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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祁硯清,你要走?”

  第35章 “祁硯清,你要走?”


    陸以朝看著擋在身前的人,拍拍他的肩膀,聲音溫和帶笑,“清清,別這麽說話。”


    陸堯不在意地揮揮手,但也沒再打算跟陸以朝說什麽,隻說:“我去你爺爺那邊看看。”


    陸堯一走,兩人神情都變得更沉。


    陸以朝抓著祁硯清的肩膀用力一拽,讓他麵對自己,“祁硯清……”


    “陸以朝你是不是傻子!”祁硯清先一步打斷他的話,揪住他的領口,目光冷厲,“別再讓我看到你們單獨相處!”


    陸以朝還在發燒,體溫偏高,咳了幾聲冷靜下來,才問:“為什麽?”


    祁硯清盯著他的眼睛,看他燒得眼底泛紅,臉色蒼白,語氣冷硬著:“就是不能。”


    陸以朝放棄了,他就不該問。


    從這張嘴裏能問出什麽東西,還是說他敢把他和陸堯私自聯係的事說出來。


    祁硯清你可真是喜歡把人當傻子。


    一頓飯吃得很沒勁,飯桌上隻有陸堯說話,就連陸老爺子都不愛搭理他。


    陸堯提這次聚餐,無非不過就一件事,他想回公司,他想得到實權,他這次不亂來肯定好好做事。


    陸老爺子不可能再讓他折騰一次。


    何況現在掌權的是陸成萱,陸家長女,更不可能放權。


    陸氏裏麵那點彎彎繞繞的東西還沒擺平,陸堯一進來就成了定時炸彈。


    陸老爺子吃完飯,就跟陸以朝和祁硯清說:“走,看看爺爺的花兒去,這飯吃的沒勁。”


    陸堯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語氣裏帶著股狠勁,“爸,你到底什麽意思!”


    陸老爺子轉身,背著雙手慢慢往院子裏走,“吃完就回去吧,別總過來吵吵,早知道有今天,那你就不該縱容自己做錯事!提醒過你了,是你不聽。”


    “清清啊,走,看爺爺的杜鵑花兒去,可漂亮了,還是這次給爺爺的種子好。”


    “好。”祁硯清收回看陸堯的目光,笑著跟在爺爺身後。


    “陸以朝,走了。”祁硯清向他伸手。


    陸以朝順從地握住他的掌心,發燒偏高的體溫,讓他手掌摸起來很幹燥,暖烘烘的。


    祁硯清握緊他的手掌,把他帶走了。


    杜鵑花連片的長著,被陸爺爺養得特別好,粉白色的花爭相開著,冬天了都沒有枯萎,地麵溫控和酸度做得很好。


    陸爺爺說:“有幾株花有點毛病,我打算施肥,最近腿腳不便利……”


    陸以朝把袖子一推,熟練地打開櫃子拿花肥和藥,“爺爺你給我電話就行,我回來幫你弄啊。”


    “你們不是忙嗎。”陸爺爺眉眼很慈祥,精神頭還特別好。


    “我能有多忙啊。”陸以朝剛往前走了一步,手裏的東西就被祁硯清拿走。


    祁硯清已經脫了外套,拿了東西去到蹲到花前,不客氣地說:“我來吧,你身子還嬌弱著呢,再給凍出毛病來還是我照顧你。”


    “病了?”陸爺爺問陸以朝。


    陸以朝不在意地搖搖頭,笑著說:“就是有點感冒,清清心疼我。”


    祁硯清在院子裏收拾花,陸以朝和陸爺爺站在玻璃房的台階上聊天。


    陸老爺子多精明的人,沒十分鍾就感覺到這兩孩子又鬧別扭了。


    看著是挺正常的,能說能笑,但就是不一樣了,兩人不對視,有意錯開目光。


    陸老爺子心裏更沉了,上次來就覺得不對勁,以朝的態度就已經成問題了,這次看來矛盾還激化了。


    他問:“我看新聞說,楚星受傷了啊?嚴重嗎?那個砸人的抓了沒?”


    “沒……”祁硯清離得遠,聲音小,剛說了一個字,就聽到陸以朝的聲音。


    “已經沒事了爺爺,楚星這次受了大罪,他的腿本來就有傷,又差點被砸斷,現在床上躺著呢。”


    “那可得好好補補。”


    “是,我去看過幾次,瘦了好幾圈,本來就像個小孩兒,現在更像了,心態特好,一直在反過來安慰我說沒事沒事。”


    祁硯清想一鏟子抽陸以朝的嘴巴。


    聽他這麽說話很煩。


    祁硯清上好打蟲藥,看著被杜鵑被咬得坑坑窪窪的花枝,想著自己的心髒也是這樣子,被陸以朝灼得全是缺口。


    然後就聽陸爺爺忽然喊他,“清清,幫爺爺去房裏那條毯子吧,有點涼了。”


    祁硯清抿著唇,然後笑了下,利索地起身,“好。”


    祁硯清一走,陸爺爺一巴掌抽在陸以朝後背上,啪的一聲聽著就疼。


    “當著清清的麵你能不能收斂點,非得把你的心思擺得那麽明顯?生怕他聽不見還是怎麽!”


    陸以朝臉都白了,爺爺差點把他抽斷氣,他彎腰撐著桌子,“咳咳爺爺,我跟楚星就是朋友,我能有什麽心思?”


    “你一直喜歡祁家那個小的以為我們不知道?到現在都不收心啊你,你虧不虧心!”


    祁硯清很快就把毯子拿過來,然後靠牆站在門外,沒打算進去。


    陸爺爺想把他支開,他想知道他們想說什麽。


    隻聽陸爺爺開口了,恨鐵不成地說:“誰都知道你們當初的結婚就是玩鬧!你根本沒正形,趁著還年輕,誰都別耽誤,真不想過了就離婚去。”


    離婚啊。


    祁硯清去摸口袋裏的打火機,喉結滾了幾下。


    “爺爺您別著急上火,我們不離婚。”


    “就你現在的態度,你兩這樣硬綁著是幹什麽?胡鬧也要有個限度,我喜歡清清,我舍不得看你這樣折騰他!不喜歡就別在一起。”


    陸以朝不說話了,等了很久都沒聽到他的辯解。


    祁硯清後背貼著牆,覺得寒氣往骨頭裏鑽,像一把把的刀,劈開他的骨頭,割開他的血肉。


    “三年時間夠你們玩了,離婚又沒什麽,你好好跟清清說,他要還認我當爺爺……”


    “爺爺。”陸以朝打斷他,“我和他的事真不用您這麽勞心,少看新聞。”


    祁硯清吸了吸鼻子,用力閉了閉眼,走過去推開玻璃門,“爺爺,給您。”


    他把毯子給爺爺披身上,然後把另一塊扔到陸以朝身上,也不看他,就蹲過去繼續收拾花。


    從陸家離開之後,祁硯清沒再說一句話。


    他是個喜歡冷戰的人,陸以朝習慣了他這樣,不覺得有問題。


    回家後,祁硯清拎出自己的行李箱,沒幾分鍾就放好了衣服和隨身用品。


    陸以朝愣了下,“你要走?”


    “有比賽。”祁硯清拉好箱子,換了一身黑色運動衣小白鞋,手裏拿著帽子和口罩。


    陸以朝有些發愣,下意識就說:“不是說最近都不走嗎?”


    祁硯清沒反應,拉著箱子出來的時候,花雕在腳下玩輪子,膽子很大,也不怕壓著爪子。


    祁硯清表情軟了一下,把花雕抱到沙發上,手指戳著小家夥濕糯糯的鼻子。


    “喵。”花雕張嘴就咬住他的手指,不過沒用力,這家夥隻是看著凶。


    祁硯清點了點小家夥的腦袋,神色淡淡的,起身的時候說:“不要欺負他,沒打算給你。”


    “什麽?”陸以朝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些,聽不懂他的話。


    “走了。”祁硯清把帽子戴上,開門走了。


    陸以朝原地站了幾分鍾,他看向廚房,有切好的橙子和小番茄。


    雖然在冷戰,但祁硯清看他發燒胃口實在不好,打算做些網上流行的小吃,讓他開胃。


    原本是打算今天下午做,還說這幾天都沒事,在家照顧他,怎麽忽然就走了。


    “喵。”花雕站在沙發上,叫了一聲就高傲地舔爪子。


    陸以朝看著貓,什麽叫……沒打算給他?


    好笑,他說要了嗎。


    “喵。”花雕又衝他叫,還不高興地甩了幾下尾巴。


    陸以朝看了他幾眼,“他都不要你了,還叫。”


    “喵。”


    手機一響,他回過神來覺得自己有病,跟貓說什麽話。


    看到上麵顯示的名字,立刻調整心情接了電話,“陶老師,好久沒聯係了,最近身體還好吧?”


    “我的劇本您看完了……是嗎?您這樣誇我,我可心虛了。”


    “好,那咱們找時間當麵聊,看您什麽時候方便……”


    周簡對這種壓迫感很熟悉。


    我清又不高興了。


    為什麽陸老師就這麽不會哄人?回回這麽冷戰真不影響兩人的感情嗎?


    “清清,拉丁舞,這次應該沒壓力昂?”


    誰都知道祁硯清最愛拉丁舞,更是被稱為“拉丁舞天花板”,多少人敬仰他,又有多少人想打敗他。


    祁硯清靠著椅背,帶著耳機用平板看舞蹈,“等會兒落地了你先不用跟我去訓練室,去找談妄。”


    “找談哥?”周簡正經起來,“你是沒藥了嗎?”


    “嗯,他知道我最近的情況,你跟他拿藥就行。”


    到了訓練室,沈譚舟已經在等他了。


    沈譚舟換好了一身拉丁舞服,甩腿長褲,半高跟,整理好了發型,發蠟用了大半罐,後背頭露出整張臉,五官端正俊朗,眉峰淩厲。


    祁硯清看著他這架勢,把包往凳子上一扔,張嘴就來,“嚇我一跳,老譚你又來搞我心態了。”


    沈譚舟這次沒直接回嘴,笑著說:“清神,我這挺認真自薦一次,給點麵子。”


    祁硯清摘了帽子,半長的頭發散開,隻是挑眉。


    沈譚舟繼續說:“清神一直沒有舞伴,單人拉丁都快真成神了,雙人拉丁考慮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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