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傲嬌小娃娃
殺手不語,而是再次引動全身靈力,“三小姐,這是我最厲害的一招,如果你可以接下不死,那麽我也不會在攻擊!”
謝思琪看著殺手,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自己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怎麽可能躲過這麽淩厲的一擊,妄我堂堂21世紀的金牌殺手,竟然會死的這麽窩囊!
謝思琪淡定的閉眼,迎接著即將到來的一擊,但是預料的疼痛沒有襲來,謝思琪差異的睜開了雙眼。
“是你!”謝思琪驚訝的看著出現的男人。
“怎麽?不認識我了?你說說你,這才幾個時辰沒見就將自己弄成了這樣!”歐陽辰軒難掩自己眼中的擔心,但是卻還是不客氣的質問。
這一刻,謝思琪的神經鬆了下來,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救了我兩次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謝思琪心安理得的想著。
歐陽辰軒看著懷裏的人,眸光變得更加柔和,回去之後心裏有些煩躁,過來一看果然出事了,他慶幸自己過來看看。
而另一邊,被歐陽辰軒隨意一掌打吐血的殺手震驚的看著來人,滿眼的不可置信,“你是軒王殿下!”
那個坑貨,竟是給他找麻煩!
歐陽辰軒抬眼看著遠處的殺手,眸中的溫柔早已經被滔天的寒冷所取代。
“你竟敢傷她!”歐陽辰軒語氣不善的對殺手說著,殺手此刻後悔的想死!他怎麽就答應了那個人來出任務!也沒和我說三小姐是軒王殿下保護的人啊!現在慘了!
殺手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地,緩慢的站起身。
歐陽辰軒冷冷的看著他:“說,是誰?”
雖然歐陽辰軒的話隻是說了一半,但是殺手還是懂得他的意思,殺手緩緩說道:“我不知道,我隻是和人打賭輸了來完成賭約而已!”
歐陽辰軒眉頭一皺,不知道到再想些什麽。
此時,謝思琪緩和了一下,她揪著歐陽辰軒的衣服,引起他的注意:“不要讓他跑了,我要知道是誰!我要親自問他!”
說完,無力的垂下手,而在這一刻,那接觸到謝思琪鮮血的手鐲詭異的微微亮了一下,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那亮光隻是一閃而過。
“青龍,將人給我好好看著!人跑了你也不要回來了!”
青龍頷首,拎著殺手向別處走去,而殺手也不反抗,乖乖的跟著。
說完抱著謝思琪進了房間,將謝思琪輕輕的放在床上。
歐陽辰軒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找出一顆丹藥,不由謝思琪拒絕就塞到她的嘴裏。
對於外人,謝思琪本能的抗拒!但是看到歐陽辰軒溫暖的眼神,謝思琪緩緩的將丹藥含在口中。
“你說說你,怎麽將自己傷的那麽重?是不想活了?”
將丹藥咽下,謝思琪聽到他的話,心裏不服氣,虛弱的反嘴:“你才不想活了呢,我可是很在乎自己的小命的!誰沒事想讓自己受傷!我也不願意的好嗎?”
“知道小命要緊怎麽還會這樣!”歐陽辰軒斜著眼睛看她。
“我哪知道是誰看我不順眼,我也很無辜的好嗎!”
說著說著,她竟然會覺得自己很委屈,有種想哭的衝動!謝思琪被自己的想法給驚訝到了,她怎麽會有這種感覺,隨即趕緊收殮自己。
歐陽辰軒望著謝思琪那倔強的小臉,心又是一軟:“好了好了,看你還能還嘴,看樣還是有不少精神的嗎?”
謝思琪轉過頭,不想理會這個人。
歐陽辰軒也由著她,難得看到她如此傲嬌的表情。
當看到謝思琪那一處處的傷痕時,眸光暗沉:“我要生肌膏!”
隨即空中一陣風吹過。
身體太過虛弱,當疼痛感不見了的時候,沒一會謝思琪就睡著了。
看著猶如嬰兒般睡顏的謝思琪,歐陽辰軒隻覺得心就想被一團棉花塞住了一樣,軟軟的,漲漲的。
“你說你明明隻是個十三歲的孩子,為什麽我卻感覺你的思想卻像個成人!為什麽明明力量那麽弱小,卻從不放棄?為什麽我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你?為什麽看到你受傷,我竟然比自己受傷了還要難過?”歐陽辰軒自言自語的看著謝思琪,眼中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寵溺。
不一會兒,暗衛將藥取來了,歐陽辰軒接過藥,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將紅葉叫來。”
一會,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女出現在歐陽辰軒的麵前:“你將藥給她上好,順便將她的衣物也給換了,但是切忌不要將她吵醒!”
說完歐陽辰軒離開房間。
紅葉走進謝思琪,按按的打量著麵前的少女。
臉色蒼白,身材瘦小,明明隻是個還沒有發育的小孩子,怎麽就入了王爺的眼!那麽多的沒人不喜歡,偏偏對著一個小丫頭來了興趣。
紅葉想不通,也不在去想,她是王爺的人,隻要按照王爺吩咐辦事就可以了。於是紅葉盡責的給謝思琪上著藥。
當退去謝思琪的衣物看到身上的傷痕時,紅葉驚呆了。
這大大小小的傷痕布滿了全身,新舊都有,好好的一個身體,此時卻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
“這個三小姐這麽多年到底是怎麽活過來的!”
沒過一會,藥上好了,紅葉將她衣物換好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的謝思琪,正在不知道的地方遊蕩。
滿眼都是白色,除了能看到腳下的土地,其他都是一片空白。
謝思琪起身,漫無母的的走著,走了好久也沒有發現什麽。
“這是哪?我怎麽會在這裏?”謝思琪滿腦的疑問,自己不是睡著了嗎?
“這裏是我的地盤!”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這片天空回蕩。
謝思琪立刻警惕起來:“是誰?還不趕緊現身?”
“嗬嗬.……”一聲清脆的笑聲想起。
“真是個笨女人!哦,不,笨女孩!連這是哪都不知道”那個聲音又出現。
謝思琪聽著那個聲音,嘴角勾笑,此刻也不在擔心,反而席地而坐。不在理會那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