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爬上她床
被一巴掌呼在臉上,穆澤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了,他這幅身體露出露出笑容的時候,一般女子看到他倒是一個個的呆住愣住像是失了魂一般。
他可以看得出來她也被他的笑容給震撼住,吸引住了,可是她在這震撼被吸引的時候她的反應真的是和別的女子完全不一樣。
「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有意思你頭,快點跟福伯去睡覺。」
穆澤的笑容倏然止住了,「我要在你身邊,你在,我在,你走,我走,我可以打地鋪。」
穆澤的眼神非常的堅定,夙夜可以看得出他眼中的決心,無奈的道:「那你就打地鋪得了。」
夙夜的話一落下,福伯可就不依了,「小姐不可以,一個正經姑娘家怎可以大半夜的還跟男人共處一室呢?」
「和男人同處一室又如何了?我在學院的時候每個晚上都與他共處一室啊,規矩這種東西是人定的,要改過來也是要看個人,我覺得在這一方面我沒那麼多講究。」
夙夜上輩子是個現代人,她的工作是特工,執行任何的時候別說和是和男人同處一室,在男人的面前脫得精光的換現場換衣服的事情她也沒有少干。
雖然現在她是個召喚師,她已經不是上輩子那個特工了,可是夙夜在某些方面還是特別的遲鈍的。
「不行我還是反對……」
穆澤拉住了夙夜的手,穆澤唇角再一次揚起了一個極為清淺的微笑對著福伯道:「你們家小姐都同意了,你的反對無效。」
說完他安靜的站在了她的身後,雖然氣質清冷,可是看起來倒也不是個不正經的人。
福伯忘了穆澤是什麼吻他家小姐的,心裡想著穆澤應該不是壞人,心裡開始有些猶豫。
穆澤看出了福伯的猶豫,道:「走吧!」
聽到穆澤的催促,夙夜點了點頭道:「嗯!」
看小姐都點頭了,而且小姐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麼信任他,福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雖然他內心深處還是覺得他家小姐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不妥,可是他還是走在前面給兩人帶路。
把夙夜還有穆澤送到夙夜原來的閨房了以後,福伯交代了幾句道:「小姐,有什麼需要就叫丫鬟們給你弄。」
「嗯嗯嗯,知道了,你什麼和我爺爺一樣老喜歡絮絮叨叨的啊,天色很晚了,福伯您快點回去休息了啊!」
「好好好,福伯這就下去休息。」說著福伯弓了個身然後就退了下去。
接著夙夜對著那些雙眼一直放在穆澤的身上的丫鬟們蹙眉語氣不悅的道:「你們也快點下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人伺候。」
那些丫鬟們戀戀不捨的退了下去,夙夜有些生氣的對著穆澤抱怨地嗤笑道:「招蜂引蝶的臭男人。」
穆澤聞言忽然靠近夙夜,他的臉離夙夜很近,鼻子和夙夜的鼻子只有一毫米的距離,她可以聞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梨花香,有點讓人迷眩。
穆澤道:「我剛才已經在那些丫鬟面前證明了我是你的,她們還是要看我,我有怎麼辦法呢?要不我去把她們一個個戳瞎?」
他說話的時候呼吸打在她的臉上,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這是個極富侵略性的男人,本來福伯還在的時候她還沒有太多注意到這一點,可是等福伯一走,夙夜總算感覺到也明白過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
她的心裡都是淚,她想叫福伯回來,她不要一個人面對隨時發情的男人啊,可是那樣很沒面子。
因為太過緊張,夙夜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而後她將空間裡面的銀放了出來,接著她趕緊的推開穆澤大步的走向銀的方向,她蹲下身裝模作樣的對銀道:「銀,我擔心你自己一個人在空間裡面太無聊了,我們要不要玩個牌。」
銀不解的看了一眼臉頰紅彤彤,眼神飄散的夙夜道:「玩上次你教我們的那從紙牌?現在?」
半夜三更的玩牌,夙夜可真的是被穆澤給逼急了,銀癟嘴道:「我不玩,我要回去睡覺。」
接著銀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夙夜面前,夙夜看到銀走了,哀嚎一聲道:「銀~其實半夜玩牌也很有意思的嘛~」
可惜銀已經回到了晨曦之戒當中,根本聽不到她的哀嚎聲。
說起來夙夜還沒下馬車的時候,銀就自己躲進了晨曦之戒當中了,說是害怕會給夙夜的家人帶去厄運,而且態度很堅決。
夙夜說不過他只能由著他,看來這次在夙家的日子銀都不打算從晨曦之戒當中出來了,算了隨他了,夙夜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
穆澤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夙夜的脖子一縮整個人僵硬得跟個木乃伊似的。
好在穆澤只是經過了她的身邊,然後去到放杯子的木柜子那裡拿出了一套被子然後就鋪了起來。
鋪好以後他背對著夙夜慢條斯理的一件又一件的脫下衣服動作優雅尊貴,一直脫到只留下一件裡衣他這才轉身對神情緊張的夙夜道:「你放心好了,在你同意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
說完他就鑽進了被子裡面,夙夜等了好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舒了口氣,這才安心的走過去拿了一套裡衣去了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後上了床。
「怎麼辦睡不著!」夙夜在床上翻來覆去。
可能是好久沒有回家,認床的她有點不習慣這裡的床,恰好這次她翻身和穆澤正好面對面方向。
穆澤離她並不遠,在這個位置她甚至可以看到穆澤的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夙夜眼睛睜得大大靜靜的看著穆澤的睡顏。
他的睫毛好長,比銀的還要更加的長,不僅長還很翹,他的鼻子真好看,嘴唇的顏色讓人有一種想要啃上一口的*,和他小時候的模樣有些不太一樣。
他小時候的模樣只是漂亮,不真實的漂亮,讓人心顫的漂亮,可是臉還是同一張臉,為什麼他變成少年時的模樣就那麼的邪那麼的妖,那麼的吸引人……
還有他為什麼會有時候是小時候的模樣,有時候是少年的模樣呢?
夙夜心裡有很多的迷惑,因為這股迷惑她忍不住開口道:「穆澤你睡了嗎?」
「沒。」
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他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你也睡不著啊?」
「嗯!」
本來以為穆澤睡了沒有人會回應她,現在穆澤竟然回應她了,她反而不知所措。
怎麼辦呢?她該說什麼呢?要不要把心裡的疑惑問說口呢?
就在夙夜心裡糾結得要死的時候,穆澤又一次開了口:「你不要擔心,有我在這裡,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有你這個色狼在我才要擔心好不好,夙夜想。不過這句話她並沒有說出口,她也沒有問穆澤身體的原因。
「安心睡吧!」穆澤如音弦般的好聽,聲音像是安眠曲。
因為穆澤的一句話她的困意上來了,她打了個哈欠道:「嗯!」
而後她陷入了香甜的夢境當中,夢裡有穆澤身上那淡淡的梨花香,被那股梨花香給環繞這著的夙夜覺得覺得自己好像正被穆澤緊緊的擁抱著……
清晨時光,陽光明媚,小鳥低鳴,夙夜睜開了眼睛。
「啊!」身體後退了幾步道:「你什麼睡在這裡?」
穆澤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道:「地板太硬了。」
「你的意思是地板太硬了,你睡得不好,所以你就爬上了我的床?」
「嗯!」
「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你還爬上來和我睡。」
「以前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
以前她是不知道穆澤就是那個少年,她以為他就是個孩子,這能一樣嗎……
夙夜很想罵娘了,可是看到穆澤那張完美無缺的俊美臉蛋,好吧她得承認她罵不出口。
正好這個時候有丫鬟過來敲門了,夙夜打開門放了那些丫鬟進來以後,那些丫鬟先是一個個捂著鼻子然後鼻血嘩啦啦直流,一邊流著鼻血她們還不忘用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夙夜。
「小姐,你晚上別太過揉虐公子啊,要溫柔點,溫柔點嘛……」
這什麼意思?夙夜順著那些丫鬟的話看向了穆澤的方向。
夙夜的睡相一直不好夙夜心裡也知道,或許是因為夙夜的睡相不太好的緣故,爬上夙夜床的穆澤精神不太好。
他一臉疲憊的坐在床上,一頭黑得齊到腳頭髮披散下來,在淡淡的陽光之下,他長長的奇偶毛微垂著,覆蓋住他半闔的黑曜石般的眼睛,他用修長,纖細,骨節完美的手指輕輕的梳理著他那頭如瀑般的墨發。
雖然頭髮遮住了他一半的臉,微微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可是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樣反而越顯得他眉目更加美如畫卷,他胸口的衣服因為夙夜差勁的睡姿而凌亂的散開,前面的帶子么有系好,露出他胸前的風光,還有光潔的沒有一點瑕疵的肩膀。
這個該是的妖孽的男人,她也要覺得呼吸不順流鼻血了好不好,「你們幾個趕緊出去。」
或許是不願意別人看到這樣的穆澤,夙夜等不及讓那些丫鬟自己走出去,而是一抬手她放出一個風元素魔法把三個小丫鬟直接給「抬」出了外面……
把人抬出去了還不要緊,她還急沖沖的去關上了門,而後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跳得老快的心口。
聽到關門的聲音,正在梳理頭髮的穆澤抬眸,他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對著他的美色一直咽口水的夙夜,假裝不解的道:「怎麼了?」
「沒事,沒事。」夙夜努力平復自己的心跳,還有努力鎖住自己的鼻關讓自己不至於對著穆澤流鼻血,她這才尷尬的笑道:「穆澤,和你打個商量,你現在的模樣能不能只給我一個人看啊?」
「可以,可是你要給我一樣東西!」
夙夜笑嘻嘻的湊到了穆澤面前道:「你想要什麼,隨便說,我可是有錢人。」
穆澤的眼角微微一挑,真的韻味十足,說不出的勾魂攝魄,他歪著頭用白皙的,修長的,骨節分明的纖細手指細細的梳理著他的那頭墨發而後道:「我要你的一個吻。」
夙夜臉上一紅,「色狼,現在還是白天……」
「那我就這樣出去。」穆澤站了起來而後站了起來,隨著他起身的動作他身上的裡衣那沒有綁緊的帶子立刻鬆散開了,露出他那一片結實而又白皙、精瘦的胸膛。
夙夜趕緊拉著穆澤道:「你別,我親,我親還不行嗎?」
快速的把穆澤給拉了下來,她連忙親了一口在他的臉頰上,那個吻如同蜻蜓點水般的快速。
穆澤不滿的蹙眉,他指著自己的嘴唇道:「這個吻壓根就不算是吻,所以剛才那個吻不算,我要你親的是這裡。」
看到穆澤指著的那兩片海棠色的嘴唇,她的臉更加的紅了。
左看右看確定不會有人看見了以後,夙夜閉上眼睛在穆澤的嘴唇上落下了一個如同蜻蜓點水的吻。
「算了,你不會吻人,我來教你。」
說著穆澤就拉著夙夜的手把她的身體往他那裡輕輕的一帶,而後他就親了下去。
他先是吸允著她的兩片唇瓣,而後他用舌快速的撬開她的牙關,接著他的舌頭長驅直入。
她與穆澤相互之間交換著之間的密液,或許是因為穆澤的吻技真的是太好了,吻著吻著,夙夜竟然從被動到忘我的用手勾住他的脖子。
兩個人的舌頭相互的交纏的,夙夜感覺她的舌頭都被吻得發麻的時候,夙夜下意識的咬了他的舌一口。
穆澤這才鬆開了夙夜讓她平喘她的呼吸,而後他伸出舌頭用手輕擦了一下舌尖紅色的血液道:「接吻記得要呼吸。」
那邪惡的動作,微眯的眼睛,夙夜本來好不容易平順下來的心跳又開始搗鼓躁動不停。
夙夜捂著自己的心口,都想哭了,天啊,這個世界到底是造出了怎麼樣的妖孽,快點來個人收了這個妖男吧,夙夜很擔心自己有一天會不會因為穆澤而心跳過速而死去……
就在夙夜的內心對自己無法抵禦穆澤的美色誘惑而感到悲傷不已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福伯敲了門見門沒有開於是在門外著急地喊道:「小姐不好了,白家帶著一大幫子人來了。」
「白家?他們來做什麼?」
「我聽他們說退婚是白子諾自己決議的,他們白家不同意所以他們現在正在客廳說要和老爺子重新商議成親的事情。」
「我去,白家的人真不要臉。」
上次明明就是他們家的人讓白子諾過來退婚的,卻好意思說那不是他們的主意,不就是看上夙夜的潛質了嗎,厚著臉皮說要商量這門婚事,不過是想要和夙家綁在一起借夙家來讓白家的勢力更上一層樓,他們打的好主意不過也得問問她夙夜願不願意啊!
快速的套上衣服以後,夙夜氣沖沖的打開門道:「福伯,咱們走,去客廳,我去會會他們。」
她跑得很快甚至把穆澤都給忘記了,穆澤無奈的看了眼大大敞開而門口,無奈的道:「這個小丫頭!」
而後他慢條斯理的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套上,接著他跟著夙夜離去的方向慢慢的走到了已經站滿了人的客廳。
大老遠的穆澤就聽到了夙洛那一把大嗓門,「想娶我姐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異想天開。」
穆澤走過去的時候,白家的人和夙夜的人分別站在兩邊氣焰看起來特別的囂張跋扈,氛圍看起來更是很不好。
說出去這那裡像是在商量婚事,更像是兩幫人馬正在對陣,氣氛一觸即發。
「夙洛你的父母難道沒有叫你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的嗎?如果沒有教我不建議幫忙教一下。」白家的家主站出來道。
他的樣貌長得和白子諾有七八分的相像,不過因為年紀大了的緣故,比起白子諾他看起來更加的成熟,儒雅,有男人味,而且他的實力也不錯有大師十三級。
「你說教訓就教訓啊!想要教訓我可以來啊,你動手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著夙洛放出自己宗師級別的氣息。
「宗師級……」白家家主因為夙洛的實力而嚇得臉色蒼白,他什麼時候達到宗師級了,他真的是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嗎?
「我確實是宗師級,怎麼樣?」夙洛得意道:「有本事來啊,我等著呢,不來就趕緊滾出我家。」
白家的家主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那樣叫他滾出去的,當時臉立馬就黑了。
他兒子白子諾長得好,家世也好,多少女人想要嫁他,夙夜的人真的是給臉不要臉。
白家家主氣得想要罵死夙洛,可是夙洛是夙夜的弟弟,他兒子將來還要娶人家姐姐呢,現在得罪了夙洛不是上策……
白家家主想了想對著白子諾使了個眼色,白子諾心領神會的連忙弓手對著歐陽蘭心道:「岳母大人……」
白子諾想打的是感情牌,因為歐陽蘭心以前曾經很希望他做夙家的人夫婿。
可是他的話沒沒能說出口他就被夙夜一拳打上了他的嘴巴,「叫誰岳母了,誰讓你亂叫的,告訴你們我夙夜就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的。」
「刁婦,要不是為了信守我們與夙家的約定,我們白家也不想要你這樣的媳婦!」
「哦,那就有多遠滾多遠,如果你們不滾,我不介意等會把你們打出去。」
她說這話的時候白家的人臉色更加的不好了,夙夜可不會管這些,這些人一口咬定了這門親事硬是要他們家給出一個日期來完婚那逼迫的行為把夙夜給噁心到了。
所以她第一個站了出來,她的頭微微往上仰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而後她把她的氣勢給放了出來。
「啊!」她的實力不是大師級別十三級,而是統領級別十七級,白家的家主被夙夜的放出了的氣勢給嚇得往後一退。
夙夜沒有看白家的家主,而是直接走到了白子諾的面前她如同抓一隻小雞仔一樣抓住了白子諾的脖子狠狠一捏。
白子諾的脖子骨頭被夙夜給直接擰斷了,好在她沒有要白子諾的性命的意思,不然的話她直接摘下白子諾的頭讓白家損失掉一個這樣的天才,將來有得他們哭的。
「還想娶我嗎?如果還想娶我,我不介意斷了你的命根。」
夙夜的唇角一勾,笑得甜美而無辜。
「惡魔,你是惡魔!」白家跟著來的幾個年輕的一輩指著笑得一臉燦爛的夙夜邊喊邊退道。
夙夜眯著眼睛看了那幾個白家的年輕一輩,把那幾個白家的年輕一輩嚇得雙腳發抖直接尿褲子了。
惡魔,她一定是惡魔,如果她不是惡魔,她又怎麼可以笑得那麼燦爛卻做著惡魔才會做的事情,好可怕,他們不要這樣的女人嫁來他們家……
白家的幾個年輕一代嗷嗷哭叫著跑了。
「放手,放手,白家與夙家的婚事就此作罷,我們白家從此不會再提,請您高台貴手放了我孩兒。」
夙夜無趣的摸了摸鼻子而後不耐的丟下了白子諾到白家家主的懷裡道:「快點滾,再不滾我可不會再看死去的白老太爺的顏面再放你們一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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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噠謝謝李慧,謝謝緣分天空,謝謝那麼多對俞靈鍥而不捨的人……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