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是在引誘我嗎
他兩手捏著我手臂將我一提,再一個反轉,我“啊”的一下驚呼出聲。我們的位置就這樣瞬間交換,而我被按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他幽幽的注視著我早已紅透的臉。像是獵人在欣賞他的獵物。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的扭動了下,卻被他扶著跨緊緊按住。他目光深沉的說:“你是在引誘我嗎?顧太太。”嗓音粗嘎。
我立即反應過來,隻好不動了……
我今天下ban身穿了一條黑色百褶裙。夏天我都沒有穿絲襪的習慣,所以現在裏麵除了一條小內再無其他,此刻我光滑的腿隔著他西裝褲薄薄的布料,隨著摩擦傳來一陣陣異樣的感覺。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腿上肌肉的硬度。
他惡趣味的把我往他腰腹的地方緊了緊。我分開的腿心立刻抵上他腹部的一團鼓脹,我驚得彈立起來。他卻又將我重重按回去,身體接觸時。當即聽到我們彼此從口中溢出的歎息:“啊!”“喔!”
我趕緊死死咬住嘴唇,因為這個聲音羞澀的低下頭。他玩味的看了我兩眼,一隻手順著我上衣的一角伸進去,慢慢爬上我胸前的飽滿。一下下擠捏,嘴唇印在我暴露在外的鎖骨上。一點點啃噬……
鑽心的癢意。蝕骨的酥麻。我終於耐不住的輕哼出聲。帶著一種壓抑的難耐,他一把扯開我上衣的紐扣,胸前一陣涼意襲來,我為他隨之敞開,白色蕾si內衣捧起的兩團呼之欲出,他的目光隨我胸前的起伏變得熾熱……
就在我以為他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放在書桌上的手機,卻突然很不應景的響了。
這個鈴聲和他手機裏其他人的鈴聲不同,我敏感的發現,鈴聲響的同時,他的眉頭跟著動了一下,接著,他眼中熾熱的情緒也很快冷了下去。
隨後,他毫不猶豫的一把推開我,立即從書桌上拿起手機,另一手扯了扯淩亂的上衣,快步從書房中走了出去,下一刻,他接電話的聲音從院子裏傳來,很輕,聽不清在說些什麽。
而我也很識趣的沒有出去,手上攏緊被他扯壞扣子的上衣,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回到臥室,拿了套睡衣進了衛生間,隻是腦子裏還是抑製不住的想,那個特別的電話鈴聲主人是誰,看他重視的態度,那一瞬間他眼中的情緒也不同於平常,會不會就是那個依然?
想到這,我覺得心裏有種情緒攪得自己悶悶的不舒服,打開熱水,脫掉被他扯壞的衣服賭氣似得丟進垃圾桶,一想又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度,隻好站到花灑下,任水流衝散我心中混亂的情緒……
我洗過澡出來,顧誠已經打完電話進屋了,他若無其事的走近我,伸手撚起一縷我半濕的長發嗅了嗅,語言輕佻,“顧太太為什麽不等我一起洗?嗯?”
我抬手推開他,又刻意與他保持了些距離,眼神躲閃的說:“抱歉,我今天很累,現在想休息了。”我很識趣,電話的事並不打算追問,何況他有心不提,我追問也沒什麽用,可我不問不代表我完全不在乎,在那種時候被撂下來,石人才沒知覺。
他還沒撤回的手停在半空中,聞言抬了抬眉毛,有些沒趣的垂下手,然後不發一言的轉身進了衛生間。
而我則是直接回臥室躺床上,找了一個最邊緣的位置,對自己進行催眠,希望在他洗完澡進來之前,趕快進入睡眠狀態。可我翻來覆去將將有點睡意,顧誠那渾厚的男低音又從衛生間傳來:
“浴巾。”
我翻身坐起,跟他說:“就在架子上。”昨晚有那麽一出,今天我早有防備,何況因為剛剛那個電話,我心裏多少還別扭著,說完就又躺回去,打算裝睡,誰知隻隔了一分鍾,他的吩咐又來了:
“睡衣。”
我煩躁的坐起來,簡直都要發飆了,但一想那一千五百萬,還是很沒脾氣的說:“在門後麵。”
“拿來。”
他聲音四平八穩,我沒有聽出什麽不對,把自己蒙回空調被裏就說:“我睡了,你自己拿一下吧。”
接下來他真沒聲了,我倒有些不自在起來,估計這就是別人說的受虐體質吧。反正我更加睡不著了,很快,外麵傳來衛生間開門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也沒由來的慌了起來……
接著床的一邊塌陷下去,我仍然緊緊縮在空調被下,就聽他說:“裹這麽緊,也不怕把自己悶死?”話音一落,我周圍空氣一動,蒙過頭的薄被已經被他掀了開來,我立即睜開眼,四目相對,他頗具意味的表情便落入我眼中。
他保持一個側躺的姿勢,單手撐著頭,勾著薄唇問我,“不高興了?”
難道我表現得那麽明顯?我趕緊矢口否認,“沒有,我就是困了。”
伸手拉回被子,結果被他一把按住,我縮手想抽回來,他反而握得更緊,我有些無可奈何的回望他,結果他順勢堵上我的唇,一番交纏,他放開我時我已明顯氣息不穩,臉熱心跳,有點埋怨自己對這個男人毫無抵抗力,可我跟何俊在一起的時候,卻完全不是這樣,除了初次的疼痛,其餘每次都像例行公事,全然沒有顧誠帶給我那種激動的感覺……
意識到自己走神,我咬了咬唇看向他,此刻他正居高臨下的望著我,聲音低沉,“這就是口是心非的懲罰。”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低聲說。
還以為他到這就算完了,我偏頭就想睡下,結果他輕笑了聲,一手捏住我下巴,“顧太太真會裝糊塗。”話音未落,人已經俯下身來,我感覺眼前一團陰影靠近,想推開時,他已經再度擒獲我的唇,舌頭撬開貝齒,一股清冽的男性氣息鑽入口腔,我很快再度陷入他的深吻中,昏昏然起來……
理智飄忽之際,他翻身而上,把我重重壓在身下,睡衣幾下便被他剝除,身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裏,我眼神迷亂中瑟縮了下,已然全無抵抗之力,隻聽到他在狠狠頂入我身體時,說了句:“盧青青,你逃不掉了。”接著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翻來覆去的折騰,我的意識也漸漸渙散,隻有yu望越來越強烈……
第二天我被顧誠的電話鈴聲吵醒了,他也剛醒,伸手拿起手機,翻身下床隨便披了件衣服就往外邊走,我沒什麽意外,聽聞還是那個鈴聲的時候就想到了。
他在外麵打著電話的時候,我起床洗漱準備早餐,他這個電話講了挺長時間,我已經將早餐放在餐桌上了,他還沒進來。
我坐在餐桌前等了一會,在自己吃和叫他一聲之間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選擇站在門邊叫他:“早餐弄好了,吃嗎?”
顧誠沒有回應,他還在接電話,手機放在耳邊,眼中有一種小心翼翼的溫柔,我跟他接觸這麽久,這種表情從來不曾見過,心裏突然有種酸澀的感覺,在他還沒回應我之時,我已經退回屋裏,一個人默默吃起了早餐。
吃過早餐換了身衣服,我出來就看他坐在餐桌前,他說:“麵包太幹,雞蛋有點老。”
“那以後你出去吃吧,我技術有限。”我有點賭氣似得說。
憑什麽他一晚上把我折騰得渾身酸痛,起來就打了一早上電話,現在吃著現成的早餐還能在這挑三揀四,就算我跟他協議結婚,協議內容可沒說我得伺候他一日三餐,既然吃不慣我做的,那我不介意以後隻準備一個人的。
顧誠聽我這麽說,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聲音有點冷,他說:“也就是你,敢在我麵前使小性子,不過下不為例。”說完直接丟下麵包,起身進了臥室,警告和不滿的意思很濃。
我把屋裏簡單收拾了下,打算去找王曉薇,顧誠在打領帶,見我要出門問:“去哪兒?”
我本想說“我去哪兒需要匯報嗎?”但是想到他剛才的警告,還是硬生生把那句話給憋了回去,轉而說:“有點事出去一下。”
他看了看我,然後挺認真的問:“順路嗎?我送你。”
老實說,我受不了他這種忽冷忽熱的表現,假如是他打那個電話之前,我沒準還挺樂意,但現在我隻想說:“不麻煩了,我自己打個車去就好。”
我認為,有些時候,還是認清自己的身份比較好,既然已經失了身,萬萬不能再丟了心。
聽我這麽說,顧誠也沒再堅持,先我一步出門了。
我關好門出來,幾個鄰居大媽聚在巷子口,看我的眼神要多複雜有多複雜,有兩個更是直接問我:“小盧,你那個男朋友在哪兒找的?看著老有本事了!”
我對她們那種探究的眼神有點反感,半真半假的說:“還好吧,雖然他確實很成功,但我嫁給他可不是看中這些。”
大媽們一聽我的話,臉上全是羨慕嫉妒恨,我懶理這些人那一臉八卦的表情,抬手招了輛車走了。
上車後我給王曉薇打電話,她竟然說她又在外地,我翻來覆去問她,她也隻說有難言之隱,其他的電話裏不方便說,我隻好不再多問,囑咐她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本打算幫顧誠取了衣服再買點食材就打道回府,結果挺意外的,公司小王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
他說:“盧姐,你現在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