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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清清,疼就咬我。”

  第82章 “清清,疼就咬我。”


    比賽已經開始了。


    沈譚舟排在靠後的位置。


    周簡根本沒心思看比賽,一直在看網上的言論,鍾深白探過頭去,“都在賭舟神和葉威誰會贏?”


    “嗯。”周簡臉色不太好看,“葉威之前一直找人單挑,還把視頻發在網上,熱度居高不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回來了,舞蹈圈子的熱度被他一個送上了從沒有過的熱度。”


    “之前不管怎麽說都算是小圈子,大家一般都是為了衝獎,不會主動炒熱度,像他這樣把每一場舞都弄得人盡皆知。”


    鍾深白看著評論,“很多路人粉都喜歡葉威,強大、絕對碾壓、酷拽高傲……這些特質太容易讓人上頭了。”


    “誰說不是,明明就是比賽,被葉威搞得像什麽樣子,選秀節目嗎?!他媽的什麽混蛋玩意!”


    “周哥消消氣。”鍾深白給他順毛,吃著棒棒糖,嘴裏一股檸檬味。


    周簡往旁邊靠了一下,“你別靠我這麽近,好好看比賽,不是全舞種嗎,好好看,到時候都得跳!”


    鍾深白咬著糖,有點委屈地說:“周哥你又遷怒我。”


    周簡越看手機越來氣,正好沈譚舟也快上場了。


    現代舞天花板不是隨便說說而已,霸榜這麽久更不可能因為生理原因被影響。


    “今天沈譚舟跳舞有點……那個。”文柏說。


    “啊,是。”周簡讚同,他一個beta都看得麵紅耳赤……


    沈譚舟穿著一身黑色舞蹈服,絲滑輕盈,大提琴聲低沉醇厚,整個場館都沉浸在樂曲憂鬱的氛圍中。


    這是一場柔韌非凡的舞蹈,難度分絕對夠了,情緒也到位。


    一場舞蹈結束,沈譚舟臉頰微紅,身體很熱,眼睛裏此刻泛著水光,是從未見過的迷人。


    文柏看著大屏幕上的臉,“……這誰能頂得住啊!”


    周簡拍了視頻,發給祁硯清。


    周簡:【我清快看!熱血沸騰JPG!你沒見過的沈譚舟!】


    祁硯清的消息很快回過來。


    祁硯清:【再發拉黑。】


    周簡憤憤不平:“肯定是陸以朝那個老狗……”


    鍾深白好奇地問:“陸以朝?”


    “你聽錯了……”大屏幕上分數一變,“我去!第一了!”


    沈譚舟單人舞第一!


    比葉威高!


    周簡激動不已,狠狠拍著鍾深白,“葉威輸了!舟神高出15分!”


    “別高興太早,這分數贏得太少了。”鍾深白說,“接下來是即興對決。”


    文柏不太明白,“即興對決沈譚舟就會輸了?實力擺在這裏啊。”


    鍾深白看著舞台上的葉威,“葉威跳舞最大的特點是壓製、攻擊、侵略。單人舞的衝擊力遠不如跟人對決,而且即興是他的強項。”


    所以接下來才是鏖戰。


    果不其然,官方搞事真把兩人放一組了。


    葉威也是一身黑衣服,但他要比沈譚舟更高更壯。


    他從不遮掩臉上的疤,可是在跳舞的時候卻不覺得可怕,甚至還會莫名有種張力。


    舞台上,葉威挑釁地看著沈譚舟,並且釋放出alpha信息素,讓自己處於一種更癲狂更忘我的發情狀態。


    音樂聲響起,葉威先發製人,他的肢體分明沒有任何暗示性動作,但就是看得人口幹舌燥。


    他享受現在的狀態,這種身體難以自控的感覺,隱隱爆發瀕臨邊界的感覺……簡直美妙!

    沈譚舟在收斂自己的信息素,他始終認為愛是克製,是包容而不是放縱。


    他的舞蹈裏多是求而不得的隱忍放手。


    克製欲望,克製歡愛,自己就像個矛盾體來回拉扯。


    “這場舞是今天的王炸。”周簡看呆了,這兩人是兩個極端,不相伯仲!


    然後葉威就開始逼近沈譚舟了,用張狂的信息素邀請他一起瘋狂!

    “葉威實在太有存在感了。”周簡皺眉,已經笑不出來了。


    比賽結果出來了。


    葉威在這場對決賽中封頂!現代舞比賽總分超出沈譚舟23分。


    周簡罵了幾句髒話:“他的對決賽太抓眼!對手幾乎都會被他擋住光芒!媽的狗東西!”


    鍾深白說:“葉威好像也發情了,他是不是做了什麽?”


    周簡:“誰他媽知道!”


    沈譚舟輸了。


    可他不覺得有什麽難堪,葉威用信息素影響對手雖然不算違反規則,但這個行為確實沒品。


    他依舊溫和地上台領獎,葉威站在他身側,已經注射過抑製劑了。


    葉威笑著:“舟神不好意思了,冠軍我拿了。”


    沈譚舟眉眼溫和,語氣冷靜,“你確實該不好意思,希望下次你可以控製住自己,我們再堂堂正正比一次。”


    葉威笑著挑眉,“我不跟輸給我的人比賽。”


    然後他對著麵前的鏡頭,邪笑著吹著口哨,神情還未褪去妖嬈森冷,臉上那道疤清晰可見。


    他對著鏡頭慢慢說:“下一個。清神,敢應戰嗎?”


    “我他媽的!”周簡暴怒起身,“不比!”


    可他的聲音早已被鋪天蓋地的喝彩聲掩蓋。


    “清神應戰!”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


    然後全場就陸陸續續地響起這句話,最後整齊劃一地喊聲響徹場館。


    “清神!應戰!”


    “清神!應戰!”


    “清神!應戰!”


    葉威攤開雙手,跟著大家的節奏一下下點腳,揚手讓大家喊的聲音再大些!

    周簡頭皮發麻,他都想上去砍了這狗東西!


    當天晚上,祁硯清曾經親口說自己不會輸的那個視頻播放量都過億了!


    “清神沉寂夠久了,這是真要當縮頭烏龜了?”


    “祁硯清十年老粉了,他不會避戰!我信他會出來!”


    “五個小時過去了,就真是裝死唄,應不應戰倒是出來說句話啊。”


    “祁硯清,我對你失望了,不粉了。”


    “比賽的時候去就行了啊,為什麽一定要在網上給你們這些臭蟲回複?你們臉多大啊?”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還有粉絲瞎他媽洗吧,國內就祁硯清一個不敢應戰的哦。”


    “他退圈了,別帶節奏了煩死了!”


    “說退就退?粉絲整天吹他是神,吹他是舞壇頂流,紅利吃夠了,需要他的時候不管了?”


    “祁硯清你是個人就給老子應戰!不怕輸但是不能這麽慫啊!”


    祁爺爺家,周簡都快把手機砸爛了!

    談妄看幾人,“都是讓祁硯清給慣的,贏太多次把你們幾個胃口養大了,他能贏葉威,葉威也能贏他,粉絲跟著鬧就算了,你們幾個鬧什麽。”


    周簡抓狂地喊,“談哥你不懂!太狂妄的人,輸一次就是萬劫不複。”


    談妄推了推眼鏡,語氣嚴肅,“就是你這樣想法的人太多了,別耽誤我治病,你出院子裏冷靜冷靜再進來。”


    “你不懂!談哥你就是個理智怪!你不懂我們感性的人有多在乎這個!清清更在乎!清清就是不能輸……”


    “刷新了。”祁楚星忽然出聲,聲音暗啞。


    談妄和周簡都看向他。


    祁楚星把手機轉向兩人。


    兩分鍾前,黑池再次刷新舞者排行榜。


    葉威:第一名。


    祁硯清:第二名。


    周簡暴跳如雷,他忘了這點!


    談妄開口:“第二名又怎麽了,別跟著粉絲瞎起哄。”


    周簡已經去找人壓熱搜了,這絕對要爆!

    陸以朝一句話都沒說,就隻是握著祁硯清的手腕,拇指摸著他手腕上的疤。


    如果不是他,祁硯清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現在應該站在舞台上跳舞,而不是被這些人謾罵指責。


    談妄不再搭理這幾個人,回房間調藥。


    祁楚星跟著他進了房間,關了門。


    談妄看向他,有些意外,這幾天祁楚星都在躲他,“有事?”


    祁楚星點了點頭,“談妄,我想加長治療時間,十分鍾太短了,我可以堅持半小時。”


    “不可能,副作用你撐不住。”


    “我撐得住。”祁楚星激動的聲音在抖,“我哥不能輸,我哥就沒輸過!他要是好起來肯定接受不了。”


    “不可能,我不同意。”談妄眉眼不悅,語氣嚴厲。


    “慢慢就能好起來,現在已經在恢複階段了,就因為別人幾句起哄就被帶著走?沒事少上網……”


    “可我哥就是不能輸!”祁楚星猛地抬高聲音,對上談妄的目光就慫了,他用力抓著褲子,“……我哥要快點好起來。”


    “我是醫生你是醫生?你腺體本來就有傷,讓你救命,沒讓你把命搭上去。”


    “可我現在不就是唯一能幫我哥的人嗎。”祁楚星看著談妄,“我真的可以,真的,我沒問題。”


    談妄沉默了一會兒,“半小時不可能,最多二十分鍾。”


    “那就二十分鍾!”祁楚星對著他揚起笑容,眼睛鼻子都是紅紅的,“謝謝你談妄,我出去了。”


    談妄繼續配藥,默默在心裏給祁楚星多加了一個標簽。


    祁楚星很愛哭。


    祁楚星也很愛笑。


    晚上,第一次嚐試二十分鍾的治療時間。


    祁楚星在快結束的時候,有種自己的腺體馬上要耗盡的窒息感,心髒鈍痛,艱難地搏動著。


    他的所有感官都聚集到了腺體這一個地方,像是被一根鐵絲穿過,拉扯著他的皮肉讓他身體離地,不能動也不能呼吸,血液逆流。


    祁硯清反應也不小,幾次在昏睡中驚醒,治療的感覺和發情相似,他下意識去抓腺體,被陸以朝緊緊抱住。


    談妄在一旁實時監察數據,“腺體激素靠近正常值,波動趨於平和,好現象。”


    腺體是很重要的器官,連接著大腦和心髒,之所以祁硯清腦袋裏的血塊能吸收的這麽快,跟腺體在恢複有極大的關係。


    陸以朝釋放安撫信息素,濃度極高,他抱著祁硯清,揉著他的後腦勺,“清清,疼就咬我別咬自己嘴唇,咬我的脖子,來。”


    祁硯清悶哼一聲,張嘴就咬在他側頸,嘴裏很快就有了血腥味,恨不得將這塊皮肉撕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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