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鼠遊戲:第十章所以,不是劇情殺就打不死是吧?
「我還有十分鐘到,來接我。」
收到煙雨柔發來的簡訊,我鬱悶的收起手機。
好在,我現在根本不在學校,接她這種事還是交給陳子少他們來應付,反正那幾個傢伙不是很想見見這位「恐龍」同學嗎,雖然可能不會看到他們的表情,不過我想那肯定非常精彩。
「好吧……我得繼續幹活了。」
杜鵑這個女生我很在意,所以我昨天下午就開始展開對她的調查,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政教處翻花名冊。
讓我納悶的是,花名冊上確實有此人。
1309班杜娟。
我並不認為是我記錯了,1309班會有這個女孩存在,她給我的感覺就好像突然憑空冒出來一樣,給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為了確認花名冊是否動過手腳,我甚至特意悄悄在九班教室外偷看了一會兒……她就坐在講台下面。
之後,我又調查了她的同學,老師,宿舍,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在他們眼裡,杜鵑和尋常乖乖女沒什麼不同。
唯一值得慶幸的,我千方百計弄到了她家的地址。就是我現在要去的地方,唐寧街104號。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我來到了這裡,如果這次再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那隻能說明……要麼是我調查能力不足,或者,對手比我更高明。
唐寧街104號,是個小型公寓,六層樓,住戶約有二十三戶。
「請問……杜鵑是住在這裡的嗎?」我找到了公寓的房東大媽,詢問道。
「你是?」房東充滿警惕的說道。
「啊……我是杜鵑同學,她有急事想拜託我幫她來取東西。」
房東一臉狐疑的打量我一番,估計是看我面色和善,著裝打扮不像是壞人,便放下了警惕:「她住在四樓,402。哎……小鵑已經很久沒回來了,就連放假也沒回來過。」
「一個人住確實挺不容易的。」我打聽過,她的父母都在外打工,把她一個人留在了這裡。每個月都會給她寄一筆錢過來。
「小夥子,看樣子你是她男朋友吧?」房東一臉「年輕人我懂的表情。」原本還對我有所警惕,現在卻八卦起我來。
「呃……」我尷尬的撈頭,「我們還沒發展到那種關係……」
房東大媽嬉笑道:「別不承認了,大媽什麼事沒見過,你們年輕人談個戀愛太正常了,想當年……」
「咳!那個阿姨……沒事我先去了,別讓杜鵑等急了。」也不管房東的反映,我逃命似的上樓了。
402確實很久沒人住了,門上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她家的門是種比較老式的防盜門,沒費什麼功夫就被我輕而易舉的敲開了……小朋友千萬不要學,畢竟,哥可是練過的……似乎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不知為何,從我進門那一刻起,我就有種不協調的感覺,這種感覺又讓我無法用任何辭彙去形容,等我走到杜鵑的房間是時,這種感覺更奇怪了。
「不管了,先找線索……」我開始加快尋找速度,雖然我也不知道要找什麼……
經過十來分鐘的搜索,我發現了幾個有價值的東西:
第一個,一張舊照片,照片上的是兩個小孩,一男一女。在照片的背面有一行稚嫩的字體。
「我們會好好的。Q。」
估計是小時候寫的,但是讓我不解的是這行字已經被紅色水芯筆重複劃了幾個重重的線條。而且,看顏色還很新,應該是最近弄的。
「呵……原來如此。」到這裡,我終於知道那種不協調的感覺從何而來了。
首先,房東說過,杜鵑已經很久沒回來了,但家裡卻異常的整潔,完全不像是沒有人住的樣子。排除她的父母,只有可能是她自己了。看樣子,我的判斷是沒錯的。
不過話說,小女孩是杜鵑,小男孩又是誰?
第二件物品,一個日記本。日記本上有鎖,憑蠻力可以打開但是會引起杜鵑的警覺,所以只能作罷。
第三件物品,也是最讓我奇怪的東西,一個黑色的盒子。
這是我從她的床底找到的,黑色羊皮的盒子上刻印的古老花紋,彷彿有種無形的魔力吸引著我。這個盒子沒有鎖,卻像是完全密封的一樣不管我用什麼方式,盒子就是無法打開。
我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這個盒子能夠解釋所有困擾我的謎團。如果我把它交給煙雨柔,或許可以把盒子打開,反正到時候就算杜鵑發現我,那也無所謂了。
但是,萬一這也是個陷阱或者是與案件無關緊要的東西呢,到時不但什麼都沒有發現,還引起了杜鵑的警剔,想再找出什麼破綻無疑會更困難。
「恩?」
我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身體下意識的做出反應,右手抬起,袖劍猛的彈出,只聽「鏘!」的一聲從我耳邊響起。猶豫整個空間面積狹小加上我左手拿著盒子導致無法進攻還擊,所以我只能右手發力,將黑衣人的匕首彈開,隨即身子往後猛退,與這位偷襲我的黑衣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不愧是懸劍的S級特工。」黑衣人把自己隱藏的嚴嚴實實,黑色的風帽將他的半張臉都隱藏在陰影之中。而他鼻子以下的部分則用口罩給遮住了,就連雙手也帶上了手套。
「我猜……你就是警方追查的連環殺手是吧。」我冷笑起來,「我沒去找你,你倒好自己蹦出來了。」
黑衣人沙啞的聲音從面罩底傳出:「交出盒子。」
「嚯……」我到是沒料到,這傢伙的目的會是這玩意兒,看來杜鵑的比我想象的還要神秘多啊。「先不說盒子的問題了,既然你自己親自出現了,那我就直接把你帶回去。」
黑衣人也不廢話,直接動行動來說明。
但見他手裡的匕首如幻影般,從八個不同的方向朝我撲過來。詭異的是,放眼看去你只能看見匕首點點寒光,卻約看清楚它的主人。
「呵……」面對疾風驟雨般的攻擊,我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那些刀光,愣是半點也沒碰到我的身體。
不是黑衣人良心發現,也不是他高度近視。只是我做出的高速移動用肉眼無法察覺而已。
「好了,該我了吧?」攻擊持續了十秒,我緩緩開口,說了那麼一句。接著,袖劍一揮,「砰!」的一聲,刀與劍交錯,瞬間擦出了耀眼的金色火花。
黑衣人的右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震退,手裡的武器差點沒拿穩。不給這傢伙半點喘氣的機會,我箭步往前,在黑衣人踉蹌的瞬間來到他的側身,毫不留情露出袖劍,對準了他的脖子,一劍封喉。
然而,我看到了極為震驚的一幕。
他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沃德,法克兒?」我驚了。
沒錯,我實實在在的已經用袖劍抹他脖子了,劍上的血痕能證明一切。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
陳不滅中彈不死也就算了,你特么被抹脖子了還活蹦亂跳的是什麼鬼?!
就在我愣神的一會,黑衣人找准機會往地上扔了顆煙霧彈,我冷不丁的被嗆了好幾口,待煙霧散開,黑衣人和我手中的盒子都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