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緊湊時髦的服飾讓楊一刀第一次擁有了貴族感,這是王城上等人才能穿的衣服,現在竟然穿在了他這個棺材鋪少掌柜身上。


  他仔細端詳著衣服的邊邊角角,感到很滿意,而此時蹲在身邊的曹寡婦也有一種功成名就的榮耀感。曹寡婦對自己做的衣服是很有講究的,在她眼裡,活是不能出現下瑕疵的。


  她此時不顧男女之情敢於公然掃視楊一刀也是為了讓自己做的衣服傳出去得到一種幾近完美的讚賞。


  經過半天眼神摸索,曹寡婦還真眼尖的發現了懸在腰部的線頭。看到這個線頭,曹寡婦連忙從袖裡掏出了那把讓楊一刀魂飛魄散的鋒利剪刀。


  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卻發現曹寡婦竟然又拿出了剪刀,這讓楊一刀本能的朝外面沖了出去。


  奈何曹寡婦在取剪刀的同時,手中還同時抓著楊一刀腰間玉佩。這是她替他剛剛掛上去的。


  楊一刀後退之時,恰好扯起了蹲在地上的女人。這一扯不要緊,身單力薄的曹寡婦除了手中的剪刀被甩出去好遠之外,身子也同時來了個狗吃屎。


  小腳女人本來走路難,更別說現在還被這樣重重一甩,只聽見曹寡婦「哎呦」一聲嬌喘,等楊一刀回頭看時,人以跌出去老遠。


  眼見曹寡婦跌了出去,男子漢大丈夫的楊一刀顧不了太多,幾下飛奔過去就把人家抱了起來。


  本來只是想讓她坐起來,可這一坐可不要緊,曹寡婦又哎呦一聲嬌喘,壓在屁股下的小腳扭了。


  本來是為了幫忙,現在竟然把人家的腳都給扭了,心存愧疚的楊一刀那還顧得上男女授受不親,直接過去把曹寡婦那三寸金蓮握了個正著。


  曹寡婦吃痛,如水似的嬌媚眼神中早已淚水汪汪。可是奈何楊小刀手裡竟然握著自己的小腳,曹寡婦那個驚呆,就像再次死了丈夫,不等楊一刀反應過來,曹寡婦眼球直愣愣望著楊小刀手中的小腳,竟然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看到眼前女人竟然暈了過去,楊一刀頓時慌了神。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外面就是和尚,此時讓佛祖先知道,豈不毀了他英明。情急之下,楊一刀竟然用手在曹寡婦身上揉了起來。


  楊一刀在龍橋鎮抱的女人無數,可是寡婦還是頭一回,當然她還是一個漂亮的小寡婦。


  楊一刀抱得時間長了,才感覺懷裡似乎一團棉花事物。柔軟的身體,外加上女人特有的脂粉香從那衣領敞開出襲來,一陣酥爽穿過腦海,楊一刀這才讀懂了私塾先生說『溫婉如玉』四個字的美妙意境了。


  楊一刀抱的著急,曹寡婦卻呼吸平穩睡的踏實,這可急壞了楊一刀。


  萬一這時候那個冒失鬼闖進來還了得,調戲寡婦那可是重罪。


  可是回頭一想,曹寡婦這幾天忙於丈夫喪事,幾乎是連日未睡。外加上連夜為自己趕製衣服,即便是一個強壯男人也來不起這樣折騰。


  半蹲著抱胳膊麻了,索性直接坐在茅草地上把曹寡婦上半個身子放在腿上依著。


  曹寡婦倒是睡得安穩,奈何無聊透頂的楊一刀心急火燎卻無所事事。正在著急間,卻瞧見懷裡人兒軟綿綿櫻桃小嘴一團和氣,脖頸外露之處,雪膚凝脂,吹彈可破。


  再往下看便是一起一伏,波濤洶湧了。結實的大腿,幻想著曹寡婦那結實的結實的屁股,尖尖小腿根部一對三寸金蓮,想著平日里常念叨著一句兒歌:「姑娘騷,天上月。寡婦騷,地上蟲。姑娘騷了找木頭,寡婦騷了找驢頭。」


  一想到操寡婦,楊一刀心都化了。


  曹寡婦一聲輕吟,身子以蜷縮到了懷裡,幾番折騰下來,楊一刀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寡婦攔腰抱了個正著。


  寡婦整個身子貼在楊小刀身上,也許是男性的荷爾蒙正在加速,人性的本能讓他不由的伸手朝曹寡婦那嬌柔的後背摸索了過去。


  從脖頸摸到人家的腰部,從腰部又摸到人家的大腿。恍恍惚是見人家昏迷不醒盡佔便宜。


  手上摸著女人曼妙身體,鼻子里聞著寡婦迷人香氣,腦袋裡回想著風流韻事。其中妙趣,怎一個爽字了得。


  這邊摸索的正爽,那邊嬌媚人兒不知不覺以從夢中醒來。看到竟然被人緊緊摟抱在懷裡,曹寡婦那個吃驚樣再不用言語描述。


  顧不的臉紅,顧不的看清色狼摸樣,隨手抓住身邊事物便要拔地而起。可那曾想,曹寡婦手也不巧,心也發慌,迷迷糊糊間,抓住的事物坐起身後伴隨著楊一刀一聲發情貓叫,寡婦往手中那麼一看,才明白自己抓住的是人家傳宗接代的香火錢。


  猛然放手,再向袖中摸去,剪刀早已不知去向。慌張之間,快速爬到牆角,定眼瞧清楚這天煞的色狼,竟然是鄰家公子,葬夫恩人楊一刀。


  寡婦心思一沉,腦海中赫然想到剛才自己暈過去摸樣。一想到自己三寸金蓮早已名花有主,再想到剛才自己伸手握住摸樣,一時間眼前五尺貞潔牌坊便赫然塌方了。


  曹寡婦看著眼前殺刀子的楊一刀,羞愧了得。楊一刀真不看臉色,望著美人可憐摸樣,臉上竟然閃現出美滋滋一團微笑。


  這讓曹寡婦惱羞成怒,一聲嬌喘,滿臉漲紅的曹寡婦掃眼尋見落地的剪刀后,便用盡全身力氣沖了過去。


  人家說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楊一刀全身舒爽飄飄然,卻唯獨留戀那剪刀去處。


  此時一眼瞧見曹寡婦拾起剪刀朝自己刺來,楊一刀眼疾手快,一個飛身,早已把曹寡婦握著剪刀的手給壓了個結實。


  不管靈棚外面有沒有事物,躲過小婦人剪刀后,楊小刀隨手往篷布外面那麼一丟,不管小婦人願不願意,男人身子往寡婦身上那麼一壓,喘氣之聲早已像拉開了伙房的風箱,不絕於耳了。


  看到眼前的小公子都要欺負自己,曹寡婦反抗無力。重壓之下,兩行清淚沾滿睫毛,珍珠裹著粉臉,淚早已濕噠噠一片。就像下過雨的村路,讓人望著噁心。棄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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