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以後還怎麽管好你們肖氏集團
肖恩來找簡川,他欲言又止。
簡川默默看了他一眼,“有話直說。”
肖恩湊到簡川跟前,支支吾吾地說,“要不你再給菲菲一次機會?”
“你找她談的結果竟然是這個?”簡川臉上帶著不悅。
肖恩自知理虧,而且現在他跟孫菲菲秘密戀愛,總覺得對不起簡川,所以說起話來也沒那麽理直氣壯。
“畢竟,她是無心的。”肖恩哼哼唧唧地說道。
簡川遊走在暴怒的邊緣,“你簡直是糊塗!”
肖恩雖說是簡川的好朋友,但從來都是聽簡川的話,跟乖弟弟一樣。
簡川這麽重的話,還是第一次說。
肖恩閉嘴,不敢接腔。
“她是不是說我母親逼她,她不得已才說出來的?”
肖恩點點頭,“她是這麽給我說的。”
“那你知道,她為什麽非要住我家裏,而不去住酒店。你不也邀請她去你家住,她都拒絕了?”
“她說,是簡伯母喜歡她,讓她住在你們家好陪她老人家。”
“屁話!”簡川重重拍了桌子,“要不是她故意討好我母親,什麽都順著她,我母親那樣刻薄的人怎麽會喜歡她。”
肖恩窘迫到了極限,“阿川,你別生氣。”
“你就是個傻子。到現在還不清醒。”簡川難得吼道,“之前我沒直接說,是我害怕你接受不了。你連她的心思都看不明白,以後還怎麽管好你們肖氏集團?”
肖恩垂著頭,恨不得下麵有條縫隙讓他鑽進去。
“她不過仗著你喜歡,利用你的善良。”
肖恩頭頂開始冒汗。想起孫菲菲那張純情可愛的臉,再結合簡川的評價,他頓時猶如在油鍋裏,整顆心都被煎炸地快碎了。
“我們是好朋友!”肖恩喃喃道。
簡川冷道,“這是你自作多情。”
肖恩頭上的汗冒的更多了。
“在A國時候,她根不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以為我們就是普通家庭出來讀書的學生。當時的她確是乖巧可愛,心思純良。難怪你喜歡她。可是你知道嗎,自從她在我畢業後追到我家,知道我和你的真是身份後,她的心就變了。當初她想留下來,我就沒同意。她走了以後,經常給我打電話發短信,我都沒回。”
“後來她就消停了一段時間。然後努力工作,當上主治醫師。我跟你一樣,總覺得她還是當年的小師姐,隻是一時糊塗而已。後來蘇蔓身體有病,我就想到她。其實我原本不用找她。就是想考察一下她。如果萬一,她可以的話,我就會勸她嫁給你。讓你心滿意足。誰料想,她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肖恩猛地抬起頭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有些事情我不想跟你講,怕你接受不了。”
“我,我真的很差。”肖恩的聲音極為低沉。
簡川怒其不爭,使勁拍了一下肖恩有些駝背的脊梁,“你要還是這個樣子,我一輩子都瞧不起你。”
肖恩被拍得一個機靈,看著簡川的眼光裏,那焦灼的目光。心裏難受到了極限。
“那我該怎麽辦?”聰明的肖恩這輩子跳下最大的坑就是孫菲菲,一時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晚上我回去找她說清楚。你跟在後麵,悄悄的。”簡川想趕緊結束這一切。
肖恩點點頭。
……
小開接了原來夜色小兄弟的電話就趕緊約了柳沛和阿肯一起見麵。
“你們知道石翔要敲詐的有錢女人是誰嗎?”小開一臉興奮地說。
阿肯切了一聲,不以為意地說,“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小開扁扁嘴,“當然有關係了。”
“小開你趕緊說。”柳沛忍不住了。
“是白靜荷!淩氏集團的女總裁。”小開揭曉秘密。
阿肯和柳沛相識一看,一臉的震驚。
“這石翔真是挺牛逼的啊。連白靜荷都敢敲詐。關鍵是他還跑到夜色去亂說一氣。”柳沛嘖嘖論道,用手碰了一下發呆的阿肯。
阿肯一愣,“是啊,是啊。”
柳沛和小開交換了個眼神,知道夜色兩個字又戳痛了某人的傷心處。
柳沛摟住阿肯的脖子,“你覺得這件事情,是好事還是壞事?”
阿肯幹笑道,“我哪裏知道?”
“要我說啊。既是好事又是壞事。那要看對誰了!”
“就你想法多。快說。”小開吃吃笑道。
“對夜色老板老程來說,這絕對是一件壞事。”
此話一出,果然引起了阿肯的強烈注意。
他直接說,“為啥!”
柳沛無語地搖搖頭,心想這阿肯長得這麽好,腦子有時候真不好用。
其實柳沛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智商下線不正是戀愛期的表現嘛。何況阿肯還失戀著,關係則亂,也正常。
“我們在夜色的時候,老程最重視的就是客人的隱私安全。任何人都不能出去亂說,更不能跟客人產生除工作之外的感情糾葛。一經發現,不光是開除,還要重重懲罰。聽說有人因為被扔下海的。現在石翔這個坑貨竟然跑到夜色去說要敲詐白靜荷,老程能放過他?”柳沛分析地頭頭是道。
小開點點頭,“我也聽說要是誰違反了這個規定,下場可慘了。不過真是太奇怪了。這石翔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種事情還敢跑到夜色老程那裏去嘚瑟?”
阿肯緊張地問,“要是萬一石翔這一票幹成功了呢?”
“你想想當初為什麽我們幾個被老程給開除。不就是怕消息走漏,毀了夜色的牌子。以後哪個寂寞闊太太敢娶夜色找樂子啊。”柳沛繼續道。
阿肯想起來,當初蘇蔓帶著他去夜色找幫手,當時進包間的男寵們,後來全部被開除。
因為有人泄露了消息,老程也是夠狠,一刀切把所有的人都開除。
哪怕柳沛小開還有石翔這三個當紅頭牌。
柳沛和小開剛好要為蘇蔓所用。
石翔幹的好好的,突然被開除,當然不爽了。
所以可能就以為沒工作斷了收入,才走向敲詐白靜荷的道路。
不過,當時他見石翔的麵相就是一個蠢蠢欲動不安分的人。
也不奇怪這件事情。
“我們是不是該把消息告訴蘇蔓。畢竟白家和簡家之間有矛盾。”柳沛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