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92章 “陸以朝,我們結束了。”

第92章 “陸以朝,我們結束了。”

  第92章 “陸以朝,我們結束了。”


    祁硯清靠在床頭緩了好久,疼痛減輕了許多後,他才捏了捏眉心看手機消息。


    有文柏和沈譚舟的。


    【沈譚舟:下午到。給你帶點什麽?】


    【文柏:下午就到了!跑了趟國外,現在認識我了是吧?不會再不和我說話了吧?】


    【文柏:江南眠最近酒吧都沒開了,不知道幹嘛去了,不然就把他也逮過來了。】


    祁硯清歪著身體看手機,這兩人自從一起參加完節目就總在一起啊。


    他繼續往下翻,還有一個人也發了信息。


    【元淮:最近在做什麽,有件事想找你聊,見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祁硯清和元淮認識挺久了,兩人幾乎是同時進的舞協。


    在同期舞者裏兩人都是佼佼者,也經常一起去參加比賽。


    元淮最擅長跳民族舞,也隻跳民族舞,鑽研極深。


    兩人雖然沒怎麽同台過,但經常會被媒體放在一起討論,就是因為元淮也是個懟天懟地懟祖宗的主。


    甚至有營銷號分析了一波,如果祁硯清和元淮開麥互嘲的話,究竟誰會認輸叫爸爸?


    當時元淮就回懟了營銷號:乖兒子你有兩個爹。


    祁硯清懶散地打字:【什麽事。】


    手機震了兩下,是元淮發的語音。


    “去哪了這麽久不出現?給你打了那麽多電話,是不是把我拉黑了?有脾氣啊清神。”


    元淮聲音懶洋洋的,說著說著還打了個哈欠,清了清嗓子說:“正事,見個麵聊,清神給個麵子。”


    【祁硯清:愛說不說。】


    元淮的語音發來,笑著說:“你能不能友好點?想找你參加個節目,舞蹈類,做導師。”


    “我記得你就參加過一次綜藝,還是個搞對象的,不合適啊清神,不得參加個專業類的挽救一下黑曆史?”


    “正好是個機會,我建議你別錯過。”


    祁硯清看了看自己還包紮著的腳,很久沒跳舞了。


    他又不是真沒心沒肺,說不想跳是假的,跳了那麽多年。


    【祁硯清:我考慮一下。】


    元淮:“考慮個毛線。你最好今天就答應我,別逼我跪下求你啊。”


    祁硯清正在打字,元淮的視頻就打了過來。


    元淮對著鏡頭打了個哈欠,光著上半身靠在床頭。


    “祁硯清,我是投資人,跟舞協這邊聯係好的,我給你機會你趕緊抓住了,舟神也來,都是正經露臉的機會,不來是傻了吧?”


    “不太有時間。”祁硯清說。


    “少拿這套話術打發我。”元淮看起來凶狠狠的,“投資人的大腿都不抱,臉給你大的。”


    “祁硯清你都向葉威發出挑戰了,黑池生死戰,沒幾個月了啊,可你知道你已經淡出大家的視線了嗎?”


    祁硯清想掛了,元淮今天話太多了。


    “清神,給個麵子先不掛?”元淮手機往下,“肌肉猛男八塊腹肌,還留不了你三分鍾?”


    祁硯清:媽的有大病。


    元淮繼續說:“藝人冷卻三個月都不行,別說咱們隻是個跳舞的了,都多久了?你那些粉絲早跑完了,現在明星舞者這個說法確實有爭議,但就是能把舞蹈弘揚出去。”


    “清神真就要跌落神壇了?網上都怎麽罵你的這不能忘吧?在跟葉威比賽之前再度爆紅,帶著流量去撕那個傻叉,這不更爽?”


    “反正我把話放這兒了,你不參加我這節目不開了。”


    祁硯清:“那你罷工算了。”


    元淮認真地看著他,“不開玩笑,你來唄。”


    祁硯清也挺認真的:“沒開玩笑,我想想。”


    “想毛線啊你,祁硯清你、你有貓?”


    花雕的尾巴在鏡頭前晃來晃去。


    “嗯。”祁硯清把鏡頭轉向花雕,“我兒子。”


    “我也有貓,這不是巧了嗎?咱們都有貓,不參加不合適吧?”


    祁硯清:“你不去賣保險真的屈才了。”


    元淮笑不停,“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我再看看你兒子。”


    祁硯清轉了鏡頭對準花雕的臉。


    門正好被輕輕推開,陸以朝側著身體站在門口,沒想到祁硯清已經醒了,他愣了一下,還沒開口就先聽到一道男聲。


    元淮:“真可愛,你什麽時候帶兒子來我家?讓你見見我閨女。”


    陸以朝當場愣住,黑眸逐漸陰沉,緊咬著牙關一把推開門走進來。


    祁硯清看向他,皺眉說道:“你還沒走?進來幹什麽……”


    “你在跟誰視頻?”陸以朝壓低聲音,黑眸緊盯著他的手機!


    祁硯清保持姿勢不變,冷冷地看著,“跟誰聊天和你有關係?”


    元淮又說話了:“不是有意聽你們聊天哈,但就是聽到了,離婚了還管這麽多,居委會大媽都沒你八卦。”


    “但我好歹是個正常人,我就不聽別人的私事,更不會多管閑事。掛了啊祁硯清,有答案了就跟我說。”


    掛視頻之前,陸以朝往前走了一步,隱約看著視頻裏的人光膀子。


    “祁硯清你……”


    “需要我提醒你幾次,我們離婚了。”祁硯清打斷他的話,冷漠地看著他。


    “陸以朝,我們結束了,到底說幾次你才能記住,你什麽時候才能不來煩我。”


    陸以朝被他眼裏的疏離刺得生疼,他隻是想來看看祁硯清醒了沒,問問他午飯想吃什麽。


    然後就聽到了這些話……


    祁硯清掀開被子起身,站在陸以朝麵前,看著他怒意翻湧的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氣什麽?

    祁硯清抿了抿唇,慢慢開口:“離婚協議已經簽了,有法律效力,這不是你說幾句不放手就能解決的,你三歲還是五歲,靠嘴做事?”


    陸以朝很快軟下來,試圖開口說些什麽……


    祁硯清卻不給他機會,繼續說:“離婚協議是你親手簽的,不管你現在有多少理由,你當初都答應了離婚。”


    “你不是也給我擬定過一份離婚協議嗎?你也想過離婚你現在又憑什麽後悔。”


    陸以朝腦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心髒一陣陣地疼連帶著後頸都不舒服了。


    白蘭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釋放出來。


    祁硯清瞬間就笑了,他逼近陸以朝,微微揚著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說:“又打算親我?還是說想讓我生孩子?”


    陸以朝呼吸猛滯,直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祁硯清,艱難地滾了滾喉嚨,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猛地捂著腺體後退一步。


    下一秒奪門而出,隻留下濃鬱的白蘭地信息素。


    人走後,祁硯清無力地坐在床邊,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體,一臉疲倦,眼眸半垂著也笑不出來。


    陸以朝跑到樓下的衛生間,把門反鎖,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腺體發燙痙攣讓他彎腰前傾,髒器都被牽扯的生疼。


    他將隨身帶著的抑製劑注射進腺體裏,手一直在抖,針頭在腺體裏動來動去。


    刺痛的腺體裏像有數不清的刀片在滾動,疼得分不清具體位置,眼前一陣陣發黑,心髒悶沉地砸動著。


    他越來越容易發情了,剛才隻是被祁硯清看了一眼就控製不住了。


    他何止是想吻祁硯清……


    “呃……”他身體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硯清綁在自己身上。


    祁硯清一整天都沒出臥室,能聽到白繁在外麵說話,他實在頭疼,不想再耗費精力和白繁爭論。


    總是說不出結果。


    談妄進來過幾次,“燒退了,今晚把助眠藥吃上,你得好好睡覺,休息不好我不會給你做手術。”


    “知道了,會吃藥。”祁硯清坐在地毯上,身後靠著懶人沙發,拿著平板在看視頻。


    談妄出去了,他還有很多問診要在線上解決。


    周簡湊過去看平板,“元淮的民族舞?他這兩年特別厲害,當然還是沒有我清厲害。”


    祁硯清點頭,“是挺厲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了,這麽多年就鑽研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種,每個舞種都會跳,但並不是說舞種細化分類之後,依舊擅長所有的舞蹈。


    尤其是各種民族舞,他會跳,但遠沒有元淮鑽研地深入。


    周簡說:“他人挺好的,在桃花盞比賽上一直給你說話……你好好的看他的視頻幹什麽?”


    祁硯清沒回答,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麵傳來聲音。


    然後就看沈譚舟和文柏進來了。


    沈譚舟看到祁硯清後,眼圈泛起紅,整個人鬆了口氣,抬手跟祁硯清碰了碰拳。


    祁硯清笑了一聲,眼眸明亮,長發鬆散地紮在腦袋,“我回來了。”


    可能是場麵有點感人。


    文柏和周簡哭得不行,文柏拎著兩大包零食,抽抽搭搭地抹眼淚,“祁硯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好好生活知不知道!”


    祁硯清捏著眉心,“我都怕你兩哭喪把我哭死。”


    “你呸呸呸!”周簡又開始抽風了。


    祁硯清看著他們,“行了啊,再哭就出去。”


    沈譚舟坐在他身邊,“現在身體怎麽樣了?”


    “挺好的。”祁硯清說,“明天就能拿個世界冠軍回來了。”


    沈譚舟笑著搖頭,揉亂祁硯清的頭發,眼裏藏不住的情緒,“實在太想你了。”


    “禁止煽情。”祁硯清笑著說。


    沈譚舟收斂著情緒,低頭笑了一聲,“陸以朝呢?他不是一直在這邊?”


    “舟神,在這麽快樂的時光,不提這個名字OK?”周簡說。


    沈譚舟了然地點點頭,接收到文柏的眼神信號,這才又問祁硯清,“最近有什麽打算?”


    文柏連忙給祁硯清送上一杯酸奶,“這個好喝。”


    祁硯清往後靠了靠,“你兩少在我麵前眉目傳情,有事?”


    文柏咕嚕咕嚕地吸著酸奶喝。


    沈譚舟說:“文柏有個新節目。”


    祁硯清挑眉。


    沈譚舟繼續說:“他又是導演,是個舞蹈節目,跟舞協聯合出品的,已經立項了,就差你一個待定導師了。”


    文柏:“投資人也推薦你,說你不參加就撤資了。”


    祁硯清看向他,文柏實在覺得心虛,“但鑒於上次節目把你坑了,這次聽你的,你不想來我不逼你!我有心理陰影了好嗎!”


    祁硯清看著平板,恍惚間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事情的發展總是不可控的,他原本打算就那樣死了,但是沒死成。


    他以為自己不會再跳舞了,可兜兜轉轉就是離不開這個舞台。


    像是一個閉合的圓,明明走了相反的方向,結果居然都一樣。


    祁硯清垂著眼皮,看向自己的腳,還能跳嗎。?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