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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吶,難免有私心,即使再鐵面無私的主兒,心裡藏著一個了,還是會有。
如今,這種關係格局孟冬灰也喜歡,她和蕭霜晨成了師生,這下刺激感更強。
霜晨也是不違逆自己的心意了,偏心就是偏心,他把孟冬灰排成了自己的課代表,雖然不是唯一一個,可也添了不少獨處的機會,這本就是個滴水不漏的人,面上一定做到毫無破綻。
當然,畢竟霜晨是個骨子裡認真的人,冬灰也不會把學業當兒戲,該刻苦學習的時候,他們不會本末倒置,該怎樣就怎樣。有時候,霜晨還成了她的家教,他學問大,冬灰請教時那絕對認認真真,虛心好學,霜晨輔導她那也是盡職盡責。
霜晨上完兩堂課,冬灰坐他辦公桌邊幫他批改作業,霜晨也正在審核文件。
突然霜晨的手機震動了下,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繼續看文件,卻似漫不經心說了句,「工資來了。」
自從冬灰關注到他的卡,霜晨就叫秘書去辦了簡訊提醒。
你看個孟冬灰,一下抬起頭,放下筆就跳他懷裡zhe著,我要買這我要買那……
你說真是欠她的,且不說她是個不缺錢的,孟冬灰用她舅舅的錢都沒說這放肆的,用蕭霜晨的錢那就是心安理得的不能再心安理得。
霜晨也放鬆地靠向椅背,一手拍著她的腰,「自私得很,每次只知道給自己買,我呢,哪怕一個螺絲釘呢。」
冬灰賴抱在他懷裡,仰頭笑:「好啊,給你買個好東西。」又貼近他耳朵邊兒,「牛奶好不好……」
霜晨手伸進她襯衣背後輕輕摸,冬灰喜歡這樣,每次睡覺前你摟著她這麼慢慢摸,她一會兒就睡著了。關漫也是這樣,她主要是喜歡背部撓撓的感覺,很舒服。
「又使壞,」低頭親她,
冬灰早用過這個「他的不喜」逗過他,故意嘴巴里都是乃味吻他,當時霜晨著實表現出反感,眉頭蹙得死緊,冬灰就要推開他,霜晨還是堅決沒離開她的唇,只不過那眉頭一直沒鬆開……
如今霜晨已經熟練會解開她的小衣扣了,前邊兒的,後邊兒的,單手沉穩操作,
拇指輕輕撥弄那顆小紅櫻,不看,他都知道有多麼的嫩灧嬌潤,霜晨特別愛它,甚至迷戀,總也濡沫不夠……
冬灰托著他的頭,像個小媽媽,看著他全心全意溺在自己心口,低頭親吻他的額角:「要是我的乃,你喝么。」
霜晨迷離地抬起頭,你知道愈是清心肅冷的人,這種媚爛的時刻愈是誘人,像個懵懂的孩子未知的感姓全開發出來了,毫無防備地都傾倒而出……他勾下她的頭,「喝,想喝。」
好嘛,孟冬灰也是鬼混的祖宗,其實這突發奇想倒真叫她有了興緻,想看看他吃是什麼樣兒了。而且,想不到的是,霜晨竟興緻也很大,兩人後來真買來了催汝針,可是打進去,冬灰沒感覺,好幾天都沒反應,霜晨還擔心她的身體狀況,自責自己也是胡鬧昏了頭,冬灰倒無所謂,她大大咧咧說自己身體棒棒噠,你看,汝沒出來,可感覺好像變大了呢,是不是更飽滿了,她還蠻滿意。
霜晨著急啊,找了自己在國外一個可靠的朋友,尋了一位頂級婦科醫生,在線問了情況。醫生了解到狀態,安慰說這是正常的,小姑娘畢竟年紀輕,精力旺盛,就像一個小發動機,她有太多宣洩的途徑,激素效果慢也能理解,等等看,給她注入的也是最好的調理營養劑,不過帶催汝成分,肯定不會傷身,她像個小洪流,說不到哪天就給你一個驚喜呢……
霜晨遂才放心,接下來就跟等著奇迹一樣,更愛死了她那對小櫻桃,確實更嫩更豐盛了……
一天,霜晨正在開會,
忽然接到冬灰的電話,霜晨一看是她,想都沒想,立即離席出來接電話:「喂,」才張口,就聽見那頭冬灰軟小微弱的聲音,且非常著急,「霜晨,下來了,好漲,襯衣都糊濕了,可我還在上課……」
你知道霜晨這一聽,那都得幾重方面的激浪席捲而來!
有心疼,有狂喜,有刺激,有擔心,趕緊安撫,「別怕,好十兒,你好好趴那兒,就說,就說肚子疼,我馬上過來,馬上!」
直接下樓,到底是掌控全局的人,腦子裡早已排謀布置了,一步步怎麼弄,一定最快最安全讓他的壞小孩脫身舒坦……
所以,你看看這就叫權力感,
他不讓他的蕭十兒動,
他叫全校為她而動!
國防大忽然接到上級通知,全校集合歲月大禮堂,宣講最新的「三教五條」,
當然,這也不是首發情況,
曾經,一旦有重大文件精神,國防大作為一級大單位必定第一時間宣講。
冬灰這個大教室本來還在上課的,廣播里通知全員集合歲月禮堂,
呼啦啦起身,
冬灰不敢站起來,不過老師也已經知道她肚子疼了,
「蕭十兒,還是送你去醫務室看看吧,」
冬灰少顯怯意地抬頭,「沒事,我趴趴看,好些我立即歸隊。」
偌大個階梯教室,
就剩她一人趴那兒了,
其實,孟冬灰也覺著刺激著,她肯定知道「全員挪動」是霜晨的手筆,這也再次叫她看到蕭霜晨是不輕易「犯渾」,要真放肆起來,一定也不會輸他任何一個混賬的兄弟!
他來了,
你知道,這也是孟冬灰見過的,不多叫她感覺「真的挺帥」的場景,
蕭霜晨站在那遠遠的門前,
看她一眼,
單手向後合上大門,
開始關燈,
不慌不忙步上來,
沿路走,
沿路關燈,
關窗帘,
就跟自己家似的,
到了她跟前,
蹲下來,
「我看看,」
冬灰真打心眼兒覺著他是個悶騷至無上極致的人,好像,前幾輩子都是個最耽於享樂的,這輩子被啥揪住不放了,把他身上一切會玩會鬧的部分全掐死了,這會兒,有丁點死灰復燃,就遊刃有餘得渾然天成,絲毫不違和……
冬灰嬌氣地打開懷抱,
他埋了進來,
用力一吮,
冬灰微仰頭咬唇「嗯」了一聲,
幽幽緩了會兒,迷迷低頭,問他,「好喝么,」
「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