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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雖然卡卡西說帶第七班去適應環境,但如今野原琳經過醫療班的確認,確定已經清醒並無大礙之後,便被轉到了單人病房看護起來。


  這種舉動不會引人注意,而且現在木葉的安保工作做得非常嚴密,反而將野原琳嚴格控制起來才會讓人懷疑矚目,也算是大隱隱於市的做法。


  儘管如此,現在的野原琳還是不能正常說話行動,一天里大半的時間都在昏睡,像是在補充體力一樣,吃得多也睡的多。


  卡卡西一直沒敢來看她,怕讓她太過激動,另一方面也是覺得愧對琳,讓自己單獨過來與她相處,總覺得無地自容,所以只敢趁她睡著的時候,偷偷看她兩眼。


  好在,她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了。


  這讓卡卡西非常欣慰。


  簡單帶鳴人三人了解了一下地形,卡卡西便分配了時間表,基本上每天就是兩人一組看護野原琳一天一夜,隔天輪班,這樣野原琳每天都會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也不會覺得緊張,分配兩名暗部人數並不算多,主要不想引起他人懷疑,又必須是暗部中的精英,確保她的人身安全才行。


  春野櫻三人按照卡卡西的布置,開始隔天輪流守在病房裡看護野原琳,這一守就守了兩個月,野原琳的情況越來越好轉,從開始只能躺著不動,到慢慢可以坐起身體,如今兩個月的時間,已經可以偶爾下地走幾步了,恢復的速度讓人欣慰。


  除了身體的恢復之外,她的意識和語言也在快速的恢復之中,大概因為每天都能看到卡卡西和春野櫻這兩個她很熟悉的身影,也讓她的話變得多了起來。


  野原琳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沒有死。


  在想盡辦法用盡查克拉把春野櫻送回來的時候,她強烈的希望自己沒有死去,很想看看卡卡西現在的樣子,也很想看看老師如今的風姿,更想看看她拼了性命保護的木葉,變成怎樣一種狀況。


  可惜的是,她的靈魂都變得無法動彈,像是被束縛在了棺木之中,僵硬而黑暗,讓她恐懼極了。


  漸漸地,她突然聽到了很多聲音,有腳步聲,有說話聲,還有儀器發出的尖銳叫聲,她很害怕,拼了命的想要動,想要睜開眼睛,想要尖叫出聲,讓人來救救她。


  終於有一天,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了醫療忍者的服飾,尤其是他們驚訝的目光,重新讓她覺得自己是活著的,而不是死掉了。


  她開始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有一天,水門老師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終於明白,自己並不是在做夢,而是回來了,回到了木葉,回到了她夢寐以求的世界。


  她的家鄉。


  她對著老師,用暗啞的聲音,喊出了卡卡西和春野櫻的名字。


  然後,她便看到水門老師將他們帶了過來,還派遣他們保護自己。


  野原琳很開心,她覺得自己的一生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不僅沒有死,而且還能在看到卡卡西和小櫻,能夠再次說話,行走在木葉的土地上,仿若重生。


  她太感謝上天了,也感謝春野櫻,能夠讓她重回身體,重回木葉。


  野原琳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夢幻。


  「又在發獃了嗎,琳?」


  卡卡西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讓野原琳怔了一下,有些無奈的仰頭看向天花板,「你們一定要在那種地方看護我嗎?就不能正大光明的留在病房裡跟我聊聊天嗎?」


  這段時間,他們都以暗部的隱匿身姿藏在病房的各個角落裡,就彷彿跟自己玩捉迷藏一樣,有時候突然出聲,嚇了她好幾次了。


  「咳……這可是我們作為暗部的職責和風格,你說呢,鳴人?」卡卡西潛藏在角落裡,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並沒有按照她的意願顯露身影,玩起了深沉。


  「我也是這麼覺得,卡卡西老師。」鳴人配合的點了點頭。


  最初他聽說野原琳是自己老爸的弟子,還是卡卡西老師的隊友時,相當吃驚。


  甚至還有些羨慕。


  如果春野櫻像野原琳一樣,也是個女孩子,該多好啊。


  鳴人有些鬱悶,實在不懂為什麼自己那麼倒霉,小隊組成就是三名男生,明明鹿丸和牙他們都有女隊員,偏偏自己都是男生,多沒意思。


  不過抱怨歸抱怨,他還是很喜歡小櫻和佐助兩個隊友的,只是稍微有些遺憾,僅此而已。


  畢竟春野櫻那個性格如果是個女孩子,是肯定不會像野原琳這麼溫柔美麗的。


  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野原琳柔和的笑了笑,看向窗外被風吹動的樹葉,「我真沒想到你也會有當老師的一天,卡卡西,我一直覺得你肯定不會成為合格的老師的,畢竟你的性格原本是很急躁的……」


  她錯過了十多年,記憶也只停留在死亡的那年,空白了這麼多年的經歷,能夠談及的,也只剩下當年的朋友和情感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卡卡西沉了沉眼帘,對這個話題有些忌憚,甚至想要逃避,「等你康復了之後,也可以當一名指導上忍,就知道我有多麼不容易了。」


  他一說這話,鳴人首先不幹了,不太高興的盯著他,「什麼呀卡卡西老師,你是覺得我和小櫻他們讓你很累嗎?」


  「呃……我可沒這麼說哦,鳴人,」卡卡西這就尷尬了,雖然鳴人和小櫻他們一開始的確讓自己很頭疼,可這麼多年下來,他反而覺得這三個弟子跟他相當合拍,若換了別人,恐怕會更加糟糕吧。


  「呵呵呵,鳴人的性格,真的很像帶土,」野原琳知道卡卡西不喜歡提起過去的事情,可她偏偏要說,正因為卡卡西始終沉浸在過去的自責中無法自拔,她才要讓他站在陽光下,沐浴溫暖,忘記那些黑暗的過去,帶土和自己的悲劇並不是卡卡西造成的,那個時代,那場戰爭,造就了無數


  的悲劇,卻不能讓悲劇繼續延伸到現在。


  「……琳……」她的用心良苦,卡卡西心知肚明,但再怎麼想要釋懷,只要一想到帶土的死,琳的重傷,他就無法原諒如此弱小和自私的自己,當年若他能像今天一樣明白隊友的重要,或許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鳴人一臉懵逼的聽他們聊天,反射性的就想插嘴,「琳前輩,帶土是誰呀?」


  按照卡卡西的輩分,鳴人要管琳叫一聲阿姨之類的,但他總覺得像野原琳這麼漂亮美麗的人被叫做阿姨實在很奇怪,既然她也是老爸的弟子,那按照以前叫卡卡西老師的稱呼叫,總是沒錯的。


  「帶土啊,是我和卡卡西以前的隊友呢,他就跟你一樣,做事大大咧咧的,還想著當火影呢,不過鳴人要比他勇敢多了,你說呢,卡卡西?」野原琳毫不在意講述當年的事情,雖然這些事對卡卡西來說或許是一種折磨,但總是有美好的回憶,一味的逃避不應該是卡卡西的作風。


  「……是啊……」卡卡西想起帶土的樣子,微微扯了扯嘴角,正像琳所說的那樣,鳴人和帶土在某些程度上確實很像,莽莽撞撞的,但又特別重視友誼和朋友,不像自己,一味的固執己見,害

  人害己。


  「咦?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春野櫻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緊接著,病房的門便被他拉開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佐助和彌生,手裡拿著一些吃的東西,和一束鮮花。


  「琳前輩~」彌生抱著一束色彩繽紛的鮮花跑到野原琳的病床前,笑眯眯的看著她,歪頭眨了眨大眼睛,一副炫耀的樣子,「這是我選的鮮花,您喜歡嘛~」


  「當然,我很喜歡,謝謝你,彌生,」野原琳很喜歡宇智波彌生,或許因為帶土的關係,讓她對宇智波一族的人都多了一分好感,接過漂亮的花束,摸了摸彌生的臉龐,才看向春野櫻和佐助,有些奇怪,「你們都不累嗎,昨天是你們的輪班吧?還過來幹嘛,應該早點回去休息才對啊。」


  她已經跟水門老師說了很多次了,不需要春野櫻他們來看護自己,也不需要卡卡西的保護,現在的木葉不同以往,戰力在五大國也是數一數二的,不可能還會有人偷偷潛入木葉將她擄走,偏偏水門老師固執的很,怎麼也不肯撤掉暗部的保護,讓她覺得非常對不起第七班的成員們。


  「還好,我們回去已經休息過了,所以下午才過來的,」佐助把手裡的點心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目光瞄向天花板,抱著胳膊,「你們兩個要不要吃些點心?」


  「我要!」鳴人一聽,哪還管的了暗部的行事風格,一下子從暗處竄了出來,落在地上伸手就去抓佐助帶來的點心,結果被他一巴掌拍掉,「你幹嘛打我佐助!」


  「臟死了,洗手!」佐助看到他在天花板里摸來摸去蹭髒的雙手就不能忍,這讓他抓了,別人還怎麼吃啊!


  「就是,你那麼臟,還是乖乖去洗手吧,」春野櫻附和的點了點頭,伸手去拿盒子里的點心,結果被佐助也一巴掌拍掉了,「……我手不臟吧佐助?」


  佐助瞪他,「你一路走過來拎著東西,還抱過彌生,當然髒了!」


  春野櫻眨了眨眼睛,癟嘴道,「你的意思,是我臟還是彌生臟所以弄髒了我的手?」


  ……這是什麼見鬼的繞口令嗎?!佐助瞪了他一眼,又看向彌生,兩個人對視一眼,只能乖乖跟著鳴人一起去洗手。


  「呵呵呵,佐助就像個小家長一樣管著這幾個孩子,」野原琳忍不住笑了起來,每次看到佐助和小櫻在一起的樣子,就覺得的特別有趣,彷彿看到了小時候的卡卡西和帶土一樣,「所以,你也

  不打算洗手嗎,卡卡西老師?」


  「……咳,我準備去洗的,真的,」卡卡西收回摸到點心盒子的手,神情自若的摸了摸鼻子,轉身跟在春野櫻和彌生身後,排隊洗手去了。


  看他們老老實實洗乾淨了手,佐助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打開盒子,大家一起圍了上來,邊吃點心邊聊天,倒是讓原本有點冷清的病房顯得熱鬧許多。


  野原琳感激的看著他們,知道佐助和小櫻是特意過來陪自己的,畢竟卡卡西那個人總是悶不吭聲的樣子,也只有跟這幾個孩子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開朗許多。


  「唔,這個點心好好吃哦,佐助你在哪裡買的?」


  鳴人一邊吃一邊拿了好幾塊在手裡,塞的嘴裡滿滿的,還不忘問話,點心渣噴的到處都是,惹得佐助一陣皺眉,「你能不能吃完再說話,你看你都噴到琳前輩的病床上了!」


  「喔,對不起哦,琳前輩,」鳴人一看趕忙道歉,結果這一說話,又噴出好幾塊點心渣,趕緊用手捂住嘴,生怕再噴出來。


  「鳴人哥哥喝茶,」彌生見狀趕緊捧過一杯熱茶,遞到他嘴邊,鳴人也不在意,就著她的手趕緊喝了幾口,把點心都咽下去,才有空閑說話。


  「謝謝你哦,彌生。」他笑嘻嘻的看著彌生,完全沒看到佐助已經黑了一半的臉色。


  「彌生你幹嘛對他那麼好!」佐助不爽!非常不爽!他自己的親妹妹,居然對一個外人那麼好!還親自拿杯子把茶水送到鳴人嘴巴邊上去喂水!這什麼情況!!彌生才多大啊!鳴人居然敢勾引自己的妹妹!!

  「好啦,你想喝我給你喝啊,別嫉妒鳴人了,」春野櫻聳了聳肩膀,把自己的茶杯遞過去,一副寵愛的樣子,哄道,「來,喝水啊~」


  「喝你個頭!!」佐助氣紅了臉,恨不得掐死這個傻瓜!

  這麼多人,搞什麼曖昧的動作,神經病嗎!!


  卡卡西在一旁撓了撓臉,總覺得佐助和春野櫻的互動好像有些……不同尋常?

  難不成,佐助也要像他哥哥一樣,往其他道路發展了嗎?


  野原琳一個勁的笑,覺得現在的小忍者們真的很有趣,也很開放,她從沒想過如今還可以發展這樣的感情,不過現在看看……


  好像也不錯。


  不管性別如何,只要兩個人相互喜歡,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想到這裡,野原琳忍不住看了一眼卡卡西,目光有些暗淡。


  或許,不管自己怎麼努力,都不可能與卡卡西有什麼超友情的發展了,十多年前是這樣,如今,也還是這樣。


  她已經追不上卡卡西的腳步了,她與卡卡西,少了十多年的相處和了解,現在的卡卡西,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讓自己心動的俊秀少年,他懂得隱藏自己的心事,自己的感情,也懂的如何珍惜身旁的每一個人,哪怕是自己受盡委屈,也不會有一句怨言的。


  或許,帶土讓卡卡西改變的,不僅僅是這一點吧。


  注意到野原琳的失落,卡卡西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溫和的笑聲,「你們這麼開心,都聚在這裡了?」


  推門而入的是水門,見室內已經熱鬧的不得了,忍不住搖了搖頭,倒也沒責怪他們,只是緩步走到病床邊,看著一溜排開的少年們笑的溫和,又看向野原琳,「他們是不是吵到你了,琳?」


  「沒有,我很高興,他們能時常過來陪我聊聊天,老師,」野原琳趕緊搖了搖頭,溫柔的看向幾個孩子,目光如水,「老師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她一直覺得水門還是那個溫柔陽光的老師,一點也不覺得他是受人尊重的四代火影,空缺的十多年讓她有點無法適應水門和卡卡西的身份轉變,倒是對春野櫻這一輩的小忍者們適應的很快。


  「沒什麼,只是正好有空閑時間,所以過來看看你,見你這麼開心,我也就放心了,」水門搖了搖頭,對琳的態度並不在意,事實上,他還是很喜歡琳把自己當成老師而不是火影的,像卡卡西一直恪守職責,倒是讓他有些頭痛。


  從小時候卡卡西就不喜歡依賴自己,這是個優點,有時候也是個缺點,讓他把自己禁錮在師徒上下級的關係中,始終不敢邁出一步。


  不過也罷,既然卡卡西不想向自己走過來,那自己走到他那裡去,也是一樣的。


  水門看了一眼卡卡西,站在他身後的位置上,目光落在幾乎空了的點心盒子里,挑起了眉,「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吃,那下次我多買一點回來就是了,」視線落在卡卡西手中的點心上,又笑了笑,「家裡也備一點好了。」


  「萬歲!」沒看出任何貓膩的鳴人高興的大喊起來,心裡惦記著以後回家也能吃這麼好吃的點心,興奮極了。


  春野櫻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鳴人,總覺得他挺可憐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爸在打自己老師的鬼主意,不過這樣也好,還是很期待他知道真相時的表情的~


  佐助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水門,又看向卡卡西,微微皺了皺眉頭,總覺得氣氛好像有點怪異,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作罷,目光落在春野櫻身上,抿了抿唇,彷彿他知道些什麼一樣,想問又不是最好的時機,只能暫時忍耐下來了。


  彌生因為年齡還小,根本沒注意到水門的小動作,跟著鳴人在那瞎起鬨,兩個人像小孩一樣手拉著手,還約定一起去四代家裡吃點心,惹得佐助又是一陣黑臉,礙於水門在場才沒有向鳴人發難。


  倒是野原琳,似乎也注意到了水門的意思,有些驚訝的看向老師,又看了一眼卡卡西,心裡頓時恍然大悟起來。


  ……原來卡卡西當時拒絕自己的理由,是因為這個嗎……?

  ……不會吧……


  她已經可以坦然接受卡卡西的拒絕,也不認為現在的自己適合站在卡卡西的身邊,但作為好友,還是希望卡卡西能夠找到一個真正適合他的伴侶的,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她都會支持卡卡西的決定,可現在看來,彷彿想讓卡卡西做出決定,還是個很艱難的開始啊……


  野原琳眨了眨眼睛,突然有了個主意。


  「老師,您有打算過再婚嗎?」


  她這話一出,不光是春野櫻和佐助,連卡卡西和鳴人也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野原琳了。


  先不說卡卡西和鳴人如何想的,倒是像佐助和春野櫻這樣的外人,對四代喪妻之後沒有再娶這件事,可是八卦十足了。


  「老爸你要結婚嗎?!」鳴人驚訝的看著自己老爸,有點不敢相信,想不出老爸居然背著自己跟哪個女人眉來眼去的樣子,不禁有些喪氣,「為什麼我不知道啊。」


  卡卡西微微低下頭,耳朵卻始終聽著水門那邊動靜,視線低低的瞄過去,沒有做的特別明顯。


  「琳你可不能亂說啊,鳴人都要當真了……」水門苦笑著看向野原琳,不知道該說這個可愛的女弟子太天真還是太八卦,居然會對自己的婚娶這麼在意,可見是被醫院的護士們給收買了,總想打聽自己的私生活。


  野原琳看了一眼鳴人,有些認真的看向他,「鳴人,你是不喜歡老師再婚嗎?」


  她這麼突然一問,鳴人也有點茫然了,想了半天才道,「也……也不是啦……只是有點驚訝而已……」


  他好歹已經十四、五歲了,多少明白生理需求的事情,自己老爸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想有個妻子也是很正常的,就像自己也想過娶小櫻那樣,沒什麼不能理解的,「老爸要是有喜歡的人,我也贊成他能結婚啦,再說我也長大了,不需要老爸一直照顧我,況且……」


  他想了想,看到彌生歪著頭站在一邊的可愛模樣,突然覺得這件事很棒,「對了,要是老爸能給我也生個妹妹,我還是很高興的,我贊成老爸再婚!」


  「……」水門覺得自己這下就很尷尬了,他是想再婚,找個適合的伴侶,問題是,那個對象應該……不能給鳴人添個妹妹吧……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卡卡西,就看對方正低著頭所在一邊,完全看不到喜怒哀愁,像是在刻意板著臉。


  水門反射性的看向野原琳,卻見自己可愛的女弟子正朝自己悄悄的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頓時覺得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應該說女孩子太過敏感嗎?醒了才幾個月的時間,就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還是說……


  自己做的太過明顯,而不自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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