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對戰夜家(10)
對著橫掃而來的手臂,夜俊宇壓根沒有在乎,猛地拔出金色長劍,而後運轉起全身的靈力,不管身體上傳來的‘滋滋’侵蝕的聲音,隻瞄準手中的長劍。
“噗呲!”
又是一聲長劍刺入身體的聲音。
“怎麽辦,俊宇好像在拚命啊。”林逸雙眼死死的盯著擂台上的夜俊宇,雙手不停的攪動著,在下麵走來走去。
周曉靈和淩風也擔憂的看著夜俊宇。
看著夜俊宇不要命的打發,謝思琪不由的握緊了手,歐陽辰軒感受到謝思琪的緊張,輕輕的將謝思琪擁進了懷中,“娘子,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本來緊張不安的謝思琪瞬間平靜了下來。
場上的夜俊宇,盡管身體已經破敗不堪,但是手中的長劍卻沒有停止過,漸漸的,夜劍的橫掃的手臂,力量越來越弱。
“噗……”
夜俊宇手中被腐蝕不堪的長劍準確無誤的刺入的夜劍的心口,夜劍剛剛還在掙紮的身體漸漸停止了下來,圍繞在兩人周圍的黑霧慢慢的在眾人的眼前消失不見,露出了夜俊宇和夜劍的身體。
隨即,夜俊宇和夜劍從半空中掉落了下來,砸在了擂台上,發出嘭的一聲。
夜俊宇堅持著最後一口氣,顫顫巍巍的從夜劍的身旁慢慢的爬起來,搖晃著身體站起來,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夜劍,手握上了還插在夜劍心口的長劍。
“刺啦!”
金色長劍被夜俊宇拔出了夜劍的身體,夜俊宇再次拿出大還丹,一口吞服了下去,而後將長劍收入空間戒指中。
盡管長劍已經破敗不堪,但是這是思琪送給他的東西,隻要沒有成為粉末,他就會好好的戴在身邊。
夜俊宇恢複了些力氣,猛的一腳,將夜劍的屍體踢下了擂台。
陳天及時的來到擂台之上,“第一場,南宮家夜俊宇獲勝!”
陳天宣布完畢,林逸和淩風趕緊爬上擂台,將夜俊宇小心翼翼的抬了回去,雖然這一場他們勝了,但是卻勝的這麽慘烈。
“俊宇,你剛剛怎麽能就那樣子衝上去,你不要命了嗎?我們不是說好了,若是不敵,隻要用丹藥拖住對方就可以了,你怎麽就不管不顧的向前衝了,你不知道我們幾人會擔心啊!”林逸將夜俊宇輕輕放下,故作惱怒的說著。
夜俊宇的俊臉上依舊沒有多少的表情,但是麵部的線條卻在林逸說話的時候漸漸的柔和了下來,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幾人,心中無比感謝上蒼,讓自己遇到了如此的摯友,“我明白,這次是我錯了,不過,我隻是想找到哪黑霧的薄弱之處而已。”
“況且,我要報仇,不管有多大的困難,我都不會放棄,而且既然已經交手,那必然不會放過。”
謝思琪幾人明白,夜俊宇除了要報仇,更大的目的就是找出方法克製黑霧,這樣,後麵上場的他們才會輕鬆些。
謝思琪上前,仔細的查看著夜俊宇的身體,又給他服下一粒丹藥,才放下心來。
夜劍輸了,最生氣的人莫過於夜問天了,陰狠的看了一眼夜劍的屍體,心中暗罵廢物,不僅沒有將夜俊宇殺死,反而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此刻就算他心中在不爽,也沒有辦法,誰讓兩家都簽了生死狀。
夜問天的目光太過熱切,夜俊宇立馬就感受到了,順著那如芒在背的感覺看去,就看到了夜問天那張陰沉著的臉,夜俊宇嘴角微勾,無聲的說著:夜問天,你等著吧!
第二場,南宮家這邊派出看周曉靈,夜家則也派出了一個女孩子,因為夜問天已經禁止夜家的人使用哪種特殊的力量,因此,沒有意外,周曉靈輕鬆獲勝。
就這樣,接連比鬥了五常,南宮家這邊都是勝者。
“想好夜家不是每個人都像夜劍一樣會哪種邪功,不然我們大家可就得注意夜家了。”
“南宮家這次出來的幾個小輩還真是不錯啊,沒想到竟然都贏了。”
“現在贏還說不了什麽,你們可別忘了,南宮家可是就隻有六人參賽,最後就是累,也會把他們累垮。”
“你們看看,夜問天那臉臭的樣子,接連五場都輸了,他臉都丟光了。”
“或許還有轉機,南宮家隻六人參賽,確實危險。”
第六場,毫無疑問是謝思琪上場,謝思琪將放在腰上的手拿開,緩步向擂台走去,而夜假的方向,在謝思琪走出人群的時刻,夜夢淇也走出了夜家的方向。
“淇兒,不要讓為父失望。”夜問寒看著夜夢淇對其囑咐著。
夜夢淇頷首,目光看向已經站在場上的謝思琪,雙目之中,立刻爆發出無限的恨意,就是這個女人,讓自己丟人,在這五年的時間裏,她無時無刻不在向著報仇,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她懇求自己的父親,用一切辦法提升自己的修為。
為了讓自己達到最好的狀態,她不顧自己父親的反對,也讓那股特殊的力量穿透全身,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到此刻她還記憶猶新,若不是心理對謝思琪的恨意支撐著她,或許她還堅持不下來。
夜夢淇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但是她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謝思琪。
“哦?沒想到是你這個手下敗將,怎麽?你還有膽量來和我比試?”謝思琪本不願搭理夜夢淇,但是,隻怪夜夢淇的目光太過‘炙熱’,讓她實在沒有辦法忽視。
眾人一聽這話,皆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沒有想到雙方竟然還有這種關係,看樣,這場的比鬥是新仇加舊怨啊,這下是更有看頭了。
夜夢淇站定,直視謝思琪,“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會被你輕易打敗?五年了,現在是我像你討債的時候了。”
謝思琪聳聳肩,一副你隨意的表情。
夜夢淇臉色一怔,眼中的恨意更濃了,她最恨的就是謝思琪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當年,就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她很是厭惡,現在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