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搶劫傷人的要怎麼處理
第252章搶劫傷人的要怎麼處理
愛詩皺了一下眉頭:「愛文不需要人照顧嗎?那個女人好凶的,又喜歡欺負人,還是等學校領導處理吧。」言下之意,連我都怕她,你還是別去了吧。
唐愛蓮冷笑一聲:「愛文有我師弟守著呢。至於你說的那個女人凶,哼,在這個世界,還沒有人能欺負到我。」
對付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她會有些顧忌著親人之間的感受,但對付外人,她可沒什麼顧忌。誰敢欺負她的家人,她都不會放過他,任他天王老子,欺負了自己的親人,她都要還回去!
第三人民醫院離市第二中學很近,只要步行十幾分鐘就到。唐愛蓮兩姐妹回到學校的時候,那嚴國慶的家長還坐在校長辦公室,她那尖利的聲音遠遠地傳了出來:
「那個鄉巴佬小小年紀就在學校惹事生非,還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可打聽清楚了,是那個鄉巴佬先動手的,還其騎到了國慶的身上。他一個下賤的鄉巴佬,居然敢騎到了我家國慶的身上作威作福,這還了得!
你們學校有這樣的學生,以後誰還敢將子女送到你們地方來上課?別的我不管,耿校長,你一定要把唐愛文那個鄉巴佬給我從二中開除。」
唐愛蓮一聽到有人叫囂著要將唐愛文開除,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就是嚴國慶的家長?」
唐愛詩點頭:「是的,正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她好大的威風,居然想要開除阿文。」
唐愛蓮這才想起,她能「看到」,可愛詩只能聽到。她拉住唐愛詩:「先別急著進去,聽聽他們怎麼說。」
兩人站在外面,聽著裡面的爭論。
一個有點急迫的男聲反駁道:「這個,嚴夫人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緣由是因為你兒子看上人家一塊玉牌而——」
「那是借口!」嚴夫人打斷了那人的話,聲音撥高了八度:「我兒子是什麼人,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怎麼會看上一個鄉巴佬的一點破東西?再說,那個唐愛文一個從農村來的鄉巴佬,又哪來的玉牌?」
那個急迫的的男聲又道:「那玉牌的確是那孩子在體育課上運動出了汗,脫衣服的時候從身上掉下來的。」
「就算是從那個鄉巴佬的身上掉下來的,也不一定就是他的,他一個鄉巴佬怎麼可能有好東西?肯定是偷了誰的。耿校長,你們學校居然容納一個小賊,我兒子把這個小賊揭發出來,也算是立了功了,你們學校更應該快點將那個鄉巴佬抓起來!」
眾人聽著嚴夫人的話,心中都是一陣鄙視,明明是你兒子搶人家的東西,反倒成了立功的英雄了,還把人家冤枉成賊?這是什麼邏輯?
「誰說鄉下人有玉牌就是賊?」唐愛蓮一腳跨進了校長室:「我也有這樣的玉牌,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當成賊抓起來啊?」
她的手裡舉了一塊玉牌,上面刻了一隻威風凜凜的狗。
嚴夫人一看,她的手上的玉牌,除了生肖不同,其他方面跟唐愛文那塊一模一樣!她的心裡頓時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這個人不用說,正是唐愛蓮了,她的後面,跟著唐愛詩。
唐愛蓮掃了一下室內的眾人一眼:一個是年過四十,頭髮已經有點花白,卻是氣宇軒昂的國字臉男人,一個是年約三十歲,卻有點弓背的清瘦男子,一位穿著一身綠衣褲,頭髮梳向後的略有姿色的女人,還有一個鼻青臉腫的十四五歲男孩。
不用說,在場的四人,花白頭髮的應該是那位耿校長,三十多的男子應該是班主任吧,那個囂張的女人就是嚴夫人了,那十四五歲的男孩就是嚴國慶同學了。
眾人一見唐愛蓮,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唐愛蓮雖然只有八歲,但已經有了十二三歲女孩的身高,身上穿的是牡丹花暗紋的衣服,有點流光溢彩,下身是一條黑色暗紋褲子,雖然還是五月,她卻只穿了一套單衣,眉目精緻,氣質出塵,整個人就象偶然降落凡間的精靈。
最讓人不可忽視的是她那一身的氣勢,壓迫得人不敢看她。
「我可沒說你。」那嚴夫人愣怔過後,有點惱怒:她可是團長夫人,怎麼能對被一個小女孩壓住了氣勢呢?
唐愛蓮沒有理她,而是轉過頭,看向身後的愛詩:「姐姐,把你的玉牌也拿出來。」
嚴夫人這才發現唐愛蓮的後面的愛詩,這個愛詩不就是那個打了她兒子的學生的姐姐么?
此時,那個可惡的姐姐聽到這個女孩的話后,也將自己的玉牌拿了出來,舉在手上。
她的心一顫:那姐姐的手上的玉牌,居然跟唐愛文那塊一模一樣!
「你雖然沒有說我,但也等於說了我。因為,我就是被你兒子打得住進醫院的唐愛文同學的妹妹唐愛蓮,這是我姐姐唐愛詩。
我們家兄弟姐妹五個,每人都有一塊這樣的玉牌,連我爸爸媽媽都有,玉牌上刻了生肖,每人的玉牌都跟自己的生肖符合。
按你說的,鄉巴佬有這樣一塊玉牌就成了賊,那你的意思,我們一家都成了賊了?連我那在正在越國戰場上打仗的爸爸也成了賊?可笑!」
唐愛蓮這話一說,所有人看向了那嚴國慶的家長。人家一家子都有這樣的玉牌子,你敢說這牌子不是人家的?你敢說唐愛文的玉牌是偷的?
偷一個玉牌有可能,偷到全家每人都有一個玉牌,還跟自己的生肖符合,那就不可能了。更何況,這幾個孩子的爸爸還是正在參加抗美援越戰爭的解放軍同志!
嚴夫人眼睛一轉:「我不管你賊不賊的,我只管你哥哥打了我兒子,學校必須就此事給我一個交代,將那個打人的學生開除。」
唐愛蓮冷笑:「打人的要開除,那搶劫且將人打成重傷住院的要怎麼處理呢?」
「什麼搶劫?一塊破石頭罷了,算什麼搶劫?」嚴夫人一臉嫌棄。
「破石頭?」唐愛蓮氣笑了:「恐怕這樣的破石頭你還買不起呢。」
「我買不起?」嚴夫人感覺受到了侮辱:「這樣的東西,我隨便就能買個十件八件,怎麼可能買不起?」
唐愛蓮走到嚴夫人的身前,打量著她,圍著她轉了一圈:「你家裡是資本家?」
「你才資本家呢,你他么的全家都是資本家!」雖然嚴夫人一開始就嚴禁了嚴國慶說話,但嚴國慶還是忍不住開口反駁了。
「不是資本家啊,我還以為是資本家呢。可是,我這玉牌是我師父送給我家人的,我師父說,這玉牌是有防禦作用的。我告訴你,如果我弟弟的玉牌在身上,你兒子根本就傷不到我弟弟。因為,這玉牌會自動護主。如果我弟弟戴著這玉牌,你兒子想打我弟弟,只會被彈出去。
這樣的玉牌,每塊價值至少十萬以上,如果拿到香江那邊拍賣,拍個上百萬都有可能,你說隨便就能買個十件八件,說明你家的資產至少在千萬以上,你家不是資本家是什麼?」
那耿校長卻是在唐愛蓮拿出玉牌的時候,就睜大了眼睛,他之前並沒有看到過唐愛文的玉牌,此時見到了唐愛蓮的玉牌,又聽到唐愛蓮說的話,激動得不能自已,連忙伸出了手:「小友,可以給我看看你的玉牌嗎?」
雖然之前唐愛蓮一再交代,不能將護身玉牌給人看見,但此時愛文的還在別人手裡呢,不暴露已經暴露了。因此,唐愛蓮也不扭捏,伸手將玉牌遞了給耿校長。
耿校長將玉牌拿到手中,馬上感受到了一股祥和的氣息包圍了自己,非常舒服,他心中明白了,這玉牌的確是寶物!這樣的寶物,誰拿到都想據為已有吧?
玉牌上刻的狗威風凜凜,根本不象一般的狗,除了狗之外,周圍還刻了一些非常細密的紋路,耿校長雖然認不出來,但也知道,那令人舒服的氣息應該跟這些紋路有關。
「這是,靈玉?」耿校長震驚地問。
唐愛蓮心中一頓,他居然認識靈玉?她伸出大拇指:「校長好眼光。」
「居然真的是靈玉!」耿校長又問:「這上面可是刻了陣法?」
唐愛蓮乾脆答道:「聽我師父說,刻了兩個陣法,一個是保護人不受侵害的,今天上午愛文若不是脫衣服的時候先把玉牌掉了出來,根本沒有人能打傷他。還有一個是保護人身體健康的,戴了這個玉牌,有病的人會慢慢變好,沒病的人也會更加健康。」
她說到這裡,看了嚴夫人一眼:「這玉牌都是我師父專為我的家入製作的,可以說絕無僅有,除了我們家人,別的人就算想偷也沒有地方偷去。你不會說,我這玉牌也是偷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