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桑凝：…
「我可以理解為吃醋嗎？他吃宋嶼衡哪門子的醋。」
段景辭咳嗽了一聲,移開了視線。
他確實不想要和宋嶼衡和桑凝接觸，用兩個字來形容，他就是吃醋。
桑凝伸出手：“照片拿來看看。”
“那個地方也不好的,不然我們再看看其他地方。”
段景辭有些後悔剛剛一時嘴快說了出來。
桑凝沒有說話,隻是勾了勾手指。
段景辭敗下陣來，轉頭看向小朱：“你把第十五號的照片找出來。”
小朱立刻明白，從手機裏找到照片遞到桑凝麵前。
桑凝翻看著照片，照片有好幾張，都是實景圖,雖然能看得出來比這裏小一些，不過不論是從布局還是風格她都還算滿意，和顏華的風格也很搭配，隻要待會去看沒有什麽外界的幹擾因素,她幾乎可以定下這處了。
“去看看。”桑凝將手機還給小朱，抬起頭看向段景辭說道。
段景辭早就猜想到這處會是桑凝喜歡的地點，不過它離宋嶼衡在國內的工作室太近，他的私心迫使他把這處劃掉。
但是也不知道他剛剛嘴快什麽，竟然把這處說了出來。
現在看桑凝喜歡,他也沒有辦法拒絕，隻能同意。
車內,桑凝無事玩著手機。
段景辭想要搭話但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話題,幾次想要開口都沒有說出什麽話。
“你最近沒有去國外出差的計劃嗎？”
還沒等段景辭說話，桑凝倒先發問了。
“暫時沒有，怎麽了？”段景辭不知道桑凝怎麽突然問這一出。
桑凝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她在思考如果按照原著的時間點,他和桑榆早該遇見了。
雖然係統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她也沒有在走劇情,桑榆出不出現對她沒有任何影響，不過她還是有些好奇。
“我這一年都沒有出國的打算。”段景辭補充道。
沒來由的，段景辭胸口有些悶，他抬起手放在車門上，扣動著控製著窗戶的按鈕，車窗拉下，微風吹了進來。
他深呼吸一口，努力促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車子大約行駛了四五十分鍾才到目的地。
這裏遠離城區，但是屬於高新區，所以人也不算少，但是大家都是上班族，所以在上班的時間點還算是安靜。
老陳帶著桑凝和段景辭走到一處獨棟小樓前，從口袋裏拿出鑰匙打開了門，站在門口等著桑凝兩人進去。
這棟小樓看得出來很少有人來，不少地方都落了灰塵，桑凝捂著嘴角，眉頭輕蹙，抬手揮了揮麵前的灰塵。
這種灰塵簡直讓她整個呼吸都困難了，十分損害她的身體好嗎。
“實在不好意思，這裏有些偏，平時也很少有人來，所以落了灰。”老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雖然老陳的表情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沒事這兩個字桑凝說不出口。
“你先出去吧，我和你視頻。”
段景辭兩隻手放在桑凝的肩膀上，帶著她轉身，推著她走出了房子。
離開房子後桑凝感覺整個呼吸都通暢了，她放下手呼吸了好幾下新鮮空氣。
段景辭提出的是個好主意，他們兩個人視頻也能在線觀察這所房子。
桑凝拿出手機：“那你記得把門關上，裏麵太難聞了。”
「段景辭還是很聰明的嘛。」
段景辭勾起嘴角，從口袋裏掏出正在震動的手機，接通了視頻通話，看著手機鏡頭說道：“那你去車裏坐著吧，外麵太陽有些大。”
“好呀，那你聽我指揮。”
桑凝今日心情不錯，看著這麽貼心的段景辭也挑不出毛病，她的聲音本就酥酥的，此時帶了些擬聲詞，聲調上揚，聽起來更嬌媚了些。
段景辭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意識到桑凝這是在撒嬌，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我會好好聽指揮的。”
桑凝心情更好了，哼著小曲轉身走到了車旁，開門坐了進去，同時還打開窗戶透著氣。
段景辭見桑凝坐進了車裏，也轉身走進房子裏，抬起手機翻轉了鏡頭，使著鏡頭對準房間。
老陳在旁邊一邊看著鏡頭一邊替桑凝介紹著。
段景辭非常敬業的當著鏡頭支架，盡量能夠讓桑凝看清每一處。
“鏡頭慢點動，往裏麵去一點，我看看這個辦公室。”
桑凝操控著段景辭的移動速度。
段景辭往前走了幾步，讓桑凝看得更清楚一點。
桑凝托著腮，看著鏡頭不知道思考著什麽，好一陣才說道：“這個辦公室還可以，就是這個桌子不好看，回頭把這些桌子椅子的都拉出去。”
“你決定就這個了嗎？”段景辭問道。
“是啊，看房子好累哦，不想看了。”
桑凝撅著小嘴，眼睛微眯，似乎有些疲倦，語氣也帶了些撒嬌。
“那好，我…”
“桑小姐？你怎麽在這？”
段景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句熟悉的男聲打斷了。
這聲音太熟悉了，即使他沒有看到臉也能認得出來。
桑凝看到宋嶼衡出現在這裏一點也不意外，隻是低下頭掃了一眼手機上麵的時間：“我想建個工作室，來看看房子，你這個點是上班還是下班？”
“公司那邊喊我去一趟，不過你當時不是說沒有打算建立品牌的打算嗎？”
宋嶼衡想起當初在餘村的時候桑凝拒絕的幹脆，可是這還沒過多久就來看工作室了，不免還是有點失望。
“她不是建立品牌，而是和我一起打理顏華。”
段景辭的聲音從宋嶼衡的身後傳來，他的聲音低沉，特意加重了我們二字，好似在宣誓著主權。
宋嶼衡微微挑眉，轉身對上段景辭帶著敵意的視線，抿嘴輕笑，原本還溫煦的臉龐帶上了幾分嘲笑：“原來段總也在。”
桑凝對於這二位見麵必掐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
像兩個小學生一樣，非要爭個高低。
段景辭並不在意宋嶼衡眼中的嘲笑，反而挑釁的對上視線，絲毫不避讓：“小宋總不是公司有事嗎，怎麽還在這耽誤時間。”
別人喊宋嶼衡小宋總是對他的尊重，但是段景辭喊出來卻是嘲諷。
桑凝抿了抿嘴角，托腮慵慵懶懶的看著窗外。
現在離看戲隻差一個爆米花了。
“我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在段總身上。”
宋嶼衡收起在段景辭身上的視線，轉頭看向還在看戲置身事外的桑凝：“桑小姐，我剛剛問了我朋友，他也說喬依依很有天賦，隻要這段時間用心學，那邊的入學考不成問題，不過經過你們倆一說，我都想見見這孩子了。”
“那孩子估計也挺想見到你的，改日我請你吃飯時候的帶上他，讓你們倆見見。”桑凝說道。
段景辭站在後麵聽到兩個人的談話，臉上的表情愈來愈不爽。
他竟然不知道桑凝什麽時候和宋嶼衡發生了這麽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宋嶼衡察覺到後麵有一股並不友善的視線，但是他並不在意，隻是笑笑道：“別改日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就有空。”
桑凝還沒有來得及回話，倒是段景辭搶先說道：“那就今天吧，你幫了阿凝這麽大的忙，我和阿凝理應請你吃飯。”
宋嶼衡回頭瞧了段景辭一眼，意味深長般的朝他點了點頭：“好啊，回國這麽久也沒有正式和你吃一頓飯，不如你叫上景桐，我們一起聚聚。”
段家如今隻有段景辭和段景桐兩個小輩，他們三個自小都在一起玩，尤其是段景桐，小時候段景辭常常獨來獨往，所以景桐最喜歡跟在宋嶼衡後麵衡哥衡哥的喊，很長一段時間她對宋嶼衡比對段景辭還要親切。
“那待會我把地點發在你的手機上。”
段景辭說著便拉開了車門坐在了裏麵，他不再看宋嶼衡一眼，透過後視鏡看向司機，聲音低沉：“回公司。”
車子很快駛出停車場，朝著段氏集團的方向開去。
桑凝結束了看戲，還有些意猶未盡。
她在看書的時候就喜歡段景辭和宋嶼衡的對手戲，兩個身份貴重的天之驕子如同小學生一樣鬥嘴，這種反差感確實很有意思。
“不對，”
桑凝忽然想到了什麽，眼睛眨了眨，嘴裏不自覺的喃喃道。
段景辭看向桑凝：“什麽不對？”
桑凝轉過頭看向段景辭，她的眼神有些驚恐，好像想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
「不對不對，太不對了。」
桑凝意識到了非常恐怖的一點。
原著裏這兩個人是因為桑榆才時常鬥氣的啊，現在桑榆還沒回國，他們鬥哪門的氣？
桑凝用著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盯著段景辭，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翻譯係統已經把她想說的話都表達了出來。
「他們鬥氣的時候好像圍繞的中心，是我？」
段景辭有些好笑。
嬌氣的桑小姐居然是個慢半拍。
看了這麽久的戲才意識到這幾出戲之所以會唱出來都是因為她啊。
桑凝在段景辭的揶揄眼神中回過了神，忙轉移視線看向窗外，伸手按壓控製著窗戶的按鈕，使車窗降落。
此時是春天，吹進來的風也帶了些暖意，隻是這風雖然舒服，但是並沒有緩解桑凝意識到這件事後的焦慮。
「這太恐怖了，比恐怖電影還恐怖。」
段景辭覺得得說點什麽轉移一下桑凝的注意力。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件事上麵或許並不是件好事。
他看向還在吹風的桑凝道：“阿凝，你怎麽沒有問我為什麽要帶你去公司。”
桑凝被段景辭的話吸引了注意。
對哦，她好像還沒有問為什麽段景辭要同她一起去公司。
桑凝回過頭看向段景辭：“說說看為什麽。”
段景辭朝小朱勾了勾手，小朱心領神會，立刻將文件遞到了他的手中：“今天有一批設計師來公司應聘，我想讓你挑挑看有沒有適合顏華的，這是資料。”
桑凝看著段景辭遞來的文件夾並沒有動，懶洋洋的：“不想看，今天來應聘的有多少人？”
“十人，不多，都是按照你定的標準篩選的，你看如果有合適的就直接讓他進入工作室。”段景辭說道。
桑凝點了點頭。
她對段景辭的工作能力很放心，也很相信憑著他對顏華的重視，絕對不可能在用人這方麵不下功夫。
車子大約行駛了一個小時才到集團的地下車庫。
這是桑凝第二次來段氏集團。
上一次來是為了鬧事。
段景辭帶著桑凝乘著他的專用電梯直接到了麵試會議區。
此時麵試的人已經被安排在了大廳，桑凝和段景辭隻能從後門進入麵試間。
小朱已經提前打了招呼，所以麵試間裏除了幾位麵試官外，中間還放了兩個空位。
後門一打開，幾位麵試官瞬間停止了談話，站起身看向後門，齊刷刷的朝著段景辭和桑凝打招呼。
“都坐吧。”段景辭示意幾個人坐下，不必拘束。
段景辭走到椅子前將其拉開，待桑凝坐下後才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周圍都投來了吃瓜的視線。
段總和段太太不合是京圈裏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他們看到這兩個人這麽和睦的同框自然會燃起八卦的心。
段景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麵試開始吧。”
小朱點點頭，走出門外開始叫麵試者進屋。
段景辭時常在新聞上露麵，加上桑凝在TP大秀上的事情在圈內鬧得沸沸揚揚，這些設計師都認識兩個人，每一個人進屋都吃了一驚。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麵試就結束了，桑凝全程都沒有說話，到最後甚至都不抬頭了，隻是看著手機。
這些人不能說不優秀，在設計行業或許也算不錯，也有的人一看便是可以進入段氏集團其他品牌的人，但這裏的人都不是她需要的設計師。
“段總，太太，前九人都已經麵試結束了，還有一位女士沒有到，我們已經將她算為放棄麵試了。”小朱說道。
“沒有一個合適的？”段景辭看向桑凝問道。
桑凝托腮：“你覺得這裏有適合顏華的嗎？”
“沒有。”段景辭說道。
“那你明知故問什麽。”
桑凝站起身，拿起包就準備離開會議室。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隨後一個前台打扮模樣的女生走了進來：“段總，最後一位設計師來了，她說一定要參與麵試，在外麵不肯走。”
段景辭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不耐煩的說道：“讓她有點時間意識，我們不需要連麵試都遲到的人。”
麵試都會遲到的人，他不知道以後在工作中還會遲到多少次。
前台小妹停頓了一下，看著桑凝咽了下口水才說道：“段總，這位設計師叫，桑榆。”
桑凝的手停在了門把上，遲遲沒有按下去。
桑榆？
是她想的那個桑榆嗎？
段景辭蹙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也沒有說話。
已經許久沒有出現的係統冒了出來，神情有些激動：“宿主，女主總算是出現了！雖然您前麵都沒有完成什麽劇情，但是女主出現了啊！您不打算繼續加油嗎？”
桑凝深呼吸了兩口：“出去。”
該死的係統，出來的時候嚇了她一跳。
加油？加哪門子的油，她才不要。
“宿主，”
“出去。”
係統還想窮追不舍的，可是卻被桑凝打斷。
它沒有辦法，消失了。
前台小妹的視線在段景辭和桑凝之間打轉，小聲的詢問：“段總，您，要見嗎？”
“不見。”
段景辭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起伏，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回頭看向站在原地的桑凝：“我送你回家。”
“為什麽不見？”
桑凝對上段景辭的視線，她淡然一笑，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萬一這位就是適合顏華的設計師呢？”
她真的很好奇桑榆會是什麽樣子。
段景辭移開聚焦在桑凝身上的視線，走到椅子上重新坐下，翹起二郎腿，兩隻手放在腿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見見吧。”
他看了眼小朱，小朱立刻示意，走出房間將在一樓大廳等待的女設計師請了上來。
麵試間其他的老總們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鬧得是哪出。
雖然但是，他們也很想知道是哪位設計師能夠讓段總和太太特意留下。
可是還沒有等他們一睹廬山真麵目，桑凝便先開了口：“你們先回去吧。”
老總們見段景辭也沒有說話，全當他默認了，一個個的立刻起身離開了這裏。
房間裏很快就剩下桑凝和段景辭兩個人。
段景辭轉頭看向桑凝，帶著試探的語氣問道：“你覺得她是，”
“是不是待會不就知道了。”桑凝並沒有直接回答。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小朱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一個女生，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長裙，她的長相本就清冷幹淨，白裙更襯得她如同白月光一般純潔。
女生進了屋在看到桑凝的一瞬間便瞪大了眼睛十分訝異的看著桑凝。
桑凝毫不避諱的視線將女生上下都打量了個遍。
原來小說中的女主長這樣。
段景辭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他也隻是在桑家見過桑榆的照片，但是很快就忘了她長什麽樣子，雖然他認不出桑榆，但是看兩個人的表情也能猜得出來。
桑凝結束了打量桑榆的視線，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並沒有抬頭，但話卻是對著桑榆問道：“為什麽遲到。”
桑榆被桑凝的視線逼迫的有些不敢直視桑凝，但是做了一會思想鬥爭後她還是抬起了頭，聲音堅定，細細的卻不卑不亢。
“不好意思，我的飛機延誤了，所以耽誤了麵試的時間，但是我很看重這次麵試，希望段總和段太太能夠給我一次機會。”
桑凝整理了一下情緒，剛想說話卻被段景辭打斷：“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在國外沒有回來，所以我正式介紹一下，我是你姐姐的丈夫，段景辭。”
桑榆聽到這話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似乎對這件事情並不放在心上，隻是客套的說道：“很遺憾沒有參加姐姐和姐夫的婚禮。”
桑凝並沒有感覺到這位女主很遺憾。
段景辭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但他並沒有在意，隻是看向了桑凝，將現在的時間交給了她。
桑凝很好奇桑榆的實力，她靠在椅背上，朝著她勾了勾手：“作品集。”
桑榆將手上的作品集放在桌子上，輕輕移到兩個人中間：“這是我的作品集，請段總和段太太過目。”
在公司沒有姐姐和姐夫，隻有段總和段太太。
桑榆很清楚這一點。
段景辭沒有動，似乎對作品集沒有什麽興趣。
桑凝拿起作品集後翻看了兩頁，隨意掃了幾眼後就合上了，看上去興趣也不是很大的樣子。
她原先還對桑榆手中的作品集有一些期待。
畢竟依據原著的描寫，桑榆在這方麵也很有造詣，雖然剛出場時並不算厲害，但是最後也是能在設計大賽中戰勝宋嶼衡的。
不過現在她真切的看這些作品，竟然沒有一個她滿意的。
桑榆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做些什麽。
桑凝把作品集扔回桌子上，啪的一聲。
她靠在椅背上，抬眼看向桑榆，不喜不怒，反倒多了些壓迫性：“你去國外就學了這些？”
桑榆蹙起眉頭。
雖然還是熟悉的感覺，可是現在的桑凝為什麽會給她一種撲麵而來的壓迫感。
不過她也在新聞上看過桑凝設計的禮服，確實驚豔，水平也確實在她之上，她想要回來就是為了學習，擺正了心態說道：“段太太，您可以指出我的問題嗎？”
桑凝停頓了一下，抬眼看著桑榆的眼裏除了求知沒有任何的情感，直起身體翻看了其中一頁，指了指上麵的照片。
“你的設計大多都是觀賞性極強，實用性極低，我不否認隻要夠精美，會有人爭先搶後的購買，但是你去看看更多優秀設計師的作品，哪個不是這兩樣兼得，宋嶼衡不是你的師兄嗎，現成的優秀案例在這裏，你完全可以作為參考。”
桑凝並沒有刻意控製自己的語言，甚至語氣中也帶了非常明顯的不喜歡。
桑榆的臉上有些難堪，但是她卻聽得很認真，也虛心接受：“宋師兄也說過和您相似的話，您可以看一下後麵，是我近期改進的作品。”
桑榆在國外的時候不止一次聽過桑凝說的這些話，所以當她聽到桑凝說的這些話的時候，雖然有些被批評的難堪，但是並不生氣，反而覺得自己回國的決定是對的。
作者有話說：
很多寶子們猜測原女主的身份是好是壞，我怕劇透所以沒有回應，但是今天桑榆出現了，我來嗷一嗓子——桑榆不會黑化！更不會搶姐夫！因為阿凝的出現改變原有的劇情，所以桑榆會有自己的官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