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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電腦巨卡!

  卡哭的電腦連文檔都打不開!!!嗷嗷嗷,我再試試能不能打開!!!能的話就替換前面一章!唉,明天再補兩章假更!


  ——


  第二天秦一言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等他好不容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浴巾掉落在地面,而自己光著身子躺在被子上,光溜溜地迎來了早晨的太陽。


  醒來卻不見蘇白,睡過頭也沒人喊自己。


  「叮……」


  突然傳來的光子通訊器的聲音吸引了秦一言的注意。


  「喂?」他有些慵懶地問道。


  「是……是秦一言選手嗎?」


  聽到那邊畏畏縮縮的聲音,秦一言有些詫異,應了一聲。


  「秦選手!你的奴隸在訓練場上和別的奴隸鬧起來了!你快來看看!」


  話音剛落,秦一言的睡意也去了大半,等他回過神,衣服已經穿好,最後挑了雙沉重的軍靴便往升降梯走去。


  地下競技場上鬧哄哄的,秦一言剛從升降梯里走出來便聽到遠遠的嘶吼聲,他徑直往吵鬧的方向走去,訓練場就可以直接從地下競技場的後門進去。


  按理說,這幾天都是訓練選手的時候,哪裡來的時間去搞黑賽?


  秦一言心裡有些困惑,但是等他推開地下競技場的門便明白了。


  哪裡是選手的黑賽?分明就是兩個奴隸的戰鬥!就算秦一言站在最後面,他一抬頭,一睜眼就可以看明白站在高台中央的一員正是蘇白!

  不知遇到了什麼事,一直沉默寡言、偶爾毒舌的蘇白竟然一臉憤怒到極點的模樣,洗乾淨了的臉上赤紅一片,看上去腦子裡充斥的全是怒火。


  而站在他對面的秦一言一看就知道是個奴隸,因為他身上糟糕的裝扮和剛開始的蘇白一模一樣,只是不一樣的是,他長得可比蘇白俊俏多了,正揚著頭一臉得意地盯著蘇白,口中似乎還說著什麼。


  而台下聚集的觀眾全是參加黑賽的選手們,他們彷彿找到了閑暇的玩具,正興高采烈地起著哄,不斷慫恿著台上的二人戰鬥。


  而站在最前面的選手明顯就是另一個奴隸的主人,他正一臉張狂地大笑,沖著自己的奴隸便喊道:「不用擔心!儘管打死他!出了什麼事有我負責!」


  另一個選手還安慰道:「宏哥,還負責什麼,奴隸之間的生死爭鬥啊!自願!」


  秦一言沉著一張臉,從人群後面一直擠到前面,正好聽到這句話,突然嗤笑道:「自願?欺負我的東西問過主人的意見了嗎?」


  趙宏正得意洋洋地聽著另一個選手的吹捧,冷不防被這麼一句話澆了一盆冷水,頓時瞪過來,看清來人,忽然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新來的啊!這可不能怪兄弟我不給面子啊,是你的奴隸先開口要求決鬥的!」


  說話中,他眉開眼笑,但是卻著重強調了「新來的」三個字。


  秦一言眯起眼,嘴裡發出嘲諷般的笑聲。「是嗎……什麼時候我的奴隸竟然敢背著我亂做決定了?沒有經過主人同意的決定成立嗎?」


  趙宏頓時話一塞,臉色也不好看。


  另一個選手忙打圓場道:「宏哥也不是故意的,你那奴隸太兇悍,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指不定哪天爬到你頭上啊,再講,這事可是訓練官默許的。」


  訓練官默許的?


  秦一言順著他的視線向旁邊看去,果然看見訓練官抱著胸站在角落裡冷靜地看著台上一觸即發的戰鬥。


  「原來還能在訓練時間看奴隸爭鬥作樂啊……」秦一言輕笑起來,意味不明。


  趙宏和選手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秦一言的意圖,可誰知秦一言在眾目睽睽下僅僅只是沖著台上吹了句口哨,調笑似的喊道:「小狼狗,要是輸了可就丟盡了我的臉了!」


  小狼狗?

  幾乎所有人都錯愕了下。


  而高台上面目猙獰的蘇白眼珠微微轉動了下,便瞥向了台下正朝著他笑開花的少年,彷彿少年眼中的自己站著的不是一個隨時會喪命的決鬥場,而是他一個人戰鬥的舞台。


  輸了,會丟他的臉嗎?

  蘇白微微笑起來,一向冰冷到極點的面孔突兀柔和了一瞬,但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叫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呼出聲。


  完全沒有任何預兆的,在兩個人還處於僵持的狀態,蘇白先發制人,身上的戾氣一下子發散出來,整個人便迅速撲向另一個奴隸。


  雙手成爪,竟借著飛撲的沖勢,一下子撓下了另一隻奴隸的一塊臉皮。


  只是一小塊,卻叫另一隻奴隸疼得揪心。


  「你敢!」另一隻奴隸沒想到先前還處於下風的蘇白一下子就爆發起來,一個先兆也沒,便向自己襲擊過來,毫無技巧性的攻擊叫他無從招架。


  另一隻奴隸畢竟跟在趙宏跟前很久,憑著一張漂亮的臉蛋還算受著不錯的待遇,一向很珍惜自己的臉,這下子被狠狠撓破,氣得心裡一陣發堵。


  眼睛一紅,便決心給蘇白一點臉色瞧瞧。


  他跟在趙宏身邊許久,學了不少決鬥的技巧,遇到這種一味蠻攻的敵人也知道要避其鋒芒,等他精力耗盡,便可輕易地找到他的破綻,將其狠狠敗退。到時候……怎麼折磨他,還不是自己的樂趣?


  想到這裡,奴隸才長舒一口氣,緊緊盯住蘇白的每個動作,只等著他攻擊的時候避開,或者給予點回擊。


  蘇白的攻擊確實蠻橫,基本就是靠普通的衝撞和抓撓,完全登不上檯面,除了骨子裡的戾氣,他彷彿什麼也沒有。


  趙宏在台下看得很清楚,眼裡的笑意幾乎要多得漫出來,忍不住開口道:「你這奴隸跟著你訓練才不過幾日,現在還不行啊,我會叫我的奴隸手下留情的……」


  「手下留情嗎?」秦一言眼裡始終含著笑意,一手支著下巴,看著台上的戰鬥評價道,「我對我家小狼狗的表現很滿意,你有問題嗎?」


  「很滿意……」趙宏咬了咬牙,只好把肚子里的話給吞了回去。


  秦一言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便繼續看著高台上的激烈戰鬥。


  現在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台上的蘇白的動作逐漸遲緩起來,看上去有些體力不支,而看準這一點的另一個奴隸頓時興奮起來,原本只是躲避,現在逐步嘗試著攻擊。


  蘇白似乎還打算繼續拼著力氣和奴隸硬抗,但是猛烈的攻擊一一被奴隸躲了過去,就算受了點傷,也是無傷大雅的皮外傷,讓奴隸最介意的還是一開始被蘇白撓破的臉皮。


  「等著吧,我會給你點顏色瞧瞧的!」奴隸心裡暗想,腦海里已經浮現出蘇白跪地求饒的畫面。


  反正這次戰鬥本來就是故意引他上當,他的主人就是想想插手也插不了手。


  奴隸對自己主人的能力很自信。


  可是他完全沒想到場面的局勢漸漸轉變,剛才還喘著粗氣被自己當成耗子逗弄的蘇白突然目露凶光,在兩人近距離的交會中,他突然瞥見蘇白嘴角突然勾起的弧度。


  只是一點點,但是卻叫人膽戰心驚。


  「這……」他驚呼出聲。


  心中警鈴大作,奴隸還打算向後撤退,但是根本來不及!


  因為隨著他頗為自信的攻擊,他們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短時間內難以掙脫!

  本來根本不會給他造成任何威脅的地方一下子成了致命的弱點,因為他完全低估了蘇白的力量,更加沒想到之前的蠻攻和缺力都只是一隻狼的偽裝。


  狼要吃羊,就要先披上羊皮,混入其中,等其麻痹大意,再一擊致命。


  秦一言看到這裡,嘴角的笑容愈發明顯。而趙宏也不是傻子,看到這一場面,當即明白其中的詭詐。


  蘇白嘴角的笑容轉瞬即逝,僅僅在一瞬間,他便伸手擒住了奴隸的脖頸處,不知另一隻手打向了哪裡,奴隸猝不及防只感覺全身一陣麻痹,幾乎動彈不得。


  然後狼卸下了偽裝,怎麼還會給羊掙脫的機會。


  沒有任何先兆的,前一秒還露出和善笑意的蘇白現一秒便伸手擰斷了奴隸的喉嚨。


  「咔擦」一聲。


  無比清脆的聲響,俊俏的奴隸面如死灰,整個人被蘇白狠狠丟在地上。


  而一身狼狽的蘇白臉上雖然還沾著血跡,但是嘴角卻露出屬於勝者的笑容,露出的一顆小尖牙好像在叫囂著自己的勝利和滿心的愉悅。


  而他一雙眼睛都在緊盯著秦一言。


  本來嘴角還帶著笑容的秦一言忽然滯了滯,站直了身體,看著蘇白向自己走過來,面色冷淡下來。


  對著趙宏丟下一句:「遺憾了,你死去的奴隸。」


  而勝者沒有得到一個掌聲,只是一個奴隸而已,爆了冷門反而叫大掃興。黑賽選手見決鬥結束便不再逗留原地,地下競技場內最後只剩下趙宏、蘇白和訓練官三人。


  訓練官慢悠悠地從角落裡走出來,在蘇白面前稍稍停頓了下。


  「真是福大命大啊。」


  蘇白的神色冷到極點,低垂著頭,想從幾人旁邊過去,卻被趙宏一下子按住。


  趙宏似乎忍了又忍,最後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被他威脅的人卻沒有一點反應,從趙宏的手裡掙脫,便突然跑起來,追趕著已經出了競技場的某個人。


  他,看上去不太高興。


  蘇白跑得很急,路上撞到幾個人也沒有停頓,任由身後的人咒罵,雙眼也一直緊盯著前面那個慢慢走路的少年。


  秦一言走的並不快,但是他卻是在出神。


  在帝校的時候,鬥毆是很常見的事,普遍來說,平民進校的學生都是貴族的欺壓對象。在帝校里需要成績,需要新鮮血液,但是沒有什麼,比未來大家族的領導人和國家的上位者來的更重要。


  在帝國,這些永遠是第一。


  秦一言也是平民子弟,但是他要幸運很多。他的價值太明顯,作為一個潛在價值高的未來得力手下,只要是腦子還在的貴族都不會隨便動他。就算有人肆意挑釁,他也能憑著自己低調隱忍的作風避其鋒芒。


  只是他的同伴,褚言卻是截然不同。


  兩人都是以帝校第一的成績入校,秦一言低調謹慎,而褚言卻是鋒芒畢露。他就像一個火熱的太陽,永遠能輕易地碾壓掉周圍人的存在感,就算是臉上的笑容,一年四季也不曾見它褪下過。


  他就是發光體,如果他還是貴族的話,他一定會是那個圈子裡的中心。可是,他不是……甚至要比秦一言更糟糕,作為貴族圈子裡讓人不齒的存在,他只是一個私生子。


  甚至只能冠以母性,出生便不得認可。


  聽著他對自己訴說的時候,樣子燦爛到極點,彷彿沒有什麼能值得他憂傷。可是秦一言作為摯友,完全可以體會到他背後暗藏的痛苦與悲哀。


  明明擁有不遜於天才的頭腦和能力,明明有著優秀的領導能力和感染力,卻因為私生子的身份只能永遠屈居人下,永遠矮上別人一頭。


  同一個家族的子輩可以嘲諷他,甚至連別的家族裡的人也能作弄他。


  秦一言依稀還能想起來,在他們剛見面的時候,就是一個下雨天。


  他為一個貴族少爺送東西的時候路過操場,卻看到一個少年筆直地跪立在地面上。


  任由狂風驟雨也不動搖,他倒是奇了,上前問。


  「你為何不站起來?」餘光瞥到朝這邊靠近的貴族子弟,心下瞭然,「可是被……他們欺負的?」


  意思很明顯,秦一言當時也不過是隨口一問,完全沒有幫助的意向。然而這個少年只是仰起頭,對著他咧嘴一笑,雨水從頭髮上滑下,一直滾落到嘴巴里。


  他彷彿無感,睜著金色的雙眼。「不是。」


  這一句叫本要轉身離開的秦一言停下了腳步,做出了可以說是最衝動的一件事。俯下身問道:「你是自願跪在這兒的?」


  「不是。」


  看著這金髮金眸少年的笑容,秦一言心裡只覺怪異。


  果然下一秒聽著他道:「我雖然不是自願的,但你要是再繼續待在這,怕是得被迫了。」


  什麼意思?

  秦一言瞧見少年嘴邊狡黠的笑容,還沒問出口便被靠近的幾個少年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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