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狗血的故事
「快說,咋回事,一幫大男人穿粉袍,說話都陰陽怪氣的,都什麼玩意啊?」剛進房門,李憨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要說啊,這就說來話長了,原來雖說我們清風門是宋國的守護宗門,可卻不是最強宗門。」
「那時候是清風門、惡靈宗、道真門等諸多宗門並立的局面,各宗門皆是隱於深山,不問世事,並不與世俗接觸,對做凡人國家的守護宗門都不感興趣。」
「清風門也就是其中的一個較強宗門而已,後來隨著各宗門的發展,宋國修鍊資源的匱乏,誰控制了宋國,便能擁有挑選弟子和佔有修鍊資源的優勢。」
「各宗門便開始與我門爭奪宋國的控制權,互相攻伐,直到咱們清風門出了師兄弟三個,也就是現在的三位老祖先後突破成為煉魂境強者。」
「清風門通過不斷的征伐、吞併,最後與道真門、惡靈宗並稱為宋國三大宗門,但都沒有問鼎宋國最強宗門的實力。」三胖說到這裡,看看李元寶和李憨認真的聽著自己說,便接著說道。
「話說當時三大宗門混戰了五百多年,直到咱們清風門那一代修士中出現了四個天資卓越的弟子,號稱清風四傑,其中第一位的清逸,沉穩睿智;第二位清玉,陰霾妖邪;第三位清暇,俊秀多才;第四位清豪豪邁多義。」
「這四人天縱奇才,修鍊資質一個比一個強,先後突破煉魂境,老門主坐化之前,決定自這四人中選出下任門主,經過多次考驗,清暇、清豪先後失敗,最後剩下清逸和清玉。」
「兩人當時爭得很激烈,直到出了那段醜聞,清玉敗北,清逸成為門主,我們清風門也是在清逸門主的帶領下,最後將道真門、惡靈宗打壓下去,成為宋國第一宗門。」
「啊?你要說的就是這個,這也沒啥勁爆的啊?」李憨兩手一攤,無趣的說道。
「呵呵,不想聽睡覺去,天天不知道你腦子想的什麼?三胖要不咱倆出去接著說。」李元寶聽著來了興緻,見李憨不耐煩了,便笑罵著說道。
「別別啊,聽聽,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嗎?聽著挺有意思的,就是不勁爆,哈哈。」李憨傻笑著說道。
「哈哈,憨子,你慢慢聽啊,不跟你說明白前邊的事情,後邊說了勁爆的你也聽不明白啊,哈哈。」
「寶哥,沒事。」三胖也不在意李憨說的,接著說道:
「咱們再說這清風四傑的弟子,清逸門主的弟子非天資卓越者不可;清玉的弟子非俊秀妖冶不可;清暇的弟子非俊朗挺拔不可;清豪的弟子非慷慨好義不可。」
「那我們師父呢?聽大師兄說我們師父清心居士也是門主的師弟呢。」李憨聽得認真,突然想想要是自己師父也很厲害是不是也很拉風啊。
「這個,這個……,你們師父倒沒聽說有什麼故事。」三胖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暈,你這意思不就是排不上號嗎?咳。」李憨心一下涼了一半,訕訕的說道。
「憨子,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聽三胖說完啊,你這樣,他說到明天早上都說不明白。」李元寶見李憨總是插嘴,佯怒的說道。
「別急眼啊,至於嗎?我不說了,我再說你們就抽我。」李憨見李元寶要急眼,連忙開口說道,說完看看李元寶還生氣的看著自己,便隨手找了塊布塞在嘴裡。
「呵呵。」三胖笑了下,看李元寶示意自己接著說,便接著說道:「因為當時鬧得事情很大,傳出了很多清風門不能對外說的秘聞。」
「就是清豪因為為人豪爽,講義氣,不想因為爭門主傷了同門情義便故意放棄了。而清暇則是受不了清玉的糾纏,也故意放棄了爭奪門主的機會,兩人放棄爭奪門主之後,都支持清逸。」
「清逸和清玉當時爭的很兇,可是傳說後來因為清玉和某位老祖有染的事情,被人爆了出來,為了自己的名聲也為了清風門不成為其他宗門的笑柄,清玉被迫退出了門主的爭奪。」
「本來我聽到這事沒啥,可是天下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後來聽人細說的時候才感覺很狗血,卧槽,這清玉也夠多情的,這清玉是男的,那清暇也是男的,和清玉有染的老祖也是男的,平時看著這清玉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的原來是個菊花。」
「清玉最忌諱別人提起這事,可清豪偏巧大大咧咧,還好喝酒,每次喝多了,大嘴巴就開轟,把清玉說的沒人樣了,這兩位都急眼好幾回了,兩人的弟子更是勢同水火,見面就干。」
「那花谷是清玉現在最得寵的新弟子,木易是清豪的弟子,所以花谷他們才會找木易的麻煩,要不為了聚靈散怎麼可能明目張胆的大打出手。」
「寶哥,你問那賈仁義的事情,我跟你說啊,現在賈仁義和花谷走得特別近,而且清玉的弟子要麼是菊花,要麼是爆菊花的,至於賈仁義算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哈哈哈。」
「呃呃,我吐,噁心死了,太******狗血了。」李憨做嘔吐狀,面貌猙獰的說道。
「憨子,你知道菊花是什麼意思嗎?我看你挺激動的。」李元寶看李憨誇張的舉止,笑著說道。
「我咋不知道,我們縣城裡好多有錢人都養男寵,我爸原來也想過,差點沒被我老媽打死。」李憨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好,就你懂,哈哈。」李元寶笑著說道,以前在福C縣的時候,倒是聽父親和母親閑聊時提過誰家養了男寵什麼的。
「我靠,三胖,你咋知道這麼多啊?這你都能知道?」李元寶聽得心中反胃,想想賈仁義爆人和被爆的場景就想吐,可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神仙一樣的存在,居然也好這口,不相信的問道。
「嘿嘿,其實我師父就是清暇,清玉師叔和清豪師叔只要一干架,清玉師叔就來我們那邊找我師父哭,等清玉師叔走了,清豪師叔就來找我師父罵清玉師叔,兩個人來來回回,也不避諱,用腳趾頭想,都想明白了。」三胖笑著說道。
「啊?你不是說清暇的弟子非俊朗挺拔不可?你怎麼?」李憨看看三胖肥胖的身體,怎麼看也和俊朗挺拔聯繫不上,便狐疑的問道。
「呵呵,宗門這次廣收門徒,原來是師父選徒弟,可是好多新進弟子沒有師父選,清逸門主沒有辦法,便報請老祖同意,這次新收的弟子不再是師父選弟子,而是宗門攤派給宗門內的修士,我運氣好,被安排在了師父門下。」三胖尷尬的說道。
「三胖別理這憨貨,咱們說咱們的,他們如此爭鬥,門主不管啊?」李元寶看出三胖的尷尬,瞪了李憨一眼,便扯開話題問道。
「管啊,可清玉師叔後面有老祖撐著,清逸能當上門主是得到清豪師叔支持的,兩個人都不好管,管了幾次,被氣的沒法沒法的,現在都懶得管了。」三胖解釋道。
「哈哈,三胖知道的事情還挺多,今晚別走了,給我和寶哥多講講這些秘聞,讓我倆也開開眼界。」李憨緊接著說道。
「是啊,三胖今晚就別走了。」李元寶看天已經很晚了,而且也想多了解多了解門內的事情,便也出聲挽留。
「好,那今晚就不走了,哈哈。」三胖笑著應道,三人便在房內開聊,直到深夜。
昨晚三人聊得開心,睡的很晚,臨近中午,李元寶才醒來,看看屋內已經沒有了三胖的身影,估計是起的早了,便沒打擾自己和李憨先走了,再看李憨還在那裡打著呼嚕,睡得跟死豬一樣。
李元寶起了床,洗漱完畢,想起昨晚偷的賈仁義的東西,見李憨沒有醒的意思,便拿出來看看,這一看才發現這賈仁義的好東西還真不少。
偷的時候因為太緊張了,也沒有認真看,現在看了不由吃了一驚,就見裡面光聚靈散就四十多顆,各種靈器也有個十多件,還有些不知名的草藥和幾十塊靈石,這可令身無分文的李元寶心中一陣激動。
李元寶看著偷自賈仁義的東西一陣激動,可想起昨晚三胖說起賈仁義的師門,再想想那花谷,不由得心中一陣作嘔,心道:「估計賈仁義現在哭死了,這得被爆多少次菊花啊,哈哈哈。」
「這麼多聚靈散估計夠自己突破到聚靈境第二層用的了吧,可是現在和李憨同住一個房間,樓下還住著別的師兄,被發現了又要平添不少麻煩。不如去外邊找個僻靜的地方修鍊。」
想到這裡,李元寶輕手輕腳的出了門,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去以前自己砍柴的後山找個地方,便直接奔後山奔去。
李元寶行了半個時辰便來到了原來自己砍柴的後山,這時才發現突破成為修真者與凡人的不同,要是原來的自己,怎麼也要大半天才能到這裡,還得累個半死。
李元寶選了個周圍灌木茂盛,雜草叢生的僻靜地方,取出昨晚從賈仁義那裡偷來的一把飛劍,試著在石壁上削了削,就見石壁上的石頭應劍而落,不由得心中一陣竊喜,心道:
「真沒想到這靈器這麼好使,昨晚聽三胖說的時候,還有點不信,現在試試,還真是那麼回事。」
李元寶不再多想,約莫半個時辰,便開出了一個兩三丈方圓的小洞,坐在裡面感覺很寬敞,活動自如,便又從外邊找了很多雜草、藤蔓將洞口掩飾一番,從外邊看看,感覺不會被人輕易發現,便直接進了小洞,將洞口掩蓋好,拿出聚靈散,準備突破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