻子。”


    “有點頭暈,可能是睡太久了。”陸以朝如實說著,對上祁硯清冷又冷又亮的眼睛,“我……”


    對視幾秒後,陸以朝又纏著親了一會兒,就維持這個半跪在床邊抱著他的姿勢,低聲問他:“喜不喜歡我。”


    祁硯清被問住了,動了動嘴唇。


    陸以朝笑著說:“我覺得我能讓你再喜歡我,我能等你很久,也會一直在你身邊,我不逼你。”


    陸以朝親了一口他臉頰,親出很大的聲音,“我愛你。”


    陸以朝說完這些就去了外麵,微波爐發出聲音。


    祁硯清搓著泛紅的耳尖……有病,忽然說這些幹什麽。


    追人就追人,花花腸子一大堆不說還天天告白,心眼算是讓他耍得明明白白。


    陸以朝在廚房,看著談妄發來的信息。


    【記得來醫院,有事跟你說,別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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