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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喜歡我吻你的腺體?”

  第80章 “喜歡我吻你的腺體?”


    葉威和祁硯清是認識的。


    曾經兩人還算是能說得上話,都是強者,自帶傲骨又珍惜對手。


    直到葉威越來越瘋狂,一跳舞就跟瘋了似的,無底線的碾壓對手,利用舞蹈動作“合理”撞擊對手,許多新人舞者和他solo過一次都不想再麵對了。


    “暴戾舞者”這個稱號就是給他的。


    葉威身高體壯,除了跳舞還是拳擊愛好者,讓他捶一下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祁硯清也是從這個時候起不再跟他有交集,見麵了話都不多說一句。


    用祁硯清的話來說就是:“讓你跳舞,沒讓你發癲。”


    除了跳舞兩人還有什麽矛盾,周簡也不太清楚,就隻知道葉威臉上的疤跟祁硯清有關。


    周簡還見過幾次祁硯清跟葉威動手,生怕被葉威反手打趴了,體型差太多了!


    他都對這個人PTSD了!

    鍾深白看他一直歎氣,問了句:“周哥,這麽不想帶我?”


    “呃,倒也不是,沒事沒事,我抽空陪你參加幾場比賽。”


    周簡又問他,“你主要跳什麽的?”


    鍾深白:“芭蕾。”


    周簡咽了下口水,他目測最少185,alpha,穿小裙子跳芭蕾啊……


    “清神從不跳芭蕾?”看著周簡詫異的神情,鍾深白反問。


    “沒有歧視你的意思!所有舞種我都喜歡。”周簡拿出手機,“加個微信吧,有事聯係。”


    鍾深白加了微信,問道:“清神什麽時候回來?他不打算回舞協了?”


    “禁止套話,我走了。”周簡揮揮手走了。


    鍾深白朝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去。


    一周後,談妄接祁楚星來了爺爺這裏,試劑已經準備好了。


    祁硯清現在想起不少事情了,但還是有些混亂。


    談妄帶他檢查了腦袋裏的血塊,已經縮小了一半,看來是被吸收了。


    “吃藥了。”陸以朝把藥片和水拿給祁硯清。


    然後也不讓他自己動手吃。


    “張嘴。”陸以朝把藥片塞他嘴裏,又慢慢給他灌水,看他苦得皺眉,低頭吻他。


    祁硯清偏開腦袋,“……幹嘛又親我。”


    “不是不討厭我親你嗎,藥太苦了,我親親你安慰你。”陸以朝坐在他身邊抱著他,又親吻他的側頸,完全不想在別人麵前收斂。


    有助眠的藥,祁硯清慢慢閉上眼睛,靠在陸以朝懷裏睡著了。


    祁楚星看了談妄一眼,看他正盯著兩人看。


    下一秒,談妄看向他。


    祁楚星緊張了一下,下意識轉動輪椅往後退了一點,才又出聲問:“談妄,我需要做什麽嗎?”


    “隻需要釋放信息素,慢慢來。”


    談妄拿出試劑,淡黃色液體,他抽到針管裏彈了幾下,“隻有十分鍾的時效。”


    “好,我知道了。”祁楚星長出口氣,輕輕咬著嘴唇,手心全是冷汗。


    他真的緊張,他的腺體已經五六年沒用過了,不知道用了這種藥能不能釋放出信息素。


    “有點疼。”談妄給他注射藥劑,手法溫柔,“好了,現在可以試試了。”


    一股淡淡的白薔薇信息素釋放出來。


    談妄把他推的離床近一點。


    但還是太淡了。


    祁楚星臉色發白,攥緊在發抖的手指。


    祁硯清有了反應,擰著眉頭,在昏睡中想觸碰腺體。


    “不碰。”陸以朝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祁硯清看起來很難受,腺體肉眼可見的泛紅,高腫。


    “呃……”祁硯清痛苦蜷起身體,他想去碰腺體,但是雙手動彈不得。


    陸以朝抱著他,攥著他的手腕,一下下親他的臉頰,“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試劑可以讓祁楚星釋放的信息素帶有特定的物質,刺激祁硯清的腺體活度。


    這和陸以朝的安撫信息素不同,這不是安撫,是在治病。


    十分鍾的時間一到,淡淡的白薔薇信息素就消失了。


    祁硯清在陸以朝懷裏掙紮著,迷離的眼裏寫滿了痛苦,腺體上鑽心的癢和疼在反複折磨他。


    談妄說:“你用信息素安撫他,晚上隻要沒發燒這個方案就是可行的。”


    “知道了。”陸以朝立刻釋放白蘭地信息素。


    濃鬱的酒香將祁硯清包裹起來,他把人圈在懷中,摸著他濕透的睡衣,輕吻他滾燙的腺體。


    “嗯……”祁硯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還有淚花,含糊不清地說:“喜歡……”


    “喜歡我吻你的腺體?”陸以朝揉他的後腦勺,又吻了一下,“很香,紅玫瑰很好聞。”


    祁硯清腦子裏一片漿糊,疼痛讓他麻木,熟悉氣味和觸感讓他想哭,心髒仿佛成了一張被揉皺的紙。


    祁硯清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是你說、你喜歡我……的。”


    陸以朝渾身一震,腦袋裏嗡的一下,手腳發麻心慌意亂,他看向懷中的人,喉嚨艱難地滾動著:“清清?”


    祁硯清像是陷進了回憶裏,一直在說著兩個字。


    “……騙子。”


    陸以朝呼吸帶血,他也快疼死了,被一把無形的刀劈骨削肉,刀刃在心窩子上反複抽扯。


    “沒有騙你。”他慌亂地抱著祁硯清,深邃的黑眸滿是焦急,“我沒有騙你,我沒有,我是真的、真的……”


    最後幾個字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祁硯清睜眼,痛楚消散了大半,腺體還在不舒服。


    陸以朝一直抱著他,跟他躺在一起,釋放安撫信息素。


    “清清?”他小聲叫著。


    祁硯清轉頭,陸以朝看到了他的神情,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很失落。


    還是沒想起來。


    “睡吧,我抱著你睡。”陸以朝靠過去親了他一下。


    祁硯清卻沒有睡意,一直睜著眼睛看窗外的月亮。


    “不困?”陸以朝小聲問。


    祁硯清眨了下幹澀的眼睛,“困了,但是睡不著。”


    陸以朝又悄悄釋放出安撫信息素,“閉上眼睛就能睡著。”


    祁硯清卻慢慢搖頭。


    陸以朝緊了緊手臂,把他牢牢圈在懷裏,聲音很低很沉,“在我身邊也睡不著了?”


    明明隻在他身邊能睡著。


    祁硯清不說話,一直看著外麵,直到身體撐不住了才昏睡過去。


    陸以朝除了抱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麽辦。


    連著一周,祁楚星都在用試劑釋放信息素,祁硯清每天都有改變,沒有發燒,腺體頻頻紅腫發熱,信息素的氣味濃了很多。


    談妄撫著祁硯清的腺體,包紮好傷口,“活度增加了,數值在恢複,停藥三天,不然你們兩個都吃不消了。”


    祁硯清好不容易被養起來的一點肉,這幾天又折騰下去了,再加上又開始失眠了,白天總沒精神,一整天都時醒時睡。


    “我也覺得要停一下。”陸以朝皺眉,“他現在飯量小太多了,吃不下去飯。”


    談妄點點頭,又轉頭問祁楚星,“你還好嗎?”


    “我沒事。”祁楚星抿了下青白的唇,“我不疼的,你們陪陪我哥,我去處理一下工作。”


    然後就轉著輪椅慢慢走了。


    談妄睡前拿了杯牛奶去祁楚星的房間,敲了敲門沒人應聲。


    “那我進去了。”談妄說著就推開門,房間裏沒人,床上的被子都沒展開過。


    談妄環視一周,看到衛生間開著燈,門半開著。


    他往前走了幾步,透過窄長的門縫看到了祁楚星。


    他坐在輪椅上,對著馬桶的方向,身體微微前傾著,手肘撐在膝蓋上,掌心捂著臉。


    看了好一會兒,裏麵的人一動不動。


    談妄往前走去,推門聲驚動了祁楚星,祁楚星嚇的往後一躲,一雙眼睛泛紅驚愕,被嚇得不輕。


    “談、談妄?!”祁楚星按著心髒,“你、你有事嗎?”


    談妄拿著牛奶,“晚上看你臉色不太好,試劑有副作用,頭暈惡心,頭部刺痛,呼吸和心跳都會變快,身體亢奮顫栗,是這樣嗎?”


    這個衛生間太小了,兩個人顯得有些憋仄。


    祁楚星轉著輪椅往後走,直到靠著牆,這才笑著說:“沒有啦,晚飯吃的有點多。”


    “醫生在問你話。”談妄語氣平靜,“你要說真實情況,我才能更好的分析硯清的病情。”


    “啊……”祁楚星攥著褲子,目光遊離,“你說的那些症狀是都有。”


    “幾天了。”


    “就一直。”祁楚星咽著口水,勉強撐起笑容,“對不起啊,我是不是應該早點說?我不知道影響你判斷病情……”


    “你就整晚坐在衛生間?”談妄打斷他的話。


    “沒有沒有。”祁楚星連忙擺手,“不想吐了就去睡了。”


    “明天跟我去做個檢查。”談妄把牛奶拿給他,“喝一點容易睡覺。”


    祁楚星手指用力搓著褲子,盯著麵前這杯牛奶,“不喝了,謝謝你啊。”


    談妄又問:“需要我抱你上床嗎?”


    “不不不!”祁楚星緊張地直搖頭,“我輪椅玩得可溜了,我自己來就行。”


    談妄是覺出來了,祁楚星和祁硯清一樣倔,都不怎麽聽人說。


    “那我出去了,有不舒服了別撐著。”


    “好的好的,謝謝你談妄。”


    談妄也沒有非要給人看病的毛病,走到門口,“早點休息吧,明天做個檢查。”


    “談、談妄!你、現在還……”祁楚星的腦子沒跟上嘴,說叫就叫出去了,他趕緊用力咬住舌尖。


    談妄回頭,等他的話。


    “你現在還喝牛奶啊哈哈哈。”祁楚星幹巴巴地笑著,“怪不得長那麽高。”


    談妄被逗笑了,出去後還在笑。


    祁楚星歎了口氣,掌心搓了幾下腿……回去就好了,見不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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