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嫁給齊家公子
白二叔知道女兒是在扯謊,便細心開導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齊家那公子我和你母親都看過了,生的俊朗,關鍵他家還是世代官戶。”
“你要是嫁過去,肯定不會虧待你啊。”
聞言,白蕊芯連忙否決到:“爹,我不嫁,那齊家公子我都沒有見過,不要嫁給他!”
“不嫁他,那你嫁給誰,那寄養在我白家的孤兒嗎?”白二叔見白蕊芯如此不聽教,怒道。
他口中的孤兒便是白嵐銘,他從小寄養在白家,雖然隻與白安宸親近,但他卻不知,有人早已對他暗地傾心。
白二叔其實早就知道了自己女兒的心思,好在白嵐銘那小子沒有對自己女兒有什麽想法,否者早已將他暗中處理了。
白家家纏萬貫,但卻沒有官籍,縱然有句話叫做有錢能是鬼推磨,但白二叔還是想要和這官家沾染一點關係。
所以他極力將自己的女兒推向齊家,卻不想自己女兒竟然有眼不識台上,一心撲在那沒有氣候的白嵐銘身上。
白蕊芯有些錯愕的看著猜透自己心思的父親,她對銘嵐大哥的心思一直都藏得很深,除了身邊丫鬟翠兒無人在知道。
猛然看向一旁的翠兒,她正羞愧的低下頭,這無異於是在告訴她,從小陪伴在她丫鬟背叛了她。
“爹,您是不熟悉銘嵐大哥,他人很好。”白蕊芯已經來不及去責怪翠兒,連忙上前解釋道。
白嵐銘在府中除了白安宸都與其他姊妹兄弟來往,加上他麵冷,周邊人都對他不喜。
“好?無錢無權,有什麽用!”白二叔瞧著自己女兒如此在乎她,心中更為怒氣橫生,“你以為白家會一直容忍一個小白臉嘛!”
“爹,您這話是什麽意思?”白蕊芯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父親,心中揣摩著他話中的含義。
父親是想要將銘嵐大哥趕出去嗎?
“哼!”白二叔意思到自己說多了,拂袖道:“你最好將心收回來,我是不可能讓你嫁給白嵐銘那小子的,父母之意媒妁之言,這齊家大公子你是嫁定了,這段時間你就好待字閨中,等我和你母親挑選好日子在來告訴你!”
說完,拂袖離開。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她不要嫁給齊家大公子,她不要!
白蕊芯呆呆的站在那裏,滿目淚水,心中如跌入萬丈玄冰。
……
“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白嵐銘讓李誠守在院外,自己同雲凝雪在裏麵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李誠並不是白家的人,而是白嵐銘外出遊曆的時候救下的孩子,因為小時候的一場大病,讓李誠心智一直如小孩子辦,但他骨骼清奇,便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做侍衛。
雲凝雪垂眸,手臂放在桌麵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半響後,鳳眸微勾,看著白嵐銘笑道:“想要解開現在的一切,就還需要一個人。”
“誰?”
“那個冒牌貨。”
聞言,白嵐銘蹙眉,“那人出去辦事了,恐怕還有幾天才回來。”
“正好!”雲凝雪笑道,一切算計都在瞬間盤算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們要想辦法見到白老太爺。”
“他們之所以囚禁白老太爺就是知道,他雖然現在沒有管家了,但在三公裏麵卻是有十足的位置,若是白老太爺無端亡故,三公便會將掌家的權利歸順道白安宸的身上。”
“而要是他們不囚禁白老太爺,老太爺隻要不承認他們掌家的事情,三公也不會承認,那就名不正言不順,這白家也落不到他們手裏,到時候反倒給別人做了嫁衣。”
頓了頓,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重,“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們既然安排了假的白安宸,卻隻是將真的白安宸囚禁起來,而非殺了……”
經這一點醒,白嵐銘狹眸微凝,忽然想起一事,明了道:“血,白家嫡子的血!接任家主的時候,新家主需要在驗身石上滴上自己的血,驗身石通過後,才能繼承家族的位置。”
雲凝雪點了頭,笑道:“那冒牌貨雖然有白安宸的臉,但血脈是不會騙人的。”
現在隻要與白老太爺通上信,加上他們裏應外合自然能將這群人一網打盡!
“你為何會知道這些?”正在雲凝雪盤算後麵的路時,白嵐銘忽而看著雲凝雪,狹眸微蹙,警惕的看著她。
這件事隻有白家的人才知道,她一個外人還長居京中,為何會知道這些?
聞言,雲凝雪的一愣,鳳眸微閃,快的讓人抓不住,忽而笑道:“自然是白安宸告訴我的,我怎會知道這些。”
“安宸告訴你的。”白嵐銘似信非信的看著她,心中思索著安宸怎會將這麽重要的事情告訴一個外人。
“那日我聽見你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雲凝雪知道這白嵐銘心思深不可測,連忙岔開話題。
聞言,白嵐銘身子猛地一頓,看著雲凝雪神情有些怪異,“恩。”
簡單的一個字,卻又包含了很多的情緒在裏麵,常言道在這個時候出生的孩子都不吉利。
有些天生帶克的,克死父母,克死兄妹,克死妻兒。
其實這還是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被定位天煞孤星,天生帶克還隻是禍害自家的人,若是被冠上天煞,那就是與整個國家,整個社會不和,最終都會成為百姓為了保全自己平安的,犧牲品。
看著白嵐銘淡然下去的側臉,雲凝雪有些可憐她,其實她在現代出生的年齡是七月半,俗稱的鬼節。
就因為這個親戚疏遠他們,後來父母出事,親戚都說是被她克死的,就連那些往日交好的朋友都開始疏遠她。
好在後來她被隊長看中,遇到他看做至親的人。
“嗬,你也怕我害了你嘛?”白嵐銘瞧著雲凝雪淡然下去的神情,心中滿腔怒氣,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說話間帶著怒氣。
雲凝雪一愣,忽而搖頭笑道:“非也,我隻是羨慕你。”
“羨慕我?笑話!”白嵐銘不可思議道,他越發看不懂眼前這個女人了。
自從他在瓊樓見到他一次開始,便覺得這個女人不同,也是,她要是平凡,也不會引得前太子和永安王的真想追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