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收手
蜀山成仙路正文卷第一百一十七章收手乙休想了一會兒對二人說道:“此人法寶厲害,不能力敵,唯今之計隻有擒賊先擒王,須得有一人抵住他的法寶,其他人再直取其肉身元神,如此方能破敵,他這法寶厲害非常,與這法寶對敵十死無生,先說好,老駝子是不會去的。”
嶽雯知道乙休說的乃是最優的破局之法,也明白自己師徒二人和乙休的關係並沒有好到可以讓乙休為自己拚命的地步。當下便看向白穀逸,對其說道:“師父,等會我來抵住他的法寶,您和老前輩一起去殺了那賊子。”
“不可,徒兒你道力低微,若是上去不過一瞬便會被他那法寶燒的灰飛煙滅。此事還是由為師去吧。”
白穀逸見嶽雯搶先赴死,對嶽雯的孝心十分感動,但三人中隻能由自己前去赴死才是唯一的破局之路。
“乙真人,你道力勝我十倍不止,必有辦法除去那業障,還請乙真人能在我死後拉小徒嶽雯一把。”
白穀逸說完也不等乙休回應便運起玄功將自己的元神化作一朵遮天蔽日的白雲將張陽的火靈珠裹起來,不剛剛還耀的讓人睜不開眼的大日瞬間便被遮蔽了光芒。
乙休見白穀逸已經得手,左腳往虛空一跺,整個人便化作一道流光直撲張陽而來。
張陽見白穀逸的元神幻化成白雲將自己的火靈珠裹住,先是吃了一驚,後麵發現自己和火靈珠的聯係還在這才放下心來,而火靈珠發出的光和熱又在不斷的消耗白穀逸的元神,張陽在心中暗暗譏笑白穀逸的不自量力,竟敢用元神正麵硬抗已經銘刻了大日道痕的火靈珠,既然白穀逸這麽著急去死,那自己隻好送他歸西去了。
不料還未想完張陽便覺得眼前一花,一道人形流光已到自己身前,張陽想也不想直接往側麵挪移躲去。
但還是晚了,張陽的胸前被乙休狠狠的印了一掌,幸而張陽道行高深由練過玉骨仙肌這才沒出事。
乙休見自己蓄謀已久的偷襲被張陽躲過,心中暗道可惜,隨即又提起精神揮舞掌法向張陽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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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被人偷襲差點被打的肉身崩潰,心中也憋了一團火,見到乙休向自己攻來,也不甘示弱,運轉玄功揮起拳頭向乙休迎去。
二人你來我往,拳掌相接之下,不斷有波動向四周傳出,嶽雯本想上前幫忙,卻被二人交手逸散的能量逼的不斷遠離。
乙休和張陽二人打了數十個回合,乙休見遲遲拿不下張陽,心中也是火起,將各種神通輪流施展,欲要將張陽擊敗。
張陽修道不過十餘年,縱是天縱奇才,也不是乙休這等修道數百年的老前輩的對手,一開始還能跟乙休打的有來有回,後麵便漸感不支,有些招架不住乙休的拳腳。
乙休的感知何其敏銳,隻一瞬間便察覺了張陽的狀態跟開始的時候不一樣了,知道張陽已經是強弩之末,支撐不了多久了。
當下乙休精神一振,又提了幾分力,欲要一鼓作氣將張陽擊敗。
張陽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之後也不再準備和乙休死磕,張陽拚著挨了乙休一記,將自己脫離戰場的同時將雪魂珠和玄牝珠同時祭出。
張陽將雪魂珠化成一顆巨大的清亮光球,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冰寒之氣,欲要將這整片虛空盡皆凍住。
乙休本欲乘勝追擊,無奈雪魂珠的寒氣太盛,連自己千錘百煉之軀都要被凍結住,無奈隻得先調整一下狀態再進行追擊。
一旁的嶽雯見乙休就要取勝,正要高興間卻見張陽祭出了兩顆珠子,嶽雯見到這兩個主子當即臉色大變,剛剛出現的那顆已經需要師父白穀逸用命去對抗,如今又出現了兩顆聲勢不弱於之前那顆的珠子,自己這方真的有勝算嗎?感受到席卷而來的寒潮,嶽雯不禁又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乙休見張陽法寶厲害不敢怠慢,不斷使出各種玄功妙法對抗張陽的法寶,二人你來我往,又鬥在了一起。
就在幾人纏鬥不休的時候,三道流光從遠處遁來,在離張陽等人數裏遠的地方便停下遁光顯出身形來,正是峨嵋三仙中的苦行頭陀、一個長著白色長眉的高大和尚和淩渾。
“小友何必趕盡殺絕!須知上天有好生之德啊!小友還是手下留情,收了法寶和神通吧,況且追雲叟也被小友毀了肉身,現在元神也受創頗重,數百年苦修得來的道行化為流水,他已經為自己的行為受到了懲罰。”
一個高大的白眉老和尚見張陽等人戰況焦灼,又見到白穀逸的元神已經被燒得千瘡百孔,忍不住對張陽出聲說道。
張陽還未答話便有一個聲音搶先說道:“白眉禪師說的不錯,道友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張陽見開口之人正是怪叫花淩渾,心中轉念一想便知淩渾這是在提點自己來人乃是佛門中有數的前輩高人白眉和尚。
此時有白眉和尚和苦行頭陀在場,再想除去白穀逸已是不可能,當下便笑嗬嗬的對著白眉和尚說道:“既然有禪師說情,那我便給禪師個麵子。”
說罷便對乙休說道:“乙真人,我等一起停手如何?”
乙休也不想再打下去,聞言便點點頭,率先停手,拉開一段距離。
張陽見乙休如此幹脆利落頓時一邊收回法寶一邊對乙休笑道:“乙真人真是好果斷,不怕我乘機將白穀逸煉化嗎?”
“你愛煉化就煉化,跟我老駝子有何關係,我老駝子又不是他什麽人。”乙休說罷便住口不言。
白穀逸見張陽何乙休均收了神通,便也將元神恢複原狀,飛到白眉禪師和苦行頭陀的身前,對二人謝過救命之恩,唯獨對淩渾視而不見。
淩渾見狀也不去管白穀逸,而是轉頭往張陽那邊飛去,一邊飛一邊招呼乙休。
那嶽雯見峰回路轉頓時大喜過望,趕緊飛身到白穀逸身前,對著白穀逸納頭便拜“師父,可還好嗎?”
白穀逸聞言搖搖頭,語氣平淡的說道:“傷了根本,沒救了。”
嶽雯聞言大驚失色轉頭看向白眉禪師,仍不住出言問道:“禪師果真如此嗎?”
白眉禪師運用慧眼掃了一眼白穀逸千瘡百孔的元神,點點頭對嶽雯說道:“此事我也無能為力,白道友的元神受損過於嚴重,便是重新尋一具軀殼附身也難活命,幸而白道友真靈未損,尚有轉世再來的機會。”
嶽雯聞言不禁悲從中來,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白穀逸見狀對嶽雯說道:“不必如此,生老病死自有天定。再說我不是還可以轉世再來嗎!”
苦行頭陀聽到嶽雯的哭聲有些不忍,對嶽雯說道:“白老前輩雖然元神受創,但尚有再來的機會,等白老前輩轉世之後自有再見的時候。”
白穀逸對嶽雯說道:“你且過來,我有些事要交代於你。”
嶽雯聞言上得前來仔細聆聽,白穀逸將自己轉世的相關事宜當著苦行頭陀和白眉和尚的麵跟嶽雯交代清楚後便對白眉禪師說道:“還要有勞禪師送我前去轉世。”
白眉和尚聞言點點頭,施展出佛門往生法術將白穀逸的元神化去,唯餘一道真靈還留在原地,白眉和尚見狀又打出一道佛光將白穀逸的真靈護住後將其收入到袖中,而後三人便各自化作遁光離開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