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55章

    袁曉慧從前閑暇的時候,很喜歡刷短視頻,或者上小某書來打發時間,日常妝容打扮等等,也喜歡通過這些APP學習。


    自己也會在這些網站上分享自己精心拍攝的相片或者視頻,還曾做過女主播,當時她認識的不少男人都是通過網絡結識的。


    她很多時間都泡在網絡上,對時政和曆史這些嚴肅話題並不感興趣。


    之所以會刷到嚴以鈞,並深深記住,是有人翻出曆史相片,發現了這麽一個帥氣又年輕的英雄。


    相片裏嚴以鈞身穿軍裝,五官棱角分明,劍眉星眸,哪怕是黑白證件照也難以掩蓋他的神采。


    他不僅容貌出眾,還戰功赫赫,在一場戰役中起了關鍵性作用,用自己的生命守住了陣地。


    證件照實在是太過出眾,又有這樣的履曆,因此火爆了全網。


    隻要是哪個流量小鮮肉開始扮演軍人,這張相片都會被翻出來進行拉踩。


    批判那些小鮮肉不僅沒有真軍人的儀態、氣質,連長相都不如真正的軍人。這也使得熱度一直在持續,讓這張證件照廣為流傳。


    袁曉慧想不關注都不行,不過她也就掃了一眼,對這些實在是不感興趣。


    因此也就記住了長相確實很出眾,知道他年紀輕輕就犧牲了,其他信息一概不知,連在哪一場戰役或者在哪裏犧牲都不知道。


    要不是看到嚴以鈞真人,讓她想起了那張相片,袁曉慧還以為是抗日戰爭時期的人。


    袁曉慧從前壓根都不知道,八十年代他們國家竟然還在打仗。


    來到八十年代之後,經常會聽到有人提起,才知道原來這個時候他們國家並不太平。


    袁曉慧心中的那點嫉恨,以及蠢蠢欲動的心思,瞬間都消散了。


    這個男人再優秀又怎麽樣,不過是個短命鬼,死的時候好像才二十歲出頭,也就是說現在距離他去世應該沒多長時間了。


    袁曉慧現在甚至希望陸夏至趕緊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到時候男人死了,她就成了個掃把星了。


    最好男人的父母是那種不講理的,把一切責任都歸於她,能把她給搞死最好。


    即便不是掃把星,跟了兩個在一起,都沒有好結果,隻會更讓人瞧不起。


    原本袁曉慧得知彭青青連這點挑撥的事都沒做好,心裏很是生氣,還想著要不要再出手。


    現在不需要了,隻需要等著看好戲就好了。


    袁曉慧一想到陸夏至以為自己釣了個金龜婿,結果對方竟然是個短命鬼,她就覺得心裏那叫個舒爽,身體上的疲倦都消散了。


    嚴以鈞就要回部隊,現在很多地方部隊的夥食,都還達不到後來的標準。


    陸夏這兩天將別的事都放到了一邊,為嚴以鈞做方便儲存攜帶的辣醬。


    有油爆的有酸辣的,有純粹的辣醬也有裏麵放著牛肉、豬肉和雞肉的,那幾天整個屋子全都是嗆人的辣椒味,眼睛都被熏得通紅。


    有張椅子被臨時用來攪辣椒,雖然已經墊了東西,可後來坐上去屁股還是火辣辣的。


    陸夏為此還買了一些小點心分給住在單身宿舍裏的人,表達自己的歉意。


    畢竟她這樣做,非常的影響大家的生活。


    雖然她都是在大家上班時間操作,可回來的時候依然會有濃重的味道,讓人感到不適。


    這也讓陸夏覺得,他們是到了該搬家的時候。


    雖然單身宿舍非常的寬敞,二樓也就他們幾個人在住,整個走廊都能成為他們的廚房。


    可到底不是正經廚房,一到下雨天,他們就得跑屋子裏操作,把一麵牆都給燒黑了。


    陸夏一直忙忙碌碌,靜下來才發現很多地方都沒有考慮周到。


    其他人習慣了過苦日子,壓根不覺得有什麽,所以也沒吭聲。


    現在想起來,她又習慣性的像以前一樣,隻記得往前衝,其他都不在意。


    重來一次,陸夏並不想還走以前的路。


    嚴以鈞當時並不知道這些辣椒醬都是給自己的,隻以為是做來給大家一塊吃的。


    因此隻是會幫忙,也沒多說什麽。


    離開那天才知道,陸夏這兩天被辣得夠嗆,都是因為他。


    嚴以鈞看著滿滿當當的後備箱,有些無奈又有些感動。


    “這也太多了。”


    陸夏並不理會他,指揮大家幫忙裝車。


    “你自己吃不完可以送人,就當我是在擁軍吧。”


    這些辣椒醬並不便宜,裏麵的料都非常足,尤其是那些辣肉醬,分量都非常的實在,用了非常多的肉。


    陸夏其實還是有些遺憾,時間還是太短了,否則那些肉粒還能做得更加好吃。


    除了辣椒,陸夏答應嚴以鈞的小龍蝦也沒漏下。


    她一大早就給嚴以鈞弄了三十斤的小龍蝦,現在天氣已經涼了下來,放到第二天也不會壞。


    陸夏今天也要去一趟省城,這一次還帶上了陸東升。


    從鄉下已經收不到什麽瓜子了,需要到省城進貨。


    陸夏覺得陸東升現在應該到省城去看看,因此將他也帶上了。


    陸東升很是高興,平常時不時也會蹭車,可南虹縣就那麽點大,後期嚴以鈞也沒有再開著車子到處招搖,因此並沒有坐過癮。


    這次去省城,能坐那麽長時間,心裏那叫個高興,自己先鑽進了駕駛位。


    陸東升坐上駕駛位,摸著方向盤,模擬自己在開車:“我啥時候也能學會開車就好了。”


    “下次回來教你。”


    “嚴哥,你還會回來?”


    嚴以鈞橫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


    陸東升嘿嘿傻笑,從駕駛位鑽到副駕駛位,在狹縫裏發現了一封信。


    “咦,嚴哥,這裏有一封信。”


    “信?”


    嚴以鈞此時也上了車,陸東升將信遞給他。


    “喏,嚴哥,你可得收好了,我剛要是從副駕駛上車,估摸著一開門信就飛了。”


    嚴以鈞接了過來,不由皺起眉頭,他並沒有見過這封信。


    信封上的字跡像是用尺子一點點筆畫出來的,每一筆都非常的直,難以認出是誰的筆跡。


    他打開信封,將裏麵的信紙抽出來,眉頭皺得更緊了。


    陸東升察覺到他的異樣,將頭伸了過來,也給愣住了:

    “這是誰給你寫的信啊,怎麽還剪報紙上的字,剪貼拚成的……”


    可當他看清楚上麵的話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誰他媽胡說八道呢!”


    陸東升的嗓門很大,陸夏上車時被嚇了一跳。


    “你幹嘛呢?”


    “姐,不知道誰搞的惡作劇,在詛咒嚴哥呢。”


    陸夏不解:“什麽意思?”


    嚴以鈞回神,將信紙收了起來:“沒事,不過是一些小把戲。”


    陸夏看他和陸東升的表情,就明白隻怕跟她也有關係,伸出手:

    “讓我看看。”


    “姐,你就別看了,不過是一些人的惡作劇罷了。”


    陸夏的手並未收回:“既然不是什麽要緊的,我看看又怎麽了?”


    嚴以鈞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將信遞給了陸夏。


    陸夏一打開就看到裏麵貼著一行字:


    “陸夏是個掃把星,若不遠離,你將死於非命!”


    陸夏也被這封信驚訝到了,誰會使出這樣的把戲?

    這封信看似針對她,可死於非命四個字特別的大,而且還被描紅了,一打開就特別刺人眼球,讓人感到不適。


    這得多大仇啊,如此憎恨兩人在一塊。


    陸夏第一反應就是高家人,可高家誰會這麽做?

    這家人確實很極品,可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誰會使用這樣的手段。


    不僅上詛咒信要挾,還知道隱藏自己的筆跡,用這樣的方法警告。


    嚴以鈞沉著臉,眼神極為淩厲,“不用理會,我會讓人去調查的。”


    “要是查到是哪個神經病,老子非把這封信塞到他嘴裏不可!”陸東升很是憤怒。


    好不容易有個不錯的人看上自家三姐,竟然使出這麽狠毒的招數,這得是多大仇啊。


    雖說要相信科學,可看到這種話心裏還是膈應得慌,總覺得不太吉利。


    要是以後在一起了,有什麽矛盾,或者意外,那不都得怪到陸夏的頭上。


    這樣的人真是壞得流膿!


    無法實際傷害到人,可手法極為卑劣。


    現在也沒人敢偷車,目標太大不好處理,因此嚴以鈞之前將車子停在幾個地方,車窗也沒關就離開了。


    每次停車在路邊,都會引來不少人圍觀,想摸一摸過個手癮,現在又沒有監控,因此還真不好查到底是誰扔的信。


    陸夏不在意笑道:“我要是真是掃把星,我現在就把自己給上交了,讓國家送我到美帝禍害人了。這種本事,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聽到這話,陸東升的表情緩和了不少。


    “肯定是高家的人幹的,我以後非盯死他們不可,要是讓我抓到把柄,要他們好看!”


    高家人三番五次挑釁,陸東升再也無法忍受下去。


    當初沒有揍他們已經是看在當初那彩禮錢救了他們一家的份上,現在兩家已經斷了,竟然還不停的找茬,真當他們陸家沒人嗎!


    而嚴以鈞壓根不信這種鬼話,作為一個軍人,要是還信這些,仗都沒法打了。


    要是進攻那天算出來不是黃道吉日就不出兵,或者這個手下跟自己屬相不和,那個領導克自己,信了這些信念就先垮了,再強的技術和能力也難以獲勝。


    他也相信陸夏不是那種因為這麽一句話,就瞻前顧後的人。


    果然,他看上的女人就是這麽與眾不同。


    隻是想到陸夏身邊總有一群人這麽盯著她,見不得她好,心裏恨不得將這些人都給突突了。


    “我已經跟公安局的廖副局長打過招呼,如果有什麽事,你們就去找他,他跟我堂哥是老同學了。”


    原本他隻想暗地裏讓人幫忙關照,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還是提一提比較好。


    如今隻是恐嚇信,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事,小心總是沒錯。


    這個小插曲並未帶來多大的影響,三人裝好東西,繼續上路。


    原本嚴以鈞想把信給處理掉,被陸夏收了起來。


    “這個人這麽辛苦剪貼出這麽一封信,我得好好保留。”


    陸東升:“這有什麽好保留的,留在手裏還晦氣!這樣子的信,也查不出誰搞的鬼。”


    陸夏隻是笑笑並未解釋,嚴以鈞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她收起來別有深意。


    陸夏一開始並沒有想太多,可不知道為什麽,眼皮開始跳。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女人的第六感讓她並沒有像一開始一樣無視這封信,認為是有人見不得她好。


    既然有所感應,那就先保留下來,興許未來會有用處。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不知道為啥,總覺得手指不會打字了,特麽的笨,寫得特麽慢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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