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坑人自坑
夙夜看穆澤態度那麼堅決,她只能把那幾枚礦石給放進自己的空間法袍裡面,「哇,聽你這樣說我感覺我掙到了一個提款機啊!」
「提款機是何物?」穆澤一臉不解。
夙夜卻是哈哈大笑,而後她摸了摸穆澤的頭道:「就是一個隨時可以取金幣出來的地方!」
這一句話讓穆澤的心裡很是受用,所以聲音都比平時高了一些道:「那我願意做你的提款機。」
墨子尋無語的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悔得腸子都青了,「你就這樣把中品礦石給她了?」
穆澤冷著臉看著墨子尋點點頭:「那是自然!」
夙夜凝眸思索了會,而後倏然一笑接著穆澤的話道:「看來某人的目的沒有達成很失望啊!」
辰源聞言一臉恍然大悟:「原來你打這個主意!」
墨子尋刻意給兩個人三枚中品礦石,其實只是為了等著看穆澤與夙夜因為那多出來的一枚中品礦石而大打出手,真是居心叵測啊!
總是在墨子尋手下吃癟的辰源一臉得意道:「怎麼樣向來最會把控人心把人整得團團轉的冰妖,如今卻在同一個人的手中連連吃癟的滋味如何呢?」
墨子尋本來想算計人如今卻賠了夫人又折兵,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於是他憤憤然在經過樂不可支的辰源身邊的時候,他乾脆狠狠地踩了辰源一腳笑著就要揚長而去之時,他被夙夜絆住了一腳。
等他摔倒在地夙夜一個剪刀腳剪住墨子尋的脖子,而後她一把掰過他的手,在墨子尋因為疼痛而嗷嗷大叫的時候,夙夜一把坐到了墨子尋的胸口然後她揮舞著拳頭就狠狠地打下去。
「敢算計我還踩老娘的人,真是老虎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啊!老娘打死你~」邊打她還邊在那裡念念有詞。
打人就打人吧,夙夜偏偏特別喜歡挑那些打人最疼而且陰損的地方打,本來墨子尋還硬氣的一聲不吭,沒過一會他就忍不住大叫著哭爺爺喊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了。
剛好下課聽說了夙夜跑了三萬米的事情,夙洛急沖沖的往操場跑去然後他正好看到了夙夜暴打人的畫面。
看到那畫面的時候,他莫名感到的喜感,扯扯唇對著一邊的辰源假笑一聲而後說了一句:「我忽然覺得當時我姐打我的時候其實已經很手下留情了,哈哈!」
「當時,你是說……」夙洛青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辰源聞言頓時變了臉色,以前寧繼曾經和他說過夙洛被他姐夙夜打得好幾天下不了床,他一直不太相信,可是現在他信了,吞了一口口水后,辰源艱難的道:「我們以後還是少惹你姐姐為好!」
夙洛贊同的點點頭,夙夜真的是太可怕了他以後還是多聽她的話少惹她為妙。
看到自己的學生被打琳達卻沒有阻止的意思,而是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般的微笑,等夙夜打完人琳達這才走過來道:「夙夜同學,你難道不知道如果不是兩個人之間相互同意PK,在學院裡面是不可以打架的嗎?」
「哦,原來還有這個規矩啊?我可是今天第一天上課怎麼可能會知道學院有這個規矩呢?」夙夜一臉無辜的道。
「就算你不知道這個規矩,你的行徑也太惡劣了,不行……你得跟我去見一下副院長。」琳達說著扯著夙夜就要往副院長的辦公室走。
夙夜也不掙扎任由琳達拉著,乖乖的去了東方岳的辦公室。
當時東方岳正在神情悠閑的剪花,看到琳達和夙夜拉拉扯扯的,他放下了剪花的大剪刀無奈道:「小丫頭怎麼又是你啊?」
夙夜笑而不語道:「我也想不是我啊,問題是有人不放過我啊!」
東方岳聞言看了琳達一眼,想到昨日琳達說話時對夙夜頗有怨氣,大致也可以知道夙夜或許是被琳達為難了,所以東方岳先發制人道:「琳達,你一個系主任,對學生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琳達本來還理直氣壯地拉著夙夜,在東方岳的怒喝之下她忽然有點心虛的放下拉著夙夜衣袍的手,可是她眼珠子一轉想到夙夜可是當著那麼多學生的面打了人,她又理直氣壯起來。
「東方副院長是這樣的,這個夙夜同學竟然當著全校學生面打人,情節嚴重所以我就把人給帶到您這裡來了,請你給被打的學生做個主啊!」
「被打的人是誰?」東方岳的語氣中微微有些不滿。
學院裡面雖然有規矩說不能隨意打人,不過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學校裡面發生學生相互欺壓打人的事件已經屢見不鮮,老師一般都是選擇視而不見讓學生之間相互解決。
畢竟這個世界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若是在學院裡面連同學之間的欺凌都承受反抗不了,出去外面更加殘酷的社會那些人又如何能夠承受得了?
反正校規擺在那裡,琳達假裝沒有聽出東方岳的不滿,她拍了拍手示意她的學生把墨子尋給抬了進來。
「哎呦喂!」
被放到擔架然後又被抬起接著放在地上折騰,墨子尋疼得發出慘烈的嚎叫聲。
他完全沒有想到夙夜那麼小的一個女孩子會是那麼厲害,竟然能在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他生擒住了,然後他的腦子還沒有來得及轉過彎之時,他就被人家給打倒在地……
他可是一名中級五階的召喚師啊,如果不是夙夜只是想打他一頓並不傷他性命,以夙夜的身手他絕對會被打死。
見到人被放到地上痛苦嚎叫,琳達看了墨子尋一眼對著夙夜一臉譏諷的道:「好了這位同學,我想你現在可以對副院長說說你受的委屈還有傷害了,有我在相信東方副院長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墨子尋忍著疼道:「琳達老師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你意思?」
被打成那樣墨字尋不是應該在看到副院長以後就在那裡大訴苦水然後告狀的嗎?為什麼他聽到琳達的話以後卻定定坐在那裡一點訴苦的意思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