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

  所謂「得寸進尺」就是這樣吧,

  上次「吃梨視頻」著實取悅了家中大佬,這回他只是途徑上海,又給吩咐了「任務」,他老子說:子牛現在在上海陪讀,上海氣候潮濕,子牛容易過敏,叫她多喝點蜂蜜水。千歲說,她不喝甜的。老子說:不喝甜的,你不會想點辦法?她愛喝紅茶,兌些蜂蜜……千歲輕輕搖頭,縱不得,看看有了一次「痛快的使喚」,就有二。停這一會兒,就為「教她喂她」喝紅茶蜂蜜水……


  和易翹一樣,都是熟知她習性的,看見翀心也在上海,難免她們不混一塊兒,


  千歲遣親信去問清楚了,是有個叫子牛的和她住一處兒,且,很少下樓,今兒也沒下來,


  見翀心出去了,千歲自然瞅這個空兒上去把「家事」趕緊辦了,只是沒想……冷不丁,就此捅破了一層算掖藏也不少日子的稀爛霧彈:他和易翹本來打算終生都無視的稀爛事……


  且說這邊翀心才出去,


  洗手間的門,打開了,


  易翹光著淀聳著要死要活的嬌氣貨出來了,

  子牛眼淚巴薩,看著委屈死嘴巴還撅著,其實才不是流眼淚,快活的,水汪汪的;嘴巴邊氤紅的嚇人,嗯嗯也是假嗯,舒服的,易翹一濃情蜜意,她咬嘴巴就是不看他,可那都蜷起來的腳趾甲尖兒,騙鬼!


  咋就一下搞成這樣了?

  易翹不是著急看她的燙傷嗎,子牛跟他鬧脾氣呢,兩人就是一個吼一個哭地叮鈴咣啷熱鬧死。也就電光石火一不小心「錯唇而過」吧,怎麼個「錯唇」法兒?易翹恰好低頭吼她,她又正好仰起頭哭死他,唇,刷過去……


  易翹是頓了,盯著她,

  子牛個鬼,完全不看他,就要扭頭……易翹忽然掐住了她的下巴,用了時下最流行的「抓臉襲擊法」就猛烈「攻擊」而上……


  好吧,這之後就是沒完沒了,沒完沒了!翀心上來了,易翹洗手間門一鎖,沒說一點饒了她的,渣天使到底還是「意志力強」,這樣折騰下還能不斷完整地說出騙人的鬼話,只會更燒易翹的心……


  嗯,該揭底了,


  你打量這是他們第一次?

  Nono,


  子牛以為是第一次,所以她臊瘋了,且真有點想不到易翹瘋起來這麼瘋!

  子牛想不到的太多了,

  子牛要知道,這不僅僅不是她和易翹的第一次,確切說,這不是她和易翹、千歲的第一次……嘿嘿,會過來了吧,所以才說這本該是易翹和千歲窮其一生都想漠視掉的稀爛事!


  事發有一年多了吧,


  那個「黑暗」時刻,是千歲先陰錯陽差跟她搞起來的,易翹永遠記得見到那一幕骨頭都燒起來的感覺,完全控制不住,撲了進去……叄兒,昏天暗地。當然,該死的渣天使始終睡的像個豬!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撒……


  之後,千歲和易翹,穿各自的褲子,走各自的路,出來都跟沒事兒人一樣,不過估計骨頭已經燒化了,心思還是一致:堅決永生不提此事!


  好了,


  到底是誰不饒他們呢?


  這會兒,千歲也上樓來了,

  千歲是怕萬一她不在房裡,白叫他跑一趟,這次本就決定把事兒再辦糙點兒,她不在,我把東西放她房裡就算完成任務了……所以,是掌著房卡上來的。


  直接刷卡進來……


  好吧,


  咱們腦補都能想象這一幕該有多好玩兒!

  子牛亂叫,往被子里躲,


  易翹強悍抓她,你跑什麼!同時,也回頭多怒意不耐地看站那兒的千歲:你他媽怎麼也來了?……


  嗯,這還沒到最高朝的時候,

  如今位置換了個個兒……嗯,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今後易翹或者是千歲願意私下聊聊這件事,他們會再次「惺惺相惜」地想,咱兩可能才是一個媽生的,咋連這種感覺都一樣咧?!

  對,這時候輪到千歲覺得一身的骨頭開始旺燒了!嘣嘣,都聽得到理智燒垮燒塌的聲音!……


  衝上去!……


  好咩,


  這回渣天使不是睡豬,她不僅清醒著,還徹底的大徹大悟了:原來,世上的至壞、透壞、至尊壞!一直就在我身邊,沒有最畜,只有更畜,嗚嗚……


  這回再完事,千歲和易翹不能再那麼「瀟洒」地各走半邊了,因為睡豬醒著,一直哭,一直哭,她死了,死了又活了,活了又被他們撞死了,又活了,他們還不饒她……


  易翹說,張嘴,


  給她刷牙,他們也是太瘋了,什麼都往她嘴裡塞……


  子牛哭,基本上她也都吐了,千歲易翹身上現在還有她的嘔吐物,可顧不得這些,得先把她捯飭好,


  千歲就輕輕捏她的嘴,同時手撓她的腰間,子牛一怕癢,又發火,這就把嘴張開了,易翹彆扭著手使牙刷給她刷牙,子牛就是嗚嗚哭,千歲說:這邊。易翹蹙著眉心像弄個高技術活兒:不是,手別不過去……


  洗澡那更是亂仗,搞得要水漫金山一樣,房裡毛絨絨的地毯像潑水節都是水,因為來了神,他們又不饒她……


  子牛一直哭,可肯定得哭累了呀,眼睛腫的像個小桃子,嘴巴撅得能掛油瓶,

  易翹說:你答應翀心了的,不出去玩兒了?快點平復下來,穿什麼衣裳去?他半果站在敞開的大衣櫃前問,


  千歲抱著她坐在床上,還晃晃她,「看衣櫃。」


  她癟嘴巴又要哭,

  千歲起身抱著走到衣櫃跟前,


  易翹拉出來一件,「這件?」


  她哭,


  「這件?」下一件,

  她還是哭,


  「這?」


  她哭著扭頭像個小孩子靠著千歲的頭,


  「估計這件了。」千歲說,抱著又走回床邊,


  易翹拎著裙角,睨著看了看,「一點不好看。」


  可還是給她拿過來了。


  拿來了,她又不穿,


  易翹攔腰抱過來,低頭,「你選的咧!」


  她就是頭扭一邊不曉得幾照業地又咬手指頭哭,


  千歲說,「你說不好看幹嘛。」是滴,這貨就是這樣作,有人說不好看了她還會穿呀?


  「是不好看咩……」易翹還說,可見她這不依不饒的,又改了口,「好好好,重選重選,我再多說一句是你孫子好不,」


  又抱過去選,

  換千歲一件件拉出來了……


  看看,這就是醒了和不醒的巨大差別!把人磨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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