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漢倭第二戰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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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浴血奮進,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身後漢卒見狀緊緊相隨,殺出一條血路,兵鋒直至那鮮紅盔甲的主人!
而那武士見狀,頓時怒火中燒,同樣意識到此人就是敵軍將領,二話不說,拔出武士刀,抓住一根繩索,朝著甘寧所在船隻盪去。
他們現在擁有同一個念頭!
那就是殺了對方,打擊敵方士卒士氣!
雙方背後各自凝聚了數百人,一步步朝著對方走去,緊跟著,速度越來越快,就在狂奔中,雙方驟然交錯,融為一體,相互廝殺著。
那名鮮紅盔甲的主人手持武士刀,直接找上了甘寧!
鐺——
環首刀和武士刀相撞,蹦射出火星!
第一次,在環首刀下沒有被砍成兩截!
然而那鮮紅盔甲的主人心中卻是駭然,表面上滿是兇狠的將武士刀換了一隻手,右手則背到身後鮮血順著掌紋滴落甲板。左手武士刀出現一個豁口,幾欲將整個刀身砍斷。
就在方才的那一剎那,鮮紅盔甲的主人右手被一股巨力震破,虎口裂開一條大口,整個右臂僅剩絲毫知覺。他立刻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對手,更別說對方手中還有利器!
此刻,鮮紅盔甲的主人立刻心生退意,這和神武天皇陛下所說不符,並非他怯戰!
倏——
然而,甘寧卻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環首刀撕裂空氣,霍然劈下!目標直指鮮紅盔甲主人的咽喉!
鮮紅盔甲主人心中怒極,他已經不打算和他糾纏,這支那豬居然還糾纏不清,不識好歹,但倉促之間,右手不能持刀,只能左手持刀而擋。
噗——
猙獰頭顱飛起,穿著鮮紅盔甲的屍體軟軟到底。
「跪地投降之人免死!」甘寧拾起頭顱大聲吼道。身後倭八旗紛紛用倭語翻譯!
十艘船隻中三艘見勢不妙,紛紛砍斷船錨繩索,意圖逃離,甘寧見狀,立刻殺死幾名寧死不降者,派遣手下士卒接管其餘七艘船隻。
甘寧並沒有著急追趕,而是帶著這些蓋倫船以及俘獲的倭卒先返回漢港,寫了一封書信由一位親信送往漢縣,同時,重新補充兵力,派人打撈漢軍士卒屍體,以及敵軍屍體。
甘寧這才帶著五艘船隻,千名漢軍士卒以及五百倭八旗旗兵,登上船隻,按照倭八旗旗兵的指向,甘寧這才指揮船隊前往五島家。
甘寧已經被這幫狂妄的倭人弄出了火氣,不將五島家攻破,他妄為漢國都指揮使!不將這幫倭人殺的膽寒,他妄為漢家男兒。
至於青州,在甘寧看來,什麼時候都可以。
征夷船的航速在12節左右,而且因為有減搖鰭的存在,征夷船穩定性也在對方之上,甘寧花了兩個時辰就追上了其中兩個,剩下的一個卻不知所蹤。
甘寧毫不在意,指揮船隊夾擊這兩艘船,同時派遣倭八旗旗兵進行接舷戰,順利奪取了兩艘船的控制權。殺掉頑強抵抗者,只留下願意投降者。
「還有一艘船去哪裡了?」
「我……我們不知道,我們並不是同一個方向。」
「放肆,在主子面前應該自稱奴才!」一旁的德川家康怒了,一刀鞘砸在那人臉上,眼角頓時烏紫一片,低頭哈腰道:「非常抱歉,請主子饒恕奴才。」
「哼!這才對嘛!哈哈,主子,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德川家康諂媚的對著甘寧說道。
「就這些,既然這樣就算了。繼續前進!」
與此同時,甘寧親信將他的信件送到了諸夏手中。
御書房。
諸夏從小桂子的手中接過信件看完后,凝眉低頭思考,許久,抬頭正欲說什麼。
門外突然一聲急喊:「君上,平郭縣告急!三千胡騎越過汶國直抵平郭縣,要求你立刻前去,否則踏平漢國!」
「……」
諸夏前所未有的想要罵人,這倭寇和胡人商量好了吧?倭寇拉怪,胡人主力圍殺啊!這分明就是遊戲套路啊!直接調走了他的一千兵力,而且全部都是騎兵。
「讓他進來!」
此刻諸夏已經顧不上甘寧了,連忙下令讓平郭縣使者進來,平郭縣使者剛剛進門,諸夏就連忙詢問細節。
「胡騎三千人?」
「是!指揮使大人事先接到汶侯通報,說是本次胡騎多半是為了每年糧草而來,漢國只需答應上繳糧草,胡人秋毫無犯,每年最多三十萬石。」
「去他媽的!老子恨不得那些雜種統統死絕,想讓老子上繳糧食,異想天開!」諸夏再也沒忍住,大罵道。小桂子等人從未見過諸夏如此沒有風度,如此暴怒,如此破口大罵!一時之間噤若寒蟬的跪伏於地。
「君上,汶侯還說,那胡人有八萬胡騎。若是不服從,整個遼東,將是血流漂櫓。」
「那個膽小鬼,以為我漢國會和他一樣,像一條狗一樣服從一個異族嗎?休想!孤早就宣誓過,我們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也絕不容許我們絲毫的妥協!真正的漢家兒郎面對威脅,絕不妥協,絕不貪生怕死!」
「那幫雜種不是要見孤嗎?告訴蕭何,準備戰爭,還有你,立刻傳信給庄河縣、蘇縣、武次縣縣尉,讓他們做好戰爭準備!同時抽調民兵協助防禦,孤帶兩百騎兵前去,讓郝昭守好漢縣。」諸夏指著甘寧派來傳信的的使者下令。
諸夏一邊說,一邊將唐刀以及專屬扎甲穿戴整齊,整個人殺氣騰騰的走出御書房,臨了,諸夏看著小桂子說道:「告訴夏花秋葉,還有大墨兒小墨兒,我去去就回,讓她們不用擔心。實在不行,就將大墨兒、小墨兒送回汶國。」
諸夏知道,這幫胡雜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與此同時,平郭縣三十裡外,鍾亦端坐大帳之中,漠然的手持一卷竹簡看著。
而他身側一名胡人則無聊的拉弓瞄準著帳內的物品。
「老師,他是不是安排給你別的任務?」正在看書的鐘亦忽然開口說道,沒有看向那胡人,但那胡人知道,鍾亦在和他說話。
那胡人動作一頓,搖了搖頭,說道:「少主,你為什麼這麼說?沒有啊!」
「是嗎?」鍾亦不置可否。
「那是,俺可是您的人。」
「嗯,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