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5章 為她打架
第1185章為她打架
鳳鳴在打電話去特首那裡請假之後,就守在了唐愛蓮的門外,為她護法。
只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一周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唐愛蓮沉浸在頓悟當中,依然還沒有出門。
鳳鳴接到了特首那邊的通知,他為他拖延交任務時間已到,他必須回去了。
但他還是堅持著為唐愛蓮護法,直到感受到她結束了頓悟,已經在修鍊了,這才離開。
可是,他這次來的目的還沒有達成呢。最可恨的是,那條臭龍,居然連續一個星期都不在。讓他想要跟提出離開唐愛蓮都不行。
鳳鳴一走,白天玉就出現了。
余問仙奇怪:「二師父啊,你是不是怕師公?」
她終於得拜唐愛蓮為師,也不怕別人笑話她拜同學為師,直接就稱唐愛蓮師父了。但白天玉也經常教她一些功法,她便叫白天玉為二師父。
白天玉哪裡承認:「怎麼可能?」
但實際上,感受到鳳鳴身上憤怒的氣息,他真的有點怕了。
他知道,上次他想跟唐愛蓮去參加三月三,唐愛蓮不許,後來他換了個方式,開著吉普車去送唐愛蓮,後來更是在她拍賣納物符的時候出現在唐愛蓮的身邊。
白天玉知道,他給唐愛蓮帶來了麻煩,他本應該出面澄清,卻一直不想出面。
雖然他知道,唐愛蓮的心中始終只有那個鳳鳴,但他就是不甘,既然如此,那他就做個蜚聞男友也不錯。
後來聽到鳳家退親,他更是心中暗搓搓的喜歡。如果真能因此讓他們分開多好啊。
但可惜,鳳鳴雷厲風行的幾招,讓他的小心思迅速破產。因此,發現鳳鳴來找唐愛蓮之後,他馬上就躲了起來。
「你分明就是怕師公!」余問仙殘忍地戳破了他的麵皮:「師公在這裡守了半個月,你都不出現,師公一走,你馬上就出現了。還說不是怕師公。老實說,你做什麼對不起師父的事了?」
余問仙何等聰明,一見他避著師公,便知道,他對不起自己的師父,怕師公找他算帳。
「跟你說了不是怕他!」白天玉不高興了。
然而,下一刻,一個拳頭從空中出現,就直接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余問仙一看,驚叫道:「師公你怎麼沒走?」
「我要是走了,怎麼能打到這個欺負你師父的人呢?」鳳鳴惡狠狠地又一拳打向了白天玉。白天玉自然不會站在那裡被他打,連忙閃開了。
余問仙驚奇:「師公,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師父的事啊?」
「你問他自己。」鳳鳴大叫著,又是一拳向著白天玉打去。
白天玉終於反應過來,大叫道:「你這隻臭鳥,你再打我就還手了。」
「你還手啊!」鳳鳴大叫著:「你一個大男人,惹出事來一走了之,任由那些流言傷害阿蓮,你還是男人嗎?」
白天玉終究有點心虛,但還是強詞奪理:「我哪知道你們人類那麼無聊,不就送了阿蓮去參加術界交易會嗎?就搞出那麼流言。再說,流言又不是我弄出來的,關我屁事!」
鳳鳴大怒咆哮:「不是你弄出來的?你不去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再說,你有本事,為什麼不在流言之初就去扼制,而是任由流言流傳?恐怕是你自己也想當這個斐聞的主角吧,說不定,你暗搓搓地想著助長流言吧?甚至巴不得我跟阿蓮解除婚約吧?」
被戳破心思的白天玉一時說不出話來,明明功力比鳳鳴還高,卻被鳳鳴連打了幾拳。
直到他鼻樑被打斷,鼻血才流,才老羞成怒,認真跟鳳鳴打起來。
兩人都不想影響義診樓,更怕打擾到頓悟中的唐愛蓮,打了幾下便飛奔向郊外。那速度,讓想看熱鬧的人根本無法追蹤。
唐愛蓮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念力已經到了一千二百萬,但依然還是在通玄境,無法突破到通仙境。
不過,仙修的修為卻從合體初期進入了合體後期——鳳鳴布置陣法用的六塊仙石,全部被她吸收轉化了。
別人只有一個元嬰,進入合體期,只要元嬰直接跟元神融合就行。可唐愛蓮有九個元嬰,因此,她的合體期要比別人辛苦,她必須先將元神分成九份,分別跟九個元嬰融合。否則,哪一個元嬰得不到元神的融合,都無法進入完成合體。
進入合體中期,她已經有五個元嬰融合了元神,只剩下四個元嬰還在跟元神融合著。
待到全部元嬰都融合了元神,這些元嬰就出去玩了,也就標誌著進入了出竅期。
元嬰出來直接吸收天靈氣,可比她的身體吸收進去,再由元嬰吸收要快多了。等元嬰長大成人,就進入大乘期,可以度劫飛升了。
這次頓悟,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巫修和仙修都大有進步,只有體修方面沒有進展。不過唐愛蓮已經大為滿意。
只是,外面的天地源氣似乎在暴動?
唐愛蓮的念力一掃,就發現了正在打加的兩個傢伙。
她不由滿頭黑線,他們是嫌她的流言還不夠多,或者,嫌流言只在京城流傳,想要帶到H市?
她直接在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就直接跳到了空中,趕到兩人打架的地方,大聲吼道:「都給我住手。」
兩人一聽是唐愛蓮的聲音,連忙住手。
唐愛蓮看著鼻樑被打斷,滿臉是血的白天玉,再看看頭青臉腫的鳳鳴,恨恨地罵道:「你們兩個嫌我的流言少了點吧?你們信不信,不到明天,我唐愛蓮的未婚夫和師兄為我開打的消息,就會傳遍了整個校園!」
鳳鳴和白天玉一聽唐愛蓮這話,回想剛才在義診樓門口,可是有不少人,而且,兩人都只顧打架了,沒人去管理,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傳遍了校園吧?
「說吧,為什麼打架?」看著兩人,冷冷地問道。
「都怪他!」白天玉指逐鳳鳴:「我一直都避著他,他在你門口守了一個星期,我就避了一個星期,好容易他走了,我才出來透口氣,誰知道,他居然去而復返,一見到了,就朝著打,跟個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