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獨家讚助”
周植話音剛落,曲奇眼眸瞬間冷下來。
隨手摸到空間器的一個硬疙瘩就朝周植砸了過去。
周植壓根沒想到她會出手這麽快,還這麽狠,連體術防禦都沒來得及做,直接被一個硬邦邦的盒子砸趴在地上。
那盒子摔在地上,裏麵的東西灑落一地。
曲奇這才發現自己扔了一盒價值二十萬的“糖果之戀”,不過此時她也顧不得再撿回來了。
她一把把涼涼從培養皿裏抓出來。
本來懶洋洋的涼涼有些不情不願,曲奇拍了它兩下,喊道:“挺直!”
涼涼瞬間挺直蛇身,變成一根硬邦邦的“蛇棒”!
曲奇邊敲著蛇棒,邊一步步走向還在蒙圈中的周植,像極了一個手拿鐵棍的八尺大漢要當街,哦不,當廁所欺負一個嬌滴滴的小媳婦。
緩過神來的周植,眼前剛清明一些,就看見一個尖尖的紅色三角蛇頭懟在他眼前,那紅彤彤的蛇信子都要鑽進他眼睛裏了。
“啊——”
周植魂飛魄散的驚叫一聲,但剛喊到一半,曲奇就氣結的照著他的天靈蓋就是一蛇棒,直接給他打閉嘴了。
曲奇皺眉,“叫什麽叫?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被我劫持在男廁了是吧?”
周植躺在冰涼涼的廁所地板上,幾乎淚如雨下。
曲奇歎口氣,安撫性的拍拍他的飛機頭,
然後打開卡環對著涼涼掃了掃,指著涼涼的測試結果,用溫和商量的語氣道:
“大兄弟,看到這個星級了嗎?來,我教你數一數它有幾顆星。”
周植看著那血淋淋,明晃晃的六顆大星星,想死的心都有了。
六,六星級異獸!
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是個瞎子,或者不會數數的傻子。
“赤角蛇你聽說過吧,就是那種咬人一口,用不了喘氣的功夫就可以去享受下輩子的小可愛,噯?你咋冒這麽多汗?涼涼啊,你去給小哥哥降降溫。”
說著曲奇就把涼涼的頭往周植的臉色懟了懟,涼涼嫌棄的轉了轉頭,用那雙紅豆子般的眼睛不滿又委屈的看了曲奇一眼。
即使如此,周植還是被冰涼的蛇頭蹭了一下,這一下讓他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裏了,血管裏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要是此時這女生讓這條蛇咬他一口,那他今天就可以交代在這裏了。
剛好這裏又是男廁,連攝像頭都沒有,
到時候把他的屍體往廁所隔間裏一塞,誰知道凶手是誰啊。
他還這麽年輕,死不瞑目啊,不瞑目啊!
周植再也抗不住了,眼淚鼻涕瞬間就下來了,哭喊道,“你要幹什麽嗎?到底要幹什麽嗎?嗚嗚嗚啊,你說我做就是了,嗚嗚嗚嗚——”
曲奇被他這副情緒奔潰的樣子驚了下,
這tm也太不經嚇了吧.……
現在怎麽辦?難道還要她哄?
曲奇臉色難看起來,哄個大西瓜!
“眼淚憋回去!再哭一聲我就把蛇塞你嘴裏!”她惡狠狠的道。
涼涼聞言又委屈不滿的看了小主人一眼。
周植瞬間閉嘴,但劇烈顫抖的身體和洪水決堤一般的眼淚鼻涕,讓曲奇頭又大了一圈。
曲奇深吸一口氣,把周植從地上扯起來,一字一句的道:
“我不管你現在能不能聽進去,但我隻說一遍,你們和姓丘那爺孫倆的勾當我都清楚,現在給你兩條路,一,丘立肖十萬塊你帶到地下享用去。”
周植聞言抖得更厲害了。
“二,當證人,站出來舉發九湯市一中校長賄賂學生,運營假賽。”
周植抖著嗓子不停說2222
曲奇不再多言,拎著他就往包廂走。
周植跟著她身後,白著臉,腳底打顫,大氣不敢出一個。
路過隔壁包廂時,裏麵似乎依舊是把酒言歡的模樣。
周植眼都沒敢抬一下,曲奇也沒打算這個時候就跟九湯市一中正麵對上。
她推開自己人訂的包廂,一把將周植推了進去。
“小餅幹,你咋才回來,你——”
鍾小軟看到門口的二人時,瞬間止住話頭,整個包廂都靜了下來。
“.……周植?”還有些醉醺醺的楚子豪看見朦朧熟悉的人,疑惑的喊了聲。
眾人看看曲奇,又看看一身狼狽的周植,都不太明白這兩人怎麽就一同出現了。
“自己交代。”曲奇對著周植扔下四個字,就坐回到鍾小軟身邊。
周植在一眾人疑惑的的目光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都招了。
可想而知,除了喝醉沒什麽自主意識的楚子豪,其他人有多震驚,多麽憤怒。
尤其是鍾小軟和於釗兩個暴脾氣,上去就要痛扁周植一頓。
曲奇幾人趕緊攔住他們。
雲懌皺著眉頭,“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得想想明天的比賽怎麽辦?還有,隔壁那些人怎麽處理?”
於釗罵了聲娘,“還能怎麽辦?現在就進去搞死他們!”
鍾小軟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動動你裝了三千噸水的腦子行不行?他們人那麽多,衝進去被包餃子嗎?再說了,這是酒店,不是你爸操練你的底下車庫,想怎麽來就怎麽來!”
於釗被她堵得兩眼發白,幾乎氣暈過去。
好在酒店包廂隻之間的隔音效果一級棒,不然兩方早就知曉對方的存在了。
曲奇顧不到他們的爭吵,走到還在抱著酒杯傻笑的楚子豪身邊,
心中默念了句,老哥,今天對不住了。
然後抄起桌上的加冰的醒酒湯,對著楚子豪的麵門就潑了上去。
眾人:“.……”
“咳咳。”楚子豪被嗆的支氣管都要炸裂了,那杯醒酒湯可是對著他的鼻孔潑的。
還不等楚子豪再多咳幾聲,曲奇又突然往他嘴裏塞了一顆膠囊。
老五叔清神醒腦的特效藥,加上她剛剛潑得那一杯醒酒湯,應該能讓楚子豪清醒一段時間。
他畢竟是這個戰隊的副隊長,有些決定還是得他來做。
果然,眾人隻見楚子豪大力咳嗽了一陣,眼中漸漸恢複了清明。
“臥槽,誰潑我?!”他一清醒,就感覺到臉上和身上都黏糊糊,濕漉漉的,顯然是被桌上的醒酒湯給蓋了頭。
曲奇扯了扯嘴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