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2
關漫把她抱起來,上下看了看,「好看。」
冬灰身上這條onepiece的裙子是他和她一起去買的,包括胸口這枚TiffanyKeys,鑲鑽的白金「鳶尾花」圖案款式,精巧而奢華。當時冬灰還說這就叫「小心機」首飾。
冬灰晃晃他的脖子,「抽煙的呢,」
關漫就是笑,剛兒他扯得由頭不就是抽煙。冬灰喜歡看他抽煙。
冬灰從他身上下來,靠牆上,那模樣啊……要多要命有多要命,
瞅著他,
關漫從褲子口袋裡摸出煙和打火機,點上,
食指拇指捻著,吸一口,笑著吐出時,又遞她嘴邊,
冬灰搖頭,關漫銜嘴邊,微歪頭,抬手調整了下懸在她胸口的TiffanyKeys,
冬灰單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關漫,你真是我的福將,我有難,你總在我身邊,真好。」
關漫還是那麼捻下煙,笑笑,在冬灰眼裡,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冬灰跟著他頭轉,「關漫,關漫,你害羞了?」
關漫又吸了一口煙,眼睛好像還真不敢看她呢!
壞冬灰可來勁兒,她單手捧著他的臉別過來,「關漫,看我啊,」
關漫鼻子里出著煙,看向她,那情態,真是美瘋了!
冬灰起身仰起頭湊近點,「關漫,想不想親我,」眼睛追著他的神態,好像在追逐最亮的小星星,
關漫單手夾著煙,立那兒,注視著她,「你知道我有多想,」把心都剖給她看了,
冬灰微微彎唇,也多麼專註地看著他,「那為什麼從來不主動,」
關漫看著她的唇,「只有你主動吻別人的,我不敢……」說著,冬灰的唇已經挨上了他,輕輕呢喃「我已經主動了……」關漫張開了唇,包括夾著煙的手緊緊摟住了她的腰……
這是他們的初吻,
想不到是這個時刻就到來了,卻也順理成章,冬灰想要了,關漫時刻準備著……
不過,對關漫而言還是相當激動,
他似有感覺,剛走過來抱起她的那一瞬,冬灰穿著他們一起擠在試衣間試過的衣裳,冬灰看他的眼神,最重要,別忘了小冬灰愛刺激,當下此刻,他們的「相識相知」就在人眼皮底下……所以,關漫真的是害羞了呢!她不是別人,她是冬灰,她是關漫已經認定了的,就算失去一切,也要堅守到最後的……他可能感覺到這一刻就要來臨,確實有些「近情情卻」之感……
關漫手抱得緊她,他嘴裡有淡淡的煙味兒,吻是生疏的,卻,叫冬灰這樣痴迷!……真的,僅僅一個吻,冬灰的心都在震顫!為什麼,關漫的生澀,誘人得就像個無底洞誘惑著你極盡想取之不竭,想佔有他全部的一切一切……關漫鬆了唇,一口接一口地喘,冬灰卻像匹小狼還不放過他,踮著腳又一下一下地嘬,迷離的看著關漫的唇,蜜艷無比,關漫有顆只為她動情的心,情態上表現出的微醺本能就是一種迷戀,這種迷戀叫冬灰更心顫,叫她覺著,這樣的關漫是我的,只會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關漫從門裡出來,
低著頭,
手指上還夾著煙,
誰也看不到他那微顫的指尖,以及微紅的臉頰與唇鋒,
冬灰當然知道他有多想,
所以冬灰也知道如何叫他夢成真,
關漫咬著唇笑起來……最幸福的時刻莫過於此,感覺熨燙心間,再多的磨折,再大的不順,不值一提,守著她就好,守著她,就是守住了我唯一的幸福甜蜜……
……
老周幫忙很給力,二話不說,第二天就送來了報名表和體檢表。
老周也客觀給出了意見,像什怏家這樣的混小子,要想整好,就得給出十足的苦頭吃。推薦了一所軍校:裝甲兵工程學院。建議入「車輛工程」專業。
小冬灰很負責任呢,
回來好好研讀了關於學校、專業的相關材料,
傍晚,章程禮來接,元首已低調回京,接她回宮吃飯。
飯桌邊兒,冬灰還在翻「裝甲兵」相關書籍,
扒一口飯,還問元首,「學這些,整天就是跟鋼筋鐵甲打交道了吧……」
元首知道她專業學什麼,怎麼忽然興趣上這些也懶得多管,不過,還是趁機考了下她,蔣仲敏提過,她對軍事裝備一些基礎知識掌握得還算紮實……
筷子敲了敲跟前的盤,冬灰看過來,
「說說坦克和裝甲車的區別,」
冬灰看他一眼,頭又扭過去看書,嘴巴卻答上了,
「坦克與裝甲車在狹義上是並列關係,廣義上是從屬關係。嚴格意義上說,坦克屬於裝甲車的一種,是一種將火力、機動、防護性等特點集於一身的武器。它通常裝有大口徑的主炮,厚重的裝甲以及大馬力的發動機。而通常所說的裝甲車一般是指除坦克外的其他裝甲車輛,通常不具備坦克的厚重裝甲,可完成作戰、輸送、偵查、武器裝載/發射等多種任務,範圍較廣不好明確定義。
區別主要在:
1、重量不同,坦克即使是輕型也一般在數十噸。
2、坦克一般裝載大口徑火炮,一般是120或125MM,而裝甲車一般只裝載小口徑速射炮,一些裝甲車也可以搭載反坦克武器。
3、坦克裝甲厚,一般可以達到數百毫米,而裝甲車不過幾十毫米。
4、作用不同。坦克的目的有二:一是利用其強大的防護掩護來撕裂敵人的陣地防禦;二是在突擊過程中重點摧毀敵人的堅固火力點和裝甲裝備。而裝甲車主要是運送士兵,並掩護步兵進攻,其裝備的武器目的主要在於壓制敵人火力,為步兵進攻創造條件。
5、坦克一般都是履帶式,而裝甲車有履帶式,也有輪式,也有履帶和輪式相結合的……」
她越說越流暢,越說越像教官在講課了,筷子在盤子里一點一點,像個人!
元首端著碗,邊輕輕撥著飯粒邊笑,「紙上談兵是真不錯。」
冬灰橫他一眼,「要你說你也不見得比我說得這麼詳細。」
元首柔聲,「我沒說你背的不好,就是有些還是得實踐里去磨練磨練。」
冬灰放下書,扒一大口飯,「你還真指望我為你上戰場打仗去呀,」
元首把魚肚子上的肉剃了大刺放她碗里,「那還真不敢,不過放你過去和敵人打口舌之仗看樣子還行。」
冬灰又把魚肉上的蔥都挑他碗里,她不吃葷菜上的蔥花。元首也沒異議,他們同桌吃飯,她不吃的,都是他的。
十四的晚上,元首啥也沒做,光跟她複習功課去了。
她真說錯了,元首要說起具體的軍備知識,確實比她「詳細」更多,冬灰聽得很大勁兒,因為他有結合具體的戰役來詳解……冬灰暗暗點頭,嗯,什怏家的肖肖讀這個專業可以,因為確實太苦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