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他究竟是什麼人呢?
止水仰躺在床上盯著自己的掌心,滿月的月光透過窗戶落了進來。
輕輕嘆息了一聲,止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要他一閉上眼睛,那些破碎的畫面就會蜂擁而至,鮮血,刀劍刺穿血肉的聲音,冰冷的刀鋒,以及那窒息般的沉溺感。很多的死人,而他手裡,拿著劍,還有那雙,猩紅的眼睛。
黑夜中,猛地傳來一絲靈力的波動,神樂一下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一下子把窩在她旁邊熟睡的小白給掀了下去——有什麼東西闖進了她設置在村子外面的結界!
「啊咧……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神樂大人?」
「竟然追來了,那個瘋女人。」坐在椅子上的茨木童子睜開眼睛『嘖』了一聲,顯然沒想到絡新婦會在歸巢后,一路追著他們的蹤跡下山來。
「不止她,」神樂抱著自己胳膊,說不清楚那種感覺,「怎麼回事,這種密密麻麻的感覺,有很多,很多的東西……不行!不能讓他們靠近這裡!小白,我們走!」
「是!神樂大人!」
神樂從窗戶翻了出去,小白變大之後帶著神樂一路往她所設立結界的方向疾馳而去,茨木童子暗道麻煩,越過窗戶,跟在了兩人身後。
「什麼聲音……」聽到院子傳來的輕微聲響,原本就沒有入睡的止水睜開了眼睛,走到窗戶口,卻只看到了空空的院子。止水微微一愣,他剛剛好像聽見了神樂的聲音?
猶豫了一下,止水走到神樂的房門口輕輕敲了敲:「神樂?」
等了一會,沒有人回應,止水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回應。
止水碰了一下門把手,神樂的房間門並沒有鎖,推一下就開了。房間里沒有人,床鋪上的被子散亂著,之前應該是有人睡在上面,止水走上前,被褥上的溫度還沒有消失,人應該剛離開不久,那麼,剛剛院子里的動靜果然就是神樂嗎?可是這種半夜的時候,她到哪裡去了?
不止神樂,螢草,狼野干,小白和那個叫茨木的白頭髮的男人也都不見了。止水並不是沒有感覺,螢草也好,小白也好,狼野干也好,大概連那個叫茨木的男人也是妖怪吧。
止水轉過身準備出房間,目光無意間掃過了牆角的衣架,一抹金屬的反光晃過他的眼睛,什麼東西?
那是一塊藍色緞帶鑲嵌著的金屬護額。鬼使神差的,止水抬腳走了過去。
「這是……木葉……」看清楚那標識的一瞬間,止水腦海中破碎的畫面一瞬間完整了起來,那些被他遺忘了的記憶像是找到了一個缺口一般奔涌而出。有些痛苦的拽住那塊護額的緞帶,止水倚著牆跪倒在了地上,一手扶著自己痛的快要裂開的腦袋。
他想起來了……他全部都想起來了。
他接到了四代火影的命令,帶領著一支小隊進行任務,但是他的小隊遭到了霧隱的伏擊,為了爭取撤退的時間,他引開了霧隱的人,不過卻遭遇了另一支正好任務歸來的霧隱小隊。他意外從山崖上面摔了下來。
然後,他遇到了神樂。
他是,宇智波止水。
神樂和小白一路設立結界的地方追過去都沒有遇到任何不對勁,似乎絡新婦在越過結界線之後並沒有繼續再往前。
「小心一點,別忘了蜘蛛的天性。」茨木童子提醒了一句。
「嗯。」傳說中絡新婦曾經是個遠近聞名的美人,不過卻被自己深愛的人所背叛,落了一個凄慘的結局,她死後的怨靈化為了蜘蛛形態的妖怪。而蜘蛛最擅長的,就是織網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
絡新婦本身是一隻高級妖怪,以她的能力大概早就發現她所設立的那道結界了吧,畢竟,那道結界主要只是用來阻擋山裡的野獸隨意進入破壞田地,傷及村民家畜。
「就在前面了。」再往前不遠就是她當初設立結界的地方了。
「上面!」
察覺到妖氣,茨木童子立刻鎖定了來源,數只吊著蜘蛛絲的黑色蜘蛛從天而降。
「天狐神火!」
小白帶著神樂跳到了一邊,召下了天狐神火,一下子滅光了從天而降的蜘蛛們。
噫!坐在小白身上的神樂渾身汗毛都倒豎了起來,阿西吧!她最討厭這種腳很多的東西了!
茨木童子一團黑焰滅了落腳點的蜘蛛,目光看向林深處:「滾出來,絡新婦。」
「可惡的臭男人,你竟然敢把我的孩子們殺死了!」蜘蛛的半身帶著上身有著絕美容貌的女子緩步走出,深沉的怨念開始讓周圍的草木紛紛枯死。絡新婦怨恨的盯著茨木童子,周身的妖力開始逐漸攀升,遍結的蛛網上,數不清的蜘蛛紛紛爬了下來,漸漸對他們形成了包圍圈。
男人?神樂看向身邊的茨木童子,絡新婦口中的男人顯然不可能是在她的巢穴中被當成糧食的山童,但是他們一行人同去,也就茨木童子一個男的。大概是在上一個世界不小心養成的習慣,茨木童子出來的時候用的是他人類的形態。
話說回來,原來絡新婦是追著茨木童子下山的嗎?
神樂和小白齊齊的看向了茨木童子——盯!
同樣意識到這一點的茨木童子臉色有點不好了,本來他覺得是神樂來找事情,沒想到這個事情竟然是他搞出來的。
不過對面的絡新婦顯然不會等他們眼神交流的時間,一揮手就招來了一堆的蜘蛛。茨木童子本來想出手,突兀的卻感受到了山林里傳來了一個異樣的氣息,這種感覺……是他?
「這個瘋女人就交給你們收拾了。」
看著扔下一句話就自顧自的在一群蜘蛛中開出一條路走掉的茨木童子,神樂目瞪口呆,喂!這是你招來的東西吧!你就這麼跑了啊?
絡新婦可不管,她追不上茨木童子,於是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了還留在這裡的神樂身上。小白帶著神樂跳出蜘蛛堆,可是不管它用狐火消滅掉多少只,絡新婦還就能召喚出多少。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神樂大人!」
神樂也著急,可是這種形式,絡新婦首先不會正常跟她簽式神錄,其次也不會把名字給她,又不能直接殺了,抓住她也只會讓她更加生氣瘋狂。
雖然冒險,但是——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神樂結出召喚式神的手印,三張小紙人纏繞著靈力漂浮在她面前,「雪女,鬼女紅葉,廉鼬出來吧。」
隨著五個名字依次報出,受到言靈之力的小紙人瞬間落到了地上化成了應召的式神們。
有了廉鼬三兄弟的加持,雪女很快將這一片化為了雪原,紅葉的死亡之舞配合著爆炸之咒將跟隨著絡新婦而來的蜘蛛群們中間清掃出了一片區域。就如神樂所料,即便被控制住了,絡新婦也在不斷瘋狂的掙扎著,完全沒有可以交流的餘地。
「可惡的人類啊——!」
凍住絡新婦的冰柱一瞬間布滿了裂痕,伴隨著她節節飆升的妖力,困住她的冰柱碎裂了開來。
什麼?雪女微微一愣,加固起了冰牢,卻架不住絡新婦自殺般的衝擊。
「噫噫噫!一太郎大哥,辣個瘋女人要出來了!」站在最下面扛著兩個哥哥的三太郎慌了腳步,甩著上面的一太郎和二太郎一陣晃動。
「不不不,不要慌!」一太郎緊緊的抓著兩隻爪子上的武器,「神樂大人會想辦法的!」
「嗷!一太郎大哥你不要抖啊!流星錘打到我了!」躺槍的二太郎差點跳起來。
「神樂醬,快退後,她準備自爆!」紅葉焦急的呼喊了一聲。
「呀呀呀!爆了!要爆了!快跑呀!」三太郎扛著兩個哥哥就撒丫子開始狂奔!
「笨,笨蛋!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不行!絡新婦不能死!她死了式神錄怎麼辦!神樂聽到紅葉的提醒一咬牙,用靈力強行束縛了絡新婦,將她封印進了式神錄之中。
「神樂醬!」紅葉驚呼一聲,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莽撞!
「沒有爆!快點停下啊!三太郎!」
「我沒事的,」神樂按住袖子遮住手臂,抬起頭勉強笑了一下,「紅葉你不用擔心。」
「這裡接下來交給小白和狼野干就好,這次麻煩你們了。」手臂上開始蔓延的刺痛讓神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勸說著讓紅葉等人不用擔心回去了式神錄,神樂召喚出狼野干,讓他和小白一起去處理那些四下逃散的蜘蛛們。
「神樂大人,你看起來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吧?」狼野干覺得神樂的臉色不太好,有點擔心。
「是啊,是啊,這一片交給小白就好了!」
「不用了,我沒事,蜘蛛那麼多,狼野干也去幫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神樂不著痕迹的抓緊了自己的手臂,不行,不能靠近他們兩個。
看神樂堅持,小白和狼野干也沒多想,進林子追蹤著妖氣滅蜘蛛去了。
看著兩人消失在林深處的身影,神樂才掀開了衣袖查看情況,只這麼短短一會的工夫,她的手臂上已經布滿了強行封印,式神反噬帶來的怨痕。密密麻麻針扎一般的刺痛感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
這就是「安無」嗎?通常情況下,受妖力影響的怨念,只會傳染給靈體,比如說神器和神明以及妖怪,並不會傳染給人類,但是也有例外的存在。強行契約妖怪,必定會遭受到妖怪的反噬,更何況是絡新婦這種怨念所化的妖怪。
召喚出冥蝶,緩解著安無的擴散,神樂咬牙往回走去,她不能靠近小白他們,那樣只會將安無傳染給它們,她必須要在安無擴散至全身之前,快點回去才行!
「哦,這還真是緣分啊,竟然能在這裡見到你,」坐在山石上一身雍容的藍色毛領的男人察覺到接近的氣息站了起來,目光如鷹般盯著從山林中走出來,沐浴到月光之下的雪白長發的男人,叫出了他的名字,「茨木童子。」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荒川之主。」茨木童子冷淡的開口。
「只不過是聽我領地的小妖說這附近一帶有實力不錯的妖怪,起了愛才之心罷了,」荒川之主理了理衣袍,「你又是為何出現在這種地方呢。」
雖然遠在極北之地,但是荒川之主很早以前就聽說過茨木童子的名字。這傢伙即使在妖怪里也是個特異獨行的妖怪,實力強勁的可怕,居無定所,一路挑戰者他遇到的所有強大的妖怪,幾乎未嘗敗績。
不過荒川之主也知道,茨木童子向來是個獨行俠,顯然不可能是和他一樣為了招收部下而來,可是居住在這裡的妖怪雖說實力還可以,卻還沒有到值得茨木童子挑戰的地步。那就奇怪了,他是為了什麼出現在這裡的呢。
「與你無關,回去你的地盤。」茨木童子懶得和他廢話,這個時間,算一算,神樂那丫頭應該已經收復了絡新婦。她的狀態茨木童子也多半猜的到,雖然有他和酒吞童子在,茨木童子並不擔心荒川之主能把神樂怎樣,但是,神樂的狀態現在並不適合再度簽訂契約。
至於荒川之主,日後再去找他也不遲。
嗯?茨木童子的態度有點奇怪啊。荒川之主眯起眼睛,這傢伙顯然不想讓他在這裡久留,而且這裡的那隻妖怪也不見了蹤影,難道說這座大山裡,有什麼讓茨木童子重視的東西存在嗎?
「嘛,既然沒有找到合心意的部下,我也沒有在這裡久留的意思,但是,臨別之前……」難得遇上這麼強大的對手,總是讓人忍不住戰意高漲呢!
「有趣,來吧。」茨木童子抬起左手凝聚的妖力球,欣然迎戰。
找到了之前的衣物換上,止水繫上木葉的護額,走出屋子,看著悄無聲息站在院子里的暗部們,溫聲道謝:「給你們添麻煩了。」
「趕緊離開這裡吧,這裡雖然隱蔽,霧隱的人遲早也會發現這裡。」開口的是一個帶著面具看起來比止水大不了幾歲的少年。
「嗯。」止水低低的應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呆了不過兩天的小屋,恢復記憶之後,止水很清楚,他只有越快的離開這裡,才能給這裡的人帶來越少的麻煩。幸好,先來的是追蹤著他留下的訊息而來的木葉的暗部。
忽略心裡莫名的失落感,止水回過頭:「走吧。」
「那是什麼?」
一行人離開村子沒多久,隊伍中的一個人就看到了好幾團奇怪的水紅色光芒,定睛仔細看了一下:「喂,好像是個小女孩啊,是村莊里的人嗎?」
止水聞言望去,腳步猛地一頓:「神樂?」
為什麼神樂會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小白呢?狼野干呢?螢草呢?茨木呢?這些蝴蝶又是什麼東西?
神樂覺得自己到底是低估了絡新婦的反噬,她還沒有走到村莊,安無就已經擴散了。迷迷糊糊間,她覺得自己落進了一個很溫暖的懷抱,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疼……」
「止水,你認識她。」為首的白色掃把頭的暗部上前一步,這麼晚了,這個小女孩為什麼會出現在村子的外面。
「我當時摔下山崖,是她救了我,」止水伸手探了一下神樂的額頭,溫度高的不正常,可是,螢草不是跟她一起出去了嗎?怎麼會變成這樣!「神樂醒醒,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你要把她帶回村子?」看著止水背起女孩子的動作,為首的小隊長愣了一下。
「她在發燒,我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
「這座村子里應該有醫生吧,把她送回村子里……」
「她就是這座村子的醫生,先把她帶回木葉醫治吧。」
「……」這種時期,為首的小隊長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與世隔絕的小村莊,又看看是不可能丟下這個女孩子的止水「嘛,先離開這裡吧。」
天亮時分,終於摁死最後一隻蜘蛛小怪的小白和狼野干會和后,抓了一串魚,興沖沖的跑回了村莊。
「神樂大人~神樂大人~我們回來啦!」
「我們回來啦~!」
小白和狼野干嘰嘰喳喳的衝進屋子,卻沒有得到回應?
「咦?」
小白和狼野乾麵面相覷,進了裡屋。結果等兩人把這個不大的小院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神樂的小白和狼野干,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直打轉——神樂大人不見了!
不止神樂大人,連那個叫止水的少年也不見了qaq
「氣味!」他們還可以聞氣味!小白和狼野干頓時賣力的嗅了起來,可是最多只到村子外面,不管是止水的還是神樂的氣味都中斷了!
這下小白和狼野干都慌了!怎麼辦!怎麼辦!
「對了!茨木童子大人!我們去找茨木童子大人!他一定會有辦法的!」小白抬起爪子一摸臉,和狼野干兩人撒丫子往山林深處狂奔而去。
結果當他們順著妖氣追蹤到茨木童子所在的位置的時候,還沒等他們靠近,兩隻就被兩股強大的妖力碰撞產生的妖風給刮飛了!
茨木童子正在和一個身份不明的大妖怪打架!
好不容易又爬起來的小白和狼野干在戰鬥的邊緣地帶急的直跳腳,兩人又不敢貿貿然靠近,不然被捲入了戰鬥可就慘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茨木童子大人還有空忙著打架!
小白跳來跳去,急的快哭了,最後實在等不下去了,猛地變身,嚎了一嗓子:「茨木童子大人!別打了!神樂大人被綁架啦!」
正專心跟荒川之主交手的茨木童子聽到小白這一嗓子動作一頓,瞬間被荒川之主的游魚擊中。
噫!看著被打飛出去的茨木童子,小白咬住自己的爪子,它是不是幹壞事了!
不過荒川之主也被茨木童子極快反擊的黑焰同樣掛了重彩。
「你說什麼!」放大版的小白頭上八個面具轉到了一個哭喪著臉的表情,「果咩,茨木童子大人……」
「我問你剛剛說神樂怎麼了!」茨木童子沒有再去管荒川之主,徑直走到了小白面前,變得跟小山坡一樣大的小白很慫的伏低了身體整個趴在地上,對著就比它鼻子高的茨木童子,委屈巴巴的開口,「今天早上我和狼野干按照神樂大人的指示清理完所有蜘蛛后回到了村子里,但是神樂大人已經不見了。哇——」
另一邊跪在地上的狼野干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嗷嗚嗚嗚!」
「……」看著眼前一言不合就開始哭的兩個傢伙,茨木童子一人給了一拳,「別哭了!,吵死了!」
嚶嚶嚶!被打了!
捂著腦袋標準的蹲在地上的狼野乾和重新變小的小白兩眼淚汪汪。
「把話說清楚!」茨木童子陰沉的著一張臉。
「我們回去之後,發現屋子裡沒有人,神樂大人不在,止水也不在,院子里還有一些陌生人的氣味,」小白捂著頭抽抽噎噎的開口。
「我和小白大人追著氣味一直到了村外,可是,氣味忽然間就斷了……我讓狼崽子們在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神樂大人的蹤跡qaq」
小白和狼野干你一言我一語的漸漸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茨木童子咬牙,早讓神樂把那個人類趕走了,非要多管閑事。
「看來,你遇到了麻煩呢,茨木童子。」戰鬥被中斷,荒川之主倒也沒有不高興,悄咪咪的豎著耳朵在一邊把事情聽了一個全。
看來那個叫神樂的,就是被茨木童子藏起來的那個寶貝吧,真讓人好奇啊!
「哼,這場戰鬥就先到這裡,我先走了。」
荒川之主並沒有阻攔,雖然他看起來沒事的樣子,受的傷卻並不輕,戰鬥之中他隱隱也是被壓制的那一個。嘛,來日方長嘛。
另一邊帶著神樂連夜趕回木葉的止水,將她送進了木葉醫院。可是檢查下來的結果卻很奇怪。神樂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任何感染風寒的癥狀,體溫的高熱根本查不出原因。
回火影樓述職后,止水連家都沒有回就趕到了木葉醫院。
「怎麼會這樣!」
「很抱歉,止水上忍,我們也沒有辦法,」醫生也很無奈,根本找不到病因他們也無從下手治療啊!「您知道她身邊那些蝴蝶一樣的生物是什麼東西嗎?那或許能幫助我們找到醫治的方法。」
跟在女孩兒身邊的水紅色蝴蝶很奇怪,彷彿就像是虛幻的一般的,他們根本無法碰觸,也不像是已知的任何一種忍術。
而且那些東西不斷的從女孩兒的身上帶出的一縷縷黑色的物質,那些又是什麼東西?