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李紫曦出馬
“黑大人誤會了,本少爺不是不相信,隻是這個事情確實有些耐人尋味。”
“我明白。”
就在李然天與黑臉男求證時,一直沒開口的李連安說話了:“好了,情況本家主都了解了,這兩日黑大人一路過來,辛苦了,先去休息一番,等黑大人休息好了,我們在一起商討對策,我們對那個女子了解不多,到時候還要多多仰仗黑大人了。”
李連安滿目關懷,讓身邊的侍衛帶著黑臉男去休息。
“家主哪裏的話,鄙人在這謝謝家主大人體諒,鄙人這個樣子確實有失體麵,也不推遲了,就先去梳洗一番。”黑臉男一臉的受寵若驚。
可是等黑臉男出了正廳,那臉上的笑卻立馬冷了下來,這李家主恐怕對自己不是很信任啊,嗬嗬,說的這麽好聽,不就是想讓自己避開,黑臉男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而在黑臉男走遠了之後,李然天不滿的看著李連安,“爹,那黑子也就是個叛徒而已,您為什麽要對他那麽客氣,這一次事情搞砸了,他竟然還有臉來我們李家!”
“大哥!”看到李然天那不合規矩的問話,李紫曦提醒的叫了一聲,“你以為爹是對那黑子客氣嗎?一條狗罷了!”
“那你們還那麽客氣,剛剛我就是想質問兩句,還都被妹妹你給打斷了。”李然天撇撇嘴。
看著李然天的樣子,李紫曦有些無語,這人竟然是她親哥哥!
“黑子雖然壞事了,但我們現在還有用到他的地方,就算是條狗也得給些甜頭吧,不然怎麽讓狗給你辦事!”
聽到李紫曦這麽一說,李然天也明白了過來,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家妹妹,赧赧的低下頭,“還是妹妹聰明!”
“然天啊,不是爹說你啊,若是你有你妹妹一般的激靈,爹就不擔心了,這以後偌大的李家可是要交到你手上的,沒事跟你妹多請教請教。”李連安極為滿意的看一眼自己閨女,又有些無奈的看看李然天。
“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會跟妹妹好好學的,您就放心吧!”李然天有些敷衍的說著。
每次都是這幾句,妹妹聰明家族交給妹妹就好了,他就想做個大少爺而已,當然,若是能每天換個美女陪著他,那就更好了。
看到自家哥哥的樣子,李紫曦趕緊轉移話題,就害怕他哥沒忍住將心裏話說出來,到時候爹還不得氣死。
“爹,您覺得那個黑子的話可信嗎?拓跋家真的有個馭獸師?”
說到正事,李連安也就將到嘴邊教訓李然天的話給咽了下去,皺著眉頭,低低敲打著身下的椅子,看向李然天,“然天,你覺得呢?”
李然天沒想到李連安會點到自己,此刻還在感謝妹妹剛剛的‘救命之恩’,冷不丁的被叫到名字,有些不知所以。
看到這一幕,李連安歎口氣,再一次問道:“然天,你覺得剛剛那黑子的話可信嗎?”
“爹,那黑子的話我們怎麽能信,一個能背叛原主的人,也能背叛我李家,他的話斷不可信!我還是覺得他是為了轉移我們的視線才這麽說的,修真界馭獸師都很少,更不要說那些貧瘠的下位麵了。”李然天略一思考,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紫曦你怎麽看?”李連安又看向李紫曦。
“爹,我覺得黑子的話要信!首先,這馭獸師的事情,不是能隨便說的,這種事情很好調查,他沒必要說謊,還有就是當時說到那人馭獸的時候,黑子的表情也不像作家;最後就是我們李家二千多名的精銳,還有兩名神皇級別的長老跟著,斷不會輕易的被抹殺掉。”李紫曦仔仔細細的道來。
“不過,大哥的話也有道理,黑子絕對是個會咬人的狗,所以我們也不得不防。”
“嗯,紫曦說的很對啊,幸好有你這個女兒,爹才不至於被你大哥給蠢死!就他這樣子,我百年之後,怎麽能放心得下。”李連安沒好氣的掃了一眼李然天,後者隻能訕訕的低下頭。
“爹,哥他隻是還沒有上心,以後肯定會好的,況且爹您現在還很年輕,百年離您還早呢!”
雖然知道李紫曦的話是為了給李然天解圍,但李連安還是聽的心情舒暢,也不跟李然天計較,見自家妹妹一句話就把讓他他頭疼的爹給哄的好好的,李然天悄悄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爹,我們這事還真的好好琢磨琢磨。”
“是啊,這事我們是得在仔細打聽一番,最好是能進入拓跋家內部打探,可是拓跋家現在必然是對我們李家嚴家防範,有點難啊!”
想到此,李連安有些頭疼的按按自己的腦仁。
“爹,這事有什麽難辦的!”聽到李連安的話,李然天很不以為意,“爹,你忘了那個拓跋家的大小姐拓跋箐了嗎?那傻子一心撲在妹妹身上,想要從她口中套來消息,對妹妹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聞言,李連安眼睛一亮,看著李然天也順眼了幾分,“嗬嗬,沒想到你小子還能想到這方法!行,這是就交給紫曦你了,若是要人配合,你在跟父親說。”
“嗯,紫曦明白,不過大哥這次確實不錯。”李紫曦也笑著誇獎了一句。
隔天早上,在家無聊的逛花園的拓跋箐突然間收到了李紫曦的拜訪貼,這可把她高興壞了,連忙讓橙兒將人請進來。
在山海城,能和她玩的上的也就紫曦呢,但偏偏哥哥和爹都讓她與紫曦少接觸,兩三天沒出去,她早就心癢癢了。
很快,在橙兒的帶領下,李紫曦就進了拓跋箐的院字,身後還跟了幾個其他家族的小姐。
“紫曦,你今兒個怎麽來了,是不是想我了,我就知道紫曦你不會忘了我的!”才剛瞧見李紫曦,拓跋箐趕緊跑上前,將李紫曦身邊原本的一位姑娘給擠到旁邊,自己拉著李紫曦進了院子。
被拓跋箐擠開的女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將拓跋箐身上盯出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